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0章 惊喜破灭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赤云国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仿佛一切都很太平，一切也都很平静，珍妃因为凤离一事，现如今还被关押在牢里，准备择日问斩。
老百姓依旧是起早贪黑，养家糊口，天气渐渐有了些温暖的迹象，所有的小商小贩们便开始在街道上摆起了摊，时不时的扯着嗓子叫卖几声，京城又重新恢复起了往日热闹的景象。
若说唯一不太平的地方就是太子宫了，这几日太子的日子很不好过，距离发生灾情的日子越来越近，而他手的粮食也越来越多，以至于现在所有的赌注全部压在了这上面。
太子宫，上上下下缩减开支，一时间，整个太子宫都是哀声怨气，皇甫云扬的日子也不好过，他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好在距离月底的时间越来越近，只要将手里的粮食卖出去，不仅所有的本钱都能回来，自己还能发生一笔大财，想到这里，他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下。
“殿下，喝杯茶吧！”翠珠将茶递给皇甫云扬，然后坐在另一边，有些愁眉不展的样子。
皇甫云扬的心情也不太好，这几天，他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几乎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每每对着铜镜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苍老了许多。
“翠珠，你说本殿是不是老了？”皇甫云扬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声音也不似以往那般有力，嚣张，目中无人。
一个人，只有心老，才会觉得自己老了，翠珠暗叹口气，眼底流露着心疼，“殿下可是在担心？”
“我能不担心吗？这一次，我可是把身家性命都给赔进去了，眼看两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说着说着，皇甫云扬就说不下去了，这一次的计划，是他一手策划的，是成是败，就看这一次了。
翠珠没说话，此时此刻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她和太子的心情是一样的，这一次，不仅是太子的一仗，也是她的一仗，生死搏斗，少不了惊心动魄。
“红衣坊可有动静？”皇甫云扬问道。
翠珠摇摇头，说道：“这段日子，红衣坊也很平静。”
“那个人就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皇甫云扬皱着眉，狐疑道，之前还和自己打的如火如荼的红衣坊，没想到说安静就安静下来了。
翠珠想的比皇甫云扬想的多，联想之前发生的事，每一次都是己方获得胜利，而红衣坊屡屡都是败仗，他们真的有那么不济吗？她跟在凤九身边的时间不算短，对风涧月他们那些人也有所了解，他们绝对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一般情况下，像别的组织面对这样的困境，早就坐不住了，可风涧月他们，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
“本殿在问你话呢！”皇甫云扬满脸不悦。
翠珠猛地回过神，看到太子不悦的脸，她说道：“殿下，我刚才在想事情。”她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出来，然后说道：“殿下有没有觉得我们此次收购粮食一事进行的太顺利了？”
“太顺利？”皇甫云扬不太明白翠珠话中的意思，难道顺利不好吗？
翠珠摇摇头，叹声道：“殿下，红衣坊一统整个江湖上的组织，帮派，殿下觉得他们岂会如此不济吗？”
“你的意思是说本殿我不济了？”皇甫云扬眼睛一眯，不悦道。
翠珠脸色一变，急忙解释道：“殿下，奴家不是这个意思。”
“不必说了！”皇甫云扬一摆手，冷声道：“我看红衣坊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也不要把他们看得太高了，你以前是那边的人，免不了的有些心结，依本殿看，他们也不过如此。”说完，他便走了。
翠珠一看殿下要走，急忙站起来喊道：“殿下要去哪里？”
皇甫云扬背对着她，声音冰冷，“本殿去哪里也是你能过问的？”他微微转身，目光阴凉，“还是本殿每次去哪里都要向你报备？翠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凤九身边的一个婢女罢了。”
翠珠强忍屈辱，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说道：“妾不敢。”
皇甫云扬冷哼一声，“不敢最好，我既然能捧得起来你，也能让你从天上摔下来，记住自己的身份。”说完，袖子狠狠一甩，便走了。
“恭送殿下！”翠珠低垂的脑袋缓缓抬起，眼底一道冷光闪过。
小玉走到娘娘跟前将她搀起来，说道：“娘娘，快起来吧，地上凉。”
有太子宠着的时候，整个太子宫上下没人敢得罪她，但若是没太子的庇护，自己的下场会如何？单是想想，就令人心惊，心凉。
“娘娘，殿下只是在气头上，气消了就好了。”小玉出声安慰道。
翠珠坐在榻上，脸上的色彩阴晴不定，现在还未到揭开底牌的时候太子便这样，若是等到他功成名就的时候，自己会如何？她知道太子那么多秘密，到最后，他会不会卸磨杀驴？
“娘娘，喝口茶吧！”小玉小心翼翼地将茶端给娘娘，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她。
翠珠将茶接过，却没有喝，想了一会儿，她突然笑了，只是这笑容多了几分凄凉的味道，“无论我怎么变，太子依然看不上我。”她看向小玉，问道：“你说是不是？”
闻言，小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闭口不言。
不知怎的，翠珠觉得疲倦的很，很疲倦，她抬抬手示意小玉起来，“扶我进去休息吧！”或许是自己这么多年的期待落了空，走路的时候，她的步伐有些蹒跚，好似真的老了许多。
翌日——
今日的天气很好，小玉本来是陪着自家娘娘去花园散步的，但出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很凉，小玉说道：“娘娘，奴婢回去给您拿一件披风，这天气还是有些冷，若是把您冻坏了，殿下肯定该心疼了。”
自从昨日的不欢而散，到现在，翠珠都没有见过太子一眼，想着，她无声的叹了口气，眼神很落寞的瞧着花园中的树枝。
小玉一路小跑地回到寝殿，推开门，被屋子里面的热吓了一跳。
“殿下！”小玉急忙行礼。
皇甫云扬摆摆手，“起来吧，慌慌张张的是做什么？”
“奴婢是来拿披风给娘娘的。”小玉直起身，恭敬的回答。
或许是一路奔跑的缘故，小玉的皮肤很白，现在更是红扑扑的，令人垂涎欲滴，恨不得上前咬一口，仔细看，皇甫云扬发现小玉的姿色实在是不错，顿时，有些心痒痒的。
皇甫云扬靠在榻上，冲小玉勾了勾手，命令道：“你过来。”
小玉不知道太子的心思，只以为是有事情要吩咐自己去做，便乖乖地走上前，脑袋微垂，身子微倾的立在一旁。
离得近了，皇甫云扬发现小玉的眼睫毛很长，眼神很清澈，很大，水汪汪的，很是好看，他伸出手，一把将小玉拽进怀里。
后者吓得宛如惊了魂的小鹿，急忙要从太子身上离开，可她的那点儿力道怎抵得过太子，挣扎了几下也没脱离太子的禁锢，反而被他圈的越来越紧。
小玉几乎都要哭出来了，“殿下，求您放开我，求求您了。”
她的卑微，可怜全不被太子看在眼里，反而越来越兴奋，皇甫云扬捏紧她的下颌，眼底是充满的火焰，“本太子临幸你是你的荣幸，你还不愿意？”
小玉直摇头，哭喊道：“殿下，小玉身份卑微，您就放过我吧！”
“小玉，今日你从了我，本殿就给你一个名分，让你再也不用伺候人了，怎么样？”皇甫云扬以为开出这样的条件对方就会答应，也以为小玉之所以不从他是在吊自己的胃口，他是当今的太子，未来的皇上，有多少人想成为自己的女人，小玉，自然也不例外。
小玉的双手被太子的腰带捆绑着，她动弹不了，只得哭着说道：“殿下，您放过我吧，我求您了。”
‘嘶拉’一声，小玉身上的衣服被皇甫云扬撕成了两半，看着身下姣好的，白嫩的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皇甫云扬小腹一紧，手覆在那两团柔软，声音有些沙哑，“原来我身边有一个美人，我居然都没发现。”
小玉还是黄花大闺女，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屈辱，愤恨一股脑的涌上了脑门，似是察觉到对方的抵触心理，皇甫云扬威胁道：“小玉，本殿记得你父亲还活着吧？”
惊恐的眼泪顺着小玉的眼角滑落，“不要，求您不要。”
“只要你乖乖地从了我，我不会对你父亲动手，但你若是惹恼了我，你知道下场的。”皇甫云扬眼睛一眯，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这一次，小玉闭上了嘴，只是那双空灵的眼睛渐渐变得空洞，绝望。
皇甫云扬知道她不会再反抗，便将她的手解开，抱着她往床榻上走去，“你放心，本殿不会亏待你的。”
小玉看着趴在她身上的披着人皮的畜生，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渐渐握紧，甚至都嵌进肉里，可她却感觉不到疼。
皇甫云扬满脸通红，撕开最后一层禁锢，喘着粗气，“小玉，你的滋味真是太美好了。”
当看到那根硕大恶心的东西时，小玉睁大双眼，惊恐道：“你要做什么？”
皇甫云扬嘿嘿一笑，道：“当然是做令你们都开心的事情。”
不等小玉反应过来，只觉得撕裂般的疼痛像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出去，快出去！”原本干涸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一道鲜血顺着小玉的嘴角渗了出来。
皇甫云扬此时只觉得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将他裹得很紧，很舒服，他掐着小玉那纤细的腰，动作很猛，每一下都很用力。
小玉初经人事根本扛不住，没多久人便昏迷了。
皇甫云扬喜欢虐待人，看到她昏迷，俯身在她胸前使劲儿的咬了一口，在疼痛的刺激下，小玉缓缓睁开眼，垂眸一看，胸前已经渗出了血迹。
“小玉，你应该好好欣赏一下你现在迷人的身姿。”皇甫云扬得意一笑，动作比之前更迅猛了。
这一次，小玉不敢昏过去了，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变态会使出什么法子来对付她，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木偶一样，被人翻过来覆过去，直到身体快要散架的时候，太子依然不放过她。
寝殿里面，剧烈的撞击声一声一声的隔着窗门传了出来，此时站在门口的还有一个人，是翠珠，她在花园里面等了好一会儿等不到小玉过来，便回到寝殿，没想到居然会撞上这一幕。
听着小玉的一声声哭喊，一声声求饶，翠珠心如刀割，寝殿里面发生的一切她都知道，包括太子是如何强迫她，威胁她，她统统都听得一清二楚。
翠珠有能力救她的，但是她没有那么做，她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这条后路就是小玉。
“很可笑是不是？”翠珠和韩霜并肩而立，嘴角溢出一抹讥讽，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这个世道。
韩霜在太子宫没有名字，因为他武功高强，所以便叫做一号。
翠珠知道对方不会回答，也没指望他回答，“我实在没想到殿下会对我的一个婢女……”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只是落寞的摇了摇头。
“一号，这里发生的一切你都听见了吧？”翠珠问道。
韩霜目不斜视，腰板挺得笔直，心中却对这个女人十分的厌恶，为了自己的私立，居然把自己的丫鬟让给了太子，若说太子可恶，这个女人岂不是更甚？
翠珠靠在柱子上，静静的等着，静静的听着，此时阳光很明媚，她却觉得很冷，很冷。
不知过了多久，皇甫云扬才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看到门外站着的人，他说道：“找个人好好伺候她，以后她不再是丫鬟。”
一股浓浓的苦涩溢满整个口腔，翠珠浅浅一礼，道：“是。”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有浓浓的过后的气息，一热浪冲的翠珠眼睛很酸，当她看到床上那一幕的时候，眼睛顿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