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6、把他砸出去
一来失望,二来失望的曹祐,停下了往前跑的冲动。
前面那一座破房子,不就是白意阁么!
呸,都么个破地方,他就个盹儿,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着?
等会撞见了那糟老头子,那老家伙准是要来,吹嘘么意动而身往的破道理。
他有那么厉害的话,怎么会防备不了连谷的封脉之术,怎么要在非昔比的风梧山庄里闷着?
一阵寒风吹了来,瞬间就帮曹祐,抹去了这些困扰。
微微转过身来的他,往这一望无垠的地域看了看,发觉得这地方好惊悚。
这么大的一片地,连座山都没有,那白意阁里的人,平时是怎么发时间的,不会很无聊、很孤独嘛。
呵,说不定那一老一少就好这口,喜欢这种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痛快。
一个闲人都没有了,是不会有谁,去跟他俩争个你死我,他俩大可以自封个么帝尊王尊的。
仗着自己跟那俩家伙,不陌生人了,连门也不敲一下,曹祐试着推了推门,没费多少力气,就推开了这道门。
额,连门都不关,屋里的人认为这地方,不会突然跑出来个小贼呀。
让他曹祐在这里住久了,可能他不仅不会关门,还会把多余的墙给拆了,也就不用去绕那么多的廊道。
他没有急着进屋,去找那一老一少,而是这一田小红,也吸引了来。
当他第一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就是看到那白衣童子,蹲在这一小片田里,在理这些异鲜艳的小红。
鞋子也不脱,曹祐直从那石板小径上,踩进了田里,摸了摸这些小红,又瞧了瞧这些亮着些许芒的黑土。
找不到个水桶和瓢子,没能给这些小红松松土的曹祐,摘下其中这一朵小红,想着拿到嘴边嗅一嗅是个么味道。
却见那小红一到了他的手里,就化为了一滩红液,这可把他吓了着。
这种红液,有点儿像血?
不敢往这一方面想来,曹祐只敢将它们,当成某种殊的染,是用来染制大红锦缎的那种染。
甩了甩手,他想要去找点水液洗洗手的,赫然发现有一个很奇怪的家伙,站在了围墙上正目不转睛地在量着他。
“?!”
看了曹祐的貌,这白念人也没舍得,褪去这一身的灵化状态。
费了这么多年,好不易来到这么个地方,怎能说走就走。
不相一脸惊讶的曹祐,不是这里的领主,白念人一个瞬移袭来,一掌击向了反应极其迟钝的曹祐。
咻,这轻盈的一掌,在那虚中触碰起了不少的涟漪。
这些由小变大的涟漪圈,就像一道屏障般,分隔出了两个境。
“……”
啪啦,那霹雳球击了个碎的床榻,顿时就烧起了些火焰。
由这些火烧下去,这座宅子怕也要是毁了。
不想召唤出来天陨齿轮,又不愿把伞拿来用一用的马杜,在躲开那枚霹雳球之后,身法诡异地从屋里溜到了这天井里。
他想要避一避,但那梁结修,却没想着要让他躲一躲,似要见得他点伤,会开心小会儿。
一只寸来大两丈见宽的怪手,猛地往梁结修那边袭了来,直将马杜从屋里砸了出来。
“几天不见,你这逃跑的度倒是挺不错的。不过嘛,还是太弱了,本就不配当火门的门主。”
“……”
“我劝你乖乖地把门主物拿出来,听说是一把伞吧?不然的话,让你躺上十年八年,还是很轻松的。”
从屋里走了出来的梁结修,一看马杜死不的,躺在对面那走廊上,是喜欢上了自己,新折腾而成的这只木械手。
这玩意的灵程度,比他自己的双手还要敏捷,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
“少爷,你没事儿吧?噗……”
见着马杜梁结修从屋里了出来,马有伯赶忙扑了过来,想要来搀扶马杜一下,却不那只木械手一个拳头,就将他了个头昏眼,不人事。
“姓梁的,你不要太过分了!”
像个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来的马杜,看着自家老仆揍了个吐血不止,咬牙切齿地喝斥向了,得意洋洋的梁结修一声。
他的声音是很大,但他的话语,却没有给梁结修带来一丝的威慑。
在梁结修的眼里,他马杜就只是一个矮了大截的小崽子,不是么攸关着火门荣辱的门主。
“过分?供你吃供你住的,你不感恩戴德就了,有么资格跟我这么大声的说话?哈,一想起你那婶娘的酥喘声,我倒是挺喜欢大声地喊,哈哈哈……”
控制着这木械手戳了戳马杜的额头,梁结修哪壶不开提哪壶,非要去说马杜那小婶娘的事情。
爽快地笑呵没几声,他就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马杜身上的气势,不,是一股杀意!
杀意?就那小崽子也敢露出点杀意来,是可笑!
“……啊!”
怒气冲天的马杜,在没有召唤天陨齿轮和伞的情况下,凭借着一己之力,燃烧起了这一阵熊熊烈焰。
只一拳的工夫,他就将这只碍事的木械手给烧成了黑炭。
从修为的角度上来讲,此时的马杜跟梁结修,还是差了那么一两阶的。
但他所凝聚出来的这种烈焰,却远不是这些防不了火的烂木头,能够抵挡得住的。
追着要逃窜而去的梁结修,马杜又是一拳烈焰砸了来,愣是将这欺软怕硬的牲畜,到了丛边。
“啊……你……你竟敢我?等我去,非玩死你们马家那几个臭娘们……啊……”
惨一声,小边脸烧伤的梁结修,还不舍得逞点口舌之利。
结呢,又是讨得了马杜一顿免费的胖揍。
在他身上披着的那套华贵的衣服,这些烈焰烧出了,一个窟窿又一个窟窿,就像梁结修那自诩英俊的面般,都快不成样了。
“住手!”
伴随着这一声气劲非浑厚的嗓音而来,是一个泛着些棕的木质人,从天而降出现在了马杜和梁结修的身边。
这家伙也不问一问孰是孰非,一脚就将他俩踹了开,转身冲进了那愈演愈烈的火里头,当起了个救火的小队长。。
与其说是救火,不如说这家伙是在拆房子。
砰隆,三分之一的房子,都它给踩进了地底下,一丈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