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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决斗,本来就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事。(看啦又看手机版)如今恰恰那个女人就在眼前

  ,正亲眼观看双方的决斗,这怎能不使男人们激起百倍疯狂,拿出百倍勇猛去战胜对方。这场博斗怎么

  能不你死我活!

  不过自然法则是无情的,这决斗除了勇气和精神较量之外,最终还要取决于双方的实力。俄国

  人像头愤怒的雄狮,怒吼着,不停地凶猛地扑来扑去,而楚志星则像是聪明的猎手,避其峰芒,巧妙地

  躲闪着……

  再威猛的雄狮也斗不过好猎手。楚志星突然佯攻上前,又突然转身飞起一脚,再中雄狮的头部。这怒起的一脚,足有千钧之力,雄狮也无法消受。

  俄国男人眼冒金星,不觉一阵晕眩。

  没等对手清醒过来,楚志星又侧身飞起一脚,这一脚力量更大,直使那雄狮一般的俄国男人一

  个跟斗栽倒在地。这时,几个俄罗斯人围攻上来,楚志星虽然强壮,终究寡不敌众,被两个俄罗斯人架

  住,刚才被打倒的家伙此刻站起身来,他恼羞成怒,对着楚志星的肚子就是两记重拳,楚志星顿时觉得

  胸口翻江倒海。俄罗斯人还觉得不解气,随手抓起一个酒瓶子,对着楚志星的头上就要砸去,俞丽失声

  大叫:“住手!别这样,会出人命的!”

  俄罗人犹豫了一下,却现出一丝残忍的微笑,他正要下狠手,却听到一声枪响,原来,潘文伦

  带着警察赶到了。俞丽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几个俄罗斯人被带走了。一场风波平息了。俞丽扶楚志星坐在一把椅子上,一边给他按摩着伤

  口。

  “你怎么会在这儿?”俞丽问。

  事实上,邀请俞丽参加这次中俄海员联欢是他的主意,只不过鬼头鬼脑的潘文伦此举作得非常巧妙

  ,连白梅也丝毫没有觉察。他先以关怀的口吻向妻子提出,说你可以约几位好朋友来;随即又提示,你

  邀请的女友一定要够档次,有身份,还要有点魅力,应当能代表我们滨城女性的水准。这样的人选,在

  白梅的不多的女友中,自然是非俞丽莫属了。果然,经他提示,白梅提出约俞丽前来,潘文伦闻之喜在

  心里,表面上却不露声色,甚至还和白梅装了一阵糊途,问了半天谁是俞丽,最后话锋一转,提出到时

  派车接送。白梅还为丈夫的善解人意好一阵欢喜。殊不知从那时起,他就怀上了鬼胎。

  从俞丽进入舞厅的那一时刻起,俞丽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他没有跳舞,只是躲在二楼的

  一个小憩之处,装作与一两个朋友聊天,实际上是在观察俞丽,盯哨俞丽。只是因为俞丽一进场,就和

  那个老毛子勾搭上,他才一直不得手罢了。

  俞丽和俄国海员的放荡行骸,楚志星与老毛子的激烈打斗,他都暗自看在眼里,俞丽的性感魅

  力早让他憋得七窍生烟,魂不守舍。

  此刻,他走近俞丽,也是开口先表示惊讶,喳喳呼呼一阵。一方面问寒问暖,另一方面却拉住

  了俞丽的手,反倒表示要让她穿好衣服。把个阴险的祸心包得严严实实,目的是让俞丽无从知道他为什

  么会来这儿?

  潘文伦问道:“我知道,你一定很累……”

  俞丽平静地答道:“我不累。”

  “俞老板可真够得上招蜂引蝶了,让我们的俄国绅士都不能自控,啊?!”潘文伦说着又向前靠

  近了一步,他已来到俞丽身前。说话间,潘文伦突然一把拽住俞丽的手臂:“傻老毛子哪配有这等艳福

  ,还是你我有缘分哪!”

  “放规矩点,这可是在大厅里!”俞丽警告道。

  潘文伦完全无视俞丽的警告,猛地将俞丽拥抱在怀里。

  俞丽倒在潘文伦怀里,脸上并无丝毫怒意,反而露出了一脸**之色。漂亮女人脸上的**之

  色和浪言浪语,更让男人无法抗拒,它的威力足以让男人改变主意。潘文伦一阵痴迷,似乎有些犹豫,

  “你把我的兴致挑起来,不放松一下简直受不了。”

  “我和白梅情同姐妹,你算起来就是我的妹夫了?以我们俩的身份,也不便在这儿啊……”俞

  丽诡秘地盯着潘文伦。“隔壁有家白云宾馆,你去定一套客房,不就两全齐美了吗?”

  “可也是呀!还是俞****心眼儿够用。”聪明男人在色迷心窍时,也一样会变成蠢男人。“你

  去定房间吧,我在舞厅南门口等你。”

  “你可不能失信。”潘文伦还有点放心不下。他感到这种理性的勾搭似乎来得过快。

  “放心吧,潘经理是聪明人,我俞丽缺少什么,潘经理想必会了若指掌。”

  潘文伦屁颠屁颠地离开,离走时调笑着说:“等着我,小美人儿!”俞丽心理一阵恶心。

  天下的**都一样狡猾、凶狠,贪色无厌,而且无情无义。俞丽望着潘文伦的背影,暗自想道。白

  梅姑娘那么好,跟了他才一年多一点儿,他就喜新厌旧!男人啊,男人,你的名字,就是**……俞丽越

  想越觉得气恼,越想越为她的朋友白梅不平,于是,就在这个空当,她给白梅打了个电话,要白梅马上

  回来,带着潘文伦的一个同事,越亲近的越好,一起来白云旅店。白梅有些不解,俞丽一时间也无法解

  释,只说你来了就知道了。白梅说必须处理俄罗斯海员和梁山打架的事情,俞丽说这件事梁山会处理好。于是,白梅答应马上赶过来。

  大约十几分钟以后,潘文伦满面春风地出现在舞厅南门口。他一见俞丽那美艳艳的倩影掩映在

  一片花草树木之间,更是七窍生烟,忘乎所以。俞丽发现他走出来,便频频与之眉目传情。当他走近时

  ,她改用一种深沉的目光,默默地盯着她女友的丈夫。

  “喂,办妥了!”潘文伦走到俞丽身前,掏出出入证,开口便说。“白云旅店,206房间,写的

  是你的名字,放心去吧。我随后就到。”

  俞丽脸上露出几许欢颜,接过出入证,送去勾魂的一瞥,转身而去。潘文伦馋涎欲滴,望着俞

  丽出神。

  俞丽来到白云旅馆,这是一栋旧时的小洋楼,共有两层,大约**个客房。俞丽和服务****打

  “这还要计时吗?”潘文伦看到俞丽看表,有意打趣问道:“赶上开运动会啦!”

  “那还用说,我是想测测你们总经理一级的达到什么速度。”

  “妈的,那我准是冠军!”。

  “你用了一分零30秒,别人在这个时间里都跑完800米了。”

  “是兔子啊,跑那么快!”潘文伦光着身子,站在地当中,“该你大光了吧!”

  潘文伦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拣起裤子,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和一盒香烟来。随手扔到床头柜上。

  俞丽眼睛一转,笑嘻嘻说道:“那边有新沏好的一壶茶,你给我倒一杯茶来。我得欣赏欣赏潘经理大光着倒茶的姿势。”

  “怪不得人说天使老板娘花花呢!这回是百闻不如一见哪!我可开眼了……”潘文伦转过身去茶几前倒茶。

  俞丽再度看表,她心急如焚。

  趁潘文伦倒茶之际,俞丽迅速起身,将潘文伦的衣物一并扔到床的另一侧去。

  一丝不挂的潘文伦为俞丽端来一杯热茶。

  “还有何吩咐?我的姑奶奶。”

  俞丽道:“我想抽支烟,你给点着。”

  潘文伦有些不耐烦,灵机一转也想出一个对策:“你也先来个大光吧,我倒想看看美人**抽烟的样子。”

  “好吧,姑奶奶就依你的。”

  “这才公平。”潘文伦站在地中间说道。

  俞丽慢条斯理地解下一串金项链,脱口而出:“你看它值多少钱?”

  “少说三千。”潘文伦不加思索答道。

  “卖给你吧!”

  潘文伦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接过项链,随便瞄了两眼,“肯定是真货,也肯定过时了。如果你要是想换一条,好说,你只管说话,你要什么样的?是美丽国的,还是英国的,意大利的,老毛子的,只要你开口,我给你弄一打来。现在你给我脱,少费话!”

  俞丽眼睛瞪得圆圆的:“你还真有两下子!我一直在脱呀……”说罢,她一个钮扣一个钮扣地慢慢地解起来。

  那潘文伦本是个急性子的人,方才为了讨好俞丽,已经是最大限度耐着性子了。他早已**攻身,苦不堪言,现见俞丽仍是这样慢悠悠的,实在受不了了,他冷不防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将俞丽压在床上。

  “看来得给你施点压力,来个加速度,嘻嘻!”

  “对姑奶奶非礼,姑奶奶可不伺侯了!”俞丽在身下威胁道。

  潘文伦对着俞丽雪白的脖颈又是狂亲一阵,“上了床,还由得了你吗?”

  “哎唷唷,你慢点!”

  “你方才捉弄够了我,现在该我捉弄你了。”

  他压在俞丽身上,开始为俞丽一件一件地往下脱。

  突然,传来两下敲门声。

  “有人来了!”俞丽惊呼道,她把嗓门压得很低。

  潘文伦愣了愣神,“妈的,谁能来这儿?”

  “是不是服务员?”俞丽猜测道,“你先躲到衣柜里去,瞧你脱得这么干净!”

  “我的衣服呢?”潘文伦茫然问道。

  来者又敲了几下门。

  “别穿衣服了,你先躲进去再说。”

  说着,俞丽将个赤条条的潘文伦连推带搡送进衣柜。俞丽略整衣容,便前去开门。“来啦。”俞丽打开门,只见白梅带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进来,“咦,小白,你怎么来了?”俞丽抬高嗓门问道,她强控制住自己的喜悦。

  过招呼后,便进入206号房间。俞丽进屋后,检查了一遍房屋设施,又前前后后看了看,并特意打开衣柜

  扫了两眼,便走回床前,静*沉思起来。

  不出五六分钟的光景,潘文伦便乘兴而至。他没敲门,就闯进来,随手又把门锁带上。潘文

  伦抬眼一看俞丽坐在床头,一个箭步就冲到她身边,随即就是亲嘴扒裤子,急不可待,把俞丽拥上床。

  “你急什么?”俞丽娇滴滴地推开他。

  “急死我了,憋死我了!你他妈太迷人啦!我的心心肝肝、宝宝贝贝。”潘文伦边表白,边用两

  手在俞丽身上胡乱摸索着。

  “别急吗,好酒慢慢品味,好菜一口一口地吃……”俞丽人比花娇,只管想方设法让潘文伦放

  慢进程。

  “我他妈干女人,就会一口气。”潘文伦把俞丽拥在怀里,“然后再杀回马枪。”

  “那档次多低啊,干这事你是老手了,应当提高点档次。”俞丽从潘文伦怀中挣脱开,“看来

  ,我还得教你怎么享受男欢女爱。”

  “好,好,这回我听你的”,潘文伦无可奈何,只好放慢进度,“现在我是你的俘虏,你说怎

  么着,就怎么着。让我叫亲娘祖奶奶都行。”

  “你先给我下床去。”俞丽板起面孔,佯装严肃,命令道。

  “是,姑奶奶。”潘文伦翻身下床。

  “你先给我上个大光吧!”俞丽道。

  “什……什么叫大光?”

  “就是脱光衣服啊!”

  “光我一个人大光,多没意思!”潘文伦把俞丽从头到脚浑身上下扫了一遍,“咱们俩一块大光

  呗!”

  “不,……人家想好好看看你……”俞丽作出一副妞妮态,装的活像个十几岁小姑娘在乞求老

  爸。

  这副口气,哪个男人会说出个不字来泥,潘文伦连连说着“好,好,好,我的亲娘祖奶奶……”并同时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俞丽眼中闪过一阵焦急,禁不住看了看表。

  “叶姐,这是航运工会主席王世军大哥。”

  “啊!”俞丽与王世军握手,同时用眼睛向白梅示意,人在衣柜里,“你们怎么知道这儿?”“我看见我那口子来了这儿,所以也跟踪追击到这儿来。”白梅突然想到,需要保护揭发人,不过,此时让她演好戏实在是太困难了。“我……我……我真没想到你会在这儿!”“你看见谁?”俞丽有意高声问道。

  没有脚本的戏,二人越演越不像。直性子的“被害人”白梅索性不再回答俞丽的台词,信步走到衣柜前,一把拽开衣柜门。

  潘文伦在全身绻缩在衣柜底下。室内的几个人像观看笼子里的荷兰猪一样,禁不住都凑上前来,盯着他。

  那潘文伦办事本是个豪爽之人,如今见已被赤条条地捉住,索性直起腰杆,双手遮掩着下身,从衣柜里走出来。

  不过他的脸色很难看,堂堂总经理现在毕竟不是在向部下发号施令。

  “你怎么会成这个德行?!”王世军面部表情严肃,带有几分怒气问道。同时,随手抄起一块浴巾,递给潘文伦。

  “行啦,行啦,啥也别说了。”潘文伦满脸诅丧地扫了俞丽一眼,“姓俞的,我今天算栽在你手里了,咱们俩的帐后算。”

  俞丽默不作声地瞅着潘文伦。手下败将现在说什么也是白搭,俞丽内心满怀胜利的喜悦。

  “你还怎么着?”白梅怒不可遏地追问道,“要不是俞姐,换个别人早让你得手了,你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无法无天呢!”

  “媳妇,你愿意怎么处置我都行。愿骂就骂,愿打就打,我绝不说个不字。行了吧!”俞丽将衣服从床后面取出来,扔给潘文伦。潘文伦头没抬眼没睁,便不声不响穿起衣服来。

  王世军开始了正面教育:“我真不明白,人家小白要个头有个头,要相貌有相貌,真是百里挑一,她小你十七岁,你还怎么着?你对得起人家吗?!

  “王大哥,行啦,你别说了。”潘文伦一脸苦相,拿起了汗衫,站起身来穿上,开始系扣,“我认错了,我一定将功补过。从今天起,我给小白开绿灯,她愿找谁找谁,我潘文伦绝不嫉妒,绝不干涉,行不行?”

  “放他妈屁!”王世军怒容满面骂道。

  “人家大姑娘嫁给你,就图你个开绿灯啊!你他妈混蛋玩艺儿,说的什么话?!”

  王世军见潘文伦穿起衣服又来了话题:“你穿这身衣服真可惜了,你穿得高贵,人可不高贵,嘴也不高贵,身子更不高贵!”

  白梅忍不住哭泣起来,俞丽忙上前安慰她,为她擦眼泪。并搀着她走出屋去。

  室内只剩下师徒二人。一阵沉默过后,王世军苦口婆心问道:“你图个啥呀?好好的日子不过,好好的媳妇不爱,偏要到外边打野食儿,真有这口累!”

  “我是混蛋,我没记性,改不了……”

  王世军也不说话,上去就是一记耳光,打得潘文伦脑袋像吊着的皮球一样晃了几晃,他怒道:“我这拳头专打混蛋!”

  “你打吧,打死我,大哥,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我打死你,不过是航运系统又多了个寡妇,有个屁用!你怎么就总是狗改不了吃屎呢?你他妈是人吗?你还带着张人脸干什么?你快进畜牲圈里去算啦!下回要是再让我逮住,我非他妈阉割了你。

  本书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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