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零章 屡败兵张任使阴

  张任的伏兵走后,我与吴懿长驱直入,一直到到达雒县城边小路与大路的交汇处,由于庞德、高顺主力尚没有进来,我们沿着大路出去接应。

  果然,庞德与高顺在大路这边遭到了重重的围剿,突破不进来。

  我领着精骑从后面偷袭,依旧采取两面夹攻,攻打张任布置在大路上的工事。

  这工事十分牢固,有几万兵埋伏于各个要害点,如果只是由庞德那一边突破,即使是顺利过来,伤亡一定很大,而我们从后面偷袭,就容易多了。这工事主要防备的是那一边,而对这一边几乎完全暴露,我领着骑兵上去,就像切菜一样,砍杀那些埋伏墙垛里的手。

  一个时辰后,,这些守兵就抵挡不住了,纷纷撤退,退回五十里外的雒县去了。

  “主公,要不是你们后面偷袭,我们恐怕三天三夜也攻不下来,这一个工事实在太牢固了,我们的手根本射不到守卫兵,他们躲在战壕里,而我们则暴露在他们的眼前,几乎成了活靶子,靠手上的兵器拨开飞矢。”庞德整理好军队,前来汇报。

  前面五十里处就是雒县了,由于今天急行军,军士们都感到疲惫,我下令在原地扎营休息,明日一早就准备攻打雒县。

  “主公,今晚恐怕张任会前来劫营!”等我布置任务完毕,吴懿向我说,“张任那厮熟读兵法,知道我军疲惫,一定会采取夜间偷袭。”

  “子远,要不是你提醒我几乎忘了!”我拍着吴懿的肩膀,然后重新布置了兵力,防备敌军偷袭。

  晚间,我和衣而卧,把方天画戟与赤兔马都放在边上,等待偷袭军来。

  果然,一过三更,外面就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刀枪碰撞声,声音越来越清晰。

  “大将军,此营中没人!”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大呼。

  “不好,我们中计了!”是张任的声音,“快撤!”

  我荷戟上马冲出大营,看见张任勒马回头,正想领着骑兵撤回,然而此时大营两边火起,高顺、庞德分别领着一路骑兵出来,截住了张任的回路。

  我本想冲过去截住张任,无奈距离太远,张任又被他的骑兵围着,冲不进去。

  “快撤!”张任依旧大呼。

  “拿住张任!”庞德大呼,拖着银枪直取张任。

  张任知道庞德这家伙武艺高强,如果被他截住,就回不去了,于是拿出宝弓,弯弓搭箭,射向庞德,庞德猛地一闪,箭从耳边擦过,吓出了一身冷汗,慌忙放慢速度,防备张任的箭。

  而高顺刚接近张任,交战没一合,张任撤马就逃,然后淹没在骑兵中,高顺恐其放冷箭,也不敢往死里追。

  找不着张任,庞德、高顺截住那些跑的慢的敌军,又厮杀了一阵,张任最后只领着数百骑逃回了雒县。

  翌日,两军与雒县城下对阵,张任挪着长枪立于阵前,银枪银甲白马,深钢头盔下有一张俊俏的脸,很是威风,果然不愧是川中第一将,吴懿、雷铜等无论如何也没有这种气魄。

  我命高顺出战张任,试探一下张任的枪法如何。

  不料张任又使诈,表面上看是拖着银枪前来接战,暗地里却暗暗地拉着弓箭,等高顺进入他的射程范围之时,就一箭过来。

  “不好!”我失声大呼。

  而高顺反应极快,见着一支箭过来,马上勒起马头,那支箭淹没在马脖子里,马立即倒地,高顺被掀翻在地上。

  张任挪着枪过来刺落在地上的高顺。

  高顺只好步战对决张任。

  然而,在这种冷兵器的对决中,马的优势十分的大,不但有速度上的优势,另外处于高位,本来就是一种优势。

  很快,高顺就处于劣势。

  一边的庞德跃马而出,前去接替失马的高顺。

  高顺慌忙徒步回营,而庞德与张任大战,十分激烈。

  战了十合,估计张任知道自己敌不过庞德,勒马便走,庞德持枪就追,忘记了张任的神箭。

  张任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瞄准庞德就是一箭。

  “小心,暗箭!”吴懿看到张任勒马回头之时,就知道张任这厮要放冷箭了。

  庞德听到了,慌忙散开,但是还是没有躲开,一箭正中小腿,我与吴懿见张任如此阴险,于是大怒,命令全军冲杀过去。

  张任军师虽然勇猛,然而那里是我们这些身经百战的老兵士的对手,很快就溃不成军,逃回雒县。

  我与吴懿领着大军一直追杀到城下,本想开始攻城,一举攻破雒县。

  “吴子远,你看这是谁?”

  吴懿抬头一看,张任竟然绑了自己的父母,还有兄弟吴班,妹妹吴苋等一家十几口,顿时心里怒火燃烧。

  “爹,孩儿对不起你!”吴懿看到父亲脸色发白,头发苍苍,额头还有血迹,一定吃了不少苦。

  “我儿子远,我们本是大汉子民,你做的并没有错,不用自责!”没想到吴懿的父亲竟如此说话。

  “你这老家伙,不想活了!”张任过去,对着吴懿的父亲就是一掌。

  “你这狗东西,不要打我父亲!”吴懿失声痛哭,伤心欲绝。

  “吴子远,这就是背信弃义的后果,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你能劝吕布狗贼退兵,我就放你家人,否者过一天宰一个!”张任大声地说。<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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