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问 神隐的主犯是真犯人吗!? 上

  (八云蓝:橙啊啊啊啊啊!!)【ちぇええええ~~!!】

  (八云紫:蓝啊啊啊啊啊!!)【らんんんんん~~!!】

  (八意永琳:…八云紫啊啊啊啊啊!!)【…ゅ、ゆかりんんんん~~!!】

  (橙:蓝傻妈,这里有个奇怪的大妈混进来了!)

  **********

  “呜哇~哇~呀~~永~琳~永琳啊啊~啊啊~~~!!”

  口齿不清的甫说完话,便和着娇滴滴、羞答答的、软到不能再软的小女生的声线,眼里含着泪花的辉夜呼喊着,向着前方突然登场的永琳一记飞扑了过去…瞬间,大家都被这个咖哩芝麻布雷克的行动给镇慑住,久久不能自己的冒下痛快淋漓的冷汗…

  (十六夜:唔挖…)(黑兔:…辉夜小姐…)(飞鸟:…这…谁啊?)(耀:…好强的突进力!!)(妹红:…啊哈哈…)

  “呜啊啊啊~~人家好香妳啊啊~啊啊啊~~~!!”

  紧紧抱住了永琳颈子的辉夜,就这样挂在人家身上,两人一直转了两圈才卸去冲击力停了下来…辉夜正用自己的脸拼命的磨蹭着对方的脸,还露出了(被)治愈的神情。

  “呵,真是个娇气包(如果是铃仙正面挨上这一击大概又要挂急诊了…),只不过才几个小时不见就这样吗…辉夜,妳也应该要有做为公主的自觉啊,学习怎样稳重一点如何?不然这样的话可是会让人怀疑我的教导方针的喔!”

  ---真受不了妳呢!

  微笑着把手搁在了对方的头顶上,亲昵的抚摸着那细致如丝的发丝,对方很莫可奈何的说着…八意永琳用着慈爱的眼神,盯着这个在她心目中总是长不大的孩子。(妹红:嗯…只要还在妳面前她就是永远长不大…)

  “啊啦…自觉!?稳重!?…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哪个人,突然咻的一声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还一边大吼着『八云紫啊啊啊啊啊!!』的说?”

  然而,这感人的再会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从两人的身后就传来了很有挖苦口气的慵懒话语。

  “…唉?!”

  这突然响起的声音,不只让辉夜吃惊,就连周围看着两人喜相逢而靠过来的众人也一下子愣住了…大伙都把目光给投注在了那声音传来方向的主人…那一床棉被?

  那似乎是从这一团由眼前这位飒爽登场的女性所带来的铺盖里头发出来的声音呢!

  “呵,凭一条棉被怎么可能…呃…奇怪?…咦…咦咦!?…HA☆NA☆SE~☆!!”(谜之声:快、快来人啊…蓝、蓝啊啊啊啊!!)

  棉被包起来的粽子突然像是蠕虫般左扭扭右弯弯了好一阵子,举例来说,就好像是要破茧的蝉在蛹里扭动着身躯般…但苦苦得挣扎了好一会就不动了…似乎是放弃了一样。

  (…闷死了吗…喂!?)

  然而,只在众人为这里头没有恒心的家伙冒下冷汗的下一秒…前方的空间却像是裂了开来般的出现了一道裂痕…!?

  “…真是的…绑得这么严严实实叫咱怎么出来嘛!!”

  从裂痕缝中抱怨的声音,好像是从老远的另一边传来、却又好像是近在耳边的低语…带有着金属质感的少女的声音(妹红…又见骚女…又是骚女吗…俺们那哪来的少女啊!?)在空气中回荡…然后,一双纤细的手,在大家骇然的目光中,轻轻一撑…就像是拉开拉链打开包包般…原本的小裂缝瞬间扩大成一条黑色的『带』…从带中冒出了一位有着如金色稻穗般的波浪长发、在上头歪歪倒倒的还戴着顶睡帽、身穿丝质轻薄的浅色睡衣的女性,揉着惺忪的双眼出现了!

  (…哦,此乃一绝。)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已经享受了很多福利十六夜心想着。

  (破、破廉耻啊!)

  从民风保守、战后不久的昭和年代来的飞鸟,内心吶喊着。

  (……)

  不管何时何地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未来少女,耀心里跟她无谓的表情一样,甚么都没想。

  “啊,是人类呢…嗯?”

  注意到外面的一群人那热烈的直盯着她看的眼神,年轻女性看样子似乎有所领悟般的看了看身上,原来,她穿得这件睡衣,仔细一看是轻薄到能看到里面的养眼穿着啊!

  “唉呀…这样的打扮好像真的不太合时宜呢…等咱换一下喔!!”

  身分不明的少女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又钻回原本来的时候打开的黑色空间里头了!

  **********

  “…唔,这是怎么回事啊…就算是我…也一下搞不清楚这是怎样啊…?”

  目瞪口呆+头痛…因为真的是太突然了…就连一向头脑明晰的十六夜也无法很好的理解眼前这么奇葩又诡异的现象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也是箱庭的一种奇迹吧,这样归类还轻松点…

  “…好高兴!永琳,原来妳这么担心妾身啊…真谢谢妳!”

  在那金髮少女落下了话跑回去换衣服后,满脸通红的辉夜仰着脸,用着闪亮亮的目光深受感动的盯着她朝思暮想的永琳。

  (妹红:朝思暮想?连半天都不到好不好啊!?)

  “呃…这还真是失态的表现…让妳见笑了呢。”

  干笑了两声的永琳搔了搔自己的头显得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有人插话,因为背景不知道甚么时候掺入了旁人无法乱入的气息中…互相凝望的两个人,除了彼此外眼中都没有其他人了…

  “说起来,妳怎么会突然就消失了呢…辉夜?”

  看上去略约年长的银发女性皱着眉头,对着松懈下来后像是肉包子般垮下双颊的辉夜问道:“当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人,妳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看着一点也没有危机感又少一根筋的公主殿下,她有些烦恼的问道。

  “其实呢…妾身也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呢…只知道妾身的PFP突然放出了耀眼的白色光芒,然后就甚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就发现身处此地了呢!”

  只有事情发生前的征兆还记得,睁开眼就是到达这里后的结果了…因为在月之羽衣展开时发生的副作用而陷入睡眠的状态,不管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过程发生了甚么。

  “那个…就由人家来做解释吧?那个…您是永琳小姐吗?”

  “…PFP…是我送妳的那台吗?难道是被黑客入侵结果置放了触发传送式的陷阱吗?(妹红:…这是哪门子的开后门的木马啊…此门通往异世界…这门也开的太大了吧!?)等回去要记得把它处分掉呢!(辉夜:不、不要啊!!那里面还有妾身辛辛苦苦保存下来宝贵的记录在的啊啊!!)”

  不太会阅读空气的始作俑者→黑兔←罪魁祸首,想以做为主人的身分好好解释一遍…只是却被对方華麗地无视了。

  (黑兔:…被、被无视了!?)(飞鸟:…呆子。)(耀:呆子。)(十六夜:…箱庭贵族(呆)!)

  没有在意显得失落的陌生人,永琳她推测道…没有想到在设置了数以万计的防范措施后,仍然能让不肖之徒有可趁之机…而且居然还是在自己一不疏忽的情况下得手了…!

  (…果然以后送药都是由铃仙或帝她们去送就好了呢…!)

  对自己的失职感到很气愤的永琳,恨恨的握着拳头…虽然在面对辉夜时脸上一直都在笑着,但心境所导致的氛围变化是骗不了人的。

  “…那么,辉…不,公主殿下,您已经知道诱拐您的犯人的正体了吗?或是…是在这群地上人之中吗…嗯?”

  拖到了现在才觉察到除了自己和辉夜以外身旁还有其他的外人,永琳对辉夜的称呼也突然加上了尊称并变得恭敬了起来…她望向对面的四个人。

  一颦一笑之间,夹杂的是非常非常寒冷且杀意十足的气魄…碍于这样的气魄,听到她的说话和感觉到她注视的十六夜、耀、飞鸟和三毛猫等三人一猫,则是很有默契的把目光全数投在黑兔身上!

  (呜哇!?等等等等等等~~诱拐…人家被当成诱拐犯了吗?)

  这样不是会很糟糕吗?畏缩的黑兔打了个寒颤!

  “嗯,是那边那只月兔把妾身给绑到这里来的喔!而且还把妾身从三万五千呎的高空丢到水里去呢!!”

  “…………是嘛?”

  停顿了约四秒…永琳像是在抑制般的用平和的语气说着。

  (…辉、辉夜小姐~辉夜小姐~这样说不是很不妙吗!?虽、虽然说是人家把妳叫过来的没错…误召唤了也没错啦…不过这样的说法…不是很…?!)

  不管是不是听错了还是错觉…黑兔的耳里突然传来轰然巨响…就像是有甚么易爆物在极近距离爆炸了一样…她感觉到一道阴影,挡在了面前?

  揣怀着恐惧…她抬头一看…!!

  “…原来是『月兔』啊…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了永远亭…神不知鬼不觉的劫走了我的辉夜的…『月兔』啊…呵呵呵…”

  雖然身為箱庭貴族的月兔就是修羅諸神佛都要讓她個三分,但她身为野生的兔子的本能卻从细胞层次开始对大脑发出了警告…危险警訊!!

  对方在笑…那是一个这样的笑脸…让有两百多岁的黑兔头一次明白了的,甚么叫做『她虽然在笑着,但越是看着她笑、却越是让我打从心底发毛的那种…笑容!』

  (…人家…难道会死掉吗?)

  像是直接面对了蛇的青蛙…不,以她来说更确切的是直面恶狼的兔子,心脏砰砰砰的都快从口中跳出来的黑兔,在那样带有金缚效果的瞪视下,真切的感觉到生命的危机!!

  (救、救命啊!!)

  只能从咽喉发出沙哑的求救声…不过,这么细小的声音谁也听不到…或着说…就算听到了,又有谁能出手相救?

  “…啊,那个永琳啊!请不要太苛责她喔!黑兔是妾身的朋友喔!”

  这个时候,似乎终于良心(?)发现了的辉夜咚咚咚的跑上前,两手抱住了永琳的手拼命的说道。

  “…辉夜?”

  对于被诱拐的对象居然这么为诱拐犯这样的求情,永琳有些困惑的望着她的公主殿下。

  (辉、辉夜小姐!!)

  “出手不能太重喔…一点点小小的教训就可以了,不能杀掉喔!!”

  辉夜语重心长的告诫着她最信赖的永远亭大总管…有些惶恐的看着她。

  “…噢,这倒是没甚么,毕竟我也有话要问她的…安心吧,公主殿下…以我的医术,只要大脑完美保存没有被破坏,再重的伤我也能救的回来喔。”

  “呼~~这样啊,那妾身就安心了!”

  听着永琳这样淡定的回答跟无以伦比的自信,辉夜这才安心的松了一口气!

  (…………安心妳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把人家的感动还回来啊!!黑兔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居然转眼间就被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要成为好碰友的辉夜给无情的背叛了…这真是让她崩溃。

  ---果然自己的命只能靠自己保护啊!!

  鼓起勇气的黑兔…不,应该說是勇气已经全失的她,正想为自己的生命做最后的挣扎…

  “呃…那、那个…呜哇啊!?”

  ---咿哇呀啊!?

  只是突然从耳边传来的咳嗽声让她吓得兔毛直竖!?

  “咳咳,虽然说沉浸于重逢的喜悦是很正常的…但也别把咱一个人晾在这里喔…嘿咻!!”

  从黑兔的兔耳朵尖端上空多出一点点的空间打开了一道间隙…只见从那里只探出了上半身、那已经换好衣服的女性,看起来正目光冷淡的看着对面那边的辉夜和永琳,干咳了几声后就从里面跳了出来!!

  “要说先后顺序的话,还是先处理咱这边的问题吧?…咦,已經春天了嗎?”

  說著,她用戴著潔白長手套的手,抓住了在空中飄散而下的一朵粉櫻色的花瓣。

  ---是刚才那位小姐!

  在危急时拯救她的,是那个意想不到的从那棉被团里蹦出来的棉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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