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金铃定身份

  这女子说完后,一脸凄美期盼地看着乐山,指望着乐山能认了她这个师姐时,乐山却是继续沉声说道:“光是凭你这番话,让我很难相信,小时候,我也和师姐单独相处过,若是师姐真是易容了,应该不会连瞒过我去的道理。”

  听到乐山说起小时候自己和师姐单独相处过时,绝色女子的凄美的脸颊上忍不住飞上了一丝红霞,脸上也露出了些许娇羞的神情。

  可是女子却还得找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呢,女子稍微想了一会,指着自己耳垂上戴着的那一对凤凰耳坠,对乐山说道:“这对耳坠欢欢还能记得吗?这是师母当年赠送给师姐的呢?难道这还能有假吗?”

  乐山却是摇了摇头道:“母亲身上的饰物,我自然记得,不过,却不能就此证明是我母亲心甘情愿送给你的,更不能证明你就是师姐,有些东西,通过巧取豪夺,一样能拥有的。”

  乐山说道最后,声音已经带有恨意了。这让女子感觉非常吃惊。她可真没想到,自己的师弟,对自己的疑心居然如此大。

  女子想了一会,却是珍重地问乐山道:“欢欢你能记得小时候的许多事?”

  乐山很是肯定的点点头,沉声说道:“只要是半岁以后,我懂事开始,发生过的任何事,我都记得。”

  女子听到乐山说出这样的话来,脸上再次莫名浮现出娇羞的神情,那如同酒晕般的红霞,渐渐开始爬上女子的面颊,爬满了女子的脸庞。

  女子静静的站在乐山的面前,心中似乎经过了剧烈的挣扎,却是一边开始轻轻解开自己身上薄纱轻裙的丝带,一边娇声说道:“欢欢你不知是否记得,在你一岁多时,特别喜欢听师母脚铃上的叮当声。有一次,师姐带你一起沐浴时,欢欢曾经一边用小手好奇地抚摸师姐胸前峰峦上的这对樱桃,一边用你稚嫩的声音很是坚决地对师姐说:“等欢欢将来长大了,一定要在师姐胸前峰顶的樱桃上挂上一对铃铛,让师姐给欢欢跳最美丽的舞蹈,让师姐的铃铛给欢欢演奏最动听的音乐……”

  女子在说完这些话的时候,身上的薄纱丝带早就解开,薄纱顺着身体滑落地面,胸前的一根白色抹胸也在女子纤纤玉手的扯动下滑向地面。

  女子傲然挺拔的高耸峰峦,一下子就如同玉兔一般跳了出来。那对山峰如同挺拔的春笋,翘立在雪白如玉的胸铺上,让乐山看得一下子就摒住了呼吸。

  真正让乐山屏住呼吸的,并不单单是女子那完美的身材、峭立的挺拔山峰以及峰顶那鲜红粉嫩的一对樱桃。

  而是一对金灿灿直径半寸多的金环残酷地穿过了那对娇嫩的粉红樱桃,颤巍巍地悬挂在高耸的胸前,这对金环将女子那对粉色樱桃衬得更加娇艳欲滴,同时更使女子身上笼罩着一抹凄美的韵味。

  每个金环下面都坠着一个拇指大小的精巧雅致的球形金色铃铛。铃铛下面的小鱼嘴里面,都吐出一根金色丝线。可惜的是,这对铃铛居然是一对哑铃,没法发出一点声响。

  乐山看到这对铃铛后,脑子里似乎变成了一片空白,那尘封的记忆,一下子扑面而来。

  那是四三年的秋天,正是母亲带自己到吴州东山的这个波涛山庄来旅游养病的时候,自己当时刚刚经历了几天痛苦的疾病煎熬,师姐带着自己一起,在这个浴室里洗澡。

  自己当时用一岁多幼儿的稚嫩小手,像是**一件心爱玩具一般地**着师姐那完美无缺的翘挺山峰和和峰顶上的一对粉嫩樱桃,一副乐趣无限的样子。

  自己那娇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中响着:“师姐胸前的樱桃真是好漂亮,欢欢好喜欢,等欢欢将来长大了,一定要给师姐的樱桃上面戴上一对铃铛,整天让师姐给欢欢跳最美丽舞蹈,让师姐的胸前的铃铛给欢欢演奏出最动听的叮当声……,象妈妈脚铃上发出的动听叮当声一样,欢欢最喜欢听叮当声了……”

  师姐当时那平凡的脸上浮现出一脸娇羞妩媚,那副娇羞却甜蜜之极的神情永远映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现在眼前这个女子,虽然长相和当时的师姐相去太远太远,可是这副娇羞欲滴的神情,却是一摸一样,乐山几乎是无意识地走到了女子的身前,僵直地伸出手来,轻轻地触碰女子胸前的一对铃铛。女子的身体忍不住一阵轻颤,却是咬牙忍着,脸上的红晕却更是娇艳了。

  乐山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樱桃上残忍穿戴着的这对闪着璀璨金光的金环,金环坚硬耀眼,想是用特别的金色合金做成,通体圆滑,竟然见不到一处接口,像是生来就是穿挂在女子胸前娇艳欲滴的粉色樱桃上。

  金环下面悬挂着一个同样材质非常精致玲珑的金色铃铛,只见铃铛正面各自用阳文铭刻着一个篆书大字,右边为:“寻”,左边为:“欢”。

  女子赫然将自己的本名铭刻在了铃铛上面,就如同铭刻在了女子的心里一样。

  看着铃铛鱼嘴里吐出的那根金色丝线,乐山本能地用双手手指捏着,轻轻一扯,长长的一团丝线从铃铛鱼嘴里滑落。

  于是,随着女子身体每个轻微的颤动,金色铃铛里都会传出阵阵极其清脆悦耳的叮当声,那叮当声响彻在乐山的耳畔,也占满了乐山的脑海,使得乐山的脑海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思想。乐山现在只知道,愿意为自己幼儿时的一句天真童言付出如此代价的师姐绝不会背叛父母,也绝不会欺骗自己。

  乐山的目光越来越凄迷,女子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身上竟然散发出阵阵如兰似桂的沁人甜香味道,这种甜香何其熟悉,从乐山一有记忆就是那么深刻记忆着,这是师姐才有的特殊体香,天底下没有任何人可以模仿制造出这样醉人的芬芳体香。

  闻到这阵甜香,让乐山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女子抱在了怀里,动情地叫出了一声:“师姐!”就哽咽着,再也发不出一个字来了。

  随着乐山的这声“师姐”叫出声来,女子的心神更是一阵激荡,已经顾不上娇羞,情不自禁用力地将自己的身子依偎进乐山的怀里,恨不得自己身体灵魂就此融化进乐山的胸膛。

  原本一直是无声凝噎的女子,却是哇的一声,痛哭了出来。

  似乎要将这么多年煎熬和忍耐的苦难,等待和期盼的酸楚,相思刻骨的痛苦感受都通过哭泣眼泪倾述出来,又似乎要将这一刻甜蜜重逢,欢欣无限的美妙感觉全部通过泪水表达出来。

  女子在乐山怀里的忘情痛哭,使得女子身体在乐山的怀里不停的颤抖,胸前樱桃上的铃铛也随之叮当作响,让房间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

  女子,哭泣了许久,那无数的复杂情感才得到了些许宣泄。

  这时,女子渐渐从忘情中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赤着上身依偎在师弟的怀里,胸前的铃铛还不时传出羞人的叮当声。

  那女子的绝美脸庞立刻变得如同血般红艳,忍不住“嘤咛”一声,从乐山的怀里挣扎了出来,娇羞无限地转过身去,风情万种地捡起了地上的那束抹胸,给自己轻轻穿上,随后又穿起那件轻薄的根本无法遮掩得了她那魅倒终生的魔鬼身材的白色薄纱轻衣,缓缓穿在身上。

  乐山这个时候,脑子里却还几乎是一片空白,这是怔怔地看着师姐的每个动作,只觉得师姐的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美妙诱人。让乐山眼睛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只剩下师姐的一笑一颦,一盈一颤。

  女子的经历毕竟不凡,穿好衣服后,略微平定心神,便眼含娇羞地转过了身来,将胸前那对傲然挺立的山峰直对着乐山,抹胸里面隐隐透出的叮当声,更显飘渺诱人。

  女子看到乐山这副怔怔的模样,自己倒是放开了心神,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迈着莲步,盈盈地走到乐山的面前,抬起她那如削葱管半的玉手纤指,在乐山的脑门上轻轻点了点,娇笑着说道:“傻师弟,这么多年没看过女人啊?竟是这副痴呆模样。”

  乐山听到这话,有点缓过神来,脸上却是露出了羞赧腼腆的神情,可是心中却是不依了,于是一定神,就再次一把将女子抱在怀里,口中却是坏笑道:“欢在南极冰原上治疗打熬身子十八年,每天面对的除了师傅,还是师傅,哪里有机会见过一个女人,师姐是欢看过的第一个女人,今天一定要看个够。”

  乐山说道这儿,却是装着一副急色模样,一只胳膊拥抱着女子,却是伸出另一只手,托起女子那精致无比的尖巧下巴,眼睛却是坏坏地看着师姐那绝世美妙的脸庞。

  女子似乎被乐山的动作一下子弄痴了,那身绝世武功居然使不出半分,似乎乐山那并不粗壮的胳膊居然能够禁锢她一生一世。<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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