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复习
吃完晚饭，言晓晓急急忙忙收拾书包，跑了出去，弄得晓晓爸，晓晓妈，糊里糊涂的。
言博吃了一个鸡爪子，满手油腻腻的，“她要去复习，她不是考试拖了全班级的后腿嘛，她这是在啃书去了”。
晓晓妈，端倪了言博两眼，“你这个当哥的，也不知道帮着点妹妹。”
“妈，你这样说，我可不赞同哈，我又不是不给她复习，是她不要我的。”言博还一脸委屈巴巴的的样子，你那一次不是压榨言晓晓的零用钱，用来换他的复习。
“那这次晓晓找谁复习？”
“顾莫……”
“我看那孩子不错，小时候就特乖的。”晓妈夸赞。
晓晓爸听闻顾莫的名字，“就是以前常跟晓晓一起的那小男孩子？”
“可不是，好像他的父亲，是顾氏集团的成立人。”言博吃的津津有味。
“有听过，……”晓晓爸嘴里念叨。
顾莫比言晓晓先到了那边，早早就躺在草地上，一副悠闲自在般，别提多恰意。
“言晓晓，你真慢。”不用看，顾莫也知道是她。
“我都快马加鞭，赶过来的。”她替自己辩解。
“走吧……去哪里，哪里有一所塔楼，”顾莫起身。
“塔楼？”言晓晓不知道这里还有塔楼，她四处打望，也未曾发现。
顾莫像似发现了言晓晓的疑问，“那个塔楼，在这座桥后面。”还用手指了指，是在哪个后面的那里。
这里视线挡住了，当然看不见的。
跟着背后面他走！
台阶，一步、两步、三步……
“顾莫，这里真好看”
……
顾莫看着前面的认真数着台阶的言晓晓，“嗯，经常来这，这里够安静。”
“你喜欢安静？那我岂不是在打扰你？”言晓晓有些不好意思的，直视着顾莫，想从他眼中探索到什么似的，无奈顾莫的眼神中，平淡如水，毫无起伏。
顾莫端倪了她片刻。
“我还喜欢、……”顾莫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一处塔楼，两层高，塔楼门前处有阶梯，旁边有一坐椅，前面有小河，进去里面有一个黑板，旁边整齐的放了一排粉笔，五颜六色的，有三张桌子，还有一沙袋，她看着沙袋？？
言晓晓盯着沙袋，“你玩这个？？”
顾莫点了点头，“这是孟扬的，不过我也玩这个。”
……
“顾莫，你这个相机里面，都有些什么？”言晓晓指着顾莫手中的相机询问。
“……、我、我的资料。”顾莫眼神慌乱，双眸转移视线。
“那我可要看看了……”言晓晓说完做势要抢过来。
“你敢……”他语气霸道。
“你看我敢不敢……”言晓晓心想这相机里面肯定有好东西，要不然他当宝贝一样，哼……抢来瞧瞧，小心思在脑中盘转着，还一脸笑嘻嘻的，眼神却始终停留在桌子上的相机。
顾莫早已发现了她的异常，比她早一步行动，转身干劲利索的把相机放进了自己的包里，还朝她丢了一个藐视的眼神，你言晓晓想都不要想。
“言晓晓，你找死啊？”顾莫他语气平淡，“课本拿出来”。
言晓晓唯唯诺诺的撇了撇嘴，“哦……”把背上的书包放下，从里面拿出了一本数学课本，下学期正式进入高三了，言晓晓高二的课程就已经给落下了，只有现在努力一把了，争取能不给班级拖后腿了，翻开书，一脸认真的模样。
顾莫给言晓晓布置好了作业，自己坐在她的身后一张桌子，时不时的还会拿出相机拍上几张照片，眼神偶尔会停留在言晓晓的身影上，看着镜头里面的言晓晓，顾莫会有那么一刻的出神，修长的手指按下了拍照键，停留在相机里面的言晓晓认真的模样，顾莫满意的眼神看着相机里面的她，一抹笑容挂在了嘴边。
盯着一题，言晓晓打断了出了神的顾莫，“顾莫，这题我不会，你过来。”一边认真瞧着题，一手还朝身后的顾莫挥挥手，言外之意就是赶紧的，赶紧的，别磨叽。
顾莫放下相机，走了前去，看了看题，“蠢货一个。”
“你别先说我……说题！！？”言晓晓不满顾莫的人身攻击。
“这个……，设f(2)与f(3)，f(3)与f(4)，f(4)与f(5)异号，f(x)在区间[2，3]，[3，4]，[4，5]上都存在零点……”，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说完，朝言晓晓盯着。
“嗯？？？？言晓晓？？……”
啧啧啧，你说的都比唱的好听……
“嗯、不懂……，你慢点说，你那是你的脑袋，不是我的”言晓晓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顾莫叹口气，随手抢过言晓晓手中的笔：“从这个这里……”
“然后这里，重点在这里。”
……
“最后是这样，得出结论的。”
顾莫手中的笔在纸上划出了呲呲的声音。
“如果这样说的话，这题目，……以你的脑袋？？？”
顾莫用眼神扫了扫言晓晓，换了一种方式，用这个讲解法，思路清晰，运用了最基础的方法。
“那这个题这个地方……”言晓晓垂头丧气，无辜的双眼望着顾莫。
“言晓晓，如果说世界上有一个人跟你的脑袋相提并论的话，那人的脑袋排第一，你肯定排第二……”顾莫这话中对她的藐视隐隐若现。
言晓晓低头小声的抱怨，“好啦，好啦……知道了，就你聪明，天天睡觉还能考第一。”
言晓晓寻思着篮球比赛，“顾莫，听小羊子说，你们的比赛定在了下学期？”
“嗯……”
“那我占用了你的假期时间，那你……”言晓晓欲言又止，想说却没有说出口。
顾莫好像看出来了，看了言晓晓两眼，“不会，平时我们还是有练习的。”
一听到有练习，言晓晓见识过他的球技，就打听，那放假了，那肯定是有场地练习的地方，这附近要有球场的话，应该是大西路口公园那边的那个商场。
“你们的场地在那吗？我要去看你们练习。”言晓晓提议要去观看。
“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打球？”顾莫说。
“我去看帅哥啊。”言晓晓一脸精神焕发嫣然一笑。
顾莫，轻哼了一声。
“说你脑袋不好使，也就算了，眼力劲竟然也不行。”顾莫说。
“嗯？”
？？
眼力挺好的。
“这看帅哥跟眼力劲行不行有……什么关系？”言晓晓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话，就听到顾莫一脸正经说后面的话，“你要是眼力劲够好，你眼前这么一个……一个、……你看不见？”顾莫一本正经的自夸。
噗嗤一声，言晓晓笑出了声。
“顾莫，听你这么一说、嗯……还真有几分长得人模狗样的。”言晓晓睁大了双眼仔细打量一番，嗯，确实人模狗样的。
顾莫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我能说，你还懂四字成语呢。”
他紧接着说：“所以说嘛你的眼力劲能好到哪去？也就是眼瞎而已。”顾莫低头看着卷子说。
言晓晓：“你才…………”
“明天上午九点，巷子口，老地方等我，过时不候。”顾莫说。
言晓晓翻动着书本，看着顾莫的成果，似乎很满意的点点头，还算有点良心，嘴上念叨着，“这冰块，虽然平时看着冰了点，不过可以就当着夏天省电费了吧，凉快。”
“你说什么？”见言晓晓小声的念叨着，顾莫询问，假意没有听见。
言晓晓：“哦，没什么……”
虽然他眼中满是嫌弃，不过顾莫却稍稍的在言晓晓的课本上，把重点的地方都打上了标注，涂了颜色，以做区分。有一种人就是口上说的，与实际做的成反比，口是心非。
第二天，言晓晓起了个大早，连着换了几身衣服，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笑了又笑，摇摇头：“嗯，这件也不行，换。”
言博咬了一口苹果，看了看床上一大堆的衣物，又把眼神看向了自家妹子，“你一大早的，发癫？”
“小言同学，你觉得那一身好看？”言晓晓眼神望着床上的一堆衣服，少说也是有二十多件吧。
“你这是要准备去相亲？”言博目瞪口呆。
“我去看顾莫他们练球去。”言晓晓说。
言博问：“言晓晓，你不对劲哦，去看练球，也就是去看练球，还打扮打扮一番，你有小心思哦……”
言晓晓瞪了两眼他，“少给我贫嘴，到底那件？”
“那个短裙的，搭配这件上衣，穿那个堆堆袜，加那双白色的帆布鞋，嗯……可以的。”言博还自我欣赏了一番。
“得，我还得去睡会。”言博屁颠屁颠的走了。
拿起手机打开屏幕，点开微信，找到顾莫，给顾莫发了消息，询问他出发了没有。
叮咚
顾莫这边起来刚吃完早饭，准备去洗个热水澡，还没有进浴室便看到言晓晓的消息，拿起了手机先回了她消息。
“嗯、起来了，准备洗头去。”
言晓晓看顾莫回了消息，也回复后提上了背包出发了。
“嗯，我很快……”发送消息后，顾莫放下手机，勾唇一笑。
两人碰面，顾莫先是有些一愣，险些痴迷，然后冷漠的问她：“你发癫了？”
言晓晓盯着他，“你才发癫了……”
“还好，还是你，一说话就知道还是你了。”顾莫确认无误，确认她没有被妖魔鬼怪上身。
就算穿的漂漂亮亮的，这一说话，马上露出原型，淑女这词毕竟不适合你。
“顾莫……”
“嗯？？走啦，谁让你穿裙子那么短。”
“哪里短啊？都在膝盖这的，不算短吧。”
“怎样在你眼中才算短？”
“都不算短……”
……
反正两人一路下来，讨论的都是关于言晓晓的裙子短不短，或者什么尺度才算短，膝盖之上，或者膝盖之下？
“反正，你穿着，也不像那么回事。”顾莫说。
“是吗？那我就喜欢碍你眼了。”她一脸奸计得逞，笑嘻嘻看着顾莫。
顾莫冷漠的看了一眼言晓晓，“你该不会是为了去看帅哥吧，平时也没见你这样的。”
“哟，万年冰，还真让你给说对了，我就是去找帅哥去。”言晓晓心想平时上课都穿校服呢，你能看到才怪。
顾莫一把扯住走在前面的言晓晓的马尾辫，不过用手扯辫子的力度适当，他一脸冷漠的，“说……”
“说什么？”言晓晓抓住顾莫的手使劲的想要挣脱着，无奈，挣脱不了。
“你瞧上了谁？”顾莫冷淡的再次问。
“你再不放手的话……”言晓晓一手护住头发一边威胁道。
“你难不成还能怎样？”
“放开我。”
“求我！！”
“再次友情提醒，放开我。”
“不放……”
言晓晓端倪了片刻，“你确定我不能怎样？”
“那别怪我不客气了”，言晓晓猛地一个向上跳，不巧的是刚刚好撞到顾莫的下巴。
顾莫一阵吃痛。
“言晓晓……你……给我过来。”用手检查了一下，大概只是有些疼痛感，并无重伤。
言晓晓扬起下巴，挑一挑眉高傲，“我就不过来。”一个转身朝前跑去。
顾莫一个大步跟了上去，腿长了不起啊，几步就赶上了，把有言晓晓往角落里逼去，言晓晓见自己占了下风，对自己不太利，步步往后退。
“那个……那个……”还没等言晓晓说完话，就被顾莫一把推到了角落的墙上。
无奈，言晓晓力气没有他大，两只手紧紧的被顾莫抓住，禁锢靠着墙上，言晓晓有些害怕，“你、你要干嘛？”
言晓晓自己感觉，在顾莫那高大的身旁面前，她现在是多么的渺小，连说话都是小声细语的，有点那种被人光明正大的胁迫，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怎么，刚才的威风，哪去了？”顾莫扬眉，藐视的语气隐隐约约。
“顾莫，我们有话，好好说……”言晓晓投降般的好生说话。
一抹笑意从顾莫嘴角上擦肩而过……
“我得报仇……”
调戏你。
言晓晓不知道顾莫，葫芦里面装的什么药，猜不到他接下到底准备怎么收拾她，不过言晓晓内心早已紧张万分了
言晓晓看着顾莫那张有些欠揍的又好看的脸庞逐渐靠近，越来越近，气息扑面而来，顾莫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息，很好闻，那应该就是每一个人独一无二的味道，此时的言晓晓心底紧张的不得了，因为紧张害怕不得不得闭上了双眼，她害怕，顾莫会不会给她一下巴拍子，或者直接朝她脸庞上一拍子，应该挺疼的。
好看的双眼不知觉的停留在了言晓晓的嘴唇上，顾莫紧张了，喉结的波动，以及手掌微微的发力，时间一秒、两秒…三秒、………
“啪……”
顾莫给了言晓晓一个大大带劲的惩罚，那就是狠狠的给了一记额头拍。
言晓晓慢慢睁开双眼，眼前早已没有那即欠揍又好看的脸庞，只看到顾莫的背影在前面。
“还不快走，蠢货。”顾莫不经意间，一抹笑容偷偷的挂上了嘴角。
……
原来不知不觉，她的存在，始终让他嘴角上扬。
或许，青春是一个成长中必须要经过的转折点，那我们在乎的只是结果，也可能有的只是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