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带我来房间,还把人家扔在床上?

  步纪彦眯着眼,恨得牙痒痒地看着她伪装味十足的灿笑——

  她像一只扎人的刺猬,满脸的防御和疏离,让他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我要和你谈谈。请用Txt6.访问本站”

  霸气的开口,他根本没给夜萱反驳的机会,粗壮的手,一把钳住她的细腰,将她带离佣人纷攘的大厅。

  她才不挣扎,懒懒地被男人扛着,遇到凌宇风和北堂拓人时,还笑着和他们手舞足蹈地打招呼做鬼脸,然后,欢愉地看着他们呆愣的模样。

  今“诶哟,我说少爷,你可不可以轻一点呐,人家就算是贱命一条的杀手,但好歹,也是个女人,怜香惜玉你懂不懂啊?”

  被男人带到房间,然后,被狠狠地砸进柔软的大床,头晕晕的,但夜萱依旧咬牙,故作轻松地爬起来,咯咯地笑着,露出烟视媚行的娇态。

  “怎么?不是有事要和我谈?干嘛带我来房间,还把人家扔在大床上?想和我在床上边做边谈吗?可以啊,夜萱随时奉陪……”

  陂她的声音,扯得又媚又长,像一只野猫般以妖娆的身姿,爬向依旧站在床沿边,神色阴郁的男人,小手不老实地把玩着他衬衫纽扣,却突然嗤笑起来,“还是我会错意了,难道彦爷不想?哦……也对,再怎么样,达雷斯家的接班人要女人暖床,也得挑选干净点的,夜萱知道自己脏,不仅一身的血腥,而且……”

  挑衅地看进他逐渐发寒的眸,她似乎更加欢畅了,“而且,夜萱还是被彦爷的兄弟玩过的女人……呵呵呵……”

  黯下眼,步纪彦顽劣地咧开嘴,他脸上螫伤人的笑痕灿烂依旧,伸出手,他将故意靠在自己胸前的女人一把锁死在怀里,“十二岁,是吗?”

  没料到男人会有这样的举动,夜萱诧异得僵了身子,“什么?”

  “那年,你们被关在笼子里是十二岁吗?”为什么他的嗓音,要变得如此轻柔,这个男人,到底在玩什么?

  狐疑地抬头,想要看清他的神色,却接收到男人的疼惜的眼神,“爱德华,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玩游戏……”她气恼地沉声,警告味十足。

  “夜萱,我被你吓到了,你知道吗?”他才气恼咧,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这样,“你知道,你刚才是和谁过招吗?刺血,你和夜瞳加起来,才能与之齐名的刺血!在我不知道,安夫人就是刺血时,我的父亲就告诉过我,刺血和布朗的事迹,她的阴狠和出手,决不再布朗之下!”

  他的口气极差,像是教育犯了大错的小女儿般,夜萱却因为他所说的话,而微微吃惊。

  “你……你说这个干什么,就算她很厉害,那又怎样?”好啦,如果不必老爹差的话,那么她承认刺血是很强,但是,这和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恶劣地开口,她语气亦是强硬。

  步纪彦双手捧住女孩小小的臭脸,烦躁霸道地呛回声,“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总之,我不会为刚才的重话想你道歉……”话音未落,手就被夜萱恨恨地打开。

  “无所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放开我,要不然我真的会动粗,管你是不是我的雇主,妈的,老娘不接这个任务了……爱德华,嗯……”

  她想挣扎出他的胸怀,他却用力禁锢着她的反抗……

  实在把这个男人惹毛了,他干脆将她吻住,发怒时的她,不羁时的她……

  原来,滋味是那么的不一样。

  “……你有病吗?爱德华,你给我……”夜萱终于被他放开,盛怒的眸、极喘的气和那红润的脸颊,惹得男人蓝色的眼染上骇人的情欲……

  只是突然“啪”的一声,火辣辣的耳光,将他所有的旖念打得清醒。

  “哼!”夜萱跳下床,拉开一个防御性十足的距离,扬起骄傲的脸蛋,她笑吟吟地开腔,“爱德华,就算我下贱、我不干净,你也不可以,随意侵犯我,因为我不、乐、意!现在我们之间,只有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

  他的吻,让自己心慌,让自己沉沦,她不喜欢这种,没抓不住自己的感觉,那怕这个男人的拥抱、亲吻和眼神,具有让人堕落的安全感。

  笑容从俊脸上逸去,他的冷酷和夜萱的笑脸,成了明显的对比,“是吗?这就是你所希望的吗?”

  夜萱撇过头,不去看他眼里的受伤,“对啊,我们本来,就不该有什么牵扯,等你西西里的黑帮势力重新布局,等你接手了你父亲的所有权利和财富,那时,就是我们彻底撇清关系的时候,说真的,我还真想那天快点到来呢!”

  她的语气轻松而自然,让步纪彦无声嗤笑开,“我会……满足你所期待的,夜萱。”

  久久的失神,夜萱才发现男人已经离开,不自觉地覆上刚刚被他吻过的唇,上面还弥留着他阳刚而浓烈的气息……

  **********

  “你们在干什么?”夜萱眼泛寒光却笑脸盈盈,准备进花园里,探查夜瞳伤势的她,经过哨站时看见黑刹的猎人,拿枪指着安妮雅的小脑袋,他们不敢动,一旁的凌宇风和伊凡,看着安妮雅的小可怜样,夜萱示意让手下放下枪。

  “我不是说过,你不能踏进这里,虽然,我爱笑,但是劝你,最好不要也把我的话,当做在说笑。”把玩着从手下那里收来的枪,她像是在把玩毫无危险的玩具。

  “你……你先把枪放下……我们都是文明人,姐姐求你不要那么暴力好不好。”安妮雅咽下口水,陪着笑脸。

  “她到底有什么事,面子那么大,让你们都陪着来。”

  “呃……我们能不能进去说?”凌宇风难得脸色,严肃让夜萱收住了轻慢的笑。

  凝神细想了一会,她对安妮雅笑开,“夜瞳说你救过她,在威尼斯。现在让你进去,也只是因此而已。”

  放行,他们在夜萱的带领下,走进这座如水晶宫殿般的湖泊花园。

  “夜瞳在哪?”凌宇风一踏进房门,便四处探头。

  “在光疗室,维雅正在为她做肌肤修复,你那么急着找她干嘛?”防卫地看着凌宇风,他一向轻佻的脸上,有着过多的认真和严肃。

  “阿辰他……”凌宇风刚想开口,便被夜萱怪异的眸光给吓到,“喂,你干嘛一副吃人的表……”

  顺着她的眼光看去,竟是阿彦、拓人、还有阿泽,但是夜萱淬着毒的视线,却是落在他们身后的安心妍身上。

  “我看你们是把我的话,当放屁了是不是,让她滚带着她妹妹滚,否则,我会实现那天的承诺。”平板的音调,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一旁黑刹的几个黑衣男女,亦是厌恶地看着那张和夜瞳一样的俏脸。

  “夜萱,我看把她们姐妹留下好了,人家正好还差几个药人呢。”

  说话的是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孩,一头俏丽的短发和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手上拿着一块饼干,吞上一口再含糊地说出冰冷的言辞。

  “臭小子,去看看夜瞳,要不然,老娘真让你变女生。”死死地盯着安心妍憔悴的面庞,她却笑嘻嘻地回应着。

  原来是男孩的小不点,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脸色瞬间有些紧,讪讪闭嘴离开。

  跟着离开的还有其他的黑刹成员,他们了解夜萱的脾气,看似说笑的话,往往是她致命的警告。

  “你们这些人真是怪物,我和我姐姐,还真不想呆在这里,要不是妈咪……”

  “妮雅。”心妍弱弱的劝阻着,“夜萱,我来并不是有恶意,我只是想知道,冷洌辰到那里去了……”嘶哑而哽咽的委屈样让夜萱厌恶地皱眉。

  夜萱不屑的轻嗤:“他们在哪,干黑刹屁事,你们不会想来问夜瞳吧?”

  “是想来问问她,因为辰的失踪……是为了她。”拓人无奈地笑笑,道出事实。

  “你们……”

  “夜萱姐姐,夜瞳姐姐醒过来了,她找你……哇,好多帅哥,哇,夜萱姐姐,他们的脸部线条好完美啊,哇,黄金比例的身材。哇……该怎么动刀,才能修出这样的效果啊?”

  又是那个小男孩,蹦蹦跳跳地到夜萱身旁,一把搂住她……可耻地用脸蹭她的娇胸。

  寒光从好几双眸子里隐现。

  “死小孩,你在蹭哪里?”夜萱厌恶地拍开他的手,在外人面前,被这样侵犯有些丢脸。

  “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是女生,你的胸,不就是比我的丰满一点,手感好一点,哼,摸一下又有什么干系?”

  “去死。”

  可疑的绯红闪过双颊,用力推开原来是女孩的小鬼,却听见凌宇风欠扁地喃喃自语,“真的吗?这个女人那么凶悍,原来那么有料?那是什么手感呢?”

  闻言,同时有两个男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咳咳,我们是来找夜瞳的,那个……”有些艰难地对上夜萱的眼,五十岚泽的眼神闪烁,生怕看到她眼中的厌恶。

  “小鬼,滚进去,告诉夜瞳我等下进去找她。”最后还在女孩屁股后补上一脚。

  “暴力女。”凌宇风小声的嘀咕,却有些隐忧地看向阿彦和阿泽。

  看出夜瞳的不耐烦,夜萱淡淡地扫过阿彦,“麻烦你们说重点。”

  “本来经过这几年的布局,辰已经动用各方势力,将堪基家本来遍布全球的黑白两道生意,逼近死角,再加上他叔叔的无能,堪基家早已不复往日的风光,现在的堪基家族,只能死守意大利老巢,基本上,辰要夺回家族领导权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他为了将伤害减到最低,所以,打算利用婚礼为借口,邀请奥利弗和摩西两派人马……”

  “鸿门宴?”夜萱有些吃惊地脱口而出。

  “没错,我们的局早就布好了,连奥利弗身边的贴身保镖,都换上了我们的人。但是……”步纪彦看了看夜萱,再转向脸色渐渐苍白的夜瞳,“但是,辰却临时取消了这场婚礼。”

  “他……为什么一定要在婚礼上动手?”夜瞳的声音越发冷清,其中暗藏的汹涌连夜萱都没有感觉出来。

  “因为奥利弗的警惕性很高,这也是被他的亲生儿子——摩西锻炼出来的,他曾经想尽办法弄死那只老狐狸,但是都失败了。辰之所以要在婚礼上动他,一是为了让着两只狐狸碰面,然后,来个自相残杀,最后坐收渔翁之利,二来是为了起到震慑作用,让堪基家的人知道……背叛的下场。”

  阴沉地收声,步纪彦定定地看着夜瞳,“但是,辰在那天,送你回这里后,就说立即取消婚礼这个计划。这一次,辰很沉不住气,本来就算他和心妍不结婚,我们也可以弄出个婚礼,但他,却坚决放弃了婚礼这场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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