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逼位

  “同、归、于、尽!”上官德牧大骇,倒不是在为自己,而是为上官楼,急得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斥道:“楼儿,你怎么这么糊涂,你怎么可以和他们同归于尽,你要死了你母亲怎么办?你要她伤心死吗?你让要让外公白发人送黑发吗?”

  “外公……”上官楼安抚的拍了拍上官德业的手,示意他不要着急,解释道:“外公你不要着急啊,听我说完!”

  虽然心不放不下,但是上官德业还是放开了上官楼,静听着上官楼的解释。

  走了两步上官楼一手摇着折扇,一手背在身后,倒是颇有衣服成竹在胸乾坤再怀的感觉,整个人看起来自信飞扬,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夺目的光彩,在配上上官楼那举世无双的容貌,当真让人无法忽视。

  上官德业得意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担忧,楼儿生的如此容貌只怕少不得祸患。

  红颜祸水,说的可不竟然是女子,更何况楼儿原本就是女子,男装扮相便已如此,要是女装那岂不的天下大乱了!

  上官楼当然不知道上官德业心中转了几百个圈圈,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怎么会让自己和这些人同归于尽呢!我可还没有活够呢,更何况还有如此疼爱我的外公和娘亲,我可舍不得死呢!”

  上官德业心中即好笑又好气,这个时候了她还不忘记了油腔滑调,可是偏偏自己听的有几位舒心,心中也甚是无奈。

  忽的,上官楼又笑道极为邪气,眼中尽是不怀好意的神色,缓缓勾起唇角说道:“同归于尽的可不是我们,和他们同归于尽是上官家!”

  见上官德业疑惑的看着自己,上官楼继续说道:“将整个上官家布置成大阵,我费了一年的功夫才完成,此阵名为‘魔魂天绝阵’!”

  “魔魂天绝?”

  “没错,魔魂天绝阵!”上官楼傲然一笑,却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卖了个关子,神秘的说道:“外公,一会儿你可以知道魔魂天绝阵的厉害神奇之处在哪儿了哦!”

  而上官楼的话刚刚才落下,一行一听就是训练有素的脚步声清楚的在门外响起,接着高大的木门被粗鲁的踹开。

  上官楼与上官德业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门口,一行铁甲士兵鱼贯而入,将上官楼和上官德牧两人重重包围。

  上官楼似乎在就料到此情景,从头到尾为表情都没有变过,只是在初时望了一眼门口,然后便又若无其事的低头品着手中的香茗,玩弄着手中的折扇,百无聊奈的在手指上转着圈圈。

  而上官德业却是一脸的阴沉,脸色很不好看,沉的快要滴出水了,似乎在尽力的隐忍着自己的怒气。

  一时间整个屋子充满了压抑的气氛,屋中只有浅浅的呼吸声,还有茶杯碰撞的声音,上官楼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若无其事,而不是一个即将步入末路的少年。

  她没有一点少年遇到危难时候的惊慌失措,反而显得淡定自如。

  上官德牧一进来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象,心中非常的讶异,为什么平常只知道惹是生非打架斗殴的上官楼,此时却安安静静的品着香茗,把玩着折扇,而且见到这种架势,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心中隐隐有些疑惑,有些不妙的感觉。

  但是当触及上官德业的时候,上官德牧就再也心思去管上官楼了,见到平时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大哥,此时被强敌环卫无计可施,只能做待宰的羔羊,而那个屠夫更是自己的时候。

  上官德牧忍不住爆发出一声得意的大笑。

  “哈哈……哈哈……”

  待他笑完之后,原本一脸喜色的上官德牧脸色悠的一变,整张脸孔变得极为阴森,冲到上官德业面前,咬着牙说道:“上官德业你也今天,你高高在上的就没想到过有一天你就会被人拉下来,跌入地狱的吗?哈哈……”

  又是一阵张狂至极的大笑,上官楼不说话,只是面露讥讽失色斜视了他一眼,复又自顾自的品着自己的香茗,做出一副极为享受的样子。

  此时神智已有些失常的上官德牧,心思更是放在了上官德业身上,哪有空隙的时间来注意上官楼啊!

  上官德业没有说话,只是面沉如水的静静看着笑的癫狂的上官德牧,眼中有痛惜、有失望、还有不忍和讥讽,其中之复杂岂是语言可以描绘的出的。

  毕竟是自己的亲兄弟,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最终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万般情绪皆化为一声悠远怅然的叹息。

  快速的转过身来,对上上官德业失望的神色,上官德牧立刻变得凶狠起来,瞪着眼睛说道:“上官德业收起那副自以为君子的表情,家住之位能者居之,你早该下台了,我才是这个家族应有的主人,《天心诀》也应该由我来修炼,而不是传给你这个一事无成的家主。”

  忽的上官德牧有鄙视的看了上官德业一眼,讥笑道:“噢不,接下来你已经不是家主了,我倒是忘记最重要的事情。”

  眼睛阴狠的眯起,上官德牧眼中闪着激动,威胁道:“上官德业你还是快写让位书吧!免得要我逼你写,到时候多受些皮肉之苦,那颗就大大的划不来了。”

  “上官德牧,你欺人太盛!”上官德业厉声喝道,声如雷震,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跳不止,可想而知他有多么气愤。

  这一声历喝让修为低于他的上官德牧险些一个踉跄栽倒在地,面子丢了,上官德牧脸色自然非常的难看。

  急忙稳住了身形,由于里上官楼比较近,在上官德业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把将正品着香茗的上官楼拽了起来,手中的瓷杯滑落,摔在地上应声而碎。

  “上官德牧你干什么?放开她!”

  上官德业最心疼的就是这个为外孙了,上官家几乎没有不知道上官德业,对上官楼简直纵容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可见他有多疼爱上官楼了。

  上官德牧并非没有脑子的蠢蛋,上官德业的修为本就比自己要高上很多,早就料到他不会轻易束手就擒,而上官楼就是威胁上官德牧的最好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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