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话 击溃心志

  赤狐阿牧一人面对四人，一也不惊慌，反而在思考着如何对付这四人。面对老狐狸闪烁的眼神，高胜如和欧阳旺的理解是不一样的，但两人都了一真情，令罗杰感到些许不悦。欧阳旺的补充也没有得到赤狐阿牧的赞许，还恶狠狠地制止道：“有没有礼物对我毫无意义，我想的是你就算去陪罪也只能找我了。”欧阳旺一愣，陡然想起妖族与人类不同，不能用相同的方式对付，于是看看罗杰，寻找解决的办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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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胜如则在细细品味赤狐阿牧的话，想通后凑到罗杰耳边道：“看来东方龙王不在这里，要不然赤狐阿牧是不会这么的。”</p>

  “你只对了一半，高胜如，能想到东方龙王森印不在此处已经很厉害了，但是你忘记大姐交代的事吗，没有吧，那么你应该知道森印的去向。”罗杰不快不慢地着，边讲边靠近赤狐阿牧，平静把阿牧的心结道出来，“百年以前妖怪们被封印的时候所有大妖都送回了他们居住的地方，东方龙王也不例外。之前在雄城所发生的寄生妖的事，符姐就一直感到奇怪，那次的事件中好像只是赤狐阿牧的个人行动，无论前后东方龙王都没有插手，既然如此，理由很简单：他不能出来。”</p>

  听到这里，关思源也大致了解真实情况：“难道他们居住地的出入口被堵住，因而无法出来，是这样吗？”这下子狐狸的脸色更难看了。“难道打搅他的工作指的就是打开宫门出入口之事吗？”</p>

  罗杰还是那种不慌不忙的态度，却已经站在对方面前，浅笑着道：“半年时间，在冬春两季，储存的食物应该是足够的，不过到了夏天就难以保证了。就算是妖怪忍耐力也是有限的，如果他们过了夏天还不能出来的话，东方龙王很可能会死在里面。”</p>

  这是死亡的宣告，赤狐阿牧的心被拨动一下，看着对方似笑非笑的神色，不由自主地想到：“不只是黑鹤，连罗杰这家伙也……强了。”</p>

  罗杰瞥了一眼若有所思的高胜如，语气一转，带着歉意道：“东方龙王的事，关于宫门被堵住一事，是大姐和穗姬有对不起他的地方，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被派到此地善后。大姐已经先跟我们了，大概意思是出入口位于机场附近的村落里，这百年时间村落发生了很大变化，以前的东西全部被摧毁破坏，如今的环境和当初的不一样，被困在里面的妖怪无法知道外面的情况，因此不能出来。我这次出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事情，赤狐阿牧先生，能否让我帮个忙，对你对东方龙王也有好处。”</p>

  “大姐，和穗姬。”赤狐阿牧不起眼地无声奸笑着，仔细考虑罗杰的话，听起来对自己而言确有好处，但罗杰的话能否当真吗？谁知道里面是不是有陷阱。他的话是在确认罗杰的诚意，当见到对方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时，道：“如果和穗姬是我的女人就好了。”</p>

  罗杰当然听出当中的意思，毫不客气地道：“我的大姐已经不是过去的和穗姬，宁亚穗姐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人，现在的她正步向死亡，也不再属于任何人。现在的她力量更强大，心思更深邃，看不到底，听不到头，大姐她已经远离了妖族和人类的心，踏上她最后的路，不是你赤狐阿牧的人，也不再是金善的妻子。”低沉的话语刚落音，罗杰突然改变语气，以一种轻松的心情道，“不过你放心，大姐不打算伤害你们，更打算帮助你们，她只是想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除了东方龙王之外，还有多位龙王也被困于宫殿里，我们早以派人去调查处理，没有大碍，有的已经自行解决，有的是我们帮忙解决。至于东方龙王这里的事本来是符姐亲自来处理，但是你用寄生妖对付那些平民之后，符姐再找不到你，所以这事一直悬而未决。”</p>

  罗杰的话确实有道理，赤狐阿牧根本无法反驳，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到现在才来，而且不是让黑鹤出来而是你这个死人出来？”</p>

  罗杰指着高胜如，眯着眼，无奈地苦笑道：“都怪这家伙惹的祸，不然也不需要等到这种时候出来。”一句话让高胜如红了脸，却没处躲闪。“至于符姐，她目前不在雄城，也不在泛舟学校，没办法亲自出马，所以大姐叫我来办事。”</p>

  “真的？”</p>

  “你真是多疑，赤狐阿牧，现在除了我们根本就没有谁能帮森印。”高胜如看不过眼，终于来插口，“符姐有事要到阴间一趟，五天前已经出发了，据要一个月后才回来。”</p>

  欧阳旺是第一次听见高胜如如此话，略为不满其实是假装发问：“好像你很适应这里的生活似的，你什么时候变成别人的跟随者？”</p>

  罗杰补充道：“不过就算符姐在，也应该是由我来带领：几男一女的在雄城溜哒几天有不像话，尽管大家不会在意。人类的思想开放程度超越你们想象，不过你们也不会惊讶，因为你们平常也不会受到严苛礼教的约束。要想象一个被束缚的世界在解放后得到空虚的事情，对你来并不困难，现在你失去了东方龙王的守护，因此手足无措，每天去寻找出口的空虚，与人类的迷惘一样。我们是来帮你摆脱困惑，所以请你容许我这么做。”</p>

  赤狐阿牧被罗杰循循善诱，终于被劝服，低声道：“好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