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梦遇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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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牧慈本想拒绝,想起上次李晓红已放过自己一马,这次再推就有些耍赖的味道,无奈中从一堆碟片中选了一首《涛声依旧》。李晓红将光碟放进cd机里,林牧慈说:“音量小些,别影响了别人。”李晓红说:“你就是敲架子鼓别人也听不到的。当平板电视的大屏幕上显示出图象,书架式音箱里传出优美的伴奏,林牧慈对着麦克风哼起来,李晓红说:“蚊子叫似的,声音就不会大些?”林牧慈就将声音提高了几度,声调儿一高就接不上气,唱着唱着就跑了调儿。.李晓红忙拿起另一支话筒,总算帮着林牧慈将一首歌完整唱下来。放下麦克风,李晓红笑弯了腰说:“算了算了,你让我耳朵清静会儿吧。.”

  两人闹足闹够墙上的电子钟也指向三点。李晓红说:“天也快亮了,你困不困?”林牧慈回道:“还行,不困。”李晓红说:“你若不困我陪你说话。”林牧慈见她两眼惺忪,说:“瞧你眼都睁不开了,还陪我呢。你睡去吧,我在这儿坐一会儿,上班前还得赶回城里。.”李晓红就去洗浴间随便冲了冲,回卧室睡去了。林牧慈坐在沙发上还着想输牌的事儿,他怎么就想不通,每次赌钱总是他赢,当他望眼欲穿想扒尽李晓红的衣服偏偏又总输得精光?想了许久仍不得其解,不知不觉就犯起迷糊。朦胧间,只见一位身着褐衣的清矍老者持一拂尘缓缓走来,林牧慈忙起身问道:“您是何人?”老者回道:“我乃太上老君,特为人间痴者指点迷津。.”林牧慈忙请太上老君在沙发上坐下,自己立在老君面前行过礼问道:“学生便有一问——为何每次玩牌总是在不想赢时就赢了,太想赢时却输了?”老君回道:“心中装得太多,就要被物所累。.”林牧慈忙说:“还请老君指教。”老君听了举起一根指头问道:“这是什么?”林牧慈想了想回道:“一。”老君笑道:“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混而为一。”林牧慈依然不知所云,说:“学生愚拙,还请老君明示。.”老君回道:“夷是平坦之意,因为没有高低,所以也就视之不见;希是最微弱的声音,所以听之不闻;微是空气中最小的颗料,小得以至无法抓住。这个看不见、听不到、也摸不着的所谓惚恍之物,便正是我常讲的‘无’。你若于心中做到无便可无往不胜,无坚不摧。”林牧慈还想再问下去,老君却收起拂尘悄然隐去。.醒来,原是南柯一梦,梦中的情景却历历在目,这时窗外已是发白。林牧慈坐定在沙发上,细细将梦中老君的话揣摩了一番,忽地如醍醐灌顶,大梦初醒。

  看着太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林牧慈忙叫醒李晓红。两人胡乱擦了把脸,便开车往城里赶。.

  不出一个星期,林牧慈那篇调查报告就在金融日报上全文登出。文章见报后在省行和香山市行犹如引爆了一颗重型炸弹。据说吕建民看后大发雷霆,在临时召开的党组会上指责林牧慈违犯组织原则,不经党委同意随意将行内情况捅向社会,严重损害了全行的形象,并提议对林牧慈做出严历的处分。.吴行长反驳道:“文责自负,若林行长在文章中无中生有,诋毁行里的形象,自然要追究他的责任。若文章确有其事,组织上就无权干涉人家写作的自由。”当天省行行长也亲自将电话打给林牧慈,问他敢不敢对文章的内容负责。林牧慈回道:“我可以对着法律向省行保证,文章中列举的事实全部有据可查。.”

  下午,华青山看过文章来到林牧慈办公室。进门后华青山就说:“文章已引起总行重视,行长也打电话到省分行询问这个案子。”林牧慈说:“这样好,对杨富贵的调查就可以摆到桌面上了。”华青山说:“他毕竟是人大代表,又在人大上班,调查起来阻力一定不小。林牧慈说:“只要有证据,谁也不会冒这个险为他掉乌纱。”华青山说:“话是这么讲。就怕查下去烧到自家后院,就会有人出来灭火。”林牧慈说:“铁定的案子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华青山回道:“还是多做几种设想好,以免到时被动。”林牧慈想起华青山上次去家吃饺子提到他妻子回娘家,就问道:“嫂子回来没有?”华青山回道:“快了,说好周未从学校接了孩子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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