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床上****的时候,可没有说不爱我!

  “什么?你有胆再说一遍!”他气息突然有些急促,盯住她,冷洌辰慢慢眯起眼,“你一定要那么较真吗?我说过我爱的是你,我想要的女人也是你,我不爱心妍了,夜瞳,你听清楚了没?”

  男人气得伸出双手攀上夜瞳的肩头剧烈地摇晃着,咬牙又切齿。最新章节,最快更新尽在.

  伸出一支手,夜瞳因为长年握枪而磨出茧子的小手,覆上冷洌辰俊挺的脸,像是着迷又像是探究般地从额头往下,细致柔软地描绘出男人刀刻般的俊美轮廓,最后,游走到男人的颈项处停住,狠狠一掐,扣死冷洌辰的动脉,寂冷的眸,淡得叫冷洌辰看不见自己的倒影。

  “我说过……你别、碰、我!”夜瞳的手劲加大,冷洌辰的手,却渐渐地放开她的肩。

  拒“咳、咳、咳……”终于获得自由的他,双眼可以烧出火,“你在谋杀亲夫吗?孩子都还没生出来,你就想守寡啊?到时,你要让我儿子叫谁爹地?”

  满口的质问,他却不能拿这个女人怎样。

  “冷洌辰,我不爱你。”

  玲“什么?你……你说什么?”有些跟不上夜瞳的思路,他上前一步,健硕的体格颇具威胁性。

  他眸光变得灰浊地道,“不爱我……你别说这种连鬼都不信的话!你要是不爱我,为什么会和我上床,为什么还那么享受,我在床上对你所做的一切,嗯?不爱我?一多个月前,你在我床上**的时候,可没有说不爱我!”

  愤怒,因为她的一句话冲到了脑门,所以,他才会口不择言地用残酷的句子伤害她。

  只是半晌的沉默后,冷洌辰才懊恼地想打死自己。

  他弯下腰,想伸手碰碰他,却见她垂下眼,以绝对的冷漠和疏离,与自己划开一道距离。

  “我就是不爱你,和你上床,只是因为习惯了你的身体。别忘了,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好歹也是你教会了我情欲这种东西,要是换个男人,我同样会在他的床上**。”

  她说得坚决而冷静,仿佛根本不在意冷洌辰的伤人的言辞。

  冷洌辰的脸色瞬间苍白,最后,他的语气也越来越冷,“哼,就算这样,你还是要把孩子,给我生下来,你也别想走,这辈子你就只能习惯我的身体……”

  最后,他扭头就走,看似暴戾乖张,却是为了避免听到她的拒绝。

  “碰。”大门被他有力地甩上,夜瞳的心也跟着缓缓下沉,他不懂,还是不懂。

  “少爷,电话。”仆人都不太敢走近这头怒红了眼的豹子,只有Vincent硬着头皮上前,递上一只电话。

  “喂,有什么屁事?”

  Vincent见冷洌辰如此嚣张的接话,眼角有着大祸临头的抽搐。

  冷洌辰没看见Vincent打出的眼色,猛吸一口茄,好化去淤积在胸口的闷气。

  只是,当他分辨出电话那头的声音来自谁时,差点没被那口烟呛死。

  “臭小子,你是不是久了没挨打,皮开始发痒了?你等着,别给我开溜,等老娘到了庄园,一定把你塞到酒桶里一起给发酵了……”

  电话那边,超出正常分贝的娇蛮女声,大得连几步之外的Vincent都听得到,冷洌辰像被电击到似的还没等对方把话说完,下一秒,他就将电话扔给Vincent,让他接个措手不及。

  古堡这千坪大的花园中,已经由佣人点上烛光,在太阳落山之前,金黄而明亮的暖色调,已然将地中海风情十足的园子填满。

  天边已是灰暗,月朦胧星稀微,桂树的枝丫间渐渐洒下的银白光辉。

  几个大块头,在花园入口处来回巡逻,他们是那几个男人保镖,没想到他们会在这里,准备扭头转身,却被叫住。

  “夜萱,这里!有人想你一天了,还不过来!”凌宇风坏心眼一起,他不打算放过这个避了众人很多天的女人。

  “该死的家伙。”夜萱低声诅咒,脸上却习惯性地勾起漫不经心的笑。

  “夜萱,我们正打算在这里用餐,你一起来吧。”不知中了什么邪的伊凡开口一起瞎参合。

  “还真是狐朋狗友好兄弟。”撇撇嘴,她本不打算理会,却看见佣人已经开始上菜,等等,这是什么味道?

  笑容更盛,不动声色地轻轻撇头看向周围的建筑物,该死,天太暗,看不清。

  这时候应该沉稳冷静才可以,只是对方的目标到底是谁?

  “等等,这道菜是什么?”走到餐桌前,夜萱突然掀开离阿彦最近的餐盘,淡声叫住准备离开的侍者。

  “回夫人,这是杏仁顿奶。”侍者恭敬地回复着,低垂着头并不看笑意盈盈的夜萱。

  “顿奶?杏仁?”夜萱双手环胸,暗自摸向黑衣里的枪。

  “是的夫人。”

  “这是地中海菜肴吗?”向身后的男人眨眨眼,一脸天真的不解。

  “没错,这的确是阿彦喜欢的菜,啧啧啧,女人,连我都知道,你怎么当人家老婆的啊?”凌宇风调笑着,却见步纪怪异地红了红脸。

  “夜萱,别理他。”步纪彦瞪了瞪凌宇风轻狂的笑脸,天知道,这是夜萱自那天后,第一次和自己说话,他才不要被凌宇风给破坏了。

  “呵呵,是吗?连我都不知道的,你却知道?”这话却是对象侍者说的,突然她利落地朝着男人的双膝开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疼得倒底。

  “说,你的伙伴在哪里?”夜萱不理会阿彦他们的疑惑,狠狠地发问。

  “呵呵,我不会说的,你到底是谁?”男人锋利恶狠的眼神像是要将笑得悠哉的女子凌迟。

  “嘴硬?哼,那你的命也不用留了!”冷哼一声,她拿起那碗乳白色的杏仁顿奶,一把揪起侍者的头发,扬起他的脸将顿奶灌给他。

  “你在干什么?”步纪彦诧异地问,却见那个侍者在喝下第一口后,就发狂地推开夜萱,好不容易挣扎开来,就拼命地口吐出刚刚被灌进去的东西。

  “有毒!”步纪彦立马反应过来。

  “氰化钾。”夜萱,起身,淡淡地睨着脸色逐渐泛白的男人,他的瞳孔,睁得老大,不断地挣扎,十分的痛苦……

  “呵呵……我不会说的,呃……呃……”当淡淡的杏仁味漫在鼻尖时,男子的身体逐渐僵硬,同时肌肤也开始呈现嫩粉色。

  “叫人来收尸吧。”半晌不见男子挣扎,夜萱说出这个事实,用平淡的口吻。

  “你……你杀了他!”有人的眼中开始漫着莫名的恐惧。

  夜萱厌恶地踢开死去的男人,转过身似笑非笑地扫一眼,或惊愕或愤慨的男人们,“他活该,作为职业杀手,都应该有这样的认知——总有一天会死于非命。而这,也会是我的命运,所以,不要为他鸣不平,做了这样的勾当,就意味着拿命去赌,没什么好奇怪的。”

  见没人说话,夜萱看向步纪彦,“你的人里有内奸,从现在起,我必须随时和你呆在一起。”

  因为这句话,男人体内有奇异的麻感流窜开,呼息更沈,步纪彦侧隐隐地看着夜萱认真的面庞,他麦色的面颊,隐隐染了红。

  “好,我很乐意?”她这样,算是不介意父亲的话了吗?希望是这样……<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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