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

  韩仓让周灿带了几个弟子寸步不离地保护林可儿,自己返身回了自己的住处。()建福宫是青城派普通弟子的住处。佟肃带着自己的亲传弟子杨秀等住在建福宫后面的圆明宫。再往后是掌门林震和林可儿的住处上清宫。

  传功长老是青城派的第二号人物,他的住处规格自然要高。但韩仓为了修炼武功,不需要安逸的生活,他门前也不需要弟子守卫。韩仓吩咐弟子周灿等人住在圆明宫,他却在后山的朝阳洞另辟了一个住处。

  圆明宫。一处专供高层弟子居住的精舍内,萧云盘膝坐在塌上,运功调息。他的胳膊只是皮外伤,敷了点青城派独门的金创药便无大碍。他从内衣袋里掏出一枚龙血果,正要服下,龙血果挨近唇边,他又停住了。林震曾经和他说过,龙血果是万年难求的仙果,一枚龙血果就能增加二十年功力,但只有内功达到了先天境界的高手才可以正常服用。后天境界的人服用,必须挺过易筋洗髓这一关,这一关的苦痛,就像炼狱一般。

  萧云想道,自己虽然是后天境界的顶儿尖儿的人物,可毕竟还没到达先天境界,如果强行服用,怕是有生命危险。可是如果不服用,他又怎么能够突破后天境界,到达先天境界呢。别看他和先天境界只是一步之遥,可这个关口却难以突破。不少有资质的青城弟子到了他这个境界,没有福缘,即使再练三五十年也是停滞不前。难道自己就眼睁睁地看着如此仙果,就无福享受吗?他眼珠子一转,脸上露出阴险的笑意,心道,就多等几天吧。反正已经顺利地收买了佟长老,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

  门吱嘎一声推开了,萧云忙收起龙血果。推门而入的是林可儿,她手中拿着一瓶金创药,看也不看萧云,淡淡地说道:“谢谢你救了我,可我不想欠你人情,这瓶药你自己搽吧。”

  萧云跳下榻,一把抱住了她,梦呓般地说道:“可儿,不要走!”

  林可儿狠劲地挣开他,正待跑走,萧云故意哎哟一声,抱住了胳膊,他用内力迸开了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青色道袍。

  林可儿轻抿着嘴,扶他坐在榻上,捋起袖子,将金创药轻柔地涂在他的胳膊上,吐气如兰地说道:“疼不疼?”

  萧云摇摇头,谄媚地说道:“不疼,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林可儿脸上的表情极快地变幻了一下,冷冷地说道:“萧师兄,你别这样说,林可儿没这么大的魅力!”

  “不,你有!”萧云拉住林可儿的手,眼睛一挤,挤下两长串泪水,“可儿,你不要不理我,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其实我是要救你爹的,只是我怕救了她,他会阻止我们在一起。”

  林可儿有些发愣,是的,眼前这个男人做了如此不堪的事情,甚至伤害了她爹,她在这个世上惟一的亲人,可是她却对他恨不起来,因为她爱他。

  忽然,浑身一凛,萧云的一只手已经从她的亵衣里伸进去,握住了她右胸的那一只丰满,萧云凑到她耳边说道:“可儿,让我们亲热一下吧,想来,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亲热了,你不是喜欢把腿架在我肩膀上吗?”

  林可儿猛然脸上发热,她吃惊地看着这个男人,这是他应该说的话吗?自己孝服在身,他居然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她推开萧云,正要跑走,萧云却把她按在床上,粗鲁地扒她的衣服。

  林可儿拼命抗拒着,可是她的抗拒反而更加激起了萧云的野性,他全身都散发着燎人的火焰。

  “林师妹,韩长老找你!”周灿在院子里喊道,他一直跟着林可儿,看林可儿这么久没有出来,屋里又传出极不和谐的声音,就故意喊了一嗓子。

  萧云疯狂的动作顿时凝结了,如果整个青城派他还惧怕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韩仓,传功长老韩仓。

  林可儿趁机推开他,衣衫不整地跑了出去。雪白的肌肤裸露在阳光下,看得周灿禁不住流了一线口水,他眼珠子凸出老大,略愣了一下就追着林可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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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清晨,落到青城山的第一缕朝阳射向朝阳峰时,韩仓已经盘膝坐在那里,修炼青城派的朝阳**。

  这天也不例外,天还只露出鱼肚白,韩仓就上了朝阳峰。像往日一样盘膝修炼朝阳**,但是一阵轻微的呻吟声潜进了他的耳朵。他仔细分辨了一下发声的方位,向一处草丛走去,拨开草丛,草丛里是一具傲人的**,双峰尖挺,小腹平坦,下ti一滩血迹。

  韩仓心神顿时纷乱,立即吸一口朝阳真气,缓缓吐出,收束住了纷乱的心神。这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五官精致,下巴上有一颗美人痣,身旁扔着撕破的衣襟,还扔着一个药篓。

  韩仓初步判断,女孩是个上山采药的村姑,因为长得美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以前也发生过,多是青城派的弟子做的。青城派虽然不禁止嫁娶,但嫁娶是有条件的,只有武功达到一定境界的高级弟子才能享受这种资格。而众多普通弟子,即使在青城山几十年,耗尽了一生心血,也不准嫁娶。这种事情的处理方法,要么是将犯事弟子阉割,逐出师门;要么是取得女方的谅解,让她嫁给犯事弟子。通常情况下,女方都会选择后者,因为青城派在他们完婚的当天,会送上一笔丰厚的嫁妆。于是,这样的事情层出不穷,不少山下的女孩故意衣着暴露地上山,引诱青城派弟子××她们,借机敲一笔钱。

  韩仓捡了衣服遮住女孩的羞处,伸指一按她的人中。女孩悠悠醒过来,看见眼前的青衣道人,顿时恐惧地往后退,遮住羞处的衣服掉下来,引得韩仓心神又一阵纷乱。

  女孩几缕乱发贴在额前,更增添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韩仓背转身去,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是谁侵犯了你,你告诉贫道,贫道一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

  也许清楚了眼前的道人不是侵犯自己的人,女孩怯怯地道:“我叫粉珠,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见一条青色的人影扑过来,就把我打晕了。”

  韩仓沉吟道:“这就有些难办了?你还能想起些什么来吗?”

  女孩摇摇头道:“不能。”她捡起衣服,但衣服根本没法穿,禁不住抽抽答答地哭起来。

  韩仓飞身跃下朝阳峰,不过片刻拿了套干净的道服回来,女孩还在抽抽答答地哭着。他叹口气说:“你把这件衣服换上吧。”又把一包银子放在女孩身边。

  女孩换上衣服,背起药篓走了。

  韩仓喊道:“粉珠姑娘,你忘了拿这包银子了。”

  女孩头也不回,凄楚地说:“你以为一个女孩的清白,一包银子能够补偿得了吗?”

  韩仓怔了怔,目送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他还站在原地静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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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城山下,有一个繁华的小镇。镇中的一家小旅馆,绿珠正坐立不安地等着粉珠,她真后悔让她代替自己去做这种事。

  当一身青衣道服的粉珠出现在她视线里时,她禁不住扑过去,将她紧紧地搂着。粉珠忙大叫道:“绿姐姐,你轻点,你弄疼我了!”

  绿珠这才松开了粉珠,问道:“怎么样了?”

  粉珠得意地指着自己的道服说道:“这套衣服是韩仓给的,你说能怎样?”

  绿珠脸上露出了一抹喜色,这是他们实施刺杀韩仓的计划中的第一步。先接近他,赢得他的好感,最好能够让他喜欢粉珠。

  三日后,当整轮红日跳出来,阳光铺照青城山时,韩仓结束了朝阳**的修炼。回到朝阳洞,他扒掉衣裤,露出一身精肉。朝阳洞内,一口竹管井接着朝阳峰山泉飞瀑中的泉水,甘甜清冽。他喝了一口水,就在竹管井前擦起身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他用汗巾擦拭得身子格格发响。擦完上身,他开始擦下身,他的下ti就像卧在乱草丛中的大蘑菇,他很认真地清洗着。

  随着自己手掌厚茧的摩擦,他忽然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是自己四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一心追求武道,他没有结过婚,也没有亲近女人。他认为自己的心已经坚如磐石,但看见那具傲人的**后,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已经动摇,内心中最温柔的一个角落被狠狠地触碰了一下。

  双峰尖挺!他的眼前忽然突兀地呈现出粉珠的**。双峰尖挺!双峰尖挺!双峰尖挺!那充满魅惑的双峰冲他挤压过来,他没有躲闪,而是满身激动地迎了上去。

  他右手握着下ti,有节奏地拉扯着;左手扶着臀部,汗巾贴着臀部,随臀部的动作飘摇着,像一面旗帜。他的意志已经崩溃,心神狂乱,右手加快了拉扯的动作……

  “扑嗤!格格——”女子的轻笑声蓦地钻入他的耳膜,他愕然地回身看去,只见粉珠手捧道服站在洞口。

  韩仓尴尬道:“你来了多久了?”

  粉珠极力想要忍住笑,以致于脸上的表情更加古怪,咬着牙齿轻声道:“来了很久了,大概是你扒掉衣服的时候。”

  韩仓张大了嘴巴,一个女孩怎么可以这样盯着一个男人,在他脱光了衣服洗澡的时候。想到自己光着身子,韩仓开始找衣服。粉珠却走到他面前,抖开道服,为他穿上。道服显然洗过了,烫得很平很平,散发着好闻的香气,韩仓居然有点痴了,机械地任由粉珠帮他穿衣。

  两条袖子穿好,粉珠转到韩仓身前,她身上散发着比道服更加好闻的香味,韩仓有一丝迷醉。不料,粉珠往胸前一拉,她轻薄的衣衫顿时掉落在地。双峰尖挺!韩仓脑海中的画面真实地出现在眼前,他的心更加狂乱。

  粉珠抱紧他,将胸膛贴着他的肚皮,她比韩仓足足矮一个头。韩仓的肚皮簌簌地火辣起来,像电流一样快速地涌遍全身,他一手搂着粉珠的腰,一手托着粉珠白晰的大腿,将他抱到自己的竹床上。很快,竹床就欢快地吱吱叫起来,像恋人之间亲密的呢喃。<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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