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逃我逃我逃逃逃

  “啊!混账!你给朕慢点!”后半夜的时候,镜水砚朝已经被折腾得腰酸背痛,虽说是求饶,可还是不弱了气势。{看了又看小说网}

  “慢点?你就趴着还嫌累啊?”晏逆昀才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将他一条腿扛到肩上,继续冲刺。

  这样又做了一次后,娇惯久了的镜水砚朝真是甘拜下风了,自己全身酸痛,**更是给磨得红肿,胸腹间斑斑点点都是自己的**干结以后的痕迹和数不清的吻痕,简直没有一处是舒坦的。

  “停……停了……朕已经、已经没有力气了……啊呀!”最后还是开口认输了,镜水砚朝痛苦地皱起眉,刚发泄过的分身没有知觉,只觉得腰已经断了。而他这么说着,晏逆昀向里一用力,毫不客气地射在里面。

  晏逆昀毕竟也累了,稍稍后退从他身体里出来,拍了拍他的小腹,只见一股白色粘液顺着红肿的**汨汨流出。

  “混账……朕不杀了你,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镜水砚朝龇牙咧嘴地诅咒。

  晏逆昀抓过枕头下的方巾把那滩粘液擦掉,随手扔到床下:“那你说,你准备怎么杀我。”

  “朕要把你吊起来毒打三天三夜,然后把你阉了!”镜水砚朝有气无力却语气凶狠地说,“把你那根东西切成片用辣椒腌了拿去喂狗,让你下辈子也做不了男人!”

  “哇……太毒了吧?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这么对我?”

  晏逆昀把他扑放在床上,帮他盖好被子:“你不是也做得很爽吗?我问你,和你那些后宫女人比起来,到底跟谁做更带劲儿?”

  “肯定不是跟你!”镜水砚朝狠狠地啐他。

  “算啦算啦,我也不跟你计较,知道你口是心非,我娘说新婚之夜的姑娘都是这副被人欺负吃了大亏的样子,做多了就好了。”晏逆昀笑着翻进被子里,拥着他。

  镜水砚朝没好气:“一边去!别挨过来!”

  晏逆昀也不生气,夙愿得尝他高兴得很,探过头去吻怀中人的发鬓:“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放心,我会告诉娘,娶你过门的。”

  “什么?”镜水砚朝瞬时双眼怒睁,“你侮辱了朕一番不够还想侮辱朕一辈子?”

  “这哪能是侮辱呢?**的时候你叫得那么欢,我可不信那是你装出来的。”

  本来就满心羞耻的镜水砚朝听他这么一说,那还顾得自己全身无力,弹起来一把卡住晏逆昀的脖子:“朕叫你再敢胡说八道,掐死你……”

  “啊……呀……谋、杀、亲、夫、啦……”晏逆昀没想到他还有那么大劲儿,又不敢贸然甩开他,只好断断续续地惨叫,指望他还有点良心。

  “朕非掐死你不可,非掐死你……”终于还是敌不过一身的疲倦和困意,镜水砚朝手一松倒在他胸口上昏睡过去。晏逆昀拍拍他的脸:“喂?这么就睡啦?怎么不继续说你的杀人计划了?”见他真是睡得极熟,倒是一笑,双臂环着他,就由他趴在自己胸口上呼呼大睡。

  次日正午,镜水砚朝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发现自己还趴在床上,一时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皇上醒了吗?”姝缇带着侍女端了水进来。

  “咦?”镜水砚朝脑海里隐约浮现了昨晚的场景,可是再看身边,却并无一人。

  姝缇含笑过来:“皇上,也该起了吧?臣妾准备了些吃的,洗漱之后伺候您吃一点,来。”

  难道昨晚是幻觉?自己应该是来临幸姝妃,那么自然是不该有其他的事情发生。镜水砚朝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现实,只觉得全身都痛,被乌珍的侍女扶起来换上了干净的衣物,洗了脸漱了口。

  等来到桌边坐下的时候,下方一阵尖锐的疼痛差点让他腿软了,这才坚信昨晚的事并非虚妄。镜水砚朝僵在桌边不敢坐下去,姝缇已然看出端倪,对侍女们说了句什么,她们都下去了。

  “皇上,霓云他叫臣妾把这个转交给您。”待房中没有第三人,姝缇从袖中取出一个锦囊,递了过去。

  “是什么?”镜水砚朝并不接过,只问。

  “臣妾不知,另外还有臣妾代笔的一封书信,请皇上过目。”姝缇又从袖中拿出信函递过去。

  镜水砚朝瞟她一眼,接过来抽出信纸,展开。

  “我可不是真心要走的,只是我觉得你有可能真的把我阉了,那你下半辈子就没有幸福可言了,所以我想我还是暂时离开皇宫的好,等你气消了,或者还需要我的时候,我再回来。锦囊里是我娘给我的宝贝,说是我家的传家之宝,我把他留给你了,叫个什么‘大补丸’,看起来应该是好东西,你要是愿意就把它吃了,不愿意就留着做个纪念,我还会回来的,我等你气消了,等一辈子。”

  读完信,镜水砚朝深深地锁起眉。姝缇在一旁犹豫了半天,还是道:“皇上不必担心,昨晚的事,只有臣妾和三名侍女知道,她们都不会说汉话,臣妾一定会为皇上保守这个秘密的。”

  “霓云不是女儿身这件事,你一早就知道了吗?”镜水砚朝严厉地一眼扫过去。

  “皇上恕罪,臣妾也是在皇上来的前一刻才听他在醉后吐露的,事前并不知道。只是……”

  “只是什么?”

  “皇上,霓云他不是女儿身一事臣妾确实昨晚才得知,但他对皇上的一片痴心,臣妾却从第一眼见他就已然明了。就算……就算他对皇上做了过分的事,也请皇上就算是罚他……也不要恨他。”

  “哼!”镜水砚朝一拍桌面,满脸怒容,“不恨他?你叫朕怎么能不恨他!朕贵为天子,竟然被这来历不明的小人所暗算,被他强迫做出这等肮脏之事。你有什么资格为他求情!”

  姝缇慌忙跪下:“皇上息怒,臣妾自知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力,可是爱慕一个人的心却不会有假,尽管他的行为是错的,但心总不是坏的啊皇上!”

  “行了!你不要说了。昨晚之事朕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要是此事宣扬出去,朕就昭告天下你与宫外男子有**,然后杀了你再踏平乌珍!”镜水砚朝怒极,一把扫过桌面,却将锦囊扫下了地面。

  姝缇抖了一下,还是过去捡起来,再一次递给他:“皇上,臣妾身上有乌珍千万黎民百姓的希望,怎么干多嘴多舌到处生事呢?”

  镜水砚朝冷冷斜她一眼,接过锦囊揣进怀里,忍着身体的不适大步离开了拨月楼。

  因为是亲政一来第一次不上朝,大臣们都有很多议论,王宫侍和督察英珏把朝堂上的反应描述给了镜水砚朝,还告诉他今日的奏折都已经送到了上书房,等候他批阅。

  几十份奏折,大臣的非议,加上身体不适,几乎要把镜水砚朝所有的耐心全部耗尽。他一整个下午都坐立难安,疲倦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奏折也看不进去。

  “混账,朕一定要把你抓回来凌迟处死!”

  而另一边,晏逆昀逃出了宫换了便装,想回到刚来京城那天住的地方去找娘。

  “真是遗憾了,天晓得他哪年能消气。”走在路上自言自语。

  没过几条街,迎面走来几名家丁向他行礼:“公子请留步。”

  晏逆昀下意识退了一步:“干嘛?”不会吧这么快就找到了?“哦,公子不要紧张,我们家主人邀公子过府一叙。”带头的家丁恭恭敬敬做了请的手势。

  “不行,我连你们家主人是谁都不知道,不去。而且我还要找我娘呢!”晏逆昀说着就要走,却被他们伸手拦住。“喂!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是来接人还是来绑架啊!”

  带头的家丁笑道:“公子,令堂已在府上等候,请随小的来。”

  “我娘在你们府上?”晏逆昀有点不敢相信。

  “啊对对对!确实如此,公子请!”

  阴阳怪气的。晏逆昀厌恶地看他一眼:“那就带路吧!”

  “不必不必,我们家主人为公子备了轿,请吧!”果然抬来一架轿子。

  晏逆昀倒欢喜:正好,有轿子免得被人发现,就欣欣然上了轿子。路程看起来还不短,先补个回笼觉~

  “是他就是他呀!”

  “老爷。”

  “什么都别说了,就是他啊,可怜我想了他们二十年啦!”

  “老爷,要不先把他扶回房里去吧?”

  “别动!你们谁都别碰他,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儿啊……”

  晏逆昀稀里糊涂地听到有人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哀号着,打扰了他的美梦,不由得烦躁:“吵死了吵什么吵啊!”

  面前的人慌忙道:“都说了叫你们不要吵,吵到他我跟你们没完!”

  “干什么呀你吵死人了!”晏逆昀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醒过来……

  眼前一张放大的巨脸……“哇!”你干什么啊凑那么近。晏逆昀吓得一哆嗦。

  眼前的人退后了些,居然是迎接乌珍国王那天对自己比划手势的那个老人,他现在正情难自禁地擦着老泪,就像见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一样激动。

  “不是吧?你是谁啊?”晏逆昀心里毛毛的,不敢下轿。

  “昀儿啊,来来来我们到屋里去说。”老人咧开一个大大的笑脸,伸手给他。

  “我自己能走。”晏逆昀提防着他,小心地下了轿子,正跟着他向正堂走去。忽然背后传来一脚踢开大门的声音:“给我站住!”

  晏逆昀大喜:“娘!”<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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