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他要结婚了
瞪着眼前的杂志,看着那醒目的标题,那配衬的情侣,我的心却异常平静。反倒是惠丝在一旁说过不停,叫我得不到一点点的宁静。
“你不知道,雷经理这两天笑容好得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叫人分外刺眼。想不到她最后会跟副总结婚,这不知道叫公司多少女人伤心**,叫所有女人眼红不值啊!”说着,惠丝又喝了一口饮料,发现我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后,又继续开口:“喂,你是怎么了?我说了这么久你都不给点反应来,你不会是在难过吧?”
“难过什么?”呐呐的轻问,我显得有点懒散。
难过?不难过。
“你跟副总的关系也传得很利害,你不会真的跟他在一起吧?”说着,她睁大双眼,像是她知道她所说的是真的。
看着她那嘴脸,我深深的叹息,笑了,有点无力,却不作回答。
他们要结婚了!
那天雷宛清跑出来只是跟我们跟她还有一个星期就要跟冼竟尧订婚。却想不到最后不是订婚,而是结婚,而且已经对记者公布了时间跟地方,还有酒席的方式等等,绝无花假。
而我,是最后一个知道。
但又怎样?这都不重要,反正,这个男人不是我的。他要订婚还是结婚对我来说,区别都是一样,我不该太在乎。
那天离开杨秘书家,回家以后,我已向妈妈保证不会跟雷宛清抢男人,只是爸爸的说话我没有回应过一句而已。我想是因为这样吧!所以他们才会这么急着要结婚,好让我死心,我听说,这结婚的日期还是爸跟冼立天先生决定的。
想不到爸会这么怕我的影响力,这不禁让我发笑,很想放声笑。
距离他们的婚礼还有四天,太赶了,这时间太赶了。四天以后,他便是我名义上的姐夫,一个有妇之夫,基于道德上,我都不该跟他有太多的接触。
就用四天的时间离开他吧!
就这样决定。
“你笑什么?我在问你啊!那天报纸上拍到你跟副总出差回来时在机场相拥的照片,你不是跟他在韩国开始了吧?”她又张大双眼,不放过的追问。
“什么开始?人家在韩国回来的第二天不就是向外宣布了跟你们雷经理拍拖吗?怎么可能跟我开始呢?”我故意避开她的问题,其实也不知道要怎样作答。
以我跟惠丝的友谊,我不该对她特意隐瞒什么,但我跟冼竟尧这间是真的什么也不是,这叫我也不知要怎样启口说我们之间的事。
所以,只好不说了。
“也对,你们回来的第二天他们就在一起了,而且第二天还求婚。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根本没有可能会跟副总在一起的,你又不是贪慕虚荣的女人,怎会笨得当一个没有名份的情人呢?”她了解的点点头,不以为然的一笑,又喝了一口饮料。
看着这样可爱的她,我不禁笑了。
对的,她说得没有错,以我的性格,又怎会委屈自己当一个没有名份而又没有利益的情人呢?
“惠丝,你还真了解我,一直都不知道呢!”半开着玩笑,我把眼前的杂志放到一边,不想再让那两个人的事干扰我的世界。
“对啊!一直以来只有我把你当成知已,你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我啊?”她冷冷的白我一眼,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笑着摇头,我忍不住逗她说:“怎么会呢?我很关心你的,我知道你最近在拍拖了,跟你们广告部的一个帅哥。”
“谁说拍拖的?我跟他之间什么都不是,我才不会跟他拍拖。”她尖叫,kang议我的说法。
“是真的吗?我以为不是呢?”扬起眉,摆明就是不相信她。
“是真的,我们是不可能的。”说着,她显得有点落寞。
“为什么?”敏感的发觉她的表情不对,让我有点担心。
惠丝对男人一直有点怕的,不,该说是讨厌。
她不喜欢跟男生太过接近,就算是以前的班长也是一样,总是有意拉开点距离。
不知道的人以为她眼光高,其实是她不喜欢男人,讨厌男人。
但实际情况是如何我也不清楚,也不好多问。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为什么不喜欢男人而不敢问吗?这就告诉你吧!”轻轻的叹息,她表情很认真,说:“其实读中学的时间我就跟人拍过一次拖,可是最后是失败收场了。原来,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让人爱过,他要的只是我的身体,当厌了以后,我便什么都不是了。”
“你还伤心?”看她沉下来的脸,我也泛起点点伤感。
对啊!为什么男人就只注重身体?在他的眼里,就只有做那些事吗?怎能如此漠视女人的感情?
“不伤心是骗人的,他是我的初恋,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把一切都给了他,而最后,他却是伤我最深的男人。你说,我能不伤心吗?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忘记这个男人的伤害吧!”深深的叹息,她双目发红。
“惠丝,不要想太多了,都不重要,真的。过去了就过去了。”微微的笑,我极力的安慰,最怕有人在我面前哭。
“是的,所以我跟自己说,不能做个笨女人,不能随便相信男人的把戏,他们都是不可信的。要爱,就找个爱自己多一点的。你刚才所说的的那个男人是不错,他也在追求我,可是在没有肯定他对我的爱是怎样之前,我不想放感情进去,我不想到最后又输掉一切。”轻轻的,她却很肯定。
“你自己看吧!可是不要做得太决绝,给个机会人家,也许他的感情是真的呢?”笑得开怀,我真诚的给她意见。
“对,可是你也要从我的故事里吸引经验,不要让男人骗去身体。我们要懂得爱惜自己,不要让男人轻易的伤害,也不要让他们轻易的得意。清白也许并不是真的重要,可是不该放任男人随意的践踏,明吗?”她说得认真,像是看透了什么。
也对的,她不是个笨蛋,那天冼竟尧在她眼前怒发冲冠的拉着我走,她大概也看出我们的关系不简单。
“嗯!”虚应一声,我笑得特别开怀,不让她察觉太多,不想她为我而担心。
她说得没错,身体已失了,清白与否在二十一世纪并不是很重要的事,不需要浸猪笼。但若连自尊也没有,把自己的身体任由他来践踏,这不是很笨吗?
我,怎能让自己一直的笨呢?
居然他连结婚的日子都定了,我再留下也只是无谓的事。更没有必要因为不甘心输给雷宛清而留下,纵使伤了她,不同时也是伤了我自己吗?
居然以此,何不潇洒点,让梦早点结束,才好开始另一个梦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