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大闹凤凰楼

  凤凰楼。

  上京最大的酒楼。酒楼分三层。一楼是食客吃饭的地方,二楼是包厢雅座,三楼是客房,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等级。凤凰楼的酒菜也不是一般的贵,当然这是有道理的。凤凰楼的食物新鲜,餐具别具一格,按菜搭配,厨师更是御厨。

  此时一楼靠窗位置上坐着两个男孩,看似都不大,一个五六岁,身穿白衫,一个十来岁,身着黑袍。只是着黑袍的少年面带银色面具,遮住了半边脸,却仍隐不住他透露出来的寒气。白衫少年时而望向窗外,时而低头喝茶,虽然没有任何东西遮住,却谁都看不清他的脸。两个人都沉默不语,连小二也不忍打破这寂静,放下菜就静静的退了下去。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欣赏这美人图的,这不,就有个要破坏美景的家伙出现了。

  “喂,小子,让开!少爷我要坐这里。”

  白衣少年看着窗外,嘴角微微上扬,歪着脑袋,似在思考着什么。黑袍男子也只是继续低头喝着自己的茶。两人就像没听到那声吼声一样。

  “听见没有,让开!”来人气的要死,竟敢忽视我,找死!

  领桌正在吃饭的人早已经不知去向,唯恐殃及到自己。全大堂就只有他们两个还安然无事的坐着,可他们偏偏就是那个当事人。所有人不禁为他们捏了把冷汗。

  “这位公子,不知可否上二楼雅间用餐?”白衣男子拿起茶杯,被盖遮住了他半张脸。

  “少爷我就要这里了,快给我滚开!”说着脚已经踩到了凳子上,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

  柜台的老板一脸心痛。上好的红檀木啊!竟这样生生的被他踩在了脚下。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刘氏家族的大公子刘奎,早让人把他扔出去了。

  “公子如此高雅的人,坐在我们凡夫俗子坐过的凳子上,不是辱没了你不是,二楼的雅间才真正适合公子这样的人。”白衣男子继续道。

  高雅?周围的人瞬间把目光看向刘奎。难道今天他换了个人不成,怎么会便成高雅?一看,还是失望了,还不是原来那个长的像猩猩的人啊,这小公子可真会瞎掰。

  似乎这句话对刘奎挺受用的,大摇大摆的向二楼走去,不去计较刚才的事情。“掌柜的带路。”

  “是是是。”掌柜的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快步领着刘奎上了二楼,唯恐又怕哪里不当,吃亏的可是自己啊!

  “刘公子,不好意思,就只剩这么一间了。”看着门上的牌子,掌柜的只有一种想死的冲动,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谁写的?”刘奎怒喊到。

  听见刘奎的声音,好奇加不怕死的人都向那房门上的木牌看去。

  ——

  看着这牌子的众人都偷着乐。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明目张胆的惹怒刘大公子,不过也算替他们出了口恶气,想他们被他欺压多少年了!

  “咦,下面还有一行字?”不知什么时候,刚才还坐在楼下喝茶的白衣少年和黑衣少年都已经站到了最前面。

  众人一看,都倒退了三步,惶恐那刘公子发威。

  “问谁写的那人便的条狗。”白衣少年怕别人不识字一样,又大声的朗读了一遍。

  刘奎更是怒火冲天,气的连话都讲不出来。

  “写错了,狗什么时候能讲话了,重写。”白衣男子伸出手敲了一下黑衣少年的头,说道。

  “哦。”黑衣少年也不多说,光明正大的从刘奎身边走过,然后把上面的句子改为“刘氏是狗。”

  一看,众人倒吸一口气。两位小祖宗,你们这么大胆承认还当着刘奎的面骂刘氏是狗,这可是得罪了整个刘氏家族啊!不禁为他们担心起来。

  “别人吧还会写个刘氏与狗免进,你倒好,写的直接,刘氏是狗!不错!”白衣少年应景的拍了拍手,脸上赞赏之色流入的明显。

  那刘奎早已气的快要吐血,全身颤抖着,握紧的拳头就往那两男孩身上袭去。一人一拳。白衣少年没有躲,任由黑衣少年抱起飞出十米远。

  “臭小子,找死!”又是两拳回敬他们。

  黑衣少年放下白衣男子,当在他身前,接过他两拳。

  “慢慢打,我在下面等你。”白衣少年悠哉悠哉的走到刚才坐着的桌子,拿起茶杯,慢慢品茶。

  黑衣少年听到白衣少年的指示,再一次逃过刘奎的猛击。接连几次未击倒,刘奎火气更大了。怎么说他也是刘氏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怎么肯能连一个小毛孩都打不过,传出去都丢脸。

  可那黑衣少年就是不如他意,就是不回击,只是全楼上下到处飞,刘奎没别的办法,只能在猫捉老鼠,最后气喘吁吁的坐在楼梯上。“小子,有种你别跑!”

  “不跑的是傻瓜。”白衣少年此时已经站在刘奎的面前。蹲下身来,仔细观察道:“其实大哥长的也还不错,离哥哥啊,你怎么能说他是狗呢?”

  “那该说什么?”黑衣少年飞至白衣少年的身边,不理会刘奎的大呼小叫,淡淡的问道。

  还没看清楚白衣少年如何出手,就看见本身长的不咋样的刘奎脸上已经是五颜六色了。“应该说……”白衣少年站起来,歪着头思考了会,恍然大悟的说道:“猪狗不如。”声音小小的,却入了所有人的耳。

  白衣少年转身走出了凤凰楼,只留下最后一句,“猪狗不如的东西,不应该出现在着世上。”

  众人忽然,好狠的口气,却也知道他有这种资本。

  白衣少年胎教走出凤凰楼的那一瞬间,楼里一声爆炸,原本还瘫坐在楼梯上的刘奎已经尸骨无存,留下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证明这个男人刚才的存在。看着这一幕,全部的人转身吐了一地,没有人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虽然那白衣少年的手段极为残忍,但所有人一致的保密了这件事,或是怕说出去受牵连,或是他们从心里对这个才五六岁的男孩起了敬意,尽管他的手段极为残忍。

  从此,刘氏家族唯一的男丁就从这世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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