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阮小刀炸毛了

  沈牧洲的脸色当场就变了,眉掐着姑娘软乎乎脸儿,“麝香怎么了?”

  “哎,大叔,你是个外行,这方面不懂也不怪你。”阮丝娴反手捏了捏他冷硬的脸庞,笑容带有几分鄙视。

  沈牧洲拍开她的手,继续冷着脸,“有什么是我不懂的?你说,麝香味香水犯了什么罪还不能用你身上。”

  “因为我是个有男盆友可能随时怀孕的女人啊!”

  “你……怀孕?这怎么又扯到了怀孕了呢。”沈牧洲一脸郁结。

  “麝香是导致流产的直接凶手啊,大叔!是不是还不知道啊?”

  阮丝娴推了推直勾勾盯着她的男人,笑得很放肆。

  总算是发现了也有他不懂的常识。

  “哦……这么严重啊?那就扔垃圾桶吧,老公再去给你买别的香水。”

  沈牧洲不再跟姑娘急扯白脸争论了,踩下油门时,心里装满了喜悦,这丫头既然都能想到怀孕这件事,说明他们之间可以把某件事办了,嘿嘿。

  不过,他还有手表没送出去,想到此,忽然又问,“那怀孕带手表没事儿吧?”

  “手表?可以呀。嘻嘻嘻……谁说怀孕的女人不可以戴手表的。”

  阮丝娴快要被这男人的幼稚和直白笑疯,顿时捧腹大笑,这让她一身疲惫尽散。

  笑过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看向男人,“你是不是还买了手表……”

  “嗯,本来是给你准备的圣诞节礼物……哎,又说漏嘴了。”

  “圣诞节还有礼物呀?快说!大叔,手表放哪里的,车上还是家里?”

  沈牧洲脸上褪去尬色,原本着急的神色也不见了,“放在梳妆台下面第二格抽屉的啊,你自己不看。”

  因为阮丝娴搬来他家住,沈牧洲见姑娘每天要梳理长发和化妆,才去买的一台原木精制的梳妆台。

  那天晚上,买了戒指和手表回家,趁她不注意,就悄悄藏在了梳妆台抽屉。

  想着某天,或许,被臭丫头翻到了惊喜一下的。

  车内顿时响起姑娘的惊呼声。

  沈牧洲也跟着傻笑,这样喜悦一刻,能让他记忆一辈子。

  早晓得礼物能让臭丫头如此欢天喜地的,应该每天送一件小礼物给她的。

  另外,她那么喜欢玫瑰金,是不是得去一趟花店,承包一整年的金色玫瑰啊?

  沈牧洲瞥了眼左手无名指上的玫瑰金指环,甜蜜的思忖道。

  一进家门,阮丝娴丢下包包就朝卧室冲了进去。

  在梳妆台第二格小抽屉,果然翻出了精致的手表盒子,打开一看,家里顿时回荡着姑娘的欢呼雀跃。

  沈牧洲没有进卧室,而是静静的站在卧室门口,望着里面的人儿蹦跶出来。

  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抱,将他闯了个趔趄。

  “大叔!我太喜欢这只手表了!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欢玫瑰金啊?”阮丝娴扑在他怀里蹭了蹭脸颊,扬起小脸,彷如一朵娇花儿在沈牧洲胸前绽放,“大叔,帮我戴上,左手。”

  她喜欢他准备的圣诞节礼物。

  显然,这份礼物砸中了姑娘心窝最软乎的地方。

  他更知道,他不是第一个给她送礼物的男人,当然,他会是唯一给她送礼物的老公。

  沈牧洲小心翼翼地帮姑娘戴上手表,然后,看着姑娘面对一直冷冰冰的手表止不住的欣喜。

  “对了,大叔!这个表是不是情侣表?”阮丝娴看了看牌子忽然抬起头来问。

  “呃。”

  “那你的那只呢?”

  “不是搁在一块儿的嘛,你就只看到了女款?”

  下一秒,阮丝娴已经冲进了卧室。

  梳妆台的抽屉还没关上,这让她轻轻松松的就找到了沈牧洲的那只表拿出来,“大叔!我帮你戴上,一定是最登对的。”

  “那还用说?不看谁挑的。”

  最后,两人站在卧室门口,借着房里暖色灯光,看着两只手腕上的新表傻笑。

  阮丝娴一会儿看看两只手表,一会儿看看两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怎么看,都是喜欢的。

  “这个表不便宜吧?”

  沈牧洲似乎意料之中,她肯定会问价格,于是,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摘下手表,“好像十几万吧,还是二十几万的,……太久了,不记得了。”

  “到底是十几万还是二十几万啊?”

  阮丝娴听说手腕上的漂亮手表十几万,脸儿很诚实的纠结了起来,“可是大叔你是不是太破费了?我不过是说每个月发工资了请你吃顿便饭,你也不用买这么贵重的礼物送我当回礼吧。”

  忽然,又想了想,那天他们去买戒指的时候,还没说每个月请他吃一顿饭呢。

  难道说这男人真的对她在用心了么?

  “嗯,就当是回礼。”沈牧洲侧过身,神色不咸不淡,波澜不惊,走进了卧室。

  留下姑娘一脸不安。

  他都送这么贵的礼物,是不是想跟她那啥了啊……

  哎呀,人家好害羞哦。

  沈牧洲换了家居服出来,见姑娘还傻呆呆的站在卧室门口陷入遐想,走过去拉着她到客厅坐下,“过来我好好瞧瞧,咦……真的很适合你呀。”

  阮丝娴和他并排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他拿起遥控板打开电视。

  在电视机里渐渐多起来的声音中,沈牧洲侧脸笑了笑,“这么傻的吗?”

  “你今天没休假,是不是周末得补回来?”

  “大概是的吧。”

  阮丝娴蹬掉拖鞋,抱着膝盖靠在他旁边的沙发靠背上。

  “这周六我有个酒会,”沈牧洲回头飞快的看了姑娘一眼说,“你帮我问问莫晚烟,看她周六能不能抽出时间陪我参加酒会。”

  “你参加酒会带莫晚烟去做什么?”她不解的瞪圆眸子。

  “人家酒会主办方明说了要带女伴的。”

  “像这种私密酒会,男人大都是没结婚的带女秘书,结了婚的大都带自己太太或者三儿,”

  “三儿?”

  “再说你看我啊,我秘书都是男的!而莫晚烟呢,不仅模样长得漂亮,带出去有面儿,又在五星级酒店工作了几年,见过世面,与那些上流社会的阔太们打交道那是游刃有余,可不就想到了她这个最佳女伴了嘛。”

  沈牧洲还没说完这一长串理由,便觉察到了姑娘眼里的暴风雪呼啸而至。

  下一秒,身边的姑娘直接炸毛了。

  “沈牧洲!你什么意思??!”

  “就、就是我刚说的那个意思啊。”男人一脸无辜。

  “你要参加酒会,难道第一人选不是想到我?还舍近求远找莫晚烟,我还不信,上流社会的什么阔太,我阮小刀还搞不定?!缺女伴是吧?就是我啦,保证带出去一点也不输莫晚烟!”

  沈牧洲乐了,咱要得就是这个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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