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内勤做不了就做外勤

四女热情拥抱在了一起，黄雪玲和李娟简直要激动死了，温姿同学何尝不是如此，冉姗姗亦表现出了伟大的奶爱。．ＣＯＭ所有这一切，不外乎很久没见的一种情绪表达而已，几分钟的热度。

乔锋不禁摇了摇头，他没记错的话，这几个孩可没那么容易相处，而那位大婶亦不见得很喜欢孩，事实上她自己在部分程度上都还像个孩。

游思雨也下了车，却是呆在那厮的身边，有些不解地看着，“叔叔，她们是谁啊？”

“呵呵，一个是你姐姐，一个是你阿姨。”乔锋笑着道。

“阿姨？”游思雨想都没有便瞅着女神黄雪玲，“是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吧？”

“那个是姐姐，穿黄色连衣裙的才是阿姨。”那厮淡淡一笑，那黄色连衣裙的主人怎么看都像孩——极品八婆。

“啊——”

等那四人秀了一会感情，乔锋便大声催道：“好了，都马上回家吧，外边太阳厉害，可别晒黑了。”他倒是不急着追究这次私自练车的责任，一是本来问题不大，二是不想破坏氛围。其实只要温姿同学真心想练车，而不是为了在外面摆阔什么，他这做老子的可是会亲自认真教导的。十六岁可以考驾照，未必一定得到十六岁才学，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关键是一步一个脚印

“嗯——”

大家马上各自把车开回了自家别墅的院子，下了车后，黄雪玲和李娟便哇哇不止，像俩乡巴佬一样，自然遭到了温姿等不良同学们的暗中强烈鄙视，狐狸尾巴马上现了出来，好鸟没几只。

这次屋内不知是谁在做观察哨，反正在见到了两个精灵后，激动地振臂一呼，于是家员们纷纷涌到门口，以超级规格热烈欢迎两个客人。

黄雪玲和李娟好激动，眼中洋溢着幸福的泪花……

新来的俩丫头受到了大家三分钟热度的高度热情款待，迅速融入了新家，而再多一时间后，大人们便习以为常，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不可能一直和孩闹在一起，那样太没品位了。

而孩之间则总容易产生矛盾，特别温姿和游思雨是坚定同盟，多少有排外，俩丫头亦是坚定同盟，当然也会有排外。总之，对俩丫头来，想一天到晚享受公主般的待遇，那是不可能的，但三分钟的热度总还有。

到了晚上，新鲜感便基本消失了，家里渐渐回归平静与理性，其实这样再好不过，乔大家长才不想家里变成疯人院。

游思雨在晚饭之前便自觉回自己家去了，在此之前，乔大家长已经分别给李娟和黄雪玲安了乔娟和冉玲两个新名字，算他和那大婶的嫡系了，所谓肥水不留外人田。虽然他没直接明为什么如此，但家员们都非常有领悟力，自是高度配合，只是可怜的游思雨同学，暂时被蒙在了鼓里……

周末回沪市度假的女人们来了，只差贾支队长一人，颇为遗憾。郑大旅长则大概是想到了俩人遗憾分开时的那段过火表态，此时在那厮的暧昧目光关注下，甚觉脸烫与难堪，先前在红红火火的大练兵中，她可是指挥着上百铁甲，那等排山倒海之势，却是气吞万里如虎。此时却得即将面对一个辈的肆意凌虐，个中强烈对比，让首长唏嘘不已，不过她又是真心如此，就心理有一不平衡罢了。

自然，两个新来的丫头又带给了度假人士们一新鲜感，再次疯了一轮。

周六晚上，按承诺是大家长做大餐的时候，这次仍叫来了伊洁嫂妹二人，因为这天早上伊总又不要脸的故意出来跑步，然后邂逅了大家长几人，平时她都不跑的，专挑人家要做大餐时跑，丑陋心态，一目了然。这自然是大家长的精辟看法，即使不是完全如此，也必有相当部分因素。

不过这次乔锋顺便带了部分目的，在让伊总大快朵颐后，他便摆起了家长的架子，轻咳两声道：“洁啊，我有个事和你下，跟我过来吧。对了，还有暖暖和秀秀，你们也一起。”

“什么事啊？”伊洁虽然不解，但还是起身跟着那厮朝书房走去，暖暖和秀秀自然也跟了上来，她们倒是知道一，大家长可能是吃饱了撑着并异想天开地帮她们创业。

四人走到书房里头，乔锋大手一挥，“大家随便坐吧，不要搞得太正规，我们这又不是什么阴谋，光明正大得很。”完他自己率先一屁股坐了下来，二郎腿一翘，甚感舒服惬意。

三女亦坐了下来，相对要端庄正经多了，大家长归大家长，她们归她们，大家习惯不一样，一致性望向那厮。

乔锋想了会，组织了一下语言，脸上随即正经几分，不紧不慢地道：“伊总，听你们那个服装厂也开店卖衣服？”

伊洁当头一愣，“什么呀？”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嗔道：“我们可是非常正规的服装集团，除了设计、生产之外，下面还有一些品牌连锁专卖店。”

“对对对”乔锋了头，“我的意思就是这个连锁店。咳咳，是这样的，张总和孙总在麓城那边就是卖衣服的，店子虽然不大，但也不算很，并有相当的销售和管理经验。而现在她们想在沪市这边干老本行，已经做了相当的市场调查，所以呢……伊总，你懂我的意思了么？有些事太清楚就比较俗气，心有灵犀一通嘛”

暖暖和秀秀很想笑，她们的男人又搞强买强卖了，当然她们也相当感动，这厮日理万机也还记着帮她们坑蒙拐骗。

“你想获得我们集团品牌连锁专卖店的资格？”伊洁迅速皱眉，“但这个门槛比较高啊，店面要达到相当规模，员工人数和素质要达到相当水平，并且负责管理的人员还得有一些重要证件。”对暖暖和秀秀的情况，伊洁略有了解。

“这个集团你是当家吧？”乔锋不置可否地道。

“是我当家。”伊洁头，表情随即严肃几分，“但我们公司是一个现代化的大集团，拥有严格的管理制度……”

马上被那厮挥手不甚客气地打断：“伊总，这套东西我都背得出来，理解比你要更加深刻，你别拿它来当理由。”

顿了顿，他又语重心长地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不可变通的东西，我们既不能以可以变通来肆意践踏制度，更不能以制度是制度而不可以变通，后者的危害未必于前者，我们需要的是一种有相当灵活性的思维，不可变通的僵化思维最是害人不浅。你既然是当家的，偶尔变通一下又能怎样？谁爱放屁就放屁去，该**时就得**，你不**就是亵渎职务，吵吵闹闹，没完没了，关键时刻浪费时间是最可耻的。其实张总和孙总除了缺少重要证件以外，其余方面都好解决。但证件仅仅只是几张纸而已，代表不了什么，有能力就行，像我高中毕业证都没拿到，伊总你敢看我么？”

伊洁一时语塞，跟某人讲道理？她要讲得过才怪了，“可是……”

“没什么可是啦。”乔锋殷切地道：“伊总，你就帮忙批准个连锁店吧，我相信张总和孙总一定能够办得红红火火，不会比那些有这个那个证的差到哪里去。我的，你还能不信吗？欣欣公司我都监督得好，何况一个连锁店。咳咳，还有这个……我做人是讲情意的，没准哪天也能帮得上你，互惠互利就好，但平时请你吃饭我原则上是不抱目的的。”

“……”伊洁只感觉她如果不答应，就好象是千古罪人一样，实在有些无语，为难地道：“我虽然占了大部分股份，但在程序上，新批连锁店还得通过董事会，如果我态度太强硬，会得罪很多董事的。”

“锋子，你就别为难伊总了。”暖暖投过一个感激的目光，善解人意地道：“我和秀秀已经有了计划，根本就没想过伊总的连锁店，我们其实早打听过了，人家要求很高的，我们根本不够格呢。”

“是啊，锋子，你这样会让伊总很难做的，人家是老总呢，要管很多人的。”秀秀也跟着搭腔。

我x，胳膊肘子尽往外使乔锋朝那俩村里媳妇各瞪过一眼，咳了两声，让她们迅速识趣熄火，这才认真道：“伊总，我们会请到持有相关证件的管理人员，这样名义上可以通过。董事会的事我不懂，但你是董事长你怕谁呢？畏首畏尾可不行啊，做大事，就得敢于专断独行，力排众议，什么人言可畏，就让他们放狗屁去吧，众人都满意的，往往是最差劲的方案。就这么办吧，别老讲什么价钱，张总和孙总的开店计划，我是很放在心上的，这已经不是什么钱的问题了，你懂么？”

“……”

伊洁非常无奈，经过那厮又一番大道理道理的轮番轰炸后，终于表示将在董事会上提出并坚持新开一个连锁店。

她何尝不知道，人家这是为了什么，而且那厮的话又那么有煽动力，伊总觉得自己这领导当得很没魄力，过去确实太畏首畏脚了，有窝囊。当然，伊洁认定那厮不简单，也是一个很重要原因——一个显然是动用私人能量以低价请来李琳的人物，家里又有这么多不知深浅的漂亮女人，其中单是郑大局长就够伊总咋舌了，她自会相当重视。

暖暖和秀秀则是意外惊喜，枫洁集团的连锁品牌店，那可远不是过去那种路边摊所能比的，很上档次，她们此前只敢偶尔仰望一下而已。而大家长当然不是闲得无聊才来花这等口水，村里媳妇们的梦想，他还是清楚滴，不行也得行，至于伊总难做不难做，那是她的事，越难做，越能锻炼她的领导水平。

事实上，人家枫洁集团目前在沪市仅有五家连锁店，而伊总先前已经尽量淡化了要求，其实过去在董事会上每次批准一个新店，都不知要费多少周折，她真的难做……

黄雪玲和李娟被安排了一个新房间，倒不用那厮操什么心，两只关久了的鸟儿，忽然放出来后，心情不胜愉悦。至于女神的一夸张的幻想，好象没空表现，让大家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也对得起她那官老娘了。

游思雨来得更勤快了，一群屁孩而已……

周一上班。在休息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后，乔锋对上班生活自然有些期待，毕竟老呆在家里也不是一回事，他见女人多了腻，女人见他多了也烦，双方还是适当有距离感要好，而且在单位里边，大监督有更多的安静时间来修身养性，顺便策划东西，当然不是广告策划。

副驾上的冉姗姗，亦是一副很想上班的兴奋样，虽然她上班也是白上，光玩而已，但在单位上班时间众人皆忙我独闲般的玩，和在家个个都闲我亦闲般的玩，自是明显不同的。唯一郁闷的是，上班得严格遵守上下班时间，这是大监督的一个最基本要求。

四人来到公司，两个大办公室内的新老员工们，精神面貌均焕然一新，自信十足。看得出来，她们上周玩得很尽兴。成功的喜悦，奖金的刺激，旅游的熏陶，此前发疯般工作所积累的憔悴与疲惫早已随风而去，对公司的感情则显著增加，归属感亦大增。

乔锋径直走进万总办公室，头微笑招呼道：“万总，好久不见，早上好啊”认真打量了她一下后，又夸张地哎呀一声，“你不会是万总的妹妹吧？怎么变得这么年轻了？”

正收拾桌面的万欣抬头白过一眼，“乔监督，你就不能正经一啊？”恼归恼，她心里还是蛮受用的，大监督其实一般不会乱好话。事实上，万总这会的确显得年轻不少，除了放松，成就亦是一个重要因素，甚是意气风发。

“呵呵”乔锋轻松一笑，舒惬坐了下来，“周一了，开个会部署一下工作吧。我打电话叫各位领导。”着就要去抓座机。

“我来打吧。”万欣觉得她更适合当传递员，也想伸手抓座机，不过已被那厮先拿到手上。

“万总，你可是我们公司的第一老总，哪能做这种鸡皮蒜毛之事呢？现在策划案已经通过了，但这并不代表结束，相反，才刚刚是你这老总发挥作用的开始，我们公司和枫洁集团还有一段时间的亲密合作，直到策划案变成实实在在的东西，这个阶段需要不少协调，也是和枫洁集团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是啊，都还有好多事要做呢。”万欣颇为感慨地道，肩上担子又感沉重几分，自嘲一笑，“之前我还以为被童总分掉那些工作后，我就是个摆设了呢。”

“这代表你的觉悟提高了一，再接再厉吧”乔大监督谦虚着称赞一番，又拨了诸位老总的电话，指示精神一律简单明了：“马上来万总办公室开会”他这传递员当然是超级的，特别对那三位虽不管事但很清高的副总，如果让万总传递的话，她们准会故意磨蹭一番。

会上冉姗姗等三位副总带着耳朵就够了，她们唯一的作用就是摆设，以及了解一下进度，证明她们不是完全没有价值，至少还能听讲。

而万欣和童妮的分工，则一人管协调，一人抓技术，各挑了一副重担，不过有乔大监督亲自坐镇，她们并不觉得担子沉重。在心里，大家自然是拿大监督当最高司令官的，一个喜欢下放权力但不轻易下放责任的人物，做好了，是下面人的功劳，没做好，是他的责任——用错了人。

乔锋扫了一眼，但见三位副总的屁股总是坐不住，只想赶紧走的样子，如此不重视会议他心里自然不爽，轻咳两声，随口冒了一句：“冉总，会议很难熬吧？”

冉姗姗有些分神，听罢不自觉了头，马上又赶紧猛摇头，“不是不是，我很喜欢开会的。”

我x乔锋不置可否的正色道：“冉总、陈总、海总，你们三人这段时间好象过于安逸了，每天醉生梦死，影响不太好啊。所以我决定……”

“不是吧？”冉姗姗马上一脸的苦色，尽管那厮还没完。陈芷芸和海棠亦皱紧了眉头。

“罗嗦什么？”乔锋瞪了瞪眼，“我们公司可不能光吃这个策划案，得有长远眼光，现在就要开始拉业务了。既然万总和童总没空，这拉业务的事，暂时就交给你们三个了，出去一起随便转转吧，总该做事情，不能一事无成。内勤做不了，就做外勤”

“……”三位被挂号的副总好想哭，她们可绝不想当伟大的业务经理。冉姗姗再次代表大家，冲着那厮悲情争辩道：“当业务经理跑来跑去的，我的腿哪受得了啊？而且做业务经理需要低声下气，我们三个可拉不下脸，我们没脸，你未必就有脸”

那厮马上把脸一拉，“我有过叫你们当业务经理么？只是叫你们去拉业务而已，拉不拉得到，那是另外一回事，我可没叫你们低声下气。咳咳，多动脑子，要找就找大公司拉，比如那什么财富集团之类。”

“咦？”冉姗姗眼前猛然一亮，“我没意见了”大婶想起了自己是人家董总的奶奶。

万欣和童妮愣了一下，隐约明白了什么，因为她们现在开的宝马全挂财富集团名下，顿时有些兴奋。而陈芷芸和海棠俩人，当然知道董雅贤的女儿是干什么的，此时亦反应过来，一脸的轻松之色。

求奶奶，和做奶奶当然是不一样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