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明月杯开始

  “我们开始抽签吧?”明月杯主办方的老大王文达站在台上笑嘻嘻的看着台下三国的精英们,“请大家按照叫号的顺序上台来吧。”

  明月杯是明月在线,也就是所谓mol公司主办的世界大赛,全称是明月杯世界围棋冠军联赛,只有三国+台湾的冠军头衔获得者才能被邀请参加的比赛。

  坐在台下的大多是熟人,陈冲左右扫一眼,就看到了身材高大的苏羽。

  这个抽签会办的很有中国特色,首先是领导讲话,接下来是抽签仪式,规规矩矩平平整整一丝不敢逾越。相比较之下,陈冲倒是觉得韩国人办的那个抽签仪式要有意思得多。

  而且因为明月杯都是大赛冠军,因此在叫人时候的称呼上,用的都是冠军称号。当然在某人兼得多个冠军的情况下,也有一些棋手是靠着等级分进入比赛的。

  比如说陈耀烨,就是招商杯的冠军,因此被称作“中国招商银行杯冠军陈耀烨九段”,而朱钧则被称作“中国朱钧国手”,丁伟被称作“丁伟名人”。

  一开始陈冲没把这个当回事,注意力一直放在观察那些不认识的棋手身上,不过当叫到“本因坊秀绅”的时候,他的心里咯噔一下。

  “一会儿就到你了。”带队的梁宰豪九段看着他一脸的无可奈何,“早就跟你说让你改个好点的名字了。”

  果然,当那位容貌比得上亚洲小姐的司仪叫到韩国这一块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五秒钟又和王文达商量了一下什么,才叫“韩国名人……虫二……先生”。。

  陈冲在韩国棋手咬牙切齿的目光中上台抽到了17号,而他的对手,则是台湾棋手林至涵天元。

  “这一万美金赚得真是……”朴永训看看大屏幕上显示的对阵表,再看看自己抽到的朱钧,叹了口气,“同人不同命,同人不同命。”

  “林至涵八段也是一位很厉害的棋手啊。”陈冲似乎有些捡了便宜还卖乖,“台湾天元战冠军呢,至少不比周俊勋差吧?”

  “扯淡。”朴永训继续摇头,“整个比赛最弱的一个都让你抽上了,你还要干嘛?!”

  “可就算我赢了,下一盘山下敬吾和赵星碰上谁也不弱。”陈冲对于赵星颇有些后怕,“尤其是赵星!”

  “你很怕赵星么?”朴永训根本就忘了陈冲和赵星下过的那盘棋,“跟他搅和搅和就成。”

  哪那么好搅和!陈冲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这次承办明月杯第一阶段比赛的是天津泰达会馆,王文达的老家。这个地方不错,陈冲下楼过一条马路就能回到他的大学里。

  抽签结束之后,陈冲便回到南开大学去转了一圈,然后很怀念的找个自习室趴在那睡到天黑。

  那种感觉,很舒服。

  一直到他的手机开始叮铃咚当的乱响,才把他从美妙的无与伦比的睡眠中叫醒。。然后抬起头就看到一个老教授站在台上目瞪口呆的看他。

  上课了?陈冲毕业好几年了,自然不知道现行的课程表,迷茫的四处张望了一会儿,连忙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捂着手机跑出去。

  “他是哪个班的?!”老教授对于上课看小说的不管,对睡觉的也不管,但这种行为实在是让他看不下去了,“我说过多少次上课手机要关掉!”在台下寻找,“班长呢?都站起来!”

  三个班的班长却只站起来一个,站在那看看左右满脸惊诧。老教授有些出离愤怒了:“书记呢?”

  三个女书记倒是都站起来了,但一致否认跑出去那个是本班的学生。

  “点名!”老教授使出了撒手锏。

  陈冲不知道自己现在正被怨恨,走在林荫路上兴高采烈的和王语诗打电话:“你在哪呢?我找你去。”

  “就在八里台这。”王语诗专门跑来找陈冲,“你吃饭了么?”

  “没呢。”陈冲从抽签结束的下午3点半到现在4个小时一直都在睡觉,“我想吃狗不理。”

  “那我在卫津路那个狗不理快餐店等你!”王语诗挂断电话嘀咕:吃什么不好偏吃狗不理,现在的猪肉包子是人吃得起的么?!42块钱一斤……nnd。

  在天津,本地人一般是不吃狗不理的,觉得那东西又贵又不好吃,要吃包子随便找个老字号的早点铺都觉得比狗不理强。。不过外地人认这个,山东路的本店和山西路的狗不理大酒店一天到晚火爆的一堆一堆人排队等座。

  “明天早上,去吃锅巴菜。”陈冲在天津住了两年,对于天津的早点文化已经比较接受了,吃包子的时候和王语诗絮絮叨叨的说,“再来碗豆浆,再来两棵炸果子……韩国那边的炸果子吃不得,就跟炸面筋一个味的……”

  “韩国人也吃炸果子?”王语诗很惊异,“他们不是面包牛奶么?”

  “鬼才面包牛奶了。”陈冲喝一口蛋花汤,“那边也是茶鸡蛋加小菜,无非就是早点把喝粥改成吃米饭而已。一开始去那边的时候根本吃不惯,后来找到中式早点铺才算是好一些。不过大师傅的手艺也潮,炸出来的果子咬住了不能撒手,一撒手准弹在脸上,那味道就跟嚼豆根糖似的。”

  他又要了一碗蛋花汤:“黄种人的基因里对于牛奶的吸收就差,日本那边所谓一杯牛奶强壮一个民族的话纯属扯淡。牛奶就算再有营养也改变不了基因序列。他们的身高基因是当年侵华时候从中国偷过去几十万婴儿过了40年将近两代人才一点点改变的,真正的日本人身高很少有超过175的。不过他们比较注重锻炼,和国内这边走出两里地看不见一个运动场绝对不一样,东京那边就算寸土寸金也要留出来空地让孩子们打棒球踢足球。”

  他叹了口气:“营养是一方面,合适的锻炼比吃的营养可更重要。。”

  “咱们一会儿锻炼锻炼去?”王语诗笑嘻嘻的看着他,“去跳舞?”

  可以。比赛要两天后才开始,这时候放松一下精神没什么坏处。陈冲和王语诗在酒吧里玩到了2点多,才晃晃悠悠的出来。

  “去我那坐坐?”王语诗拉着陈冲的手,脸色在酒气的蒸腾下略带红晕,“我们家没人。”

  王语诗家经常性的没人。上次陈冲在花园里睡了一晚上之后就知道这个了,不过有些迟疑:“这个……”

  “怕什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王语诗嘻嘻笑着拉着他坐进车里点火,“酒店再好也比不上家是不是?”

  那就走吧。陈冲坐在王语诗房间的椅子上看看左右:“你家里很大啊。”

  “大又怎么样?”王语诗吐一口气四仰八叉的斜躺在床上,“一点人气的都没有。”

  从这个角度看,很凹凸。陈冲没留神她说什么:“淡蓝色的?”

  “看什么呢?”王语诗一个翻身坐起来满脸通红推了他一把。

  “问你个问题啊,”陈冲眼睛无意识的向下瞟,“小白加小白,是什么?”

  王语诗哭笑不得:“小白兔啊,这么古老的……啊!”她双手拦在胸口上满面红晕啐了他一口,“想什么呢!”

  “想你啊。”陈冲笑嘻嘻的坐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低声说。。

  “想我?”王语诗本来还想说你家里那两个狐狸精如何如何,不过觉得这样说似乎自己降了身份,哼了一声转过脸去,不过手也就任凭他拉着了。

  陈冲觉得自己很淫贼,叹了口气放开手:“算了,我去睡觉了……”说着站起来准备出去。王语诗却一把拉住了他:“急什么……”

  陈冲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于是反身抱住了王语诗。

  “流氓啊……”王语诗的声音很弱,在下一刻,她的嘴就被堵上了。

  有一种要融化的醉,叫吻。王语诗轻轻闭上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两朵玫瑰红的醉色。

  “流氓……”王语诗轻轻喘了口气,把头埋在陈冲的怀里,“坏蛋……”她抬起头,用柔柔的声音说,“你会对我好么?”

  “会。”陈冲紧紧的抱着她低声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唉……”王语诗缓缓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不光有我一个……可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面,只有你一个。”她用力抱紧了陈冲的身体,喃喃地说,“你们男人总是要事业为重,总是要叱诧风云,于是南征北战,于是心也跟着在风中飘。可你知不知道,在地上,有个女孩子还在喜欢你,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每天都在回忆和你相处的点点滴滴,每天都看着你什么时候能回国……”

  她用陈冲的胸口擦了擦脸:“回来了,又走了,回来了,又走了。。每次都能看到你,可每次也只能看到你几天,然后又开始分开,只能打电话……只有你啊,能让我快乐的哭,快乐的笑……”她突然抬起头用力的吻着陈冲,闭上眼睛喃喃地说,“我爱你啊。”她紧紧的搂着陈冲,身体突然开始发热并轻轻的颤抖起来,用呢喃的声音说,“抱着我……抱着我……”

  陈冲在亲吻着她,她也在热情的回应着陈冲,双手在陈冲的后背上游走着,小巧而精致的鼻子开始发出唔唔的喘息声。她用力拉着陈冲向后退着,却不舍得自己的舌与陈冲分开哪怕一秒钟。

  她退到了床边,把陈冲和自己一起摔倒在床上。

  他们终于分开了,王语诗喘息着用力拉着阻碍着她的陈冲的衣服。而陈冲也把手伸进了她的t恤里把那个淡蓝色的东西推开,用力揉搓着那一对雪白。

  “轻一点,轻一点……”王语诗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拱起腰把背后的扣子解开,把粉红色的身体展露在陈冲的目光下。

  陈冲咬着她的耳朵,吸吮着她的耳珠,双手在羊脂般滑腻的身体上游走,感受着身下轻轻的颤动:“我爱你。”

  王语诗终于迷醉了,双手钩住了陈冲的脖子埋向自己的胸膛:“爱我吧,爱我吧……”

  柔软,芬芳,充满弹性的年轻而傲立的胸膛,每当陈冲的舌头划过那挺立的嫣红的时候,都给它的主人会带来一次颤抖的兴奋。。

  “轻一点,咬……”已经兴奋的王语诗用力抓着陈冲的头喃喃地说。

  陈冲的牙齿咬住了那个让人激动的霞珠,轻轻提起吮吸着扭动着。这个动作给王语诗带来了一股让她更加兴奋的电流冲遍了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

  婉转而缠绕的声线带动了陈冲更加进一步的动作,他的手缓缓的掠过那火热而平滑的小腹向下伸去,探进那片流水人家的桃花源。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爻。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陈冲的指法在曲径深处表现着,带动着王语诗的身体越来越热扭曲的越来越厉害,一个小枣核一样的肉珠慢慢的变大,变得坚硬,变得更加湿滑。

  “进来吧……”一股热流在王语诗的体内汹涌着奔腾着却就是找不到出口,她急切而不安的扭动着,抬起腿盘在陈冲的腰上,“快进来,快一点。”

  软软的,暖暖的,滑滑的,包围着陈冲最敏感的躯体部分。当全部没入进去的时候,被撑开的王语诗满足的叹了口气。

  摩擦开始进行的时候,一种令人麻痹的电流同时冲击着两个人的身体。

  “动一动,”王语诗星眸半闭吐气如兰,雪白的手臂钩住陈冲的腰低声说,“动一动,快一点……”

  轻轻的,慢慢开始激烈的刺动,让她轻声呻吟起来。。在柔和的灯光下,雪白而泛起粉红色的娇躯被另一个结实的身体驱赶着轻轻的颤动着,汗水和呻吟声和一股淡淡的酸涩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力量的快感。

  “快一点,快一点……”王语诗的身体不自然的向后弓着,双手死死的扣着陈冲的肩膀把指甲几乎就要抓进去,有些语无伦次的轻声喊着,“用力……”

  液体,从结合而不断碰撞的部分飞溅出来,溅落在淡蓝色的床单上,散发出独特的气息。

  “换个姿势吧。”王语诗心疼的替陈冲擦一把汗,低声说。

  “你喜欢怎么做?”陈冲把节奏缓下来,跪坐在床上。

  王语诗起身笑着把他按倒坐在了他的身上:“我来伺候伺候你吧!”

  对于陈冲第二天中午才施施然回来,尹峻相颇感好奇:“昨晚上干嘛去了?老梁找了一你一晚上呢。”

  陈冲在接到往浴室电话之后,就把手机关掉了,今天再打开就看到有二十多个未接电话,大多数是梁宰豪,还有朴永训和安达勋的。“昨晚上有什么事情么?”陈冲坐在大堂里要了一杯咖啡,看着尹峻相笑嘻嘻的问。

  “有什么事情?!”尹峻相哭笑不得,“昨晚上明月公司招待宴会,难不能你忘了吧?”

  陈冲一愣:他的确是忘了。。

  “王文达还找你来着。”尹峻相凑过来低声满脸恶笑的说,“后来古力给王语诗打电话,发现王语诗也关机了……”

  啊?陈冲再楞:难道说……

  “后来苏羽说,年轻人的事情老头子们就不要管了,让他们年轻人去做的事情吧。”尹峻相笑得眉毛眼睛全拧到一起去了,“老实说吧,昨晚上干嘛去了?”

  “昨晚上在酒吧泡了一晚上。”陈冲打死不会承认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没看到我两眼的血丝么?熬夜熬的。”

  尹峻相脸上笑得极为诡异:“是么?”

  “不是么?”

  “是么?”

  “不是么?”

  “是么……我只是想和你讨论一下什么情况才能让人两眼发红,何必这么激动呢?”尹峻相摆摆手站起来,走了两步扭头看着陈冲坏笑,“是不是还有别的情况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尹峻相又来了,坐在陈冲身边看看碗里的水煮肉和蟹粉狮子头摇头:“这可不行,来,我给你特意要的猜。来,”他招呼过来服务员一样一样的摆,“这是韭菜炒小虾米,这是野山椒爆鸡肫羊肾,这是驴肉火烧,这是红烧泥鳅,这是狗肉火锅……对了,”他把一碟面酱一碟虾酱放在那,又拿出来几根小葱,“每天一根葱,不看曹开庸!”

  陈冲坐在那看着面前的一大堆东西真正的哭笑不得了:“你到底要干吗?”

  韩尚勋凑过来一笑:“王文达的侄女婿,可不能太亏待了哦”说着还用手背侧过来挡住脸,“哦霍霍……”

  “别扯淡了。。”陈冲叹了口气,“一起吃吧,别浪费了。”

  当然不浪费,一帮人吃饱了喝足了扭头就走,走的时候尹峻相还把服务员招来指指陈冲,“陈九段结账。”

  “啥?!”陈冲看着眼前一票的碟子碗眼睛都绿了,指着自己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我结账?”

  “谁让你昨晚上不参加招待宴的?”韩尚勋打着饱嗝撤退,“昨晚上我们兄弟几个可没少替你和王总和老梁说好话,再说今天也是兄弟们一片心意,你总不能连这一片心意都不收着吧?”

  洪文杓拍了拍他肩膀:“一滴精十滴血,一滴血三个馒头,多保重啊。”

  滚!这都是哪跟哪?陈冲咬着后槽牙叹息。

  “你知足吧,抽上林至涵。”尹峻相笑嘻嘻地说,“一万美元几乎就是落到你口袋里了。”

  那不也是个几乎么。陈冲以前看不起过赵星,结果被赵星打的大败,林至涵虽然他在国际大赛名单里几乎从来没见过,但至少也是个八段。

  “至少也是个八段。”陈冲坐在棋盘前低声对来串门的王语诗说,“八段啊,很厉害的一个级别。”

  但王语诗不屑一顾:“扯淡。一个台湾棋院的八段能有多大实力,跟赵星那种八段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你想的太多了。”

  “当年周俊勋也是这样被所有人藐视,结果他拿了lg杯。”陈冲把棋谱摊开,“我不能犯这种错误。”

  所以当比赛正式开始的时候,梁宰豪就觉得陈冲有些保守了:“他干嘛,要这么谨慎?”

  唐莉和王语诗关系很好,今天来的时候就听说了一些传闻,耸耸肩:“他怕遇到第二个周俊勋。”

  “红脸的那小子?”梁宰豪叹了口气,“林至涵和周俊勋可没什么可比性,小周至少一直在中国棋院做练习,林至涵可是很少离开台湾。”他看着依旧小心谨慎的陈冲叹了口气,“这头老虎,自己把自己关住了。”

  陈冲的确在很小心的和林至涵八段比赛。他不希望阴沟翻船,不过看看前面30手的手段,他又觉得似乎……也不是很强大的样子。

  “的确不强大,你可以冲一下尝试一下,就知道对方是不是纸老虎了。”梁宰豪恨铁不成钢,“自信心不足啊。”

  也不是不足。陈冲尝试着在右下角冲断一下,却发现林至涵走了一个明显不利的变化,知道怎么回事了。

  “于是他就放开手脚了,所谓棋封断处生,就是这个道理。”梁宰豪在点评韩国棋手对局的时候,对于陈冲和林至涵的这盘棋就用了一句话表达,“后来林至涵就认输了。”

  就这么简单,陈冲的计算力和战斗力不是林至涵可以比的上的,近身格斗了40手之后林至涵棋筋被杀两块大棋被分割追杀,两条龙必死其一,干脆认输了。

  “台湾棋手的实力并不很强大。”王语诗站在对局室的门口等陈冲出来之后,叹了口气说,“况且下面你要和山下敬吾比赛,到时候你岂不要吓死?”

  “山下敬吾反倒无所谓了。”陈冲舒了口气,“今天赵星输了?”

  “嗯。”王语诗点了点头,“日本棋手里面,张栩和藤原还有山下三个人赢了,其他的5个人全输。”

  这种事情太正常不过了,往年的各项国际比赛里日本棋手能坚持到四强就算小奇迹,陈冲不以为意的向前走。然后他看到了一群教授和学生正站在研究室的门口听研究。

  “对不起,借过一下。”这里是陈冲的母校,他对这里的人和物自然有一种亲切感。

  然后某位同学问:“你是陈冲么?”

  “啊,我是。”陈冲以为这是要找他要签名的同志,很热情的甩了甩手腕,“大家好,多谢来看比赛。”

  然后一个带着哭音的叫声传出来:“张老师,我就说他不是我们班的,您还要点名……”

  陈冲看着面前似乎见过的教授和同学们,一脸的愕然。

  ……………………

  对于我来讲,这种段子写到这个地步,已经是竭尽全力了不要要求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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