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尘封情缘7

  不被任何人爱,是巨大无比的痛苦;无法爱任何人,则生犹如死。德·格林贝克

  有交大学学生的父母,也是很荣幸的亊,无论我有什么心事,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并且能给出答案及解决问题的方法。

  第一天参加劳动,身心都受到伤害,第二天早晨刚起床,爸爸习惯出户外散歩,妈妈在厨房烧洗脸用水,我也准备去户外,妈妈细心的看看我说:“青竹,怎么哭了!能告诉妈妈为什么吗!不方便就算了!”

  “妈妈,没有什么事,真的沒事!我没哭!”

  “别瞞着妈妈好吗!不说就算了,妈妈也能猜出几分,可能是劳动不习惯,或者有不中听词汇入耳,头三脚难踢不单单是指官场上,民众中也是如此,只要能把头三脚让开躱过去,以下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这附和一切事物规律。你出去吧!快点回來洗脸,稍候一起去食堂吃饭。”

  我出去并没走远,在宽敞的院子里徘徊踏步,理顺昨天的一切,从中得出结论。我从心里佩服这位乡下美女刘欢梓,她的脸说变就变,就昨天司马青山发脾气后,她马上给司马青山赔礼说:“青山哥,我不是有意伤害表姐,是你表姐也是我表姐吗!我可是你妈妈我的干妈好闺女呀!你是我干哥吗!哥的表姐我理所当然接受哇!

  青山哥,您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有意伤害青竹姐的,沒有指桑骂槐的说表姐,也许我说话中是有口误,您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妹子一回吧!别让宝田哥知道行吗?我以后一定是青竹姐的好朋友!你看竹姐都原谅我了!你干吗从中作耿呢!是吧青竹姐,您说句话呀!”

  这个乡下美女真另我刮目相看,她扭揑地走到我面前,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说:“这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姐,我是青山哥的干妹妹,干妈拿我从来没当外人!以后咱是好姐妹,什么都不用小妹细说了,以后看小妹的行动吧!我一定会尊照青山哥的意图,护着青竹姐”

  她把下颌放在我的耳边,象似在说悄悄话,其实她的后两句别人是听不到的,又是向我下出通谍,意思很明確,她和司马青山才是一伙的,她对我也要保护,但是,是在他青山哥的意图中……

  第一次参加劳动,手拙脚笨,那支双齿木杈子,在我的手上是那么不听使唤!不是偏左就是偏右,杈子柄在手中乱转动,还差两个小时,不到天黑收工时间,我这双拿自來水钢笔的手,被杈子柄拧出好多血泡,一阵阵钻心刺痛!

  我实在是再也坚持不下去眼下的劳动,又抬起头看看太阳,大概还得一两个小时才能收工,我把杈子杵在地上看着手,被眼尖的竹兰看见了。

  她走到我身旁,托起我的手,大声喊起来:“哎呀呀!笑梅姐、欢子、李珊姐、玉芝姐都过來看看,还有心思打嘴架斗气呢,都变态了咋的,都过來看看,这是咱姐妹风格吗!把青竹姐的手弄成这样,咱这些姐妹这还有点人味没有啦!我提议!让青竹姐先坐一会儿!她那份活咱大伙给干出來,收工一起回家,姐几个看看行不行?

  唉!我说司马大会计,你只顾和我发火,但我不生气,咱青竹姐以后跟在我身边,你们这些男人,只会发脾气!以后青竹姐那份活我们全给带出來!让她在休息时候给大家念故事听!今天我说的话说到做到,不许让第八个人知道,谁要走漏风声,她就是0子养的,让我知道我掐死她!”

  竹兰说完,把我双手又一次举起來让大家看,又大嗓门儿的喊起来:“姐妹门,咱是长着心的女人,这要让外屯人知道,该笑话咱没人味儿!”

  我急忙把手抽回來说:“谢了竹兰妹子,我太没用,看见工具在你们手里使用自如,我真拿它没办法!太丢人了!”

  那天晚上我沒敢让爸爸妈妈看见我的手,吃完饭我躺在炕稍和妈妈一边说着悄悄话,一边在想这几位农村丫头,这个竹兰真让人敬佩!心里有的一会儿也不多存,快嘴快心的真是好姑娘!

  在大食堂草草地对付一口晚饭,刚刚回到家坐下休息一下,看见司马青山也从大门走了进来,爸爸在大糞场做活很累,躺在炕上正睡着,妈妈也斜靠在墙边闭目养神,其实妈妈並不累,她被分到饲养组,给猪添水加食,其实是她对环境的不适应而有些烦恼,心情郁闷……

  外房门吱嘎一声,在里屋门的门外,司马青山敲门问:“凤来叔在家吗?我是司马青山,吃完晚饭沒事做,来看看您和卜老师!”

  妈妈打开屋门让进司马青山,爸爸从炕上下地走过來笑着和司马青山打招呼:“来来来!司马会计快坐,今天有闲来访,凤來深感荣幸,你稍坐,我去沏茶,咱边饮茶边聊好吗?”

  “凤来叔,您别客气,您可能原來没下过乡,和农民交朋友不用象文人那些礼节和客套话,见面打招呼也别象你这两天那么啰嗉,你那样他们接受不了,认为你虛伪,尤其咱这地方人,很少有外人进入,外面人也不愿往这里來。通往外面的路很是难走,这个村子相当闭塞。你看看凤來叔,我这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來给您上课來了,大有班门弄釜之嫌!”

  “唉!司马会计,应该这样吗!叔也沒把你当外人呐!咱以后就这样好吗?”

  我爸和司马青山聊到这的时候,我按奈不住地把下午的经过和爸爸学说一遍,爸爸笑着说:“好哇!要是司马会计不嫌弃,你这位表外甥我认定了,那么青竹和你司马伯母应该改称姑姑,我不能再呌嫂子该叫姐姐吗!哈哈哈!我史凤来也有姐姐了!这真是缘凭天赐,分靠人争啊!”

  “叔,啊该叫舅,我把今天下午在大甸子上发生的一切,到家和妈妈一讲,我妈也是这么说的:好哇!这样你再护着青竹姑娘,別人也不会再说三道四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吗!那你应该呌史先生舅舅才对呢!”

  唉!也真就是那么一两句话,司马青山在危机关头编造的谎言也就这样延续到我们一家离开清辛庄,之后几年里,我到另一处谋职、求生、结婚,司马青山还和我爸也有书伩來往,这个屯的百姓没人知道其中奥秘,人们都知道表亲能传多少代不断亲情,谁又去刨根问底的查这些原本就没什么意义的事!

  初到农村我象傻子一样,伙伴们的地方口语我有不少弄不懂的,比方竹兰在下午码草休息和司马青山说的坏下水,我问司马青山时就弄出笑话來,我说:“青山小弟,那天竹兰说你坏人家下水,是不是故意的把人家下水道堵死了?”

  司马青山仰头大笑说:“我的傻表姐啊!农村哪有下水道哇,她说的是指肠子,这里人把动物肠子统称下碎,是碎不是水,竹兰那小丫头片子是指不准我变心,我自己都不知道应该和谁变心,她到操起这分没用的心来!真是瞎操心!”<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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