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要来吃了他
当曹祐拿着减轻不少的小斧头，在演练着那一单斧法的时候，越老心事重重地趴在这棵芽苗上，看着远处的曹祐。
他难呀，难鲛那老家伙，竟然会背着他出那么多，不为人的事，还用了那小斧头。
若不是记挂着曹祐那小子，越老可能就不多犹豫，找个地方远远地躲起来了，省得哪天鲛给卖了。
“老越，我这里有些事跟你说一说。”
从这个小小的草丛中走出来的迷你鲛，对着那芽苗上的越老怯生生地嘀咕了一声，希望人家能够下来听他讲一讲他的苦衷。
“……老夫只不过是一把生锈了的斧头，应该长眠于荒土之下成为尘埃的，不值得人多关心一下。”
饶是这样子听了小鲛的话语，但越老还是没有给个面子从上头滑下来。为了表示对鲛的不满，他干脆就用这一片叶子将自己的耳朵给捂了住，不听到些杂杂八的事。
“寻人修炼成为个高手，至少需要十年的时间，其中还要有不少奇遇，终能够让自己利于不败之地。”
“……”
“我之所以让那小子白天黑夜成了全不同的两个人，也是为了让他能够快地成长。你试一下普人费个十年能够到达的境界，他年就实现了，是不是省了年的时间？”
呵，这不是揠苗助长嘛，要省时间，怎么不从那些本的功法走起。露出了一抹无法认同的戏谑，越老眯上了双眼，随地看向了上空。
“反过来说，人修炼个十年，他已经修炼了二十年。在这个问上，我希望你能够多支持我一下。”
苦口婆心般的小鲛，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就差几滴不算是眼泪的液体来博得越老的同。
“你可当老夫是老糊涂了！虽然老夫对这种事不是懂，但你至少……至少得跟老夫商量商量。这些年来，若不是老夫陪着这小子，他早就成一个连话，都忘了怎么说的野娃子了。”
略微动了些恻隐之心的越老，还是舍不得这么点儿面子。在越老看来，鲛充其量只是个家而已，而他越老是人家曹祐的师傅。
“是呀，这些年来，你用心了他不少东，是那一套能够毁天灭地的天罡斧法。说是现在，就算是年内，他也会把你当作第一个师傅对待的。没准哪一天，他还会叫你一声‘亚父’……”
顺着越老这么个心，脸上没有何笑的鲛，连忙从这脏兮兮的土壤里跪了下来。额，他不是在越老，而是嫌站着说话容易腰疼。
亚父？忽略掉了鲛前面那些话，对这么个称谓感兴趣的越老，不由地喜露于形。嘿，他也不过是一个从灵之中诞生的持有灵，竟然也能拥有义上的子嗣。
也许是这一刻的高兴，让越老忘却掉了鲛所有的不是，他肯着去，听一听鲛大半天出现在这里，为的是么。
“所以我呀，把你转到曹祐那小子的体内。这样子一来，就算离开了这里，你也可以天授他些为人处的道理。”
不来看越老那僵了住的表，小鲛鼓着个小酒窝，似笑非笑地跟越老说起了这么儿事。
“老夫的去留，那是老夫自己的事儿，哪里需要你这家伙来干涉。”
没有了一丝笑的越老，慌忙寻起了鲛正的用。让曹祐掌控他的持有权，倒也不算得么坏事，毕竟那小子还算听话。
但越老怕就怕在他的那一个梦会成！也就是说，鲛是把小斧头的持有权，转移到夜晚那个曹祐的体内。对那种邪里邪气的家伙，越老可是没有半点儿兴趣。
“你到了那小子体内，你还是你自己，他也还是他，不会出现第二个持有的。”
仿佛看穿了越老的那一份担忧，站起身来的鲛，临走前说道，“等那个叫库鲁洛的小子把树给砍了，我和曹祐都会离开这里的。到时候……到时候老越你可就得一个人，继续留在这里了……”
“么？！”小鲛这么一番话给惊了着，越老其它事没有多，倒是到了曹祐离开这里之后，自己会鲛这可恶的家伙撇在这里。
一到自己本体上的锈迹会加的多，甚至于和尘埃同化为一体，越老那心底里可谓又气又恨。激动地从芽苗上坠了下来的他，在这土地里翻了又翻。
眼看小鲛就要消失没了踪影，这老头儿扑身而来，一把就将小鲛从虚空中揪了来。
“哎哟……”
重重往这地上坐了来，小鲛吃疼地喊了一声。相比于此时高大的越老，他还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婴儿，就是模样不怎么讨越老喜欢。
“你这老家伙，看老夫不抽你几下……额，哈哈，我们在闹着玩呢。”气得自己须发飘的越老，还没腾出手来抽一抽小鲛呢，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等他稍微将目从小鲛的身上移了上来，他瞧见如巨人般吓人的曹祐。
“……你俩是用么办法，让自己变得那么小的……”眨巴了一下双眼的曹祐，趴在这草丛边，不可议地看着里头这俩比小猫还要小的老人家。他不说话还好，一将话语说出口，顿时就惹得越老和小鲛在地上翻了又翻。
“我的耳朵……”
吃疼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小鲛缓了老半天，没有让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他是没有到曹祐会跑来这里看热闹啦，一时半会儿不道该说些么话好。
“咳，这叫‘伸缩自在变化术’，你学也不是学不来。”一脚踹飞了身旁的小鲛，因了是灵体状态的关，越老没有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么不适。
为了帮曹祐答这么个小疑惑，他连忙站起身来抚顺了一下长须，颇有些授人以渔的姿态。。
“他瞎诌的，只要你将灵识外的量控制好，也就可以控制好大小了。”也不怕越老来踹他一脚，土头灰脸的小鲛，赶忙跟曹祐释了一下。
额，让他有些不到的是，越老竟然板着个老脸往他这边看了来，好似要来吃了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