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落日归山

  幽竹庄.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山清水秀,一条清澈的小溪像一条白纱蜿蜒在这郁郁苍苍的山上,离山庄不远的小溪里,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正盘膝坐在小溪里的一块大岩石上。()

  “嗨——!”,突然那少年,突然那少年直直的纵起离地面八米处,前胸及头部向背后微微弯曲,双手亦向着头部与前胸弯曲的弧度向后弯曲,从侧面看,整个人就像一个反写的“C”字形。

  “日—落—归—山!”,随着这四个字的念出,以那少年双手掌间为中心,强劲的气劲带着“嘶—嘶”的呼啸声,飞快地向双掌间聚集,少年掌间的气劲犹如正午的太阳一样明耀,四周急聚而来的气劲仿佛流星一般拖着尾巴急速聚向双掌间,从从正面看上去像太阳照样大地一般,放出万丈光芒,整个场面颇为壮观,四周还刮着呼呼的劲风。

  “去——!”突然那少年身子和四肢飞快的向前弯曲,将双手所举着的“太阳”狠狠地砸向前面二十米处的一块巨石,整个身子也由原来的倒写的“C”字形转变成“C”字形了。“轰——!”,一声巨响,整个巨石顿时被轰的碎石四溅,一块形如小屋般的巨石顿时荡然无存,在巨石原来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直径约为十米的圆形大坑。整个过程从少年跃起到巨石消失一系列动作看似漫长,却只有短短的三,四秒钟。

  “啪—啪—啪”,一阵清脆的掌声响起。

  “恭喜少爷终于练成‘落日归山’的掌法了哈”

  “成伯,你怎么来了,哈哈,想不到这‘落日归山’的威力如此之大,好厉害啊。成伯你看那里本来有块大岩石的,都被我轰没了,还留下那么个坑”。

  “那当然,这还不都是你以‘溪流功法’为心法,以它为基础而进行修炼的结果,咱幽竹庄的“溪流功法”可是整个武林内功心法之首啊,乃是以人体血液流动及各经脉相互联络贯通为基础而练的”

  “哈,我知道,父亲给我讲过,普通的功法只是从各经脉为基础进行修炼,这种修炼缓慢,而‘溪流功法’则是在经脉修炼的同时,将人体的血液也溶了进去,人体的血液无时无刻都在流动的,并且人体大小血管多不胜数,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并且咱‘溪流功法’还是修复内伤最快,最神速的功法,并且修炼者修炼这种功法还能延年益寿,强身健体”.

  “呵呵,是啊,想当初江湖上多少英雄为了这‘溪流功法’而命丧黄泉啊,你现在以‘溪流功法’练成了‘落日归山’这套掌法,哈哈哈,整个武林你有一席之位了。”

  “成伯,你说以我现在的武功在江湖上能排第几啊?”

  “我敢说,整个武林能够硬碰硬地接下你的‘落日归山’的人屈指可数,你的武功在武林中排前十位绝对有余”。

  “哈哈,真的?那我要把咱家‘幽竹庄’到江湖上发扬光大,嘿嘿,过几天向我爹说说让我去外面逛逛,我自从出娘胎还没出去过呢,都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天天看来看去都那么几个人,烦都烦死了。”

  “怎么,天天看见成伯,嫌成伯烦了啊,你个臭小子。不过,松儿,出去之事可千万不能向老爷提啊,要不然老爷可要发怒的啊。”

  “为什么啊,如今我武功高强,出去有什么危险啊,那些小毛贼谁来敢送死啊。”

  “哎,有些事情你不知,总之你千万不要向老爷提外出之事,小心老爷关你禁闭!”

  “哦,松儿知道了,不提就是。”嘴上这样说着,可那双“贼眼”却转个不停,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在动什么歪脑筋.

  “走吧,对了,我都忘了,老爷叫我来过去,他有话和你说.”

  “好,走,成伯”。那少年一把拉住那位老者的手一齐向山庄走去。

  那位被唤作“松儿”的少年叫张松。幽竹庄庄主的次子。年方十七岁岁,而被张松称为“成伯”的老者便是幽竹庄的管家。

  “成伯。二少爷”,一名相貌俊俏的侍女见到二人连忙行礼。

  “恩。”老者应了声便继续往前走去。

  “小雅,越来越漂亮了哈”。张松间成伯已经走在前面,便偷偷地拧了下那名侍女的小手,那被唤作“小雅”的侍女,顿时一惊,满脸通红,头立刻垂的低低的,嘴里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最后只听见一句:“二少爷,你。。。你。。。,我。。。我走了”。说完便慌慌张张地走了。

  “哈哈哈。。。。。。”张松手舞足蹈。

  “你这臭小子,净捡人家便宜!”成伯一捋山羊胡子,笑嘻嘻地看着张松。

  张松可是成伯从小看着长大的,对劲松兄弟俩就像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同样,在劲松眼里,成伯就是一位慈祥的伯伯,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是第二个“爹”了。

  “嘻嘻,成伯,等等松儿。”说完,一个箭步窜到了成伯的面前。

  经过数个房间后,张松和成伯二人来到了一个中年人面前。

  “父亲,不知父亲叫孩儿有什么事?”

  “为父从明天开始要出去一段时间,你在家里好好听大哥和成伯的话,不可任性,不可妄为,知道不?”

  “唉,父亲放心,松儿最怕大哥的‘三指暴栗’了,磕在头上左一个包,右一个包的,大大的有损松儿美好的形象,松儿可不敢惹大哥!”

  “呵呵,你小子油嘴滑舌的。”中年人笑道。

  “不知父亲为何要出去,,以前见父亲很少离开过幽竹庄啊!”

  “哎,为父有一位至交被人打成重伤,数处经脉被打断,伤势严重啊,也只有我们家的‘溪流功法’能治好了。”说完摇头叹了口气。

  “哦,父亲不必担心,凭咱家的‘溪流功法’,你那位至交一定会安然无事的。”

  “嗯”,中年人捋着胡子,点头微笑。

  “老爷,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二少爷悟性颇高,,刚才在溪旁练成了‘落日掌法’”

  “是吗?”中年人笑道。

  “是啊,父亲,我都忘了告诉你了,‘落日掌法’威力好大啊!”

  “好,好,好!我们家松儿真是悟性高啊,这么快就悟出‘落日掌法’了。中年人眼中充满了赞许,但更多的是慈爱。

  “好了松儿,有空多跟大哥学学医术,你们都下去吧,我要准备收拾下行礼了,明天就出发,可能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是父亲(老爷)”。

  这名男子便是张松的父亲,幽竹庄的主人—张岩!

  张松回到自己房间,“父亲明天外出,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长这么大了还没出过门,明日等父亲出门后,我也偷偷地溜出去,反正凭我现在的本事也不会出什么事,只要在十五日内回来,再给成伯说说好话,成伯肯定不会说出去的,嘻嘻,那不是神不知鬼不觉了,嘻嘻!”

  想到这,张松高兴至极,一个飞身飞出房间。

  “小雅,过来!”

  “二少爷,有什么吩咐”。之前被张松捏了小手的俏侍女匆匆赶来。

  “走,陪我去小溪走走!”不容分说地拉着小雅的手往小溪边跑去。这个张松现在兴奋至极,哪里还记得小雅是个不会武功的小姑娘,一口气“拖”着小雅奔到了起先练功的那块大石头上,这才发现这“可怜”的小雅的窘状:俏脸通红,不停的咳嗽,原本漂亮的裙子好几处被树枝刮破了。这是这傻小子才突然想起自己的激动竟然“无视”了小雅的存在,连忙双手挥舞,抓头挠耳,想说什么却说不上来,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个。。。那个。。。小雅,都是我不好。。。,这个。。。我太激动了,竟然忘了手中还抓着你。。。,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捶捶背”。这个傻小子还好,还没算彻底傻,还记得给她捶背。

  过了许久,小雅总算恢复了点,“二公子真是,跑这么快,差点就没要了小雅的命!”

  “哎,都说了,没人的时候不要叫我二公子,咱们从小长大的,小时候就你、我大哥三个人玩,我早就把你当作了我的好妹妹了,没人的时候就叫我张松哥。来,好妹妹来亲个小嘴!”说完,便嘟起那“恶嘴”向小雅蹭去。

  “啊—!”小雅惊叫一声,“二公子,哦,不,张松哥不要!”小雅急忙向后躲。“小雅从小就是个孤儿,被遗弃在树林中,要不是老爷善良,将小雅抱回来收养,小雅早就被山林中的山狼恶狗给吃掉了,小雅只想尽心尽意服侍老爷和大小少爷,以报养育之恩,哪敢有非分之想,敢高攀张松哥啊!”说完便偷偷的看了张松一眼,手中不停地卷着手巾,看着眼前这个缅甸可爱的小姑娘,张松都要流鼻血了,一把抓过小雅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小雅,小的时候整个庄子就你、我还有大哥三个年龄相仿的玩伴,我们一起玩耍、一起长大。三人中就你一个女孩子,又是最小的,我和大哥都当你是一家人,都一样疼着你,只要有好吃的我们都偷偷地藏起来,带你出来一起吃,在我和大哥心中你根本就不是外人!”

  “张松哥,我知道,你们对小雅很好,真的,小雅真的很感动,小雅这辈子就算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们!”说完,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张松,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张松一把搂着小雅的肩膀纳入怀里,小雅也将头靠在张松的肩膀上,两人就这样回忆着童年往事。

  “噢,对了,小雅,明天我父亲要外出有事,半月之久才回来,我想趁这次机会溜出去,长这么大都没出去过。”

  “呀,不行啊,老爷不许庄里的人外出的,虽然张松哥是老爷的亲生子。但老爷也不会让你外出的,如果让老爷知道了,老爷定会骂你的!”

  “嘿嘿,只要哄哄成伯,他不会说的,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我半月之内一定赶回来,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话虽这么说,可是。。。。。”

  “哎,别可是了,我主意已定,这么好的机会我若不出去,以后一定会后悔死的。”

  “噢,但愿不要出什么差错,要不老爷发起怒来真的好可怕的。。。,哎,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哪里不妥,千万可别出事啊!”

  “小雅,你这乌鸦嘴,来,让本少爷给你洗洗。”

  说完,又将那“肮脏”的嘴蹭向小雅的小嘴。

  “啊——!”,小雅尖叫一声,连忙挣开这“恶魔”的怀抱向小溪里跑去。

  “哈哈,小雅,你想玩鸳鸯戏水啊,我来了!”

  “啊——!”小雅又尖叫一声,又跑回岩石上,二人就这样在小溪里追逐打闹,仿佛回到了童年。<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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