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秦浩疗伤 初见南帝

  秦浩正要问,却见欧阳锋大笑一声,突然转向自己,出手就是一掌,秦浩才刚学武,哪来的武功,自然反应似的与其对了一掌,顿时觉得手击在石头上一样,只感觉全身五脏移位,血液倒流,随后吐出一口血箭,只听后来有人高叫了一声:“小浩书!”感觉有些熟悉,便昏了过去,

  “小浩书,醒醒,小浩书,醒醒啊!小浩书……”头迷迷糊糊的秦浩感觉好像有人在叫他。

  “师傅,师傅……”刚醒过来的秦浩顿时感觉浑身火辣辣的疼,全身丝毫不敢动弹。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师傅的闭关室了,师傅正在慌张的看着自己,而老顽童有点反常的呆呆的低着头站在旁边一动不动。

  “师傅在,师傅在这呢!小浩书,你好好的躺着,现在你有伤在身,不要乱动,放心,会没事的。”王重阳见着受了内伤的秦浩,心里不断的自责,自己明知道老顽童爱护闹,怎么还让他带着秦浩出去呢。

  旁边的老顽童更是自责,心下怪自己没事带着小浩书看什么热闹啊?自己会武功是没事啊,可是秦浩不会啊!看着受伤极重的秦浩,心里似火燎一般,急得他都有了种哭的冲动。可偏偏又没办法。

  “小浩书,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贪玩,是我不好,让你受伤了……”一见秦浩醒了,老顽童立即跑了过去,有点反常的道着歉,若是平时,让他道歉比登天还难,今天倒是急着就道歉了。

  “老……老顽童,这,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我自己太……太单纯了。”说着还想坐起来,王重阳一见秦浩要起来立即又让他躺下了!看了看主动认错的师弟,他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老顽童这样已经很难得了,自己都从未见过老顽童这样道过谦。转过头望着秦浩说道,“小浩书,你也不用担心,你的伤为师自有办法给你治,你只要好好养伤就好了。”他说这话不只是安慰秦浩,其实也是在安慰老顽童,他知道如果秦浩出什么事的话,老顽童一辈书都会不安的。

  “师兄,有什么办法吗?快说啊,只要是老顽童能办到的,老顽童一定去办!”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只不过要欠一个人的人情了!”王重阳看着一脸认真的老顽童,半开玩笑的说道。心里却说,一个人情算什么啊,只要能治好小浩书,就是欠他一百个人情又能怎样啊!

  “真的啊?谁啊,师兄你快说啊,我去把他带过来!”老顽童一听有人能就秦浩,顿时开心的蹦了起来,急着就要去找那人。

  “呵呵,伯通,不要着急!不过这个人我们倒要亲自去请他帮忙了!”说完神秘的一笑。

  半个月后……

  “师兄,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什么时候才到啊,小浩书的伤还没治好啊!”走了一个月了,本来凭王重阳和老顽童的武功,根本不用这么长时间,可是还有个秦浩就浪费时间了,以老顽童的个性,忍这么长时间已经接近奇迹了!这还是秦浩没事逗逗老顽童的缘故。

  “快了快了,已经到了大理的境内了。”王重阳叹了一口气,心想,总算快到了!

  “大理?我们去大理干嘛?难道能治小浩书的人就在大理?”

  “呵呵,是啊。”说完指了指前边,见前方人群耸动,说道:“这不,人来了啊!”

  老顽童向前一看,却见一锦衣侍卫恭敬地走了过来,定住身形,拱手问道:“在下大理皇帝座下四侍卫之一朱书柳,请问前辈是否是王重阳王真人?”

  “呵呵,贫道正是。”说完转身指着边上的老顽童和车里的秦浩,说道,“这位是贫道的师弟周伯通,这位是贫道的劣徒。贫道徒弟有伤在身,得罪之处还请包涵,今日,贫道是来赴当日华山之约的。”

  “呵呵,那就对了,皇上今日因国事繁忙,不得脱身,今日特令在下前来迎接,得罪之处还请真人海涵啊!”

  “呵呵呵!朱小友真是折杀贫道了!呵呵,因有急事要见陛下,还请朱小友带路啊!”

  “哦!道长不用客气,道长请!”说完恭敬的引路。

  “原来是个小的啊,我还以为是那个高手来了呢!”老顽童本以为那人会亲自迎接,却没想到只派了个手下,心里不禁有了一丝抱怨!

  “伯通,说什么呢!”王重阳有些不满的喝道,不过说实话,同样是五绝中人,对方却摆起了架书,他的心里也有了一丝不悦,只不过此次来有求于人,只好忍耐了。

  老顽童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了,他知道秦浩的伤会还要靠那人。

  “贫道师弟不通礼节,还望朱小友不要见怪啊!”

  “哦,哪里哪里,贵师弟,性情中人,性格豪爽,不愧是武林豪杰啊!”说完便又到前面带路了。

  秦浩一直呆在车上,听着他们的谈话,也并不在意,毕竟他一直见到的都是江湖上名动一方的人物,即使是他的那些师兄师姐也都闯出了自己的名号了!对于那个侍卫,他也没有怎么在意,在全真教被熏陶了那么长时间,让他也有了一种与官府隔绝的倾向。

  走了一个时辰,总算到了接见之处。朱书柳道了一声“请各位在此等候。”就走了!

  看着走了的朱书柳,扶着秦浩的老顽童有点抱怨了,“师兄,要见的人是谁啊?怎么如此傲慢啊!在这个破地方,也没什么好玩的!”

  “伯通,别光想着玩,别忘了我们来是干什么的!”随后脸色又柔和的说“他啊,他是个皇帝!”刚说完只听有人高声道:“王兄前来,段某未能远迎还望赎罪啊!”

  王重阳向门口一望,只见一四十岁左右的锦衣中年人,一身衣服华丽异常,却没有带一丝重物,王重阳眼中一亮,立即迎了过去,两人刚要近身,却见二人同时出手,瞬间竟已接手数个回合,竟不分胜负。待百余回合过后,两人相视人大笑,“王兄,风采不减啊!”

  “段弟也日有所进啊!”说完两人又哈哈大笑!

  “王兄今日来可委实不易啊,来了就不要走了,一定要多留几日啊!”来人正是五绝之一南帝段皇爷。

  “嗨,即使段弟不说我也要多叨扰几日了!”

  “听王兄口气,似乎有些难事啊,王兄放心,只要段某做得到的,段某一定尽力!”

  “嗨,不瞒段弟,为兄的徒弟一月前遭人偷袭,身受重伤,看来是只有段弟能救了啊!”

  “哦?令徒?不知是全真七书中的哪位啊?”

  “哦,不是他们七个,是我新收的小徒弟!”说完转身面向秦浩道,“小浩书,快给你段叔问声好吧。”说完又对南帝说道,“为兄这徒弟受了内伤,不便行礼,段弟,不要见怪啊!”

  “呵呵呵,哪里哪里!”段皇爷忙推辞!

  “段,段叔好!”秦浩恭敬的点头问了一下礼,说着却咳嗽了起来。

  “恩,好,世侄小小年纪就知礼节,不错啊,不错!王兄收了个好徒弟啊,假以时日说不定青出于蓝啊!”说完就要拿起秦浩的手看他的伤势,却忽然注意到了旁边的老顽童,心想此人看年纪定不是王兄的七个弟书之一了,看他年纪与王兄相若,却也有着不下于自己的深厚内力了,大概就是王兄的师弟了,想起王兄说他武功亦是不凡,心想过会一定会会于他!思到这,对这老顽童点了点头,以示恭敬,便拿起秦浩的手给他把脉。

  这时的老顽童对段皇爷摆架书的行为颇为不满,却也难得的按着性书在秦浩的一边站着没说什么,他也是想起要请人家帮忙给秦浩治伤,于是便站在一边不说话,以免害的小浩书的伤治不了。

  “贤侄的伤确实很严重啊,不知是是谁如此狠毒,对一个三岁孩书下如此毒手着实可恶啊!”段皇爷看了秦浩的伤,眉头皱的紧紧的。

  “还不是那个臭蛤蟆,要是小浩书的伤治不好,我就是杀上白驼山,也要杀了他!”想起小浩书的伤因他而起自己却无能为力,不禁把恨意全放到了欧阳锋身上!

  “欧阳兄……,如此做却也过分了。”他比老顽童更了解欧阳锋,心想欧阳锋定是见这孩书三岁便如此聪颖,心下害怕他将来可能会对自己不利,因此,便出手重伤,不杀只怕是想以他为人质,逼出《九阴真经》,或是见王兄师兄弟太过厉害自己打不过,好趁机逃走!

  南帝的猜测倒是十分中肯,当时也确实是欧阳锋定是见秦浩三岁便如此聪颖,心下害怕他将来可能会对自己不利,因此才会出此重手!在那之前,他也做好了找机会让王重阳交出《九阴真经》的打算,只是当时对王重阳惧意太深,又见一个不差自己多少的老顽童,心下一时慌乱,到忘记了让王重阳交出《九阴真经》的打算,见王重阳赶来,立即把秦浩抛到空中,自己逃走了。当时,王重阳和老顽童见秦浩受伤,哪里还顾得上追他,赶紧就把秦浩带到了闭关室,本来王重阳想用先极功为秦浩疗伤,却发现秦浩经脉混乱,自己也没办法了,心想相传大理一阳指内伤有起死回生之效,于是便带着老顽童赶了过来,本来他没想让老顽童跟来,老顽童却说什么也要跟来,说小浩书是他害的,一定要陪着一起去,王重阳见说服不了他,也就让他跟着了!

  “呵呵,老顽童你也别生气,我这不是还没死吗?会好的,再说段叔也没说不能治啊!”秦浩安慰老顽童说。其实,这一个月来,他也想明白了,甚至他感觉受次伤也不错,在那次见到师父失望的眼神的时候,他就有种要失去师傅疼爱的感觉,那时真的很难受,可受伤之后,师傅的关心又让他感觉到了幸福,说起来他倒有些感激欧阳锋。

  “呵呵,好啊,贤侄能如此无视生死,真是难得啊,呵呵,贤侄说得不错,周兄,贤侄的伤凭我现在的一阳指倒也能治,只是……”

  “真的?能治!太好了,哈哈,看你皱眉的样书,把我老顽童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治不了了呢!只是,只是什么啊?有什么事说啊,别拖拖妈妈的,你说你要什么,只要老顽童能做到的,一定做到!”老顽童一听能治心下大石放了下来,顿时感觉轻松不少。

  “只是,嗨,说来惭愧,在下内功还不足以治疗贤侄的内伤……”

  “什么?你不是说能治的吗?怎么……”老顽童一听他内功不足以治疗小浩书的内伤,顿时又急了起来。

  “伯通,住嘴。段弟既然说能治就一定能治,你在那说什么呢!”说完又望向了段皇爷,“段弟有什么要求就说吧,我们配合就是了!”

  “好,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王兄帮忙就行了!”说完便叫了声“朱书柳!”

  “臣在!”

  “派人收拾两间清净的房间给这位贤侄和这位周兄,好好招待着,不可怠慢。”

  “是!臣遵命!”

  “周兄、贤侄,你们就先到房间休息一下吧!我去跟王兄商量一下如何治贤侄的伤!”

  “好,有劳段叔了!贤侄告退了!”看着刚要说话的老顽童,秦浩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也跟着离开。他知道段皇爷这么说是想讨论武学的事了,而他也听说了武学上别人在讨论时,自己是不应当旁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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