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眠

  暮色沉沉,秋的夜晚静静的笼罩着,房间里孙季初躺在那张大床上带着玩味的笑看着远处戒备的女孩,眼神里满是促狭,他貌似提醒的说道:“天色不晚了,这么是不是早点休息。”

  “休息你个大头鬼!”原本就满是羞愤的女孩再也忍不住的大声骂道,这个混蛋自己搞出来的事,他还好意思说,想起回到北京之后,面对家人的目光,她就更有一种冲上去暴打一顿的冲动,强忍住这股诱人想法的她,唯有在心里不住的告诫自己,冲动是魔鬼。

  孙季初脸不粗耳不红,完全一副我没听见的表情,起身下床,随手拿起那睡袍摆着步子进了卫生间一个人洗澡去了,鸳鸯浴是敢想不敢提,他真怕一提出来女孩就立马赶他出门,咱们做人得知足不是,拧开那水洒,一边擦着肥皂一边不由的哼起了歌,想起外边坐立不安的倩影佳人,他的心情就更加的舒爽,混着那歌声他嘿嘿一笑,这趟南京那些事不管结果怎么样,今晚肯定是赚到了,这可真是不虚此行啊!

  快速的擦洗了一番,穿上那宽松的睡袍,他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猴急的窜了出去,卧室里女孩依旧是那副坐立不安的姿态,看见孙季初出来,更是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孙季初假装没有看见,径直的往那两米大床一倒,孙季初知道她还是有些脸薄,这时候的风气可不比那后世,男女之防还是极其讲究的,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倒也不虞女孩的反对,便宜肯定的占定了,就是大小之间的问题,逼的过紧的话反倒不美,他不急,长夜是漫漫的。

  孙季初就这么一直躺在那被面上,一动不动也不见什么动作,女孩也是静静的坐着,只是时不时的抬头看上几眼,静的房间里,两个各怀心思的男女就这么呆着,碰撞着视线跳动着心动酝酿着尴尬,过了良久,孙季初突然的动了,他翻过身子,带着一丝可怜巴巴的神色向着那女孩说道:“我真的很困了,咱们就早点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嘛!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不知是被孙季初那还算规矩的举动麻痹了,还是对孙季初那可怜语气的“怜悯”,女孩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终于拿起一旁那早已准备好的毛巾睡衣进了卫生间,但关门的时候还是重重的甩了一下,发出一声砰的声音,孙季初不以为意,他极为得意的笑了,带着一丝猥琐的笑了,像极了一只偷到鸡的黄鼠狼。

  他飞身下床,轻快的将那几盏极为碍眼的灯通通闭上了,只留床头下一盏晕黄的壁灯,细洒着暧昧的色彩,又细心的查看了那门锁窗户,该关的通通关上,该遮一点也不能漏,那窗帘更是紧了又紧,唯恐遮的不够密实,如此检查几番,才翻身上床,过了不久就传出那阵阵的轻鼾,似乎已经入眠了。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被轻轻的打开了,接着许久就没声响了,可能是房间里突兀的漆黑吓到了女孩,孙季初闭着眼睛张大了耳朵凝神静听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复又听到几声轻的不能再轻的脚步声,他赶忙加重了那鼾的呼声,随着那加重的鼾声脚步声也忽的一滞,惹得孙季初的心里一个“咯噔”,难道被发现了,幸好那脚步声接着就又响起了,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一步一步轻轻的踩着而又重重的踏在孙季初的心头,脚步声一声一声的最终停留在那沙发的一角,接着便再没有响起了,一声沙发被轻轻压迫的声响传出之后,房间里似也彻底的安静下来了,再没有那多余的声响,唯有孙季初那似有似无的鼾声在回荡着。

  孙季初的心头不由的一阵苦笑,他故意的发出一个大大的鼾声,随即借着那加重的鼾声翻了个身,手微动着轻触开那遮挡视线的被子的一角,偷偷的睁开眼帘的一缝,让那壁灯的黄光漏过一些,只见那沙发上倩影幽幽不是那诗经还能是谁,孙季初心底一声无奈,这可如何是好,时间在静静的流淌,鼾声依旧轻轻地回荡着。

  孙季初有些不安分的踢着脚,似乎睡觉习惯不是很好,一会儿一下再过一会儿又是一下,动作不轻不重好似无意识一般踢着被子,隔着长长的时间,渐渐地那盖着的被子一点一点的滑落着。

  坐在沙发上的女孩没有动静,孙季初那满怀期盼的心微微的有些凉,他加重力气好似不满地在那床上重重的蹬了一下,声音很大,他在静等着,过了许久许久一阵轻的脚步声重又传递开来,孙季初心中一喜,赶忙做足了表演,那微微张的眼帘紧紧的闭上了,那微摆的手虚晃着挡住了脸,那…………

  脚步声在床前不远处停了下来,然后,然后有许久的不见动静,孙季初不由的有些像哭的感觉,他很想睁开眼睛大喊一声“我冷,媳妇你帮我盖一下被子吧”,但是他不能,他只能紧紧闭着眼一动也不敢动的,数着那“喜羊羊”焦急的等着。

  渐渐的女孩动了,脚步声近了,孙季初也时刻的准备着,准备着随时饿虎扑狼一般扑上去将那可爱的“小白兔”吞下去,然现实是那么的残酷,理想总是那么的遥远,女孩虽然动了但动作格外的小心警惕性也是大大的,她一点一点的挪着步子,小心的夹起那落在地上的被子的一角,遥遥的把手伸的长长的轻轻的牵着,她小心的同那床保持着距离,慢慢的慢慢的找准方向,然后玉臂一曲纤手一抛,好样的,正中目标,被子被牢牢的重新盖在孙季初的身上。

  听着不远处的沙发上传来那一下长长的呼气声,孙季初真的有些想哭,他无奈了,娶了这么个“奸滑似鬼”的媳妇看来以后有的受了,然我等“意志坚强”之辈,岂可被这小小困难所吓倒,咱们再接再厉就是了,无非就是一个“耗”字罢了,看谁熬的过谁,于是在那时间的流淌中半个多小时之后,这有趣的游戏又再一次的上演了,被子一下接着一下又被踢着,终于又被滑落在地,蹬床的声音再次的传递开来,只不过似乎想发泄着什么不愤,这次尤为的大声罢了。

  女孩的脚步声再一次的停在那床的一边,只不过不知是什么原因,离的有些近了,可是我们可怜的“猪脚”依然够不着,女孩小心的重复着上面的动作,轻捏被子的一角遥遥的提着再用力的一抛,那可恶的被子再次被牢牢的覆在孙季初的身上,我们的“猪脚”心在流血,一个小时两次,难道真的还有来个第三次,这漫漫长夜就这么过着?

  沙发上传递出一阵轻拍胸口的声音,孙季初心中的不愤如烈火一般燃烧着,他在心里狂呼那地方只有我能拍,于是“妒火中烧”的他毫不气馁的发起了第三次冲锋,又是一个慢慢长长的半小时,踢被子的声音再次回荡开来,传递到沙发上已有些范迷糊的女孩的耳畔,被子被重新的踢到床下,孙季初重又等待着,许是三两次的重复已经麻痹了女孩,这次的等待是短暂的,不一会儿女孩的倩影重又立于床前。

  床边的倩影蹲了下去要去检起那被子,孙季初全身肌肉开始绷的紧紧的,他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羔羊入窝了,这次一定能成功,孙季初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

  女孩提着被角慢慢的近了,她似乎要直接走到床边,慢慢的她近了,更近了,一步,两步,好就是这个时候,孙季初飞身扑了上去,他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扑到了扑到了终于扑到了,美人在怀,孙季初的双臂紧紧的抱着,他抱着那个似乎被吓呆了女孩重新的躺下了,把那被子掩的严严实实的重新的躺下了。

  晕黄的壁灯撒着细细的光亮,女孩的亮晶晶的眼睛散发着一种让孙季初格外心虚的光彩,孙季初那抱的紧紧的怀不由的有些松了。

  感觉到那微微松了的双手,看着男孩那心虚的表情,女孩的心里莫名的有些笑意,她故作深沉的叹了一口气,拉过男孩那已松了的手臂,轻轻的放在那颈窝下,枕了上去,闭上了双眼似乎要睡去,许久才幽幽的说了一句:“不准乱动。”

  听到这句话,孙季初那直提着的心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因为这而整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真要出了事那可就真真正正的溴大了,还好万事皆安,但随即他心里却是生出一阵恼怒,不就占自己媳妇一点便宜至于这样提心吊胆的嘛!

  男人从来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美人在怀,幽香四溢,孙季初也从不是个什么正人君子,于是那偷香窃玉就在所难免地发生了,他开始动了,慢慢的开始动了,一只手被压着不能动,不是还有另一只手吗?他小心的滑动着指尖,轻轻地一点一点的触着,慢慢的将那放置在盈盈一握的小腰上的手掌活动开了,微微的缓缓的在尽量不触碰女孩底线的情况下揉捏着,感受着女孩腰间那细嫩釉滑的肌肤,一下接着一下只是重复着在一处揉捏着,聪明的让女孩习惯这触摸,习惯是最能麻痹人的。

  诗经紧紧的闭着眼睛,细长排列着的眼睫毛轻轻的抖动着,她有些紧张,她没有睡着,她能感觉到男孩在腰间的动作,从一上床开始他的每一个动作她都能感觉到,男孩在腰间的触摸很轻也很柔,一下一下摩挲着,那温的手掌散着一股灼热的气息,透过那薄薄的睡袍渗进她的肌肤,慢慢的蔓延着,舒爽的感觉浸透着她的全身,舒缓着她那绷紧的心,就让他占一点便宜好了,女孩有些自欺欺人的想到,但男人心就真的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吗?

  摩挲着摩挲着,过了好一会儿,察觉到女孩那绷紧的身躯有了一丝松软,孙季初的心里满是那幻美的成就感,他那欲壑难填的心又开始不满足起来了,新的动作在酝酿着。

  轻轻地那一直在腰间徘徊的手一点一点的沿着那腰线绕着绕着,绕到那后腰的椎间,轻轻地按着擦着,不轻不重的滑着,时而向左时而向右在那脊骨处徘徊着,悄悄的调皮着在女孩那滑的玉背上逡巡着,一点一寸一丝一毫。

  人的背部是神经末梢集中的地方,轻缓的按摩能够舒缓紧张,而且这个地方也不是太过敏感,孙季初非常聪明地选择了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女孩方才绷的紧紧的身躯有了更多的柔软,孙季初的试探是成功的。

  又过了许久………………………………

  终于当孙季初想再往前探去之时,女孩的手动了,她牢牢的抓住孙季初的手掌,将他的手固定着再也不让移动着,格外的用力也格外的坚决,孙季初在心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美好的时光终究是要结束的,他知道这应该是女孩的极限了,心中虽有不甘,当也无可奈何,总不能为了芝麻丢了西瓜吧!

  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的这个开局还算不错,而且在南京还得待上两天,那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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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万多字了,21个收藏,27个推荐,有点无语问苍天的感觉,此书就如此的不堪以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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