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辩护
“当～”
“现在审理的是，弗兰克·卡斯特（惩罚者）跟达蒙·麦克里迪（大老爹），被起诉涉嫌谋杀、抢劫非法枪斗…………破坏公共设施等一共20条罪行。由18位陪审共同见证…………
下面请两方的辩护律师。本次审理具有公平、公正、公开的义务。”
法官敲响了小锤子，让现场安静下来。把这次审理的流程，跟这次事件的意义。
马特跟另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从后面走了上来。
他们上来先互相点了点头，当做打招呼。
马特这次是两位嫌疑人的辩护律师。另一个是代表受害人，因为没有受害人能来到现场。所以，他代表的是“正义”。
“做着受害者的辩护律师，因为受害人没办法来到现场。下面就由我来陈述两位的罪行……”
“……弗兰克·卡斯特，你杀了一共87名受害者，我说的可是事实？”
黑衣律师陈述完惩罚者的罪行，最后盯着对方问到。
“轰～”
“omg……愿上帝保佑宽恕您的孩子……”
“这还是人吗？这也太夸张了……我要求把他立即处死……”
“太可怕了……”
“…………”
教堂一下炸锅了……普通人哪见过这种狠人，杀人犯就够可怕了，惩罚者却打翻了很多人的认知。
他们其中很多人来的时候，可不知道这些。他们有人在画着十字，有人愤怒的大喊。
“duang～duang～”
“肃静～肃静～”
法官敲着小木锤，维持着秩序。
现场安静下来之后，惩罚者想了想，本来是想摇头。他杀了多少人自己都记不住，但是肯定不止八十多个。
“你说的都对，但是我杀了不止这些。坏人就该下地狱。我不后悔。”惩罚者坚定的说道。也算是一语双关。
下面人群又开始窃窃私语。表达着自己的震惊。
“那你承认自己的罪行吗？”律师继续问到。
“我承认，我有罪。”惩罚者豁达的说道。他也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只有这里能洗刷他的罪恶。
结果如何，他都能接受。
“好～下一位，达蒙·麦克里迪。你非法械斗，涉嫌很多起抢劫………
这也罪证你都承认吗？”律师列出一条条罪证问到。
群众中又热闹起来，有人大声喊着“魔鬼快点下地狱”……
这里的普通人，以前没少受到罪犯的威胁。
大老爹看到了人群前面的白羽，也看到了自己的女儿。他对曼迪笑了笑。
然后，对律师说：“我承认我的罪行，但是我也必须申明，我的枪下没有无辜的人。”
大老爹盯着律师，表示自己问心无愧。他承认自己的罪行，但是，不承认自己身上的“污水”。
“好的～我知道了。”
“法官，综上所述，我要求：申请判定弗兰克·卡斯特（惩罚者）～死刑～
申请判定达蒙·麦克里迪（大老爹）死刑～”
律师说完，对大家鞠了一躬。
现场很多人鼓掌，他们很多人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只知道犯罪就要得到惩罚，这很公平。
“不～老爹……你们不能这样……”曼迪大声喊着。
她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这一刻她是真的后悔了。
“duang～”
“肃静～
正方律师已经陈述完成，我们会综合考虑。下面请马特先生，两位嫌疑人的辩护律师发言。”
法官控制着现场的节奏，对所有人说道。
“好的，法官大人。
这是我收集的资料～”
马特走上前，扬了扬手中厚厚两叠叠文件。
“写一份，是两位嫌疑人的过往生平，我简单的给大家念一下……”
马特翻开薄一点的文件，上面记录着两位嫌疑人的家庭，还有经历的惨痛悲剧，分析了犯罪原因。
下面群众安静下来，他们也认识到这两位嫌疑人悲惨的遭遇。
马特分析了两人最后的选择，走上了复仇之路，并强调，两人没有伤害过普通人。
这些资料得到很多人的同情，很多人心中想到：如果自己在对方的位置，可能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这么一想，很多人觉得，两个嫌疑人也没有那么可怕，或者说没有那么罪大恶极。
曼迪听着大老爹的过往，眼泪缓缓流着，不知不觉成了一个泪人。
白羽看着像是闹剧一般的场景，摸出一根雪茄。
群众太容易出现羊群效应。马特这段话，关键点就是引起大家共鸣。弱化了犯罪这件事。
这种做法，在白羽看来完全没必要。卖惨，白羽不喜欢。
“接下来，请看写一份文件。里面记录着两位嫌疑人，这些年惩治的不法分子。其中，最大的一件我想你们也知道。
就是他们惩治了金并，让这个黑暗中的统治者，结束了自己的罪恶一生……”
马特继续说着，眼睛不停地看向白羽。
白羽吐着烟圈，看不出什么情绪。
“原来杀死金并的是他们俩……”
“我崇拜他们……我要求放了他们……”
“他们是好人……不该受到这种待遇……”
“我觉得该怎么办……应该由法官来判定……”
“…………”
群众这次很多都是切身的，金并造成的受害者。他们眼中两个嫌疑人成了英雄。
小丫头听到群众夸奖大老爹的声音，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没错，是自豪的感觉。
擦干泪痕，她仿佛成长了。
“这只是他们惩治罪恶的其中一条，还有…………
这些死去的人，每一个都是有罪之身。”
“请问两位，我说的可有错？”
马特陈述完毕之后，故意问了一下两位嫌疑人。
“没有～”x2
两位很直接的回答。
“法官大人，我的陈述完毕。综上所述，两位虽然罪大恶极，但是情有可原。我希望判处二位无期徒刑，服刑期间如果二位表现好，还可以酌情上诉减刑～”
马特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群众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已经可以理解两位嫌疑人。对于马特的诉求，他们没有表现的太过激动。
“好的，马特你的意见，我跟18位陪审会考虑～
下面休庭，我们需要一些时间。最后两位律师，再次开庭后，你们还有陈述机会，希望你们好好准备～”
“duang～”
法官敲了一下圆木，带着陪审团走到后面。
马特跟另一位律师握了下手。
“你的口才不错～”马特笑着说。
“你也是，您是我的师哥，我们毕业于同一个学院。不过这次的案件，我不会放弃。”那名律师笑着说道。
“我知道～加油～”
马特拍了拍他的胳膊，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向白羽走来。
两位律师心中都有自己的正义，说不上谁对谁错。立场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