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她在心里笑。

  杭州距平江府三百余里,走陆路官道,要两日。若不是赶时间,或是中途想随意停靠,一般都坐船。一条大运河连通南北,三日可达。

  赵瑗觉得某个人若是太会办事了,也不是好事。早上他交待张伯,去找两张船票,再要两间上等房。并体贴地说,若是不好办,就要一间房。

  很多人以为越便宜的东西,越好卖。其实,这是穷人思绪。越贵的东西,越好卖。

  但要是没有头脑的傻贵,肯定也卖不掉,要正常的贵。

  什么算是正常的贵呢?物以稀为贵。

  也就是说又好又稀少的东西贵,好卖。

  船上的上等房不多,很贵。提前三天,都未必订得到票。张伯出去不到半个时辰,就拿了两把上房的钥匙回来,交给了郭思谨。

  赵瑗上船的时候,寻思着要不要再找个管家,让张伯只管外务以及府卫暗卫的安排。

  赵瑗想这事的时候,张伯也在想这事,他想着等赵瑗回来,他就建议他另找人管府里的杂事,最近事多,他忙不过来。

  不是忙不过来,是府里的活干不成了。

  目前府里就两位主子,两位主子不和睦,他夹在中间为难。

  为什么把钥匙递给郭思谨?在讨好她呗。

  身为一个管家,主子开口要辆马车,他都不办,这个后果不敢想。

  未来的事谁预测得到!万一世子的最终目标达成了,而且世子妃一直没换,那是什么后果?

  呵呵,卸磨杀驴,鸟尽弓藏,是常有的事。世子若是不护他,到时能保着命都是好的!

  以他阅人无数的眼光来看,看似柔弱的世子妃,可不是谁想惹就能惹的。

  唉,怎么办呢?

  要不撺掇撺掇世子,把这个世子妃赶快送走?

  其实,张伯的眼光还不算好。

  郭思谨根本就没生他的气。若是有人拿了棍子打她,她只会怨恨拿棍子的人,而不是棍子本身。

  她站在船上二楼的房间门口,对最近时常拿棍子敲打她的人说“世子事务繁忙,就不用管我了,等到下船时再叫我就行。”

  忙个屁啊忙?在船上有什么可忙的?是要摇撸呀?还是要收帆呀?赵瑗没什么表情的斜了她一眼,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很小,除了一个低矮的床塌外,就只有一张同样高低的茶几。

  郭思谨进房间后,把随身携带的衣物安置好,就脱了外衣,躺在了床塌上。昨晚休息的晚,起的又早,刚躺下就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嘭嘭,嘭嘭……”

  郭思谨揉着眼开了门,看到赵瑗站在外面,举着一把叶子牌说“太无聊吧,打牌吧。”

  “我想睡觉。”她扶着门框说。

  “现在睡,晚上就睡不着了。”赵瑗说着,强行推开郭思谨的手臂进入了房间。

  历来都是客随主便,此时成了主随客意。

  郭思谨只得在桌几的另一头席地坐了,无精打采地说“我不会打,你教我。”

  当赵瑗把规则讲完,郭思谨打着呵欠说“两个人闲打着玩没什么意思,提不起精神,说个输赢怎么算吧。”

  “你说。”赵瑗拨弄着手里的叶子牌,目光闪闪。

  “打到午饭时,谁输的多,不许吃饭。”

  赵瑗爽快地应道“好!”

  阳光从房间的小窗里照进来,落在赵瑗含笑的眉目间,仿佛染上了金色的光晕。

  这样的人,饿上三天,会是什么样的呢?

  郭思谨心里在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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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先生,我只喜欢你》/顾轻语

  江梓墨喜欢靳南音,知情起,往而深。

  “江先生,你偷窥我这么多年,羞不羞?”

  江梓墨戏谑浅笑,倾身上前——

  “南音啊,名正言顺,何来偷窥呢……”

  浮光潋滟,细碎流年。

  江梓墨喜欢靳南音,慢慢地,全世界都知道。

  岁月静好,光阴淡逝。

  靳南音喜欢江梓墨,渐渐地,他成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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