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全杀光一

  向着教堂的方向急忙忙赶去,转过弯踏上村路,浓重的血腥就扑面而来

  里奥和格纳眼神中掩饰不住难以相信的震惊,这里的杀戮、死亡比两人进村时的北街上还严重

  让马踩踏死的男人,摔死的小孩,被割去Ru房的女人,还有**身体的幼女,看着这一切,两个人都露出震惊到极致的表情,不可思议的相互对视,呼吸之中带着愤怒的咕哝声

  匪徒从村前东门杀入,一路放火劫掠,住在村后片小楼和别墅的一些警觉的富户、商人,在宴会上四散离开后,反应很快收拾财物带着家人,甚至还有赶着马车的向西逃难,妄想从西北角的望楼逃出村子

  可惜匪徒早有准备,安格斯早就预见到这一点,匪徒的骑兵一早就分成小队穿插到这边,截住了他们

  油水丰富的他们遭受的劫难最为严重,比那些一贫如洗的村民凄惨了无数倍,往往一家人都被反复折磨至死

  在爬过一个小坡,前行的格纳停住了脚步,蹲下身体招手里奥看向前方

  顺着格纳的手势,里奥看见尖顶的教堂前面,石板广场和草地上各摔倒一辆马车,赶车的马都被牵到了一旁,只剩一只断腿的马还在痛苦的哀鸣

  翻倒的车厢上,挂着原来的主人,女人都是**着身体,独有一个肥胖的男人也被剥光了上身,在月光的照耀下一种惨白的凄凉讽刺着本该护民惩恶的教堂

  十几匹带鞍的马拴在一旁,几个带甲的骑兵在马车边不断晃悠,比划着得手财物价值的高低,其中一个骑士铠甲外罩着一件丝绸的外袍,闪闪发光,应该就是剥取自肥胖男人的衣服

  看马匹最少有一个小队的骑兵,除了眼前的几个,剩下没有现身的应该躲在教堂里,引诱逃难的人以为匪徒人数不多,强行冲离,那么前面不远的地方应该还有负责拦截的匪徒

  一个骑兵站到马车旁,抓住一个死去少女的大腿不断掰开合上,嘀咕着什么,围着的几个骑兵一起发出刺耳的淫笑

  里奥拍起格纳,盯着前方,恨声的说:“全杀光”

  “入夜,口令”

  “火起”

  淫秽的谈笑正在**之处,听到询问口令,几个骑兵下意识的回答,再望过来发现只不过是一个带着仆兵的队长级剑士,纷纷开口就骂:“滚开离我们远点这里不是你们来的地方”

  里奥边走边解下腰间的酒囊,这是他在宴会主台上找到的单瓶装希尔产的酒渣白兰地,晃了晃,热情的喊着:“啊哈,这是我找到的上等希尔酒渣白兰地,送你们喝解解乏

  里奥故意拍着腰间鼓鼓的包裹,大声说道,“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好东西,我们也得到了不少上等的玩意,交换一下?”

  说着就将酒囊抛了过去,左手在腰间摸索,表情好似要拿出稀奇的物品,一个骑兵向前一步接住酒囊,落后的三个纷纷打开面罩,喊着:“先让我喝一口”

  就在话音落地的同时,里奥已经窜到接着酒囊的骑兵面前,抬脚重重的一个踢蹬,一声划破夜空的惨叫响起

  凄厉的程度让坐在教堂里的七个骑兵都浑身的打颤,后面三个骑兵是齐齐的夹住了裆,甚至里奥隔着厚厚的牛角鞋跟,都能感觉到两个卵圆形的蛋蛋瞬间爆炸的冲击力

  不断蹂躏逃难的女人,这个骑兵早不知把护裆甲扔到哪里去了,这时双手捂着裆部,像炮弹一样摔出,人在空中就已经昏死过去

  “杀”里奥和格纳同时喊道,各自甩出从腰间摸出的武器,一根梭状乌黑短木刺,带着尖利寒光破开空间,没入后面骑兵的喉咙,直至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骑兵,像着被浓痰堵住气管似的发出“嗬嗬”出气声歪倒在地

  同时格纳前面的骑兵脸上镶着一枚短小的飞斧,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气绝身亡

  “堵门”里奥喊道手中的剑夹着凌厉的劲风,如同激射的弩箭,势不可挡直刺最后一名骑兵

  一上来三名伙伴就被一击毙命,尤其里奥那一脚给骑兵造成严重心理阴影,拔剑的度一缓,夹裆的步伐也没有展开,就像一个缩手缩脚的小媳妇儿,仅剩的骑兵被连杀两人气势正旺的里奥逼着连连的后退

  焦急惶恐的脸色带出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骑兵知道不能再退,气势被夺,退终究甩不开里奥的剑锋,这样下去迟早被一剑刺死

  他咬了咬牙,停住步伐急向左移动,同时挥舞手中的阔剑猛劈里奥左肩,赌得是,你能一剑刺死我,我就一剑砍死你,只要你不敢和我换命,我就能喘上一口气,稳住身形和你慢慢玩,不求杀了你,只要缠住你片刻,教堂里还有七个同伴就能出来支援,倒时就不是你追着我退了,拦着你跑不了慢慢玩死你

  骑兵脸上带着赌命的狰狞表情,心中呐喊着“变招”

  期待里奥变招,骑兵对自己颇为自信,平常运势劈砍,他可以连斩三块厚木墩,这样成绩足以在骑队中立足上流,就算现在仓促出剑,看偷袭者的身形肯定没有着钢甲,他这一剑足以把偷袭者连肩带胸斜劈成两半

  然而,里奥根本没有变招,无视劈来的一剑,趁着骑兵停步的一顿间,一剑穿吼,在鲜血狂飙的刹那,又扭身避开

  虽然里奥连杀两人,但骑兵并不把里奥放在眼里,在他看来放开架势对攻,他绝对可以击败里奥,就算落了下风,他也不是没有机会

  其实骑兵想的没有错,而且他劈砍的力道也足够破开身躯,可能换成别人,说不定他的以命换命就能成功

  但他遇上的是里奥,如果他知道里奥就是两年来才成名的狮子大盗的话,他第一个选择肯定是就地打滚,然后有多远跑多远

  可惜,自傲的他不愿意在无名之辈面前,倒地打滚落荒而逃,最终白白送掉了自己的性命这是他还不明白,战场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方,一点犹豫,一点自以为是,就可能送掉自己的性命

  骑兵目瞪口呆的看着喉咙间,飙射而出的鲜血,感受被剑刺穿的空洞飞地带走生命的精华,怎么也不明白,里奥怎么不变招,自己怎么什么也没有砍到,这到底是这么回事,带着疑问带着不甘瞪着眼睛倒地毙命

  里奥杀他的过程很简单,只是一个小小的伎俩,开始故意没有提,让骑兵误以为有机会翻牌,等骑兵下定决心赌一把的时候,里奥一个闪步冲到骑兵手臂之内,脱离攻击范围让他无处搏命,简单直接的刺喉闪人

  此时格纳抓起一个毙命的骑兵,举起来当做撞城槌,狠狠撞进教堂门内向外冲的人影身上

  “轰”的一声,一记巨大的金属撞击的响声,在门内响起,格纳退了一步,又冲了上去,举着头已经扁塌到胸腔里的尸体,挥舞起来像车轮一样,继续堵在教堂的门前

  时间回返,在里奥动手杀人之前

  教堂内祭坛上点着几百根蜡烛,照的只可以容纳百人的小教堂厅堂亮如白昼,七个穿着全甲的骑兵,三三两两的歪坐在祷告用的长凳木板椅子上

  劫掠来的金银细软摊在他们各自的面前,“还是日月平原好啊,看看这些不是金拉兹就是银第纳尓,丘吉尔那个鬼地方全是上了锈的绿铜板,女人都是长胡子的”

  “刚刚那些富佬就应该全留下一个都不放走”一头黄色卷发的骑兵咂着嘴巴,数着自己面前的收获,对着其中一个唯一穿着重甲的魁伟骑兵遗憾的说,“对,头?”

  “对你的头,你这个蠢货,全留下第二小队还不吃了我们,那些个疯子找我麻烦,你帮我挡?”重甲骑兵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见了女人就不要命,三条腿都弄软了,有人来袭击怎么办,用嘴巴咬啊,一群废物”

  背着他坐在前面的一个骑兵,听到这句话小声嘀咕:“还不是你玩的最起劲”

  耳朵很尖的重甲骑兵,“啪”给了他一巴掌,“说我什么?大胆?”

  他还要继续吼骂,突然屋外传来一声极其凄列的叫声,恐怖的程度让七个人都一起打颤,不待为头的重甲骑兵吩咐,一众人顾不得收拾面前的财物,慌忙抄起兵器就向外冲

  冲在最前面的骑兵,身体还没有出门,就被巨大的撞击力猝不及防的击退,几乎是飞着摔回来,后面的骑兵叫骂着纷纷闪开,躲过摔回的骑兵,继续冲向前抢门

  被击退的骑兵踉跄的倒退着,挤得祷告用的长凳木板坐椅,翻倒碰在一起,发出刺耳的拖地声;像马戏团里在火炭上跳舞的小丑,退回来的骑兵手忙脚乱,连续踩断三四根椅背的靠板,带倒了四五排座椅后,才止住了后退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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