Lan式治疗法--上

  手术室门口围了一群人,或神色焦灼,或皱眉不语。像是过了一世纪,灯终于灭了,长孙翊被推了出来。

  “怎么样?”众口一词,Lan站在人群后,靠着墙望过来。

  司徒摘下口罩,毫无血色的脸上终于露出多日来第一抹笑容。“血块已经全部清除了,效果不错,就看他什么时候恢复意识了。”

  大家都松口气,长孙策重重拍拍他的肩头。他知道这是场难度系数和危险系数都非常高的手术,能从手术台上活着下来已经是打赢一场大胜仗。就像他说的,接下来就看儿子自己的了。

  等待的日子是最难熬的,Lan继续过着我行我素,在曼沙频繁涉猎的生活,离柯整天一下班就往医院跑,司徒则干脆拿医院当起了自己的家,每天病房研究室两点一线的跑。每个人都带着期翼的目光盯着病床上闭目而眠的长孙翊,期盼他重新掀开眼的那一刻。

  然而现实残酷,转眼一周过去,兴奋期待的心情渐渐被失望和不安取代,看着各项指标平稳的报告,所有人都沉默了。

  为什么,还不醒来。

  长孙翊妈妈的眼泪又开始流,来探望的朋友和警局的兄弟一个个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明明最危险的阶段都熬过去了,怎么就不醒了呢。难不成,真就成了活死人了?

  焦灼等待的同时,越来越多的关注投在那个不到一个月后即将决定长孙翊生死,却始终没有露过一次面的男人。

  听说他生活糜烂,听说他冷酷绝情,一些长孙家的家属开始担心,纷纷向长孙策夫妇建议,不能将长孙翊的生命交给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长孙策夫妇也只是长久的沉默。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病床上的长孙翊就像进入了一个安逸的睡眠期,终日安静地睡着,没有痛苦,没有动作,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

  司徒端着脸盆进来的时候,看到了许久未见的Lan,眼底微微晃动,也没打招呼,把脸盆放在桌上,拿着热毛巾,撩开长孙翊的头发,从额头一点点地擦起,动作轻柔,不漏掉一个地方。

  擦好后,取来刮胡刀,轻轻刮着他又长出来一层青茬的下巴。Lan自动让出地方,站在窗口,看着他日渐瘦削的脊背,听他抱怨着嘀咕,“你大爷的,还没给名分呢,就让老子白白伺候你这么多天,等你好的,让你给老子端屎倒尿也不准说个不字听到没?”

  嘟囔一圈,也没个回应,司徒没意思地切了一声,掀开被子,开始给他做按摩。

  一动不动的人,很容易出现褥疮,必须得天天定时做翻身按摩。司徒在他迅速瘦下来的大腿上捏着,“这才几天没运动,怎么肌肉就没了,老子可是天天练腹肌呢,你要再不抓紧点,等那天被我**了,别怪自己体力不行。”

  自言自语地嘀咕半天,表情突然狰狞扭曲起来,“我再给你一天时间,明儿大爷我就去曼莎另觅新欢!跟你说实话吧,脑外科新来一海外留学回来的,成天跟我飞眼。我这就是对你忠贞,你要再不醒,我就不给你守身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陷入一片死寂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说,“只要医疗仪器告诉我他还活着,我就不会让你拔掉他的输氧管。”

  “你让他直接醒过来我就不用拔了。”

  Lan点着了一支烟。

  “禁止吸烟,要抽去外面。”

  Lan置若罔闻地吐口烟,“熏熏没准就醒了。”

  司徒扭头冷冷看他,Lan又吸了一口,“你俩做过吗?”

  司徒一愣,Lan走过来,垂眸看着沉睡中的男人,忽然蹲下身,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Hey,听得见我说话吗。”

  手指覆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慢慢点着,“我喜欢你这种体型,强韧,耐操。”突然皱皱眉,“我们好像从来没干过吧,”扭头看司徒,“和你好像也没干过,不如现在来个**吧。”

  司徒警惕又忖度地看着他,“你现在在干什么?”

  Lan的手在长孙翊胸前茱蒂上转了几圈后缓缓向下滑去。在隐隐的腹肌上来回暧昧地游移摩挲,“植物人有快感吗?他能感觉到我在抚摸他吗?会因此勃起吗?”

  手在探进病号裤的一刹那被司徒扣住手腕,“别碰他。”司徒紧盯着他,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怒气,像忠诚的守护者被人窥伺了自己最心爱的所有物。

  “e-on,他需要刺激,不停说话没有用,男人最直接的刺激,是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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