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一起坐飞机

  我开始有点相信,夏芸所说的,她们是自愿无名无份的跟着他。

  但,于我,扫兴了,还是那一句,裸男是坨猪肉,帅哥是坨牛肉。

  之前,一直没离开过海垣,也不曾坐过飞机,这次能坐上私家飞机本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可惜,现在的我却恰好相反。

  飞机上的应侍时不时跑来问:“少主,少夫人,需要什么饮料和吃食吗。”

  “橙”我话还没说完,某个人就挥挥手令人退下。

  这时,侍应多半都会尴尬地看着我,权衡利弊后选择什么也没听见,退下去。

  此番情景,不禁令人感慨万千,在自己地盘就是不一样啊!

  过了大约2个多时辰,我终于忍不住和他说:“我渴了。”

  “嗯。”他淡淡地回应一声。

  “我说,我想喝水了!”我提高了一点声调。

  不料,他收起手中的报纸,放下说:“想喝的话,就求我。”

  求他!?亏他说得这么大声,猪都觉得好笑。懒得再和他争辩什么,直接到服务室倒了杯橙汁出来。

  看到我悠然自得地品味手中的橙汁,他浓眉一皱,似乎不相信我轻易得手。

  他按下座椅旁的红色按钮,阴沉地说:“人都滚哪去了。”

  “”

  对讲机那头显然没有人。他左手微微抓拳,像是发火的前兆。

  我将最后一口橙汁吞进肚里,翘起二郎腿,将脚上的高跟鞋一脱,自言自语地感叹:“穿高跟鞋踢人就是***不爽。”

  他瞳孔剧缩:“你把人打晕了?”

  “没有。只是绑起来了。”我摊开手,朝他很纯洁地笑了笑。

  算定他不敢动真格后,我嚣张了很多,拿起空杯,打算再进服务室在倒一杯。

  不料,腕上,熟悉的两指一卡,眼看他又要上演单手摔人,忙回头,说:“再摔,胸垫就要掉出来了。”

  话罢,手腕陡然一沉,卡在腕上的两指力度越来越大,冰做的浅蓝眸子中似乎一团烈火就要破冰冲出,烧毁周围的一起。

  我无害地又笑了笑,强调:“胸垫要掉了。”

  咔嚓,一声,腕上一阵剧痛,我怀疑,手脱臼了,条件反射地,火了!将左手拿的玻璃杯,直接向他脑门砸去。

  他微一侧头,避过玻璃杯,手上力度一大,将我用力推倒在坐椅上,冷冷地说:“掉了,就光身子下飞机,别在我面前讲条件!”

  摸摸手腕,还好,没有脱臼,罢了,没必要为一些无谓的事激怒他,咱的命硬,可不代表咱不会痛,反正橙汁也喝到了。当下不再多说什么,身子往椅背上一靠,选了个舒服的位置。安静地,假寐。

  不晓得过了多久。飞机开始降落。

  机长走过来,弯腰鞠躬,禀报:“少主,少夫人,到海垣了。”

  “到了?”我激动地立即“醒”过来。

  司徒墨扬修长的身影一站,瞟了我一眼说:“把鞋穿上。”

  我说:“不了。高跟鞋太烙人的。”

  他说:“穿上!”

  “我已经够高了,1.7米!”

  “有我高?”

  “你多高?”

  “1.88!”

  “”

  无语。

  再扯下去也没用,我只是考虑到一会砍人,穿高跟鞋不方便而已,但转念一想,不对,老鼠这么怕司徒墨扬,有他出面或许压根就不用见什么血光。于是乎,我很乐意也很配合地穿上了高跟鞋。

  别看咱从来没穿过,可咱的平衡力是很不错的。压根儿就没像电影里面的那些变身丑MM一穿就扭脚。只是脚板子有点痛。

  哗啦!——

  门开了。

  一缕阳光射入。

  好清新的味道,海垣,连空气中的氧分子都如此熟悉!

  正感叹,突然一阵闪光灯轰然袭来。

  怎么?后面跟了个明星么。

  想回头,不料,腕上,熟悉的两指一卡,司徒墨扬低喝一声:“笑!”

  噢!

  我僵硬地咧开嘴。

  怪了,什么时候,媒体开始追访黑社会了?

  更离谱的是,一个半只脚都已经踏入棺材的老头,走过来,伸出他的白骨爪,竟要往我头上摸,他说:

  “晴女,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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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谢谢378569413的2颗钻石,哈哈哈,穴腰狂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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