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困境

  “呜！好臭好臭”。

  “哗啦哗啦”，年一一跑到河边洗手，这是流经内城的河。

  “啊啊——好痛，好痛。”水沾到伤口，这疼地呲牙。

  年一一把注意力放在被女孩咬出血的伤口，两排牙齿印在手腕处，还淋漓地流着血。

  被咬的是左手。

  “太狠了，这都咬出肉了。”年一一撕下一条布条，用右手先把布条挂上去，然后绕一圈再一圈，最后牙齿和右手把布条打结系好。

  过了一炷香。

  “终于搞定了。”年一一这时额头泌着细汗。

  年一一靠着墙，躺了下去半天。

  “嗤嗤嗤”！

  年一一用手蹭了墙的污垢，摸在脸上。

  一下子，干净的清秀的脸变的脏兮兮。

  年一一又摸了一下衣袋，发现绿兔不见了：“咦？我的绿兔呢？”

  “可能掉在那里了。”年一一静静地想了一下，只作下这个结论。但也不能再回去，谁知道狼人会不会还在那里守株待兔。

  年一一不舍地转身走了。

  年一一走出城门，没有看见狗人狼人，也没有爷爷。可能狗人自信他的人是不会搞砸这种小事。

  “爷爷没出来么？”年一一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唯独没有爷爷的身影，又是落寞又是孤独。

  年一一打听到去肥鱼城要经过四座城，先到上江城，西西城，然后天明城，再九州城，才到肥鱼城。

  天很快黑了。

  年一一到了一个甸外，撅着草跟，把白白嫩嫩的地方吃了，也能饱肚子。爷爷给的干饼早弄丢了。

  年一一趴在树上，迟迟不敢入睡，奇奇怪怪的叫声：“啊啊啊——”

  最后年一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等他睁开眼，已经是清白一片。

  “呼——”年一一踏实下心来。还是白天有安全感。

  年一一又掘草根。

  这个地方只有草多，没有果树。

  年一一吃饱了，就赶路，过了半日，年一一看见迎面是三五成群的乞丐小儿。

  “站住”！

  年一一唬地站住脚，年一一本想无声无息地擦肩而过，但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乞丐小儿围上年一一。

  一个高个子打量着年一一。

  “你是哪个帮的？”高个子诘问。

  “狗帮！”年一一胡乱地胡诌扯一个莫须有的。

  “狗帮？”高个子喃喃一回，又大声呵斥：“大胆！狗帮是南塘城的，来我们五花帮的地盘，是不是不想活了？把你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就饶了你。”

  “我没有在这里讨钱。”年一一解释。

  “狡辩！上！”高个子软点不来，直接来硬的。

  “噗”！

  年一一推倒他背后的一个乞丐，迅速地逃跑。

  “追！他身上绝对有钱。”高个子命令。

  一听到钱，这群乞丐儿如同见到肉的鳄鱼一样兴奋，都猛地追上去。

  “呼呼呼”！

  年一一紧张地向前奔跑，以他的体力，应该是可以甩掉这群有一餐没一餐的乞丐儿们。

  “嘣”！

  年一一被人砸了一块石头。

  “啊”！

  年一一踉跄趔趄一下，差点摔跟头。

  “砰砰砰”。

  一群乞丐儿都扑在年一一的身上。

  年一一挥手打，也打不住，身上仿佛背着一座山。

  “杂碎，你跑啊！跑啊！”

  高个子喘着气咆哮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