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大胆去娶

  夏眠摔开吕布的手,笑道:“她是我的待年媳,我不娶她难道要娶温侯?”

  吕布又拉王允,道:“她不是貂禅吗?她是太师的小妾啊!你怎么可以随便许配给他人?”

  原来王允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把李妍改名为貂禅。

  王允怒道:“太师?你不要拿死人来压我,貂禅本是夏虎息待年媳,现在完璧归赵又有何不可?”

  “温侯休得无礼,我义父贵为大汉司徒,你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大声怒叱的是那恬静的貂禅,儒雅的李妍。

  吕布竟然听她的话,松开手来,恨恨的看向夏眠。

  夏眠却也不理他,跑到李妍身边,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抱住,亲了下去。

  王允闭上了眼,李妍羞红了脸,夏眠笑弯了嘴,吕布咬碎了牙。

  “啊啊啊!”吕布轮起了椅子,却没敢砸下去,因为李妍护在了夏眠身前。

  “小子,你会后悔的!”

  吕布走了,走的很快。

  他能控制千军万马,他能控制每一个敌人的生死,可现在,他不能控制自己。

  他狂妄,他屠戮,他认恶魔为父,他从不认为自己会有心。

  可从看到貂禅的第一眼起,他有了心,心中装着个小人,无时不刻的让他想她念她,可就在刚才,她却打碎了他的心,她把它打的粉碎。

  他喝上了酒,红发遮去双眼,也映红了双眼:“夏眠,有老子我便不会有小子你!”

  夏眠把李妍接回了洛阳。

  经过董太师的洗礼,洛阳城已是千苍百孔,原居民也被迁移到了长安。现在的洛阳居民,基本是别处逃难来的。

  夏眠不是来逃难的,他在原先夏府旧址上,重新建了个楼院。

  这楼院不是平常的木结构,而是全部由方形石头堆构而成,然后外面用夏眠“发明”的“白玉粉”刷的雪白,因为太白,夏眠便给这怪楼起名为“白宫”。

  “白宫”呈八角状形,楼高二十四米,共八层,每层六室一厅。

  李妍被夏眠安置在六楼。对于这个新家,李妍除了好奇就是好问,夏眠自然不会说实话,只好以夜里得神仙托梦,得造此楼云云,到也把李妍哄弄过去。

  地狱门也跟着从长安搬到了洛阳,杀手们兴高采烈的住进了“白宫”。

  老大住在八楼,七楼是他的几个得力杀手,六楼被夏眠包了,五楼到三楼都是杀手,二楼住的是下人,一楼做了会客厅。

  “白宫”是夏眠一人构思所成,“白宫”内奇形怪状的家具却不是夏眠想出来的,据说那些家具来自尻里国,是尻里天皇吴蚩尤“发明”的,有四条腿的桌子,有带轮子的椅子,有分层带抽屉的柜子,还有冲水的皮床,一拉就开的百叶窗。

  但夏眠最爱的还是吴蚩尤“发明”的虎皮沙发。带个虎字的东西他都感到亲切。

  夏眠抱着李妍躺在虎皮沙发上。二人并没有白日宣淫,只是抱着聊天。

  李妍问道:“你以前真的是假装不认识我?”

  夏眠睁大了清澈的双眼,点头道:“嗯。”

  李妍自小和夏眠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可夏眠一穿越,把她给“忘”了,还叫她什么“张柏芝”。

  李妍道:“那张柏芝又是谁?”

  夏眠抓抓脑门:“张柏芝是谁?”

  李妍气道:“我还没过门,你就这么不老实了,你得交代清楚。”

  夏眠脸不红心不跳,突然大悟道:“哦,哦,我想起来了,张伯知啊,是张伯知,张伯知是帮我做面具的一个铁匠。”

  李妍心中道你当我是好哄的吗?又想起自己家庭破离,自小孤苦伶仃,虽和夏眠是青梅竹马,却只能做他小妾,想到这里,两行眼泪流了下来,直到夏眠的胸口。

  “张柏芝是青楼一好看的艺姬,与你长的很像,常有人说她美若天仙,我却说她不如我家妍儿漂亮。”夏眠终于“坦白”了。

  “张柏芝还在洛阳吗?要不要我帮你找回来?”可李妍却也不好骗。

  夏眠再次睁大了他那清澈的大眼,道:“张柏芝不在洛阳了,听说她跟一个姓谢的大才子跑了。”

  “那姓谢的大才子可是谢友申?”没想到还真有个姓谢的大才子,夏眠算是瞎猫遇上了死耗子。

  为万全起见,怕那谢友申是李妍捏造出来的,夏眠忙又道:“应该是吧,这种才子佳人的传说有很多种的,也有人说张柏芝是跟个姓陈的才子跑了,叫陈什么来着的就忘了,好象有个希字的。”

  到底有没有个希字,夏眠也记不清,支吾了半天,又编出姓张姓王姓李的才子来。

  张,王,李,陈都是大姓,姓张,姓王,姓李,姓陈的长子自是千千万万。

  李妍拿夏眠没办法,只好道:“要是张柏芝敢跟姓夏的才子往来,我就要她好看。”

  “老婆大人说的是,我帮你要她好看。”

  “谁是你的老婆大人?要谁好看?嗯?“”

  “啊啊痛别揪痛耳朵要掉下来了。”

  李妍完全是恬静儒雅的代名词,至少对老大而言,她是。

  老大是头次见儿媳,自我介绍道:“我是夏眠的父亲。”

  李妍福身道:“艺婧(李妍,字艺婧)见过父亲。家父家祖都久仰风无影大名。”

  老大笑道:“时间过的真快,转眼我儿子都要娶妻生子了,哈哈。”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夏眠慢慢的走进来。老大突然把李妍叫到他的“办公室”去,夏眠很是不放心。

  (PS:夏眠吟的是唐朝杜甫的《可叹》,前两句的意思是说天上的浮云像白衣裳,顷刻间又变得像黑狗,白云苍狗便出自此处,比喻世事变幻无常。)

  对于儿子偶尔的疯才,老大很是欣慰,赞他说“文时像他母亲,武时像他父亲。”

  老大从抽屉里拿出个玉簪来,道:“妍儿,这是眠儿他妈留下的,不值几个钱,为父就代眠儿送你了。”

  李妍笑着接过。

  夏眠却不爽了,道:“妍儿,你先回房,我有话跟老大说。”

  李妍点头离去,心中猜测父子二人之后的话题,有什么话说?难道是商议婚礼?心中不觉一甜,小鹿一样的跑下楼去。

  夏眠却没商议什么婚礼,道:“我还没认你,你就先自称起为父了?这就算了,我还没决定要娶她做老婆,你就把母亲留下的饰物给她了?那我以后的老婆怎么办?”

  老大打开抽屉,道:“没事,我这里还有。”

  夏眠走过去一看,到是吓了一跳。抽屉中,眠儿他妈留下的饰物着实不少,光簪子,就有数十多种。

  老大拍着儿子的肩膀,笑道:“你大胆去娶,不要给为父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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