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事情还算顺利,闫芳和闫峰一直叨念着曹城哪去了?我只说是上午被我飞车晃迷糊了,睡呢!然后天南海北的跟他俩侃,一杯杯喝。

  期间闫芳提起李叔叔的事,说他一直在部队任职,少说得有近三十年了,也不知为何,突然就转业了,亲朋都觉得怪可惜的,可李叔叔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说回来就回来了。

  我也觉得李叔叔这人不在部队干可惜了,难道老了老了突然想下海了?这山庄生意虽说不错,但这能是他想要的生活吗?

  闫芳姐弟俩倒下时,我也晕的不行。但好在意识还算清醒。

  曹城故技重施,往我窗户上扔土块,证明他那已OK。我晃晃悠悠下了楼,可是酒喝的多了点,下到二楼突然想上厕所,没招又回房小解了下。

  可我刚提好裤子,就听房门“碰”的一声大力关上,当时我这酒就醒了大半,因为这声音太大太突然,着实吓了我一跳。

  我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确定了房间内没其他人,这才稍稍放心,心想可能是有窜堂风,才把门带上的。

  可谁成想当我再去开门时,却怎么也打不开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门外使劲拽着。门是向里开的,又没法踹,这可咋整?

  楼下的曹城可能等急了,又扔两个土块上来。我一瞅表都十一点半了,这不扯呢吗!再磨蹭会肯定过了时辰了。我开窗小声喊曹城,说我出不去了,门打不开。

  也怪了,曹城上来后轻易就将门打开,我里里外外检查个遍,门锁确实没问题!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来不急多想,我俩悄悄下楼,此时还有部分人没有睡,怕惊动他们我俩跟做贼似的蹑手蹑脚。

  外面依稀下着小雨,曹城从鬼楼门前的楼梯旁拎出个大包,让我拿着,包上湿漉漉还沾着泥巴,那个埋汰!我尽量将它与我身体保持距离。

  曹城试了半天钥匙,终于找到,门一开我刺溜一下就钻了进去,可能是因为酒精作用,胆子也大了。

  我一翻口袋,晕!喝酒时把火机扔在桌上,忘拿了。

  那时砖头还没有手机,通讯基本靠吼,更别说用手机照明。也由于事出突然,附近没有商店超市之类,所以也没准备手电,只有打火机,还是五毛钱一个的塑料打火机。

  曹城忙着掩人耳目,从窗子跳出去又把明锁挂在大门上,再跳回来时发现我不见了!

  其实我也没故意吓唬他,当时我手里没有任何照明工具,往前摸索了两步感觉空空如也,再走几步“咣当”就掉到一个大坑里,这一下可把我摔的不轻,都岔气了,半天没缓过来。曹城那时出去了,也没听到我这的动静,当他发现我时我正颤颤巍巍往起爬呢。

  曹城也跟着跳下来,急着问我有没有事,我说脚好像崴了,其它还好吧,擦破点皮。曹城捡起地上的包,说你真就是命大!杀猪刀在包里呢!这你要是搂着包掉下来的话非得戳肚子上不可!我也后怕,要不是那包太脏我说不定真就搂着了。

  虽说我侥幸逃过一劫,但我们还是有损失的。曹城偷了人家两只大公鸡杀了,把鸡血装在了酒瓶里,这还没派上用场呢就碎了。

  曹城直皱眉头,我也皱眉头,借他手中火机光亮来看,我是掉进了一个游泳池里!这不有病吗!这地方吃饭用的都是井水,弄什么游泳池啊!再说我白天从外面往里看时根本就没看到过这里有游泳池,明明是一块蓝黑色的地毯!

  我使劲揉了揉脚,感觉好了些,便与蓸城先后爬了出去。

  一楼除了这个泳池外就是几个躺椅,转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异状。我俩同时向二楼望去,心照不宣的朝楼梯走,火机时亮时灭,基本就是在黑暗中前行。

  楼里很静,只有雨点拍打到窗子上的哒哒声。如此的黑暗与寂静,不得不令我们更加小心翼翼,我几乎调动起身体的每个细胞,来迎接未知的一切。所以当曹城在上楼过程中突然扑向我时,我硬生的把他撑住了,可由于重心不稳,我一把拍在了墙上。好在我俩没有一起趴地上,要不真是丢人丢大了。

  由于楼梯上铺着地毯,而且看样很长时间没人打理过,所以有些地方十分绊脚。曹城就是一个不小心,才整个人向前扑来。

  再打着火机一看,我拍的哪是什么墙面,而是墙上的一幅画。很精致的样子,被我生生按上去一个手印。

  与此同时,就听楼上“啪”的一声脆响,我和曹城同时一怔,有情况?曹城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先我一步上了楼,我紧随其后,手里抓着那把杀猪刀,据说这东西煞气极大,恶鬼也轻易不敢近身。

  然后我俩在二楼转了整整三圈,什么也没发现,甚至找不到那脆响的来源。二楼是一个通透的餐厅,摆着不下四十张餐桌,所有椅子都倒扣在餐桌上,给人影影重重的感觉。

  奇怪的是通往三楼的楼梯口,居然放着一把太师椅,正好把上楼的路堵住。我走过去想搬开它,曹城却突然说“别动!”。

  我急忙收住手上的动作,闪到一边。不明白曹城干嘛不让我碰着椅子,难道要跳过去?

  曹城先是用火机照亮仔细观察了会儿这把太师椅,然后用手轻轻摸了下,又把手伸到我眼前。说你看,一点灰都没有。

  我也开始觉得不对劲,从进来到现在我已经蹭了一身的灰了,哪哪都是灰,怎么这椅子如此干净?难道有人经常坐在上面?这想法一冒出来我立刻打了个寒颤,谁TM没事跑鬼楼里坐着来?我还清晰的记得那晚趴在门外向里张望时的情景,那冰冷的眼神和嘲讽的嘴角!

  没等我从疑惑中走出,曹城挪开椅子就上了三楼,我急急跟了上去。奇怪的是三楼空空如也,没有房间,没有家具摆设,甚至连一桌一椅都没有,除了墙上的一幅画。

  我在空荡的三楼走来走去,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远处有回音传来。曹城突然问我说你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吗?我说好像是有,但是还有点说不出来!

  猛然间我指着墙上的画惊讶的长大嘴巴,曹城被我弄一愣,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看看、你看看、这,手印!刚才上楼时你扑我我不小心弄上去的!

  经我这么一说曹城也想起来了,我俩面面相觑,我说要不咱下楼看一眼?也说不定只是个巧合。

  曹城点头,于是我俩快步下楼,到了二楼的楼梯,那幅画果然还在,画中是一个抱着瓶子的半裸(和谐)女人,我的手印正好在她肚脐与下体之间,我有种感觉,这幅画就是刚刚三楼看到的那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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