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干柴烈火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接着巧云哈哈大笑道:“你看我这脑袋瓜子,咱们这农村哪有这么好的发卡,不用寻思就是志善带回来了,你看看我这脑袋瓜子。”

  巧云用手使劲地敲打着自己的头部。

  说到好久不见的丈夫,陈若莲的脸上不禁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是心动?还是害羞?陈若莲很难分得清楚。巧云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看着陈若莲丰满的胸部,想象着久别重逢的鸳鸯即将发生的一切,巧云真想伸手上去摸摸。可又怕失礼,就借故帮陈若莲整理衣领的机会,轻轻地掀了掀陈若莲的衣领,只见两个洁白的肉球在衣服里轻轻地颤动,很是讨人喜欢。“妈的,你们年轻人多好呀,恩恩爱爱的。”

  巧云露出难以察觉的奸笑。

  “你听嫂子的,不要害羞,晚上好好伺候男人,免得他在外面想别的女人。”

  “嗯。”

  陈若莲被羞得脖子都红了,但还是在嗓子眼里应允一声。

  天渐渐黑了下来,一场雨过后,池塘里的青蛙开始呱呱地叫了起来。稻稞间各种各样的虫子唧唧直叫唤。宛如一场天然的音乐会。村边的荷塘里,一朵朵荷花正在盛情开放,经过雨水的冲刷,一个个斗大的荷叶更显得青翠欲滴,荷叶中间,一朵朵荷花伸出头来,露出娇嫩的面孔,吐露醉人的甜香。

  由于刚下完雨,外面蚊虫飞舞,村民们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户外吃晚饭,早早地聚集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各自享用着不丰盛但却很味美的晚餐。几千年来,村民们在艰苦的环境下,用自己的智慧创造了很多鲜美可口的美食,如米面包子,米饺子,米粉肉等很多美食,并不断传承和发扬。依靠这些美食,养育一代又一代人。

  灯光下,陈若莲家的餐桌上比普通的村民家里多了一道清炖鲫鱼,这是志善为了给陈若莲补身子特地做的。

  “这鱼不放作料能吃吗?”陈若莲一脸疑惑。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叫清炖鲫鱼,是给女人补身子最好的,这是我新学的。”志善很自豪。

  “给女人补身子?”

  陈若莲欣慰的同时,脸上隐藏着淡淡的忧郁。

  吃完晚饭,陈若莲刚收拾完碗筷,志善从后面紧紧的抱住陈若莲,用鼻子深深地嗅着妻子的秀发。随即嘴唇不老实地在陈若莲的脖子上乱亲。

  由于好久没有干那事了,陈若莲的心里也像揣了只兔子慌得厉害。在志善的攻势下,陈若莲心跳加快,全身的血液快速流动,冲击她的每一块肌肤,每一个细胞都跟着膨胀。

  “我想要你。”

  志善贴着妻子的耳根呼着热气。

  陈若莲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按住志善搂着自己腰的手,示意他把自己搂得更紧,同时抬起头,睁开脉脉含情的双眼,注视着志善棱角分明的脸。

  见妻子没有应允,志善没有着急,伸出手,解开妻子胸前的钮扣,不断地抚摸,直摸得陈若莲两腿发软,实在是站不住了。央求道:“志善,我们到房间去吧。”

  按照妻子的指示,志善抱着妻子就往房间走。两个人的嘴唇则紧紧地贴在一起。

  “等一会儿。”陈若莲像发现了什么似的。

  “又怎么啦?”志善有点不耐烦。

  “你傻呀!”陈若莲指了指大门,嘿嘿地笑。

  “呵呵,原来大门没关。”志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也跟着傻傻地笑了起来。

  陈若莲走出大门,用眼扫了扫四周,没有发现异样,正准备关门,却听见一串有节奏的脚步声,犹豫地站在门口静观其变。这么晚了,有谁会打此经过呀?她心里纳闷。

  脚步声离得越来越近,根据对声音的判断,来人是冲着自己家来的。

  “哏,是谁这么不解风情,在这个时候来自己家呀”?陈若莲在心里暗自叫苦。

  “是李队长啊,还没有休息呀?进来坐坐啊?”

  陈若莲极不情愿拉开了一扇本准备关闭的大门。

  “听说志善回来了,特地过来看看。”队长李广才的左脚已经跨进了门槛。

  “是老同学。”

  志善热情地迎来了上去。和他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才两个月不见,老同学变白了,这工人阶级和农民就是不一样呀!”李广才把志善上下打量了一番。

  “哪呀,我现在暂时只是个大集体的编制,和那些正儿八经的城里相比,还有距离呢!”志善摇着头。

  “大集体也是在城里,比我们这乡下的老百姓要强百倍,你可不要欺骗我们这些孬百姓呀!”

  李广才眼神中充满了羡慕。

  一阵寒暄后,两个老同学的开始从回忆光腚时的童真生活,到上小学时在学校的调皮捣蛋,以及上初中时团结一致,共同御“敌”的惊险场面。开始回忆从小时候的贫苦生活经历,到分产责任到户的兴奋时刻。说道以后的打算,李队长用颤抖的手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好不容易点着,蓝色的烟雾从发黄的手指间冉冉升起,在空中盘绕、弥漫。

  “今后有什么打算呀?”

  忧郁了片刻后,李广才深深地吸了一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回道:“我还有什么打算,在家好好种地呗。”

  看着消沉的李队长,志善心里一阵寒酸,回道:“这不是你的个性呀,从小学到初中,你一直是我们的头,你说东,我们不向西,现在很多同学都在纷纷地向外走,都发誓要闯出一番新天地,可你却这么消沉,这令我们很失望呀!”

  一句话说得李广才眼角湿润了,李广才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志善,你可说到我心里去了,要是一辈子守着一亩三分地,我的确心不甘,可是我现在这种状况你也了解,上有老下有小的,没办法。

  “哎。”志善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真是岁月催人呀,想当年满腹经纶,谈笑风生的李广才,如今彻底沦为小小的生产队长了。可你不要忘了,假如村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像你这样,我们的祖祖辈辈可能永远就只能守着这一亩三分地,永远过着苦日子。”

  志善激动地点燃了一颗烟,接着说道:“咱们作为第一批有文化的人,出去闯荡不只是要为自己出人头地,更是要拼出一条血路,为后来人创造条件,你现在这种状态是很不负责任的,是在逃避责任。”

  一席话说得李广才深深地把头埋在桌子上,再也没有勇气抬起头来。

  好一阵子的沉寂后,李广才抬起了头说道:“其实我早就不服命运对自己的安排。很早就想出去闯荡一番,也找到了一条比较合适的去路,就是去省城开个服装店,可是我父亲却死活不让去。”

  李广才激动得手开始颤抖,并停了下来,抽了一口烟,调整着情绪。

  “为什么呀?现在上城里闯荡的,大多都有了起色了,这是好事呀!”志善显得很不平静。

  “他有他的道理呀,过去,我们家因为经商被划为走资派,父亲被拴在房梁,掉了一天一夜,身上被打得遍体鳞伤,两只胳膊被麻绳捆得只有手指头那么粗,要不是你爷爷从外地赶回来,及时疏通,结果是什么样子可就不好说了。”

  李队长无奈地摇摇头,身体不自主地颤抖。“教训深刻呀,我姑姑每每回忆此事,总是哭得泣不成声,这样的教训又怎能让父辈们忘却呀。”

  “可是那毕竟是历史呀!”志善觉得不可理解。

  “可是,谁又能保证历史不会重演呀!”李广才反驳。两个人陷入了沉思。

  夜深了,眼看两个老同学聊得兴起,丝毫没有分手的意思,饱受离别之苦的陈若莲最终在苦苦的等待中失去了耐心,不得不先前睡了。

  经过了好一阵攀谈,李广才终于起身要走。眼看着时间已经很晚了,志善也不便挽留,心里念着要和妻子温存,只得随他去了。

  “好久不在一起,控制点节奏。”李广才呵呵地笑着。

  “我这身体,没问题。”志善露出自己胳膊上的肌肉。

  “不要耍嘴上功夫,下面行才是真的行。”李广才有意提高了声音,明显是在说给陈若莲听的。难以入眠的陈若莲,听着两个发小的话,害羞地用被单蒙住了脸。

  回到床上,志善试探着轻轻地拨开妻子的被单,却发现妻子正在熟睡,只得偎依在妻子的身旁,聆听着妻子均匀的呼吸声。

  “志善,你什么时候回来呀?”陈若莲开始说梦话。

  “我就在你身边。”志善小声回答。

  “你讨厌。”陈若莲突然转过身来,嬉笑着钻进志善的怀抱。

  好久不见,两口子犹如干柴遇烈火,自然酣战一番。志善带来城里人先进的作战理念,陈若莲也频频献媚,施展了多种准备已久的技法,便在先进战法下频频决堤,但与原先的预想还是存在差距,让人觉得意犹未尽。

  夜深了,一直鸣叫不停的蛐蛐,此时也感到了劳累,停止了鸣叫睡去了。月光强睁着湿漉漉的睡眼,毫不避讳地钻到了久别重逢的鸳鸯的床上,大大方方的睡上了。

  又是一个月白星希的夜晚,相信过完今晚,明天会更好。<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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