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五毒段绝明

  朱厚回到皇宫后,便整夜未睡,一直回忆着之前与大哥杜不忘的种种过往。

  到了第二天直接以生病为理由罢了早朝,然后请来了昨日的许公俩爷孙。

  徐公见到昨日所遇之人,居然是当今皇帝陛下,自是吓得跪地不敢抬头,直到朱厚亲身上前搀扶,才敢起来!

  朱厚便在宫中安排众妃嫔全部都来与自己一起听这徐公讲杜探花的故事,整整讲了一天!

  到了第二天上了早朝,给事中夏言自是得到了消息,便首先上奏让皇帝给杜不忘立传刻像,张璁自是附和了。

  一旁首辅费宏,看了看朱厚表情,也只得附和起夏言来!

  朱厚见此,便首先示意工部给杜不忘造石像,然后又命翰林院配合讲故事的徐公为杜不忘作了一传记,两者一道送往安陆府!

  由于上次午门外惨痛教训,和反对者皆被贬谪之事,这时,群臣只能偷偷的私下议论一番了,自是无人敢反对了!

  朱厚早朝完后,便来到了宫中道观处,这时一个年近七旬,仙风道骨的老道士正在道观中祈祷着。

  一见朱厚来了,便赶紧过来行礼,朱厚便说着:

  “元节国师毋须行礼!”

  看来这年近七旬老道士就是阐教掌门邵元节了!

  邵元节便说着:

  “陛下可知,我阐教如今已被武林中人当作了公敌了!”

  朱厚回着:

  “我也听说了,国师毋须担心,阐教自是我亲封,我自当命朝廷各地官员多加维护便是,至于在明开分坛之事,我看就不必了!”

  邵元节便回着:

  “阐教本就是陛下所封,陛下竟然有令,自当听从便是!”

  朱厚便问着:

  “我听说,最近国师写了不少好的祝词,可否与我看看!”

  邵元节便回着:

  “陛下请随我来!”

  然后把写的所有祝词都给朱厚看了一遍,朱厚看完说着:

  “看来国师文采还是没有长进啊!”

  邵元节回着:

  “臣道乃是一个修道之人,文采自然比不过陛下和那些文臣了!”

  朱厚便问着:

  “国师可知世人中谁善于写祝词呢?”

  邵元节缓了一下,摸摸长须说着:

  “我听说江西有两大才人,对作词造诣都颇深!”

  朱厚便问着:

  “国师可告知,这两大才人是何人吗?”

  邵元节回着:

  “我听说,这俩人如今都在京城为官,一个乃兵科给事中夏言,一人乃翰林编修严嵩!”

  朱厚愣了下,说着:

  “夏言我倒是比较熟悉,这人我挺喜欢的,只是找不到机会提升他,而严嵩嘛,还是第一次听说!”

  邵元节又说着:

  有时间陛下可以诏他们入宫,替您作下次祭祀祝词便可!

  俩人谈论了番,朱厚便上了柱香就离开了。

  待朱厚离开后,邵元节便着急的出了宫,来到了京城外一道观中。

  此时陈善道正带着弟子程若风等人跪在观中!

  邵元节走过来,直接气着拿起拂尘就把几人打了个遍,然后说着:

  “你们这些人真是没用,这点小事都办不了,还让我们阐教日后怎么再一统武林!”

  陈善道便首先说着:

  “师傅这都是我的错,请您罚我吧!”

  邵元节叹了口气,说着:

  “罢了,你们起来吧,记住以后除了东海龙虎山上清宫一带,其它地方不可再露身影知道吗?”

  陈善道回着:

  “弟子知道了!”

  邵元节这时又说着:

  “为师如今正在朝中培植自己的势利,你们江湖中事,先暂且放下吧,陛下也答应了,若有江湖门派寻事我们阐教,自有官府出面!”

  陈善道回着:

  “弟子懂了,师傅还有吩咐吗?”

  邵元节,想了想,说着:

  “你们如今要是没事,就多去拜访各处官府,打好关系,为我们阐教日后兴盛作准备便是!”

  然后便招手示意几人离开了!

  这时,又有一道士带着一呆滞女子和一徒弟来到了道观中,邵元节便走向前对着这道士说着:

  “陶贤弟,你来了啊!”

  这三人自然就是陶仲文与夏子涵还有徒弟庄格了!

  陶仲文便笑着说道:

  “多年不见邵道兄,如今您还是老当益壮呢!”

  邵元节便问陶仲文:

  “这旁边女子,为何人?”

  陶仲文回着:

  “这女子叫夏子涵,是那死掉的杜不忘结发妻子!”

  邵元节便笑着说道:

  “多年不见,陶贤弟居然还是连人家妻子都不放过啊!”

  陶仲文把夏子涵推到邵元节身前,说着:

  “邵道兄,这美少妇长的花容月貌,我陶仲文怎么能放过他呢!”

  邵元节这时想了想,便对着陶仲文说着:

  “不知陶贤弟可玩够了这女子?”

  陶仲文回着:

  “当然未够!”

  然后又说着:

  “莫非邵道兄也对这女子感兴趣了吗?”

  邵元节回着:

  “我可没你那样好色呢,不过陶贤弟你要是愿意把这女子给我,我倒有用处!”

  陶仲文回着:

  “竟然邵道兄有此要求,我当然愿意割爱了!”

  说完便把夏子涵推到了邵元节身前。

  邵元节拉过夏子涵,检查了一番,便说着:

  “陶贤弟,你这丹药之术真是厉害啊,居然能把这女子搞成这番痴呆模样!”

  陶仲文回着:

  “若不让他如此,我又怎能夜夜作他新郎呢!”

  邵元节便说着:

  “拿解药来吧!”

  陶仲文便丢出了一瓶丹药,然后说着:

  “邵道兄,您可不要现在替他解了,不然可得闹出事的!”

  邵元节回着:

  “我可没你想的那么笨呢!”

  然后便扶着夏子涵坐到一旁地上。

  回来问着陶仲文:

  “陶贤弟想必来找我,定有事情要帮忙吧!”

  陶仲文回着:

  “邵道兄不愧**湖了,我来正是有事相求!”

  邵元节说着:

  “陶贤弟不必客气了,直言便是!”

  然后陶仲文便说着:

  “我来是听说邵道兄您深的皇帝宠爱,故来投靠您的!”

  邵元节马上兴奋回着:

  “原来如此啊,如今我身边正缺人帮手呢,只要陶贤弟不嫌委屈,以后就是我邵元节之下的阐教副教主!”

  陶仲文回着:

  “多谢邵师兄看重了,以后我就作您的师弟了!”

  邵元节回着:

  “好好好,以后我还想同师弟你多学习学习丹药之术呢!”

  然后便安排陶仲文进来城中武道观赞住,而自己却带着夏子涵来到了夏言府上!

  夏言一见国师邵元节带一女子来了,便马上前来行礼,行礼间发现国师邵元节旁边女子甚像自己女儿夏子涵,便吃惊的问着:

  “国师您这身边女子是何人呢?”

  邵元节回着:

  “难道夏大人连自己女儿都忘记了吗?”

  然后便把夏子涵推给夏言!

  夏言一看自己女儿,如今甚是憔悴,还变成了痴呆样,便马上气愤问着:

  “国师,小女怎么变成这样了,到底是谁干的?”

  邵元节回着:

  “我也不知你女儿怎会如此,这个你得问他死去的丈夫杜不忘了!”

  夏言这时自是懊悔起来不该把女儿嫁给杜不忘!

  邵元节便说着:

  “夏大人您不用担心,我这有救你女儿之药,你明日起床给他服用便是!”

  然后又说了在皇帝朱厚面前提及夏言之事!

  夏言便马上家人与自己一起跪在地下,对邵元节说着:

  “国师如此对我夏家之恩,我夏言真是无以为报,若以后国师有事,我夏言一定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而!”

  邵元节回着:

  “夏大人,有此心就够了,以后在朝廷中,本国师还得多多仰仗您呢!”

  夏言便摆好酒席,以最高礼仪招待了邵元节一番!

  到了第二天,夏子涵吃完药后,终于清醒了过来。

  夏言便首先走进屋,问着:

  “子涵,你好了吗?”

  夏子涵看了看夏言,回着:

  “你是谁,我这时在哪?”

  夏言便又问着:

  “你还记得那个杜不忘吗?”

  子涵回着:

  “杜不忘是谁?”

  夏言这时便发现了子涵是真的失意了,便想了想失意也好,重新开始或许更适合她!

  然后就出了门,吩咐丫鬟们好好照顾子涵了!

  而在遥远的西南五毒教总坛,今日却是五毒教主段绝明出关之日。

  此时五毒教内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庆之气,段仙儿正领着五毒教众弟子在五毒教大殿等候着!

  此时看着这大殿甚像当年大理皇宫装饰,殿中间放着一龙椅!

  不一会就从殿外飞进来一个全身布满黑气,头发发白,带着面具的老者,然后便直接坐在了龙椅上,这人自然就是五毒教教主段绝明了。

  原来这段绝明乃是大理皇族后裔,然大理投降蒙元后,皇族尚且得到了优待,而到了朱元璋之时,却命军队攻占云南后,直接把大理皇族贬成了平民。

  段绝明因为出生,自然从小就有光复大理之心,所以才自取这绝明二字!

  然大明江山却经过百年经营,早已稳固,段绝明见复兴大理无望,便投靠了五毒教,因为出手狠毒,城府颇深,慢慢一跃而上,成了五毒教主。

  这时段仙儿见到父亲这般模样,吓了一跳,然后便问着:

  “爹,你这是怎么了!”

  段绝明回着:

  “女儿,几年不见你居然越来越像你娘了啊!”

  然后大笑几声,说着:

  “哈哈哈...女儿你没看到为父已经练成了五毒神功吗?”

  段仙儿这时愣了一下,说着:

  “爹,你为何要练这功夫,您难道不知练了这功,日后就会成为毒魔吗?”

  段绝明又冷笑几声,回着:

  “你爹我如今都已是风烛残年,何须再计较那些,我只想在有生之年先一统中原武林,然后逐步灭掉朱明天下!”

  这时台下五毒教弟子纷纷喊起来口号:

  “五毒五毒,毒死朱明,教主一出,武林一统,教主一呼,断天绝明!”

  传说曾经有五毒教教主因练五毒神功而成了毒魔,结果毒魔所到之处百米以内,土地瞬间荒芜,人畜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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