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下狱

  第二日,皇宫中。

  “报……”

  凤汐站在身旁,盯着紧张不已的范丞相。

  “何事惊慌,快禀明原委。”

  “回禀陛下,就在刚才昨夜,国师遭遇行刺,却没曾想受伤确实天晴公主,现已经被抢救过来,只是身体非常虚弱,若不是国师及时相救,果实恐怕性命堪忧啊。”

  “碰!…”纳兰汐恼羞成怒,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他指着范琨的鼻子骂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凤汐上前回禀:“这件事还是要问问我们的丞相大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昨天给送来的女人却成了刺客,我也很纳闷啊,这是受到什么人的蛊惑尼?”

  范琨一个头扣在地上:“国师,你这是含血喷人,陛下,老陈一直对您忠心耿耿啊,你可千万不要听那些人的谗言,老陈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

  “你还不承认,这种种证据都表明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现在你竟然在这里给朕推辞,你当真当真是个傻子吗?”被范琨这么一说,纳兰汐就更生气了,都说是皇帝难当,他才刚坐上这大宝不久,难道就要把这朝廷的人脉大换血了么。

  范琨将自己的身子跪的笔直:“陛下,愈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以前没有做过这件事情,就是没有做过,就算是把围城打进18层地狱围城,也不会承认这些事的。”

  凤汐冷笑:“不着急,范丞相,有的是好戏在后面。”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又传来了小太监的声音:“陛下,徐岩松大人求见。”

  “这个时候他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还嫌朕的江山不够乱呢?”纳兰汐不知道怎么回事,徐岩松这个老家伙又来做什么?他可是平日里不管这些事的。

  这个时候就听到小太监禀报道:“回禀陛下,徐大人说了,他手里有换范丞相贪赃枉法的证据,还请陛下见他一面,给他个机会,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一听这话,纳兰汐的脸上有了喜色,他看着地上的范琨道:“听到了吗?你刚才还不承认,现在都已经有人来送证据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有几张嘴,把黑的说成了白的。”

  “快传,传徐岩松过来。”纳兰汐罢了罢手,他终于有同一阵线的人了,自己现在也可以看着这两个家伙在这里斗嘴,自己可以看看好戏的。

  “传……徐大人觐见……”小太监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像是带回音似的传到了大殿之外。

  话音刚落,就看到徐岩松佝偻着身子,手里托着一个白布,上面满是血迹,他快步的来到了纳兰汐的跟前,“扑通!…”一声儿跪在了地上。

  “臣!徐岩松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徐爱情平身吧,听说你今天来是拿了足够的证据,快给朕看看都是一些什么证据。”看到徐岩松过来,纳兰汐的心里也有了几分的底气了。

  “这里有当地受灾百姓的百人血书,他们联名上奏参奏这个中

  饱私囊,贪污公款贪污赈灾两款的范琨。”说到这件事的时候徐岩松狠狠的瞪了范琨一眼。

  在小太监的帮助下,几个人把一丈多宽的血书给打开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许多人的名字。

  或许是因为不识字,有些人的字写得歪歪扭扭。

  更是有的人把笔画写的分了家,这些血迹早就已经干枯,可是看的纳兰汐心里还是一疼。

  “徐爱卿,是朕对不起这些移民百姓,让他们受苦了,朕错信了范琨这个恶人,他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纳兰汐痛心疾首的看着范琨,此刻的纳兰汐对他真是失望至极,可是范琨却像个没事人似的,连正眼都不愿意瞧一眼。

  “陛下,您可不要因为年轻就被这几个老东西给骗了。”范琨白了徐岩松一眼:“还血书?不知道在哪里找几个阿猫阿狗,把他们的血用来写这个写字,说不定这些东西啊,根本就不是人血,就凭这点东西还想污蔑我?”

  范琨冷哼一声:“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范琨气的甩了甩袖子,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看他这么有理,徐岩松也不示弱:“姓范的,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这可是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找人写出了这么一大张的血书,你要是真不服气的话,我可以把写血书的人叫过来,你们当面对质就是了,不要在这里口出狂言,混淆视听。”

  如果不是两个人都在大店上,现在肯定像泼妇骂街似的,你撕着我的袖子,我扯着你的头发,打得不可开交了。

  凤汐冷冰冰的声音响起:“看来这国师府刺杀一事,丞相不认,这贪污一罪,依旧不认我倒是有个办法倒是让他认上一认。”

  众人听到这个声音,目光投向了凤汐,都在等着他说下文的时候,这个家伙却突然没音了。

  “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有什么办法你赶紧说就是了。”纳兰汐有些坐不住了,这次好不容易逮着的机会,他可不想有一丝的松懈,再给这个姓范的放虎归山了。

  “陛下曾经可听说过滴血认亲?”凤汐若有所思的问道。

  “依然是听说过的了。”纳兰汐虽然嘴里这样说,可是他还是不明白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就听凤汐故弄玄虚的说道:“我方才听说范大人怀疑,这些血书是出自一个人或者是两个人的血,可是谁都知道这些血如果不是至亲骨肉的,是根本就不会相融的,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的呢?”

  “既然范大人不承认,那咱们就把血书泡进去好好的测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眼看着一群人都针对着范琨,他有些坐不住了:“你们在这里跟老子扯犊子呢,胡说八道什么呀,那些人早就被我给埋了,就算真的是那些当地的村民,他们哪里有写来写血书啊。”

  “哦!…”凤汐对他跳了跳眉毛:“范丞相这次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们这群人栽赃陷害给你的,你自

  己可是要想清楚了,说出去的话,可就是泼出去的水。”

  听到这话的范琨傻了眼了,他没想到自己英明一世竟然会栽在一个后生的手里。

  看着范琨的脸色如此难看,其余的人都开心不已,终于抓着这个老狐狸的把柄了。

  “来人啊,先把这个大逆不道的范成像给我压进大牢,容后再审。”纳兰汐偷笑,现在别管怎么回事儿,先把这个老东西压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服,你们敲诈我,你们这群小人。”范坤都已经被压出了点外,嘴里还叽叽咕咕的在那里骂着。

  “纳兰汐,我一辈子为你们纳兰家当牛做马的,不就是杀了几个人吗?贪了你们点小钱,你们就这样对我?你们简直就是忘恩负义。”

  待范琨离开以后,徐岩松向凤汐拱手道:“多谢,刚才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和那个老东西恐怕还要周旋一会儿呢。”

  “哎~”凤汐罢了罢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啊,再说了咱们可都是为了黎民百姓不分你我的。”

  纳兰汐从椅子上起来,赞许有加:“你刚才是怎么想到这么一个好主意的,这家伙玩了一辈子鹰,没想到到头来栽在你一个小麻雀的手里了。”

  “陛下此言差矣,我觉得国师可不像是麻雀,倒像是落地的凤凰,未曾相信总有一天他可以展翅高飞的。”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个侍卫带着伤就回来了:“回陛下,就在刚才那个范琨被押送的途中,忽然有一群黑衣人冲出来,把他给劫走了?”

  “混账东西!光天化日之下的竟然敢在这里接人,他们是不是想死啊?”纳兰汐才开心一会儿,没找到就打回了原形了。

  一群人跟着纳兰汐来到了范琨被劫持的地方,那里却是一地的尸体,还有很多人抱着肚子正在地上哀嚎着。

  就算是那些没有死的,也是非常凄惨了。

  看着地上的士兵,凤汐的眉头一皱:“这些人下手也太狠毒了吧?招招避命啊。”

  就在这个时候,凤汐看到了地上的一块腰牌,她拿起腰牌问道:“这个东西是你们谁的?”

  路过的士兵看了一眼:“这个东西不是我们的,应该是劫匪留下的吧。”

  看着这个东西,凤汐的手力加大了几分,这个东西她当然认得了,是当年那些人

  凤汐转头看了一眼纳兰汐,将令牌捡起:“可否允许臣带回家研究几天?”

  纳兰汐一看,依然也是认得的:“看来国师对这个令牌十分好奇,准了。”

  “陛下,这个人不能留了,不然以后对国家还是对您都是祸害了。”凤汐直言不讳的说道。必须找到他,他嘴里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来人啊,马上派人去丞相府。”顿了顿,纳兰汐又补充道:“全城戒严,连只苍蝇都不准放出去,我倒要看看这个老东西能有什么本事,他还能从这里飞出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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