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而止水的本质……
宇智波寒异常心累地回到宇智波族地。
他信了漩涡花奈就是有鬼了！
还说什么可以帮助他开写轮眼作为成为诱饵的报酬，真当宇智波的血继限界是大白菜吗？
他自我安慰道，还好，还可以回到家，喝上一碗热腾腾的番茄味增汤，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和那个红发憨批打一场！
虽然她已经掌握了一门【水遁·水阵壁】，可宇智波寒坚信，火遁才是正道！
堂堂火之国，火影，不练火遁练什么？
“回家之后就像家族上忍请教一下【火遁·豪火龙之术】吧！”
他想起了最近越来越忙的父亲，还是决定不打扰他了。
公务要紧。
这样想着，他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
宇智波寒的家中——
宇智波止水坐在餐桌前，鼓鼓的小脸正没精打采地嚼着饭团，还在幼年的他还不是那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瞬身止水”，只是个小孩子而已。
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和苓伯母说起这件事。
宇智波苓也觉得这孩子今天过于安静了，有些奇怪地说道：
“止水，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没，没有……”
止水磕磕绊绊地回答。
而这个时候，门打开了。
“我回来了。”
宇智波寒拍拍身上的灰尘，走了进来。
“今天放学好晚啊，”
宇智波苓把为他准备好的餐具摆放整齐，问道：
“是忍者学校有什么事吗？”
“额……算，算是吧……”
当啷！
止水手中的勺子掉到了地上。
鬼，鬼！
止水惊恐地对着宇智波苓做了个“鬼”的嘴型，却见宇智波苓走向宇智波寒，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提醒。
止水想到宇智波寒以前还是他愚蠢的尼桑时，给他讲过许多鬼怪故事……什么大天狗，什么河童……都是会吃人的妖怪！
他不由得颤栗起来。
不行，他要保护宇智波苓伯母！
他今天刚发过誓的！
“这可是……我对尼桑一生的约定啊！”
止水从衣袋中摸出木制手里剑，冲向门前那个变成他尼桑的“怪物”。
“止水很心急呢。”
宇智波苓笑笑，对两人和睦的感情很是欣慰。
宇智波寒点点头，对花奈的怨气也莫名消失了不少。
他伸手想要把止水抱起来，却发现一把木制手里剑向他胯下o(｀ω´*)o刺去。
宇智波寒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他一个俯身夺过止水手中的手里剑，开口想要斥责，但止水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尼桑，对不起，止水根本打不过这个怪物！
不仅救不了苓伯母，就连自己也要死掉了……呜呜呜……
闪烁着泪花的黑色双瞳一下子如鲜血涌入一般变得血红，各有一只蝌蚪似的黑色勾玉在缓慢地旋转！
然后止水觉得自己脑袋一沉，直接晕了过去。
晕倒前，他还在想要以一种怎样的表情去见他的“已经死去”的兄长……
……
忍校第一学期的考试结束后，琳和花奈，带土三人坐到了烤肉Q里。
“你们两个就不能好好吃饭吗……”
琳的语气颇为无奈。
本来这次聚餐是要叫上卡卡西，宇智波寒等人的。
但是卡卡西在通过中忍考试后就被旗木朔茂要求教导那群比他们低一年级的孩子，宇智波寒据说是要去医院照顾弟弟，日向希要去和日向日足培养感情，俗称约会（少儿不宜），夕日红等秘术家族出身的同学，还要去学习家族秘术……
……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聚餐三人组。
“真是的，好不容易一起吃一次饭，你们还要吵架。”
纵使是好脾气的琳，也难以忍受一见面就吵架的带土与花奈了。
带土连忙把一块烤肉夹给琳：“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啦，琳！”
“就是，全都是你的错！”
花奈赞同地点头。
“你说什么？漩涡花奈！”
“我说，全都是你的错！宇智波带土！”
见到两人又有吵起来的趋势，琳终于生气了：
“你们两个！再吵就谁都不许吃了！”
虽然不能说话，但不妨碍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
“看到了吗？你把琳惹生气了！”
绯红的眸子里满是凶光。
“明明就是你先挑事的！”
护目镜下的双眼也不服气。
准确来说，两人之间的矛盾，就是谁能坐在琳的对面。
在花奈眼里，带土想要破坏她与琳纯洁的友谊；在带土眼里，花奈就是干扰他和琳的恋情的第三者……
“可恶，明明你都有卡卡西了！”
花奈很不服气，带土已经有了基友卡卡西，就不应该再争抢她的姬友琳了。
而且她可是下了好大决心，才决定与那个忍界最大BOSS为敌的！
琳见状叹了口气，只好转移了话题——
“带土，听说你们宇智波最近有了一个年纪很小的开眼天才，是真的吗？”
带土目光一黯，道：
“这个……是真的，是寒的堂弟——宇智波止水，按照辈分算的话，勉强算是我的表弟吧。”
对，宇智波一族基本上所有人都可以和族内的其他人扯上点关系。
有时候翻翻族谱，甚至会惊讶地发现，你的妈妈可能是你的爷爷那一辈的……
说起来，宇智波，日向一类的血迹豪门一向都是族内通婚，这样有利于提高血继限界的遗传能力，但给花奈的感觉就像医学上的近亲通婚一般……
算了，在火影里讲科学，就是最大的不科学。
“宇智波止水……他是寒的那个弟弟吧，”
花奈表情古怪，“他不是只有三岁吗？”
带土沉默了许久，才闷闷地答道：
“……他昨天开了一勾玉写轮眼。”
琳是个温柔敏感的人，她伸手拍拍带土的肩膀：
“好啦带土，你以后肯定也会有自己的写轮眼的，我相信你。”
带土愣了一下，很是感动：“琳，谢谢你！”
“不要谢了，多吃点，只要你努力修炼，肯定会成为一个伟大的忍者的。”
琳的笑容很温暖：“带土，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琳……”
带土的眼中几乎涌出了泪花，声音都颤抖了：
“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咔嚓。”
花奈的筷子，断了。
她本来也想安慰带土几句，可话到了嘴边才突然发现自己显得特别多余……
而且突然感觉胃里很撑，连美味多汁的烤肉都吃不下去了……
连这个世界都对单身狗充满了恶意！（╯‵□′）╯︵┴─┴
“花奈，怎么了？”
琳好奇地看着她。
花奈笑了笑：“我没事，我好的很，一点事都没有呢。”
“哦，那我们继续吃吧！”
琳笑着夹了一块烤肉，放进了带土的碟子里。
漩涡花奈：“……”
果然她就是多余的！
……
相比起带土这样天赋不怎么出众甚至是吊车尾的宇智波，更痛苦的应该是宇智波寒这个一直是天才的宇智波了。
宇智波训练场上——宇智波寒用体术躲过了宇智波富岳射出来的十几发手里剑，然后迅速结出一个【火遁·豪火球之术】的印，使用火球扰乱了富岳的视线。
唰！
四把把手里剑从宇智波寒的身后射出，是富岳的影分身投射出来的。
“喝！”
宇智波寒低喝一声，踹飞了其中一把，并一个侧身闪过了其余三把的追击，左手结印——
“瞬身术！”
宇智波富岳有些吃惊宇智波寒的单手结印，但同样反应不慢：
“【火遁·豪火龙之术】！”
轰！
龙形火焰喷射出炽热的火星席卷全场，场边被允许观战的止水突然惊呼出声。
天才总会有许多特权的，特别是像宇智波止水这样三岁开眼的宇智波受到了家族更多资源的培养。
“止水，你怎么了？”
宇智波寒停下战斗，向场边飞奔过来。虽然有时他对止水态度不怎么亲近，但毕竟是相处已久的欧豆豆，并且还是家族天才，于公于私他都会关照止水很多。
止水没有回答，而是同样伸出左手，缓缓结出了【瞬身术】的印。
这时宇智波富岳也来到这边，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就映入他的眼帘。
他有些惊喜甚至惶恐地盯着止水。
“【瞬身术】！”
奶声奶气的童音在训练场中回荡。
咻~
一阵微风吹过，训练场一下子变得格外安静。
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对……欧尼酱你明明就是这样结印的！”
止水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委屈地叫起来。
宇智波寒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伸出手抚上止水的血红眼睛。
一对勾玉在其中缓缓转动。
“关上它。”
宇智波寒沉声说道。
“呜~”
止水的眼睛缓缓恢复成黑色，只是一行眼泪流了出来：“欧尼桑，我头好晕……”
富岳凑上前解释道：“你还没有提炼查克拉，这样消耗瞳力不是现在的你可以负担得起的。”
见到止水仍一脸懵懂，他又说道：“等到你四岁以后，家族就会教授你查克拉提炼术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尝试通过写轮眼修炼了。”
止水抬头看看自家欧尼桑的脸。宇智波寒点点头，默认了富岳的话。
于是止水又高兴又不忿：“我才不要四岁修炼查多拉呢，现在就可以！”
“是查克拉。”富岳纠正他。
宇智波寒抬起头，瞥了一眼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寒，想起了漩涡花奈在向他借鱼丸时说过的话，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麻烦你先照顾一下止水，富岳少族长。”
他冲宇智波富岳表示歉意，然后转身离开了训练场。
“欧尼桑！”
止水大声喊到：“你要去哪？”
富岳揉揉止水满头的卷毛：“好了，不要喊了。”
止水瘪嘴：
“欧尼桑是不是开始讨厌我了？”
没等富岳回答，他自己就恍然大悟到——
“我知道了，肯定是辣个红发女人拐走了我的欧尼桑！”
可恶！
他宇智波止水才不会乖乖把自己的哥哥交给那个双丸子头怪女人！番茄什么的最讨厌了！
“我，宇智波止水，一定会把尼桑从那个女人手里解救出来！”
绝对！
……
而宇智波寒想到了那时候的漩涡花奈，仿佛只是很随意地说道：
“你的弟弟止水，天资比你好得多，如果没有我的话，你可能一辈子都超越不了他。”
当时还以为只是开玩笑，现在看来……
“或许吧……但，我又怎么甘心呢！”
宇智波寒轻笑，向漩涡花奈的家走去。
对于把追逐力量的基因刻入血脉的宇智波一族来说，角逐力量便是他们一生信奉的教义。
只不过，宇智波寒不知道的是，当时的漩涡花奈真的只是为了装逼从而借到他的忍猫而随口一说，并且最重要的事情她忘记告诉了宇智波寒——
“你们宇智波大多都是天才，而宇智波止水他的本质——是挂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