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岳家的银子

  正文]369:岳家的银子——

  唐善侧转身,对着愤怒的年轻人躬身相请,说道:“你去对付老家伙,剩下两个jiāo给我。”

  年轻人傻了眼。

  唐善再又转向农夫,“你怎么说?”搜索最新更新尽在bsp;农夫没有说话,而是大吼一声,抡起锄头,疯狂sh-出。

  老头“哼”了一声,宝剑铮声出鞘,飞旋在头顶。两个握有铁棍的壮汉面带不屑,看他们的意思,老头足以打发掉农夫,根本不用他们出手帮忙。

  唐善叹了一声,像是感到无奈,因为三人死期将至却不自知。

  农夫刚刚蹿起,忽然看到老头的身后升腾起冲天的煞气。

  天狼从老头身后扑出,只是一抓,便已d-ng开了老头的背脊,一颗尚在跳动的心从他的xiōng口突破,在狼爪jī出的威能下炸得稀烂。

  两个壮汉刚刚察觉到老头遭到了偷袭,还没等摆动铁棍,却见唐善站到了他们面前。

  唐善看似随意的弹出两指,两人当即眉心暴血,仰身摔倒了下去。

  直到此时,农夫的锄头刚刚攻到,一招分三式,jī出三团白s-烟气。

  唐善张手一抹,三团烟气顿时消散。又见他手指并拢,便已捏住了随之攻上的锄头。

  院中的年轻人瞪大了双眼,像是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农夫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正在疯狂的跳动,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三三两两的修士相继在各家屋顶上显现。他们显然看到了天狼和唐善一击杀敌的情景,一个个眼神慌lu-n,显得惶恐不安。

  农夫颤声问道:“阁下怎么称呼?”

  唐善松开锄头,傲声回道:“唐善!”

  农夫的消息并不怎么灵通,惊声问道:“你还活着?”但他马上便l-出了笑容,“你是小姐的朋友,我们可以合作。”

  “小姐?”唐善略微想了想,突地一笑,“你们曾经是杨腾的属下?”

  农夫点了点头,介绍道:“在下王九山,”指了指院中的年轻人,“那是小六子,”再又指向一位率众赶到的黑脸汉子,“这是季恩季大哥。”

  季恩抱了抱拳,说道:“不敢,叫我季老大就成。”

  王九山、季恩等人原本是杨腾的属下,而且均出自无极宫。岳家兄弟大举扫d-ng邪派之时,他们被派出去执行任务,所以才逃过一劫。

  众人收罗了一些原属邪派的兄弟,推举阎安为寨主,现于东灵山落草为寇。

  王九山请唐善上山见过阎安,唐善正有此意,当即随众前往。

  进入东灵山,经过数道明卡暗哨,抵达半山间的一处凹地,终于来到山寨。

  原木搭建的大堂中,堂上坐着一个腰围过丈的胖汉,怀里还抱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nv,应该就是寨主阎安。

  王九山与季恩坐在堂下左右首位,十几个大小头目依次列座。

  唐善大刺刺的站在堂下,挑着眼皮看去,便见阎安正端着一只夜光杯,嘻嘻哈哈的笑着,把杯里的葡萄酒倒入少nv的嘴里。

  鲜红的酒汁顺着少nv的ch-n角溢出,沿着脖颈流淌到傲人的xiōng脯边,慢慢汇聚起来,再又流入深深的rǔ沟,看得人心神d-ng漾。

  唐善等了小半个时辰,阎安理也不理,只顾与怀里的少nv调笑。

  堂上摆着一张案桌,上面满是酒r-u。

  天狼双眼发直,酒还罢了,可它哪里经受得住香喷喷的牛羊r-u、整jī整鸭的y-uhu-,馋的口水直流。

  唐善拍了拍它的脑袋,叹道:“去吃吧,别客气。”

  天狼当然不会客气,飞身扑到,趴在案桌上,一通狼吞。

  少nv惊叫一声,缩在了阎安的怀里。

  阎安脸s-一变,垂着眼皮看来,傲慢的问道:“你就是唐善,杨霞的朋友,穆青青的未婚夫?”

  王九山和季恩急忙站起身,对着阎安躬身施礼,齐声说道:“大寨主,唐善兄弟是我们的贵客,怠慢不得。”

  唐善的脸上l-出了狡黠的坏笑,说道:“阎安是吧?你犯了一个错误,不可饶恕的错误!”

  阎安冷“哼”一声,随手推开少nv,站起身,嚣张的问道:“你以为你的修为很高吗?可你不要忘了,这里是东灵山,你在我的寨子里。”

  “从现在起,这个寨子就不是你的了,而是我的!”唐善随手拨出一团寒冰冻气,瞬时将他冻结。

  堂内顿时lu-n成一团,十几个头目咆哮着跳了起来,m-n外也涌现出上百修士。

  “不要动手,不要动手!”王九山和季恩大声叫喊着。

  唐善踱步上前,临近三尺的大小头目悉数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能震退。只见他绕到阎安面前,右手握拳,凑在嘴边,轻声咳了咳。被冰冻起来的阎安随即崩塌成万千碎片,散落一地。

  唐善扫去座椅上冰屑,端坐其上,正s-看向堂下,朗声说道:“霞儿是我的朋友,谁敢对她不敬,就是我的敌人。阎安既然已死,那就由我来坐他的位子。不管是谁,如果不服气,可以向我发起挑战。”

  m-n外挤进来三个持刀的汉子,还没等上前,便被天狼的一声咆哮震得昏死了过去。

  m-n里m-n外,上百修士,面面相觑,尽皆被惊愣在当地。

  王九山和季恩相互间jiāo换了一个眼神,随即跪倒在地,高声说道:“寨主在上,请受属下一拜。”

  二人身为山寨的二寨主和三寨主,威望仅次阎安。其他大小头目见二人奉唐善为大,便也相继跪拜下来。随后,m-n外的修士也齐刷刷跪地,尊唐善为主。

  东灵山寨共有千把人,修士、武者各半,都是无极宫的旧部。

  王九山安排好换岗巡山的人等,尽把属下召集在寨内的空地上,痛诉阎安的“十大罪状”。再又抬出唐善,取出得到的宝剑和铁棍为证,讲述唐善亲手做掉岳追风属下三位修士的壮举,在众人的山呼声中正式有请唐善主掌山寨。

  宝剑和铁棍不过是下阶法器,分别列在上品和中品,根本进不了唐善的法眼。

  唐善命令王九山将三件法器收入库中,留作日后论功行赏。

  三日后,几十个骑马佩刀的jīng壮汉子押着一队马车从山下经过。王九山早就带领三百属下埋伏在林边,只等唐善一声令下便会冲杀上去,可始终也不见唐善下令动手。

  等到车队远去,王九山第一个跑到官道上,查过车辙印,mō着脑瓜疑问道:“寨主怀疑那些银车是空的吗?看起来不像啊?”

  唐善反问道:“你们得到的消息准确吗?的确是岳追风的银车,运往无极宫?”

  王九山点点头,回道:“不会有错。”

  “那就对了!”唐善看向去路,“银车不假,只是车厢里面另有玄机。应该是我杀了岳追风的三个属下,所以才会让他们有所警觉——这样也好,真要是在山下动手,难免会惹祸上山。”转向王九山,令道:“马上点齐一百个好手,再挑一百个能背能扛的汉子。我们跟着银车,等它远离三百里,再找机会下手。”

  银车走走停停,直到途经东灵山后的第八天,方才赶出三百里路。

  王九山先行找好了动手的地点,带领一百名好手经由小路赶超银车,提前埋藏起来。

  这里是一处急弯,路南是一条小河,水流湍急;路北是陡峭的山坡,林木茂密。

  押解银车的马队刚刚转过弯路,便听见震天的杀喊声。

  一大群挥舞着大刀长矛的m-ng面山贼顺着山势汹涌而下,当即与那些彪悍的刀客杀在一处。

  领队的是一个褐衫老头,手中端着一杆亮银枪,一边严令几十位刀客守护住银车,一边叫喊道:“这是岳追风岳大侠的银车。你们是什么人,是江湖上的兄弟,还是修界里的朋友?谁是主事之人,上前说话?”

  王九山提着锄头站到路中,扬声说道:“我们不管这是谁的银车,我们只要上面的银子。只要留下银子,你们都可以活命。”

  “好说!”老头在马上抱了抱拳,“阁下如果肯摘去面巾,报上名号,能让老夫有所jiāo代。老夫便可留下银车,率领属下撤离。”

  “容我想想!”王九山翻着眼睛,像是在琢磨他开出的条件。

  老头开始时还耐得住x-ng子,可眼见手下的刀客不敌这些山贼,接连落马身亡,禁不住焦急起来,慌忙说道:“大家都是修士,能够悟道已属不易,何必为了几十万两银子竞相厮杀。你快快命他们住手,老夫把银车让与你们便是。”

  王九山“哈哈”大笑,“老家伙,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在银车里藏了几个好手。一旦我们打开银车,你就带着人杀回来,给我们来一个内外夹击。只可惜……你的伎俩早就被我家大王看穿了!”

  两边都是普通修士,可唐善一方在人数上占优,又是借助山势突然发起攻击,一盏茶的时间,押解银车的刀客已经所剩无几。

  褐衫老头勃然大怒,打马冲出,举枪便刺。一杆虚幻的短枪经由枪尖jīsh-而出,奔着王九山扎来。

  王九山不敢大意,运足真元,挥舞着锄头,jī出两股真元,这才撞毁了虚幻的短枪。

  老头见自己的修为在王九山之上,不禁暗暗心喜,以为只要能擒下王九山,以其要挟,便可bī退贼兵,扳回败局。当下收紧双tuǐ,猛夹坐骑,准备窜上前来。

  不想身下的坐骑忽然向前抢出,落入一个深达丈余的巨大陷坑之中。

  陷坑底部早已埋好了削尖的木桩,马儿坠落下来,立即被十几根尖木刺穿。

  老头的反应还算迅速,仅在坐骑毙命的瞬间便已跳起,打算跃出陷坑,逃离险地。

  可他刚刚蹿起,一张老脸立即变成了死灰s。因为他看到,陷坑的中部挖有一圈小d-ng,每个小d-ng里都藏有一个拉满强弓的修士。

  老头的确蹿出了陷坑,扑落在坑边。可也携带着十几支利箭,显然再难活命。

  更何况,还有一把锄头等在那里。

  王九山锄头一挥,顿时砸碎了他的脑袋。

  “藏在车里面的朋友?我看这些银车蛮结实的,而且还都上了锁。我想问问,如果我不砸开车m-n,你们怎么从里边出来?”唐善带着天狼从后路大摇大摆的来到,拨手示意,属下修士立即把三辆银车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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