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新的开始

  就这样我回到了家里由于那时年纪小,父母也不会催着我去打工反到让我多看一些书多学习学习。

  就这样春夏秋冬“转眼即逝”,一晃两年过去了。

  在这两年里学校的同学来找过我让我回去上学,我没有回去因为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而那阴尸就仿佛是“消失了一般”在也没有出现过!

  父母看我无心去学习也就没有在要求我,罗镇古也投胎从新做人了,我身边的小伙伴越来越少,陪伴我的除了常小黑好像没有了其他人,我还是依然每天坚持去山上练习常小黑教我的东西,我不想死而他也不想让我放弃。

  只是我们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会给我带来一些解毒强身健体,增加抵抗力的药。

  按他说的我现在的身体虽然尸毒还在体内沉积既排不出来,又解不了,可是起码在3~5内我的性命是没有问题的。

  他大爷的又多几年的时间,我心里想到那尸毒随时要爆发心里就多了些不安和焦虑,也是实在不忍心看着常小黑这样日夜为我奔波,这些年不知道他为了我的事吃了多少苦。

  想到这心里就特别的过意不去,和常小黑分开后回到了家里,父母对我说你已经18岁了不能整天在晃荡了。

  你二姨家表哥在城里工厂上班,我们也打算你去那里上班,不求你挣多少钱别在家里待着将来找对象都不好找。

  在家里待着也不能出息,他们说完问我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只能去了在家里确实无聊,每天除了到山上练练拳踢踢腿回来后就是看书,家里面的书都被我翻了几个来回了没有什么吸引我的新意。

  就这样第二天我被爸爸带到了城里的工厂,看着工厂高高的烟囱里冒出来的浓烟我想可能以后我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了。

  我爸去车间了找了我一个表舅是我姥的侄子不算远亲,他在这个工厂是生产主任,据表哥说这个工厂老板的爸爸是我表舅的老丈人,正所谓“背靠大树底下好乘凉”,表舅把我安排到了四车间说那里活不多也不累就是挣的少点能学点手艺啥的!

  我爸一听挺好的,给我安排好了住宿就回去了,我到了宿舍里看了看床铺只有上铺了把被子什么的都给安排好了。

  不一会又进来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还没进门嘴里大嗓门就开始“嚷嚷着”郭子我住这个房间你一会安排好了过了咱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啊!

  知道了袁刚我一会就过来,他抬头一看就看见了我,我也看到了他只见他浓眉大眼的有1米7高脸盘胖乎乎的,呦!你也刚来的啊哥们他对我说到,我说是啊刚到还不知道在哪吃饭呢!

  没事一会我们一起去郭子郭子过来我这屋有个哥们,他嘴里刚喊到这开门进来一个明显比我小一点的小伙,张的特别帅气个子也有1米7高一笑两个小酒窝,哥我叫郭源,袁刚他们两个自我介绍着,我叫金雨,我回道我们在宿舍里聊了一会。

  从谈话中知道他俩是离我们镇不远隔壁袁家村的,正聊热闹呢!

  门一开又进来三个小伙,呦!“村里来新人了啊”!

  说话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小伙有23岁左右脸显得挺清瘦斯文的,我叫徐仕权大家都叫我眼镜他自我介绍着,后面那俩个过来也介绍着原来是两兄弟,老大叫许客老二叫许小波几个人年纪相仿一见如故!

  走啊!今个大伙别去食堂吃饭了,正好今个咱们聊的相见恨晚一起出去吃吧,说话的是眼镜,行啊几个人一听急忙去梳洗打扮一番,一路高歌来到了工厂区外面的小饭店。

  点了一个海菜豆腐锅点了几个小菜眼镜又要了几瓶白酒和啤酒,问我们能不能整点开玩笑呢!

  这玩意虽没有喝过几回,但是往嘴里面倒谁不会啊!几个人都说来呗整!三杯五杯下了肚几个人脸就红了话也聊开了。

  看着眼镜他们几个通红的脸竟显得那么亲切,我说不如.我们几个“效仿古人”拜把子怎么样?

  袁刚也说我也正有此意想当年桃园三结义,那关二爷“义薄云天”一个头磕下去就可以生死卖命,我等不如效仿先人圣贤,好几个人一听是一拍即合!

  举起手中酒杯纷纷跪倒在地,我们几个兄弟今天在此结拜异性兄弟,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眼镜带头几个兄弟一起附和,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生死!

  几个人结拜完后站了起来又问怎么排辈分,按年龄来排眼镜最大,是大哥,我排第二,袁刚排第三,许客排第四,郭源排第五,许小波排老六,哥几个又坐下来喝了几杯。

  喝完之后要去台球室和城里的文化宫去唱歌,几个人喝了点酒歪歪斜斜的肩挽着肩就到了台球室,眼镜问我们咱们是打九球还是打斯诺克?

  我说都行其实我压根没玩过这个玩意,从不念书到现在进城里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书店,要说人这玩意其实挺怪的上学的时候你说我怎么就没有这个劲头呢?

  别的相同年纪的人在我这个年龄不是去游戏厅就是台球室,要不就去文化宫那唱唱歌溜溜旱冰鞋,可能这他妈的就是我独一的性格吧!几人打了几杆半天没进球,会玩的只有眼镜和老三老四老五,我和老六俩完全就是靠蒙那球杆在手里是指哪不打哪啊!

  打了一会见“索然无味”几个人结了账又到文化宫去了,到了文化宫这好家伙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卖气球的卖电子产品的,卖鞋衣服裤子啥的是一应俱全。

  在看看广场上一个个小伙小姑娘在飞快的滑冰鞋,里面有很多一对一对的小情侣抱着牵着亲着,在看那些女孩穿着裙子在奔跑中翩翩起舞长长的头发在随风飘荡,好家伙我竟看呆了明显一个土老帽第一次进城的模样!

  老三袁刚和郭源也是这样呆呆的看着,只有老大和老四小老弟见怪不怪的拍了拍我们几个肩膀,走吧先去唱歌这都是小孩玩的玩意他大爷的这是小孩玩的东西吗?

  我们几个看着那一对对情侣做出的动作别提有多羡慕了,俗话说的好跟什么样的人学什么样的东西,这话说的真不假有时候挺后悔的跟了这样的一个大哥,以至于到现在我还不会滑旱冰。

  几个人进了文化宫里面只见里面一排排长登,凳子坐了不少人,中间有个大大的舞台这个地方估计能容纳200多人。

  几个找了一个比较靠前的位置坐了下来此时舞台上一个身材苗条的20多岁女生正唱着问情,声音纤细附有感染力面容显得清秀娇媚,我一下了就听呆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曾经的时代那个记忆有点模糊的身影在对我唱着问情,唱着曾经的“两两相望”是她吗?

  好久歌声停止了地下掌声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在来一个在来一个第下喊到,那女生看了看台下又点了一首我只在乎你,唱完之后又是一阵阵掌声响起来!

  那女生却是在也不唱了走了下来,我恍惚的看着她,不是她只是错觉,矫小凤现在应该还在念书吧心想到。

  这时候眼镜走上舞台点了一首爱一个人好难,唱完之后掌声明显没有那么热烈,郭源看见老大下来了急忙上去唱了一首“下沙”这小子歌声不错有点游鸿鸣的味道,唱完之后让我上,我走到了舞台上竟有些紧张,点了一首,一千个伤心的理由,手里拿着话筒竟有着感觉手和脚有些颤抖,连发出来的声音都感觉到有点颤抖。

  爱过的人我也不在拥有,刚唱了一句底下就有人喊的下去!下去!我看见我几个哥们明显不友善的看了那个喊的人。

  没搭理他,我接着唱许多故事有伤心的理由。这一次我的爱情等不到天长地久,错过的人是否可以回头。

  我越唱越投入也不紧张了!仿佛把我错过的曾经美好时光都用歌声给表达出来了,歌声越来越令人悦耳伤心,底下喊的人也不喊了唱完之后底下掌声欢呼声大起。

  下面哥几个的流氓哨吹的直响,在来一个在来一个,二哥在来一个,我却不唱了把话筒递给音响师走下舞台,我刚要坐下哥几个就问我咋了怎么不唱了啊老二?

  我说刚才喊不唱的那个人呢?

  我对他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几个人说刚才他喊完了就出去了可能是被咱们哥几个给吓到了,不对!我对他们说道这个人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很熟悉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而他发出来的声音我也特别熟悉。

  走咱们出去找找说完我带头出去了,几个人一看我这样也都跟我出来了,几个人在广场上找了半天没见到那个人。

  就要往回走了,刚走出广场口,就看见迎面走来一群,约有四五十人的“小混混”他们手拿钢管,棍子和片刀。

  只见他们头发一根根的支棱着,“仿佛是避雷针一样”还都染着飞主流的头发,什么“黄的蓝的绿的紫的都有了”,“简直就是姹紫千红,五颜六色啊!”耳朵上还打个耳钉,有的还纹了身什么“龙啊虎啊鹰啊狼啊的”,我看着他们的装扮居然想笑出来!这简直就是“动物园”刚放出来的小动物一样,这他么的就是一群古惑仔啊!

  那时候正流行古惑仔和非主流,后来管这些人叫“葬爱家族”,领头的人大概有一米八高,瘦瘦的留个光头,手里面拿着钢管身上纹了一个狮子。

  我艹这不张小帅吗?

  我说刚才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金雨没想到吧?“咱们是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冤家路窄啊今个咱们就新账就账一起算了。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