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这个周末终于在众人充满热情的等待中到了。

  “咚!”

  一大堆装备被小胖扔在了地上,“给,这......这......这些东西是我托我叔搞到的,可费了不少劲呢。”或是东西太重,小胖一边喘气一边指着地上的东西。

  “绳索、冰镐、冰杖、冰爪、头灯......”老Z清点着地上的一大堆东西,收拾装备这些活儿没人比他更合适了。

  张濂,老Z的全名,生在北方一个尚武的小村子。

  充满西北汉子风味的脸上卧着一道不小的疤,从耳根一直延到右边眉角。小时顽劣,邻居家有匹小马,小孩经常骑着出来溜,老张羡慕得紧,自家驴儿的性子太烈不敢骑,所以将主意打到了后院圈养的大黑猪身上。看它整日酣睡的样,应该很好欺负。

  一日趁猪进食的当口,老张小手猛地抓住黑猪两个蒲扇般的耳朵,踮起小脚用力一跨,翻身上了猪背。

  大黑猪这辈子哪被人骑过,当下以为年关到了要被上桌了,撒开四条短腿拼了猪命般狂奔。

  小时的老张哪能经住这般折腾,片刻便被掀下了猪背,不偏不倚,眼角正好磕在盛着猪食的石槽上,划了一长道口子。后来还好右眼保住了,不过这道疤便一直留了下来。

  他在他们村也算是一个小名人了。

  “谁?张濂啊?!啊!就那个骑猪少年啊,那玩意儿可生猛了!我给你说啊......”

  后来长大了,凭借着厚实的身子板参加了几次村里的比武,都有不俗的成绩,听他讲村里的姑娘都对他欢喜的紧,尤其是村长家的二丫更是要以身相许,不知是真的还是在吹牛。

  不过和老张表面的粗狂相比,他倒是有一个姑娘的细心。宿舍也经常被他收拾的井井有条,让他整理装备倒也放心的多。

  “嚯,还有军用水准的GPS啊,行啊胖子,这玩意值老多钱了吧?”身为资深军迷的大Q一眼瞅上了GPS,拿在手里细细翻看。

  “啊!这都我二叔整的,前天我打电话给他说我们宿舍的人想上个雪山,他就整来了这些东西。”小胖倒是低调的很。

  宿舍6人中,小胖要说自己第二富,没人敢说第一。他家境的殷实从他不到半年换了七八台电脑和手机就能略窥一二。我们时常打趣小胖家是土财主,弄的看他每每都会涨红了脸。

  “龟儿们都收拾妥没得?老子都已经遭不住心头的火火喽。”如花背着个大包走了进来,红色冲锋衣,红色裤子、红色帽子,红色的鞋,脖间围条绿色的围巾,当真是如花的风格。

  “你穿那么喜庆弄啥,你要和雪山搞个相亲么?”老张看了眼如花的打扮。

  “你们啷个都不晓得,红色鲜艳嘛,万一遇到危险,也容易求救嘛,一群龟儿屁都不晓得。”如花说的倒也没错。

  末了,一旁的老王也没忘把罗盘和他那本破书塞进包里。轻轻拍了拍,天师范儿倒是愈发的足了起来。

  收拾妥当,宿舍6个再加上隔壁的如花,一行七人便前往楼下等待已久的面包车那儿。

  司机看来是等得乏了,倚在车旁抽着烟,和旁边站着的两位姑娘似是说着什么。

  戴真真?春秋?她们怎么会在车这儿,不远处还有个影子正在朝这边走来。

  嗯?

  “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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