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让我去死

  红毛甩了甩遮住眉眼的红发,啐了一口,说:“爽个**鸟蛋啊,越来越没意思了,感觉就像上了一躯女尸----说实话,还没有街边二十块钱搞一次的老女人来的爽呢,那些老女人虽然年龄老,可是抹着厚厚的粉底那脸还勉强能看的,里面这个斜着鼻子歪着嘴巴的女人,每次正在兴头上看到她那张鬼脸,吓的我全身直掉鸡皮疙瘩,又要从头开始找感觉----”

  “切!不爽吗,那你干嘛还搞这么长时间还不是越搞越爽,欲罢不能----”

  当外面的人叽叽喳喳一番讨论时,里面端坐在椅子上的罗龙山一边抽烟一边喝酒同时还免费观高清黄-片,见许久没人进来,他扯着嗓子大喊一声,“下一个是谁还想不想上,想上就过麻溜地过来上,不想上就滚远点,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听到罗龙山的咆哮,和红毛说话的男人快速跑到帐篷里去,边走边抽着裤子上的皮带,还没等走到那铺着破棉被脏污不堪的地铺边时,裤子已经褪掉了。

  这边,罗龙山眯着本就小的眼睛冷漠地看了一眼地铺上半死不活的女人,虽然被圈养了两个月,但是好酒好肉的伺候着,他的气色愈加红光满面,抖着大象腿,抬起油光蹭亮的大头,转过头,鼠眼狠瞪了一眼进来的男人,语气相当不悦:“磨磨蹭蹭干嘛呢,还不快点,没体力就少搞两下,有体力就多搞两下----”说着,吧唧吧唧抽着烟,转过头睨了眼面目全非的叶娜,一脸的嫌弃,“尼玛!臭-婊-子整容就整容吧,连胸也给整了。”

  那天晚上在石峰山上,他挥着两只熊掌左右开弓扇了她近百个耳光,把她鼻子和下巴里的硅胶打的穿破皮肉飞窜出来,原本一张妖艳的脸歪七坚八的还染着鲜血,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脸上实在不能下手了,他才踹了她胸口四五脚,活见鬼的没想到那高高隆起的‘小山丘’也轰然崩塌了,里面竟然也垫着厚厚的硅胶。

  当时记得黑大市长曾感叹一句:操,但凡她身上傲人的地方是不是都垫着硅胶啊,估计那个什么劳什子的膜也是人工做出来的吧,还不止做一次。

  要不是项天磊发话,不准一次弄死她,要留她活口慢慢来折磨,当晚在石峰山他就会折磨死这个贱货。

  这个贱-婊-子,害他害的好苦!

  陈二说,别看现在他们这一帮弟兄吃喝享乐,用不了多久他们上断头台上断头台,吃牢饭的吃牢饭,就算侥幸保住一条贱命也是要把牢底做穿的。

  像项天磊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男人,不惹上他,一切风平浪静,若是惹上他,就像十六级的飓风一样,遇鬼杀鬼,遇人杀人。

  暗暗思忖了一番陈二的话,罗龙山把烟蒂扔在地上,抬起右脚狠狠地碾灭,老脸上的褶子气的不停地抖动,想他罗龙山的‘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了这个贱人手中,钱没拿到还被害的小命都不保了。

  如果当时要不是这个贱人怂恿他去强上项天磊的老婆,仅仅是勒索巨额钱财,估计项天磊还不至于发雷霆之威。天地良心啊,当初他还真没想过要上那个美人儿,他虽然风流却也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可以沾什么样的女人不能沾染,听叶娜那个贱人说那女人又瞎又哑,他这才色胆大起,既然她眼睛看不到,搞了就搞了,反正她也不知道是谁搞的,鬼知道,项天磊这么快就追踪到了他们。

  思及此,罗龙山气的咬着牙根,再次抬头狠看了一眼躺在脏乱的地铺上的贱女人,如今她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连喘气都困难了,更别说大声嘶吼了,原本雪白的皮肤上印着密密麻麻的青紫印子,站在他这个位置都能闻到她身上脏臭馊混合在一起的恶心味儿。就算每天晚上都会有两个男人提桶水过来给她擦洗一下,但是还是难以消除她身上那股恶臭味儿。

  罗龙山强忍着恶心的味道走过去,抬脚狠踢在男人的腰上,吓的男人肩膀一抖,立即停下‘前进’的动作,转过头,目光晦涩地看着罗龙山,一脸的惊吓过过度,结结巴巴地说道:“龙--哥--你想搞吗”

  “屁话--老资宁愿憋死也不搞这贱货了。”罗龙山抬脚踢到男人屁股上,现在他后悔的恨不得当初去搞头母猪,也绝不会搞这个贱人,否则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你是不是三天没吃饭啊,用力,把她搞出声----”说着,罗龙山走到前面,抬脚狠踢了一下叶娜红肿淤紫的脸,那脸要是胆小的人看到多半会被吓晕的,“喂,臭-婊-子别特么的装死啊----红毛说的没错,现在搞你就给搞一身死尸一样----操,你多少也发出一点声响来,让老资听着也乐呵乐呵。”

  第一个月时她还会嘶吼,还会各种求饶,最近这一个月她甚至连眼睛都甚少睁开,要不是把手指探到她歪掉的鼻息处,发觉还有热气,真以为她是死掉的。

  “外面的,再过来两个人,要力气大的,你们一起上,用力伺候伺候这个贱人。”见叶娜像个死狗一样没声音,罗龙山气急,对着外面吼道。

  闻声,帐篷的帘子忽然被掀开,外面灿烂的阳光射进来,照亮了角落里的脏污,随即走进来两个身型彪悍皮肤黝黑的粗壮男人,

  罗龙山狠狠捏了一记叶娜皮包骨头的胳膊,手劲用的特别大,叶娜淤紫红肿裂着一条一条口子的嘴角轻掀,弱弱的低呼一声,用力睁开粘合在一起的双眼,浑浊的目光紧紧盯着罗龙山,胸口用力的喘息着,过了许久,有气无力哀求道:“求你,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让我去死----”现在对她来说,能抹了脖子死掉,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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