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金风玉露初相逢(上)

  (困死了,长江现在每天睡眠严重不足。()白天单位不能上网,所有码字必须在晚上完成,而大家知道的,灵感这东西,来的不分时间,所以经常是码字到很晚才睡,好累啊!先码完一章赶紧传了,长江要去小睡一会了,看起来还能不能再码点。)

  王勃跳下去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清场。在中国围观文化深入人心,每当有什么突然事件发生,看热闹的人比场中动手的人多出十几倍甚至几十倍。里面的人看个热闹,被挤在外边的人伸长脖子,像被拽着脖颈的鸡鸭。

  王勃恶狠狠地喊道:“看什么看?还杵在这里,等大爷请你们吃饭啊?”

  闻得此言,看见一旁更有兰波威胁似的鼓胸肌,围观人群顿时如潮水般远退,还有的人不死心,躲在远处的巷子里探头探脑的,被王勃一块石头飞过去打跑了。

  虽然知道有些人还会鬼鬼祟祟地远远看,但是只要他们看不清楚细节,王勃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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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勃见有老阎、兰波这样的高手助阵,根本不用多想,直接开打!打架要找软柿子捏,袁熙三人中谁最弱?当然是袁熙这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啦!

  王勃对着看起来最弱的袁熙怪叫着冲过去,隔着两步远就直接起脚,这一脚不是踢胸口,也不是冲裆下去,而是猛踹膝盖,要的就是气势!

  而且这招是王勃前世总结出来的街头打架秘诀,百试不爽,谁知今天栽了!

  那袁熙见半路杀出一帮不速之客,不知敌友,心下微微一惊,但他对自己的护卫有绝对的信心,也不说话,站得一边看形势。其实就算现在赶他走他都不会走,毕竟救美尚未成功,自己任需努力啊!

  起先袁熙一直在观望,见王勃居然一言不发上来就下重手,心中又惊又怒,好在他自幼习武,也深知没有坐以待毙的道理,冷哼一声道:“南朝的鼠辈,就会仗着人多势众吗?”

  说着一侧身,退后半步,左手一探已经抓住王勃的脚踝,心下大喜:原来是个不中用的脓包!

  同时右手运力握拳砸下,速度之快竟隐隐催出一阵拳风,看似要一击废了王勃这条腿!

  眼看这一拳砸实了定是个骨断筋折的结果,王勃大惊之下急忙抽腿回身,谁知袁熙的力气十分之大,一收之下竟然纹丝不动。

  王勃反应也很快,马上贴身向前,缩短两人的距离,不让那拳落在腿上。其实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此时他已听得头上风声,知道此拳甚重,又避无可避,只得用尽全身力气将左肩顶在前面护住头脸,硬接袁熙这一重拳!

  王勃心里后悔得无以复加:怎么就这么没有眼力,这袁熙分明是个内家高手!

  还好关键时刻有兰波!在袁熙拳头就要砸上王勃的时候,兰波发挥了他铁血本色,以拳撞拳,硬接了袁熙一拳!

  袁熙的摆拳势大力沉,兰波仓促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三丈的距离他一眨眼就到了,正好赶在危急时刻一拳击在袁熙拳上,生生的把他击退了一步!袁熙被反震得松开王勃,显然是受了内伤。他狠狠地盯着兰波,想看看这个力大无比的怪胎是谁。

  兰波也不好受,他虽然是用冲拳取了巧,但这一拳相交的时候,他拳势刚发而敌势正盛,是袁熙拳劲达到了顶峰的时候,而兰波是凭着**的强悍和他硬拼,吃了不小亏。因此兰波此刻气血翻腾,受的伤只怕比袁熙还重上几分。

  两人都短暂的失去了战力,也都忌惮对方的实力,正在相持阶段。另一边,老阎一个人接下了两个侍卫的联手攻击,还游刃有余。

  至于鲁肃,王勃用余光一瞟,顿时哭笑不得:这位仁兄真是个道德君子,此刻正抓着他认为的坏人黄菁、来福等人,痛施老拳。

  袁熙正紧张地看着对面两人,突然看见王勃露出古怪的笑容,顿感不妙,然后脑后一痛,嗡嗡作响,竟是被陈宫摸到后边狠狠敲了一记闷棍!

  陈宫见这一棍没能将他打倒,不禁有些害怕,还是王勃看出了袁熙此时其实是硬撑着,从路边顺手抄起一块板砖就上了,陈宫、陈璜两人也是暴力分子,合力把袁熙掀翻,摁在地上一顿胖揍。

  王勃一边打一边骂:“靠,看不出来你丫长得挺斯文,下手却那么毒!老子和你无怨无仇,你他妈上来就想把爷整成残废啊!”

  袁熙大叫道:“你们打错人了!我是好人!”王勃才不理他,继续痛打落水狗。

  袁熙又大叫道:“我是河东来贺寿的使臣!”

  王勃装作没听到,不过手上的砖头无意间开始往袁熙嘴上乎。一边打,嘴里一边念叨:“子曾经曰过,打架用砖乎,照脸乎,不宜乱乎!乎不着再乎,乎着往死里乎,乎死拉倒也!”

  袁熙一听魂飞魄散,又凄凄惨惨地叫道:“我西七锅娃子!(我是齐国王子)”王勃一听乐了,说什么鸟语,还七个娃子,以为你是葫芦娃啊!不停手。

  成功把袁熙变成一个猪头后,王勃发现自己的双手都沾满了鲜血,也不知是这厮的鼻血还是自己挂彩了。忍着恶心的感觉在猪头胸前的衣服上擦干净手才发现,刚才打得太投入,连右手手背划破了都没发觉。

  现在现场能站立的除了两位姑娘就只有王勃一行。王勃看了一眼陈宫,发现这厮猥琐的在脸上蒙了一块布,暗骂一声狡猾,这厮还是心思缜密,没让黄菁认出来。自己怎么就忘了这茬?还好其他人对黄菁来说是生面孔,尤其是揍他们的鲁肃,绝对是刚来金陵的。

  抛开这些心思不谈,王勃这才有工夫仔细打量那姑娘。一眼之下他竟看得一呆,随即赶紧移开自己的视线,毕竟这样盯着一个姑娘看是很不礼貌的,何况是这样一个美女。

  心里暗自骂自己的不争气:美女你见得还少?真给二十一世纪的五好青年丢脸。可是为什么,看见了她,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

  王勃低头看见美女的手宛若无骨指如削葱,耳边却回响起韩偓的诗:

  “腕白肤红玉笋芽,调琴抽线露尖斜。背人细捻垂胭鬓。向镜轻匀衬脸霞。怅望昔逢褰绣幔,依稀曾见托金车。后园笑向同行道,摘得蘼芜又折花。”

  不知不觉中嘴里竟然轻声念出来了。

  那圆脸少女听王勃“出言不逊”,很是气愤,张牙舞爪的想责难他,却被她家小姐拦住了:“刚才那首诗是公子所做吗?小女子甄宓谢过公子仗义相救。”高个少女显是听得懂风雅的,被王勃的大胆直白羞的脸上绯红一片。

  待到听得美女问话,王勃才醒悟过来。洛神甄宓!人曰“江南有二乔,河北甄氏俏”,讲的甄氏不单指甄宓一人,而是甄氏五女:甄姜、甄脱、甄道、甄荣、甄宓,其中甄宓最幼。

  听见这个声音,仿佛天地间一切声音都不见了,只有王勃的心不争气的砰砰直跳,血流奔涌。她太完美了,饶是王勃曾经过信息爆炸的洗礼,还是为她摄人心魄的美所震撼。

  面对佳人的问话,王勃苦笑一声,不知不觉中自己又剽窃“古人”了。这时他要不承认诗是自己所做,反而显得矫情,不够磊落。

  摸摸自己的鼻子,王勃说了一句让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话:“美女,我送你回家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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