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缓解痛经

  细软的呢哝,像是幻觉般,飘进他的耳里。

  原来,夜萱早就醒来了,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她都知道。

  阿彦瞬间全身发僵,一张英俊的脸孔,诡异地爆红。

  筋薄唇甚至不可置信地微张着,吐不出任何一个有力的字节!

  与此同时,夜萱慵懒地撑开上半身,因为她的两条腿早就被他分开,置于他的两旁。

  而他现在还僵硬地地扶住自己那炽热分身,抵住她被剥了底裤的私密处。

  猾“你……你哪时醒来的?”他勉强撑住上半身,昂扬的分身还不愿离开她的甜美处。

  夜萱不动声色地拉好自己裸露到胸前的衣襟,也不在乎他炙热的视线,自顾自地收拢双腿,然后爬到大床的另一边,找到那条底裤穿好。

  最后,她沙织哉地盘坐着与他对视。眼中的笑意,有七八成来自他的石化和狼狈。

  “就在……那个老家伙说……你应该对人家温柔一点时候啊……”她对这英俊的男人眨眨眼,好像刚才的事,对她来说,一点都不尴尬一样。

  “你,怎么可能?罗宾不是说……”阿彦发现,自己的脑子好像,有点转不过来了。天煞的,这女人!

  “三个小时?呵呵,你的样子好好笑哦,那三个小时,是只对普通人而言的呀。咦,难道,你忘了,我是干什么了的吗?呵呵……”夜萱咯咯笑着,花枝乱颤,带着一张大床也巍巍颠颠的。

  “哼,你倒是提醒了我。你这个样子,根本不像昏迷了两天的病人!”他咬牙切齿地指控,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嚣张的女人撕个稀巴烂!

  “呵呵,你生气啦?是因为……”夜萱笑嘻嘻地朝着他依旧粗狂的男性扬了扬下巴,一点别捏和娇羞都没有。

  “嗤,是啊,你要满足我吗?我一旦欲求不满,脾气会很大。”他没好气地低咒着,却只有认命地将自己的兄弟收回裤裆里。这样的窝囊,他可是拜她所赐!

  “咦,人家不介意你自己动手啊,你可以先自己灭完火,再和我谈嘛……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夜萱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发梢,低垂的眼眸藏住了所有诡谲的心思。

  “谈?”他将自己收拾好,动作细致而优雅,一看便知是受过良好教育。他不置可否地挑眉,亦学着她盘腿端坐在大床的另一边,神态严肃地进入正常思路。

  “是诶,就是谈,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怎样才肯放我走咯。”她扔开手中的发,单手撑住下颚,眨着天真的眸子瞅他。

  “呵,小家伙,让我来提醒一下你好了。几天前,你意图将一辆银色阿斯顿马丁撞下山崖,而那辆车里,有位叫凯瑟琳的小姐……容我为你介绍,这个差点被你玩死的凯瑟琳,就是我的……大嫂。”阿彦咧开笑痕,满意地看到她变了几变的俏脸。

  “嗯哼,所以……我背上的那一枪?”夜萱挑眉,依旧染着恬淡的笑意。

  “我的杰作,很准吧。”阿彦有意地挑衅着,虽然他不敢去猜测她是否比自己厉害。

  “嗯,不错。”夜萱眼神寒了几分,却又彷如不在乎般,给出中肯的评价,“那,你还想怎么样呢?强奸我?让我做你的玩物,顺便消解你的?”夜萱笑着点点头,欢愉的样子让人摸不清头脑。

  看见她古怪的表现,阿彦逐渐阴寒了一张脸,又恢复成平时那种冷峻严厉的模样。

  “猜对了,既然你想玩死凯瑟琳,那么我为兄嫂报仇,玩死你也不为过。”他半眯眸子,冷淡地吐出残侫的话。

  夜萱看他半响,为他突然改变的态度微微怔忪了片刻,随后,又漾开笑颜,“好啊,你想玩,就给你玩好了,我不抵抗就是咯……”

  柔腻的声音透着可以的魅惑,她涣散的眼瞳,叫步纪彦永远不懂她在想什么。在他忖度之际,她竟然……

  阿彦深邃的蓝眸直盯着她不放,当她带着神秘的表情,如同猫儿般一寸寸爬向自己时,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那件性感的睡衣是他可以给她选的,此时却松散地露出她浑圆的胸脯,黑色的内裤与她雪白娇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一股突如其来的男性冲动,令他痛苦不堪,他强迫自己镇定不动,企图弄懂她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终于,她来都他跟前。

  用一种磨人的速度,褪去身上仅剩的这两件衣物,然后随手扔到一旁。接着,她面不改色地,将自己胸脯凑近他结实的胸膛,勾着诡谲笑意的小嘴在他耳边吐出湿热的气息,“我想洗澡,可是……人家肩部有伤,会不方便洗背……你要不要……帮我,嗯?”

  天啊!这样的她,不再天真、不再纯情,却性感得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

  阿彦纠结着俊眉,心里不断咒骂着……

  阿彦忽然一把拉她坐在他的腿上,双唇在她颈部的细致肌肤上轻啃,粗嘎地低语:“很好,看来我连*教你的时间都免去了,能直接验收成果,也不错……记住,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

  然后呢?他们有没有上床?答案自然是……没有。

  也正因为这样,步纪彦对她的认识,又加深了一个层次,好比说,她说是的时候,不一定是。

  她说不是的时候,也未必就是不是。

  又好比,她在笑的时候,不一定是真的想笑,她不笑的时候,那肯定是因为她不想笑……

  所以,那天,她真是只是脱个精光,让他穿得整整齐齐地为她洗背洗头而已,而他,竟然真的什么都没吃到……

  情况诡异得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或许就连上帝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邪,对这个俘虏万般从容……这到底,是谁被谁吃得死死的?

  于是,她不仅得到了一定的自由,甚至在伤病痊愈后搬到他指定的房间,也就是他的隔壁。

  于是,她可以不穿他指定的性感睡衣。

  因为她曾经无所谓地穿着一件黑色蕾丝低胸睡裙,到满是保镖的一楼给他乱晃,白白便宜了那些个混账狗东西。

  于是,她可以在大多时间里,继续昼夜颠倒的生活。如果他强迫她将生物钟调整得和他一样,她绝对有本事给他耍委靡,让他看着她眼袋下的阴影就揪心。

  于是,他真的把她当成了宠物。

  只是,整间宅子里的人都纳闷,这位大少爷到底是个宠物主人,抑或是一个喋喋不休的奶爸。

  他对她的宠,太隐晦。

  他对她的从容,太暧昧。

  但是,所以的改变,似乎都偏离了,他将她囚禁的,初衷……

  短短的几分钟,有种微妙的悸动,因着回忆,在空气中发酵,然后,消失……

  **********

  “不要……”夜萱,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地睁开眼。仓皇的脸上,依旧是那病态的苍白。

  梦中的惊悸,让她久久回不了神。

  所以,她任由自己被床边那未吱一声的男人,饶有兴味地打量和许久。

  “做噩梦了?”搂着她睡了好几次,他知道她很少有睡得安稳的时候。

  “你怎么在这里?”夜萱下了一跳,同时锐利地瞪着他。

  梦醒时分,是她最脆弱的时候。

  所以,越是脆弱,就越让她摆出防御的姿态。

  “我怎么不能来这里,这是我的地盘。”阿彦淡淡地睨她一眼,忽然,幽蓝的眸子闪出戏谑的光。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夜萱忽然小脸爆红,尴尬得不知所措。

  “你给我滚出去!”又气又恼,她不再一脸嬉皮。

  “你确定?我记得这间房里,可没有你所需要的女性用品哦。”步纪彦无赖地向她眨眼,粗壮的铁臂闲闲抱胸,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

  “你……”夜萱一时无语,只能瞪着晶亮的黑眸。

  许久,她忽觉,那双蓝眸里有种让她心慌的东西。

  于是,她气鼓鼓地转过脑袋,迷茫地看着那摊刺眼的殷红,那是她的经血。

  诡异的反应,不是吗?

  她痛经,但近期算是正常,很少出现这种一个月来潮两次的情况。

  情绪稍稍稳定之后,她才注意到小腹传来的殷痛,叫她眉心再次打结。

  就在她沉默着忖度要怎么开口之际,男人无奈摇头,轻声走出房门交代几句,又折回床边。

  “嗯咳,你等等,我已经让人叫马莲姆妈帮你找……找你需要的……生理用品了。”他麦色的俊脸浮出可疑的暗红,放柔的语调,和他的冷魅气质,很不搭。

  “哼,才不要……哦,谢谢。”硬生生地将挑衅的话,吞下进肚子里。某人淡淡道谢,还故作懒散地瞪着天花板,不停眨眼。

  搞什么东西嘛,刚刚一回头,就看步纪彦那双比大海,还要深邃的眸子。

  那蓝眸里,带着温柔的笑意,几乎可以瞬间将她溺毙,更让她烦躁得想抓狂。

  拜托,她最见不得别人对自己好了。难道……才几次过招,这老家伙就找到自己的罩门了?哼,算他狠!

  “我要去洗澡,待会麻烦请你让女佣把东西送进来。”夜萱轻声交代完,便飞似地跳下床,奔向浴室。

  “嗤,这家伙……”原来如此!聪明的男人,笑得老奸巨猾。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一改以往的乖张,一副别扭的有趣模样。

  “我忍了好久了。我想要你,而你又被痛经所困扰。那就……用做—爱来纡解经痛好了。”步纪彦嘶哑地在她耳边呢喃,时不时舔舔她软化的颈窝,一手开始揉捏她的俏乳。

  而另一只手,已经滑向她带血的花心。

  疼痛,让她无力反抗。

  男人的话,更让她张口结舌。猫眼瞪得老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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