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口味不适合你,你应该抽口味更重的

  “我放你妈个屁,北堂拓人,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告诉老鬼我在哪里,我一定也让你尝尝住院的滋味,你给我听好了……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凌宇风连名带姓地咒骂着。请用Txt6.访问本站

  见北堂拓人依旧懒洋洋地靠坐在窗边弹着袖口上的灰,凌宇风绿眸幽幽湛动着狂躁的光,顺手抓过床头柜上的管状雪茄盒,一把砸向拓人幸灾乐祸的俊脸。

  大掌稳稳地接住烟盒,性格的脸庞故作叹息,“啧,什么时候改抽Churchills了?这种口味不适合你,你应该抽口味更重的。还是说……”

  窃笑的揶揄闪过拓人的眼,努努嘴,不自觉地瞟向阿风掩在床单下的某个部位,“还是说伤到了那里,知道要收敛一点,才改淡口的抽……阿风,你会不会连女人也换成淡口的了吧?”

  距这个问题,倒是激起了拓人彻底的好奇。

  坐在床边椅子上的五十岚泽嗤笑一声,看见凌宇风越发阴沉的俊脸后,无奈地捂住嘴巴,却毫不掩饰眼中狂烈的笑意。

  “阿风,不要怪我们,我们也是被你家老鬼逼急了,谁叫你现在还只是埃雷拉家的少主,不是正主,你家老头子一声令下就断了我的运货管道,然后又联合我爸一起来逼供我,你说我不出卖你难道要逼死我自己?”

  鹈点燃那管凌宇风扔来的雪茄,拓人颇为享受这醇正的口感,丝毫不介意病床上,目光阴沉的豹子是否想跳起来掐死自己。

  “哼,兄弟出卖起兄弟来倒也绝不手软啊。”凌宇风闷哼一声,邪肆地绿眸眯了眯,又转回慵懒的调调嘲讽起来,仿若刚才的暴动不曾发生过。

  “总之阿风,我们已经告诉你父亲了,到时你自己看着办。”刚才嗤笑的男人端正了态度,毫不退让地对上阿风愤怒的气焰。

  五十岚泽是个冷峻的东方男人,不是阴柔的美男子,却高大英挺。

  他深沉严峻,却也刚毅迷人,如果他能经常勾动那两瓣凛冽的薄唇,他会是西方女性对亚洲男人最美好的幻想。

  但是,这个气息偏冷的男人,大概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好,好……干他妈的,你们都给我滚,滚……”异国的语言就算不明其意,单是从那高扬的声调中便可知道男人的暴怒。

  泽和拓人了解他——不爽的时候,一定会用西班牙语狠狠咒骂。

  “走了,泽。”拓人像是乐极,愉快的步调走向病房门口,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他回眸谑笑,“阿风,据我所知,那只天鹅正在来纽约的……路上。”

  闻言,凌宇风的眼忽闪复杂的神色,最终黯沉下来,微微地嘲讽道,“女人,就是麻烦。”

  拓人和洛对望一眼,终是无声离开。

  感情这种事,终是要当事人自己去解决的。

  ************

  美丽国内华达州拉斯维加斯

  赌城的黑夜比白天更美,因为它白天放眼望去只是壮观的建筑,晚上却是五光十色的绮丽。

  飞机落地之前,她稍显清冷地透过机窗俯瞰这片华丽魅惑的城,勾起的笑满是嘲讽,华灯初上、满目霓虹,表面上这是一座极乐之城。

  事实上,这一派浮华全都由罪恶去构筑……

  “小姐,飞机马上要落地了,请您系好安全带。”

  空姐温柔地提示着甜美的东方女孩,清爽的马尾辨和细腻瓷白的肌肤,叫人很是羡慕,女孩的眸本就漂亮,不是很大却像猫儿眼般剔透迷人,看着她沉迷于窗外华丽的赌城夜景。

  空姐将她当做第一次来赌城观光的游客,会心一笑,“赌城虽然好玩,但是女孩子,要注意人身安全,特别像你这种漂亮又娇小的东方女孩,最容易被歹徒下手了。”

  “嗯,谢谢你,我会小心的,真的好期待这趟赌城之旅哦。”夜萱含笑点头,很是兴奋的模样,直到空姐的背影消失,她眼中的笑意浓郁依然……

  看到眼前的景象,夜萱忽然嗤笑开来,就在两个小时前,还有一个善良的空姐告诉她,要注意安全,因为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最容易惨遭毒手了。

  她扬了扬弯翘的美丽睫毛,深深为这个劝告感到……遗憾。

  接着黑色的娇影一闪,便转进街口。

  也就是这一步之间,便分化了地狱、天堂。

  而这里,便是臭名昭著的第二十一街,当地人叫这里黑街。

  轻慢的步伐有些调皮,面带甜笑的东方容颜尽显天真,女孩的眼眨巴眨巴的,像是对经过的每一处都感到好奇——

  不论是站在路边霓虹下招摇晃荡的*女,还是从胡乱停靠的二手车里传来的淫浪交合声,她甚至充满兴味地直直看向街角处正在进行的毒品交易。

  天知道,那些凶恶的毒贩最忌讳的就是自己成为别人瞩目的焦点……

  这个女孩若不是弱智,那便是天真到连最基本的人心险恶都不懂。

  只是,大多会是后者吧,如果这么惹人心动的瓷娃娃是个弱智,那就太可惜了。

  啧,又是一个清纯的女人呐,似笑非笑的唇畔勾动出嘲弄的弧度,几秒种后,那个全身黑衣的女孩忽然消失在结尾的暗巷中。

  这辆车不算豪华,一般的美丽国中产都开这个牌子。

  后车厢里的男人就算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亦能带给人一种无形的威慑感,车厢内光线很暗,只能大概看出他有着立体的轮廓。

  许久,车门终于打开,另一个男人上车坐了进来,“少爷,和你猜测的一样,那个女人真的出自黑街,他们最后一次看见她是在三个月前,也就是到你身边的前一个星期。看来他们快要动手了,达雷斯家的赌场产业,一旦和风少爷手头上那几家豪华赌场合并,这些本土美丽国佬可定是要眼红的。”

  “哼。”男人闷笑一声,不是出于嘲弄,倒像是兴味十足的欢愉,“姬丝那只小野猫还真会装,你不知道,她扮处女,扮得还真他妈的像,要不然,那天也让兄弟们尝尝她的滋味?”

  低沉的嗓音带着点浑厚的男人味,却又不会过于厚重,如果不是说出那么残佞邪气的句子,这会是一把很性感的嗓音。

  旁边的随从戏笑两声,却也不多说什么。

  他跟了少爷两年,却始终摸不透他的脾气。

  不过他知道,不要太把这个男人的话当真,却也不要忽视他任何一句话。

  总之,他的心思和他那淡蓝的眸一样,看似清澈,其实深邃到可怕。

  推开门,锈迹斑斑的门轴立即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这般动静,在小杂货铺本就岑寂的狭小空间内显得突兀而诡异。

  堆满杂物的铺子很晦暗,空气中的灰尘味有些呛人。

  夜萱的猫眼骨碌碌地转了转,然后对上一双浑浊的老眼。

  那灰色的眸总有股说不出的寒气,却在瞟见那颗从门缝中探进的小头颅时,闪过一丝难得的暖意。

  夜萱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然后闪进铺子内,悠哉地踱到墙角边静静地环胸等待。

  铺子里人不多,只是几个裸露着上半身的男人,他们壮硕的胸肌处满是文身,从男人们的肤色和面部轮廓上判断,这些男人是拉丁移民。

  就算没有丝毫的裸露和艳丽的着装打扮,这个漂亮的东方面孔一出现,一阵不怀好意的讪笑便在男人堆里轰然炸开。

  “小美人,今晚和我们兄弟几个玩玩吧,我有上好的货,干五次给你两克。”

  在这条街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如果*女和嫖客,都是混迹黑街的人,那么这样的易,一般会用毒品来结算。

  一个大个子走向夜萱,语调猥琐地开腔,流畅的英语带着浓浓拉丁口音。

  “你的客人?”夜萱垂头,依旧懒散地环着胸,黑皮军靴踢玩着脚下的石子。

  她的问题来得突兀,男人们没听懂,也不可能听得懂,因为那是纯熟的俄文。但是她漫不经心的样子却惹恼了男人们。

  “干!蹄子,我大哥在问你话,你说什么鬼东西。”一个男人瞪大眼,狠狠地瞅着夜萱白嫩的脸蛋。

  “不是我的客人,但最近条子查得紧,你还是不要给我惹麻烦。”柜台后面的男人有着苍老的嗓音,只是抬眼瞟了瞟着紧张的对峙,再沉声开腔,“你们再不离开,我也救不了你们,她不是你们惹得起的。”

  “帕克?”那个被称作大哥的男人回眸,一脸疑惑,正欲开口,却忽觉后脑一蒙,一个种又冷又炙热的疼痛从左肩迅速延至腰处,“啊……”

  “啊……”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唤声,几乎是同时从几个男人的喉中发出,魅惑的黑影仅仅一瞬,便穿梭于这几具高大体格之间,同时用那把锋利的银匕,赐予他们每人一条一寸深半米长的伤痕。

  “来不及了。”黑影闪至柜台前,那把染血的匕首‘当啷’一声,被夜萱随意扔在玻璃桌面上,温热的血迹,沾染在透明的玻璃上绽出诡艳的图案。

  “滚吧,还是痛得走不动了,要我踢你们出去?”酥脆的嗓音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下一刻便听到那人们沉重而仓惶的脚步声……

  饱满的唇勾动笑容,“对不起,又给你惹麻烦了,但是谁叫他们犯了我的忌讳。”

  口口声声说着对不起的,却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一直盯着匕首的眼,微微抬了抬,又道,“我要的家伙已经到了?”

  “早准备好了,我的货,绝对不比夜瞳那丫头改装的差,很好上手。”男人大概五十出头,一头银发,这倒是和他灰色的眸很搭配。

  “好,老规矩,钱已经打到这张卡的上了,密码你知道。”也不多说,夜萱递出一张十分普通的提款卡,“拿来吧,我今晚就带走。”

  接过卡,男人点点头,“你等等,在地下仓库。”

  说着撩起身后的门帘走了进去,男人的步子有些跛,那是因为他曾受过严重的枪伤。

  夜萱看着男人的背影有些落寞,谁能想象这样一个落拓人沧桑的中年男人,会是当年最厉害的间谍。

  由于各种机缘巧合,和他竟成了忘年交。

  精于武器研究的老帕克曾是夜瞳最佩服的导师,但是,世事无常,忠于国家的他,却遭组织背叛,沦落到被人追杀、家破人亡的地步。

  逃往美丽国之后,他带着唯一的亲人隐姓埋名地苟活在这条充满罪恶和黑暗的街区上。

  好在曾经的间谍生涯为他积累了不少有用的的人脉,在几个军火商的帮助下,他开始倒卖起违禁武器。

  于是从这间杂货铺开张的那天起,黑街又多了一个闻名黑市的产业——地下军火交易。

  但是,知道帕克真实身份的人不多,黑街的人只知道,他是个惹不起的怪老头。

  “吱呀”,又是一声开门声。

  夜萱寻声望去,漂亮的眉挑了挑——女人,不高,可当她踏着那双三、四寸的细高跟时,整个人挺拔而妖娆,修长的腿包裹在色调暧昧的桃红si袜里,短得只能将俏丽的臀部,包住的窄群性感得让人流口水。

  她的身材真很火辣。

  女郎似乎很会卖弄性感,一件背心就将她纤细白皙的臂膀展露无疑,娇挺的双胸,不会丰满到吓人,却也足以勾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欲念。

  终于看清女郎的脸,巴掌般大,却画满艳丽的浓妆。

  虽说,她的五官很深邃立体,但夜萱一眼便瞧出她是个东方人。

  紫色的头发短到帖齐耳朵,由于女郎的深V背心是露背的款式,微微一个侧身,夜萱便瞟见她那几乎隐于昏暗之中的纯黑塔图,看不清是什么图案。但,一定不是常见的纹身。

  总之,这个女郎的气质、穿着都很符合黑街的形象。

  撇过眼,夜萱不再看她。

  “请问……”关上门,她转过身,刚想开口开问,却因为面前这一身黑衣的女子愣了愣,随即笑开猩红的艳唇,“请问老板在吗?我要一盒安quan套。啧,这些死男人,出来嫖也不知道自己买套子。”

  讪笑两声,女郎踱到离夜萱一丈远的距离,高跟鞋打着杂乱无章的拍子,四周瞟瞟,见老板不在,那黑衣女子也不理会自己,她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喂,老板……老板。”

  夜萱若有所思地敛着眼,有什么东西一瞬间闪过脑海,却在下一刻被老帕克的声音驱散,“来了来了……喏,这是你的东西。”

  老帕克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盒,拖着腿快步走出,将东西交给夜萱后便不再招呼夜萱,挥一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夜萱颔首,掂了掂盒子,笑着离开。

  只是,在和女郎擦肩的一瞬,猫眼凌厉地眯了眯,或许,只是太过敏感了吧。

  “吱呀。”听见黑衣女子离开的声音,她暗自吐了一口。

  女郎的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俄国男人,沉声许久,她幽幽吐出一句漂亮的俄文,“老帕克,还记得我么?”

  ……

  踏出杂货铺的那一瞬,笑容张狂地弥漫了动情的双眼,她的每一个爱笑的表情,都像是因为怀中的礼物般。

  其实,真正惹她发笑的是这整条街的人盯着自己的眼神呢!<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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