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完整!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再催人泪下的过去,忆完了还得重回归现实。.yankuai.

  伴着枫叶,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强亲了驸马,那场面本不可谓不唯美,可当我松开他的脖子时,他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脖子不酸?”

  是的,这就是两年前噼里啪啦说要与我同生共死的那位。

  “我,不过是恢复了我们曾经的记忆,稍稍有点感触罢了……”

  宋郎生这才有些紧张的模样,“都想起来了?”

  我微微偏头,“至少想到你热泪盈眶的对我说,‘那、就、一、起、死’……唉,原来你如此心仪本公主,当真意外的很呐……”

  “哦。”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像是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怪笑,“彼时我还当你无药可医,心想满足你的夙愿就当行善,谁知你中的疫毒只是似其症不致其命……”

  他这前半句本听的我气不打一处来,正想修理他一顿,后半句倒让我思绪回归正轨:“你是说,我中的疫毒是假的?”

  宋郎生点了点头,“我们派了许多人马却怎么都找不到你说的青姑,或许,她是有意救你一命,至于理由,无从得知。”

  我了然,“那煦方……”

  宋郎生奇道:“什么煦方?”

  我心中一怔。莫非,我当时没有把煦方的事告诉他?

  再一琢磨也是,那毕竟是险些红杏出墙的岁月,后来峰回路转,眼见宋郎生的芳心终于要骗到手了,要是让他知道他在苦苦寻我的那段时日头,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有什么不一样?”

  “你是你,她是她。”

  我停下脚步,“什么叫‘我是我,她是她’,同样是喜欢,在你心中还分什么三六九等么?”

  宋郎生颇有些无奈的看着我,“公主怎么忽然对这种无聊的事斤斤计较起来了?”

  “何谓无聊之事?”我越听越气,口不择言,“在你心里我和另外一个女子有全然不同的对待方式和喜欢程度,你觉得我要开心还是欢喜?”

  是的,此时我已忘记我就是采蜜了。

  宋郎生约莫被我的话刺的有些不痛快,“你明知她已不在这个世上了,和她比这个有意思吗?”

  “那你说,”我与他呛起话来,“若她还活着并且忽然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待如何?”

  是的,我正在与自己吃醋。

  宋郎生冷笑说,“既然这样,我问你,若煦方并未失忆,不曾负你,而你恢复了我们的记忆后,是会选择与他远走高飞,还是与我破镜重圆?”

  这个问题倒是让我呆了呆。

  那样依赖煦方的和风,若是在与煦方归园厮守的岁月里渐渐想起了这些与驸马的过往,她会如何?

  我只不过是尝试想了想,心底头就仿佛像是被浇了醋一般,又是酸楚又是冰凉。

  他见我不答,倏然放开了我的手,背对着我,说:“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我知道是自己过分了些,伸手揪住他的袖子,他挥开,我继续扯,最后他不理我索性掉头就走,我心中也有气,偏偏不跟上去,偏不信他会丢下我不管。

  他走出了一步两步,待到第十步,果然停了下来,回头看我。

  不知怎地,看他如此这般,我心底的气莫名其妙的消了一大半。

  他折返回来走到我跟前,也不吭声,伸出手示意让我牵。

  我装傻不动。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把拉起我往前走,这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到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道:“公主无理取闹起来当真是不可理喻。”

  我心知理亏,嘴上却不愿意讨饶,“谁让你不回答我的假设……”

  宋郎生停了下来,转头看我,我感觉到我的眼睛眼睛湿湿的快要滴出水来了,可他板着脸不为所动,道:“公主不觉得那种假设很是愚蠢么?”

  我心中咯噔一声,“愚蠢?所以,你的意思是……是你会抛弃我和她走?”

  “当然……”宋郎生目光炯炯地说,“得先看看她如今生的是什么模样!”

  我懵了,“哈?”

  宋郎生无比认真地说:“我与她也有七八年未见,若她肠肥脑满或是尖嘴猴腮,我岂会抛弃公主而选择她呢?”

  我:“……宋郎生我们现在是在吵架,请你严肃点好么?”

  宋郎生眉头蹙的更深了,“我说的这才是现实问题。”

  我:“……那若是她生的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呢?”

  宋郎生,“那铁然是冒充的。”

  …………

  我:“……若她生的比我貌美,比我好看呢?”

  宋郎生理所当然地道:“那就瞒着公主在外头养她暖床不就好了。”

  我:“…………”

  此时此刻,什么对大哥哥的仰慕情怀,什么为驸马的自我奉献精神,统统抛到九霄云外。

  我咬牙切齿道:“你若当真在外头与采蜜重逢,我一定把她大卸八块!”

  ……不知这可否算是自我诅咒?

  宋郎生不甘示弱地道:“公主若当真有好好暖我的床,我又岂会舍近求远!”

  我:“…………”

  两人蹬鼻子上脸,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到最后,他先扬起了嘴角,绷着很久的脸终于舒展开来,瞅着我浅浅的乐呵起来,那样子,哪还是什么俊朗无双月白风清的大庆驸马?

  我股起腮帮子,“很好玩吗?”

  “你吃醋的样子很是好玩。“

  “……”

  看我的样子好像在看一只炸毛的家养猫,却没有继续挑逗,而是顺毛一般摸了摸我的脑袋,我气的直跺他的脚,心情不知怎地就莫名好起来了。

  只是眼见日照当头,临近玉龙山庄,看到前方不远处黑压压的立了一群人,方不由自主的停下步伐来。

  这一刻,我才骤然想起即将面临的血雨腥风。

  要面对的人,有康王,有太子弟弟,还有陆陵君。

  那种乌云压完这话,我才发现他的嘴角不知不觉的往上翘起,看着我的眼神暗含着别样的情绪,心中有些讪讪:“你……是不是吃醋了?”

  宋郎生面不改色:“我从不吃醋。”

  “……”

  宋郎生不再同我说笑,“公主,既然眼下局势杂乱无章,错综复杂,各方势力虎视眈眈,你当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一会儿上朝,切不可再惦记着什么是是非非恩怨情仇了。大庆第一公主,哪能是成日沉浸在情爱中的女子。”

  我瞥他:“人家戏文里的男子这种时候都会说,‘不要怕,有我在’的,哪有你这般催着女孩儿上战场的。”

  宋郎生声音响在我的头臣有意刺杀襄仪公主,那可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下臣一心忠于圣上,公主乃是圣上钦赐监国,下臣便是有天大的胆子又岂会以下犯上!那国子监生是臣门生不错,可他是受何人指使在何处何时刺杀于谁,臣一无所知,仅仅听一名小小的国子监生的一面之词就盖棺论罪,下臣不服!说臣几番对公主起杀心,那么还请太子将公主殿下请上殿来与臣对峙,臣问心无愧,只求还臣清白!”

  这一声还臣清白的余韵可谓袅袅飘荡。

  空谷般的大殿上死寂一片。

  我瞥了一眼成公公,竖起食指,想要同他说再多听一会情形。

  果然不是自己的人不懂自己的心,成公公仿似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长吸一口气高声喊:“襄仪公主到――”

  我:“……”

  整个大殿登时犹如一座大坟。

  我应声徐徐前行,行的不快不慢,淡淡的扫过他们每一个人。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的挺了挺背脊,低头不语,好像生怕一个不留神,便要被闪瞎似的。

  当然除了几个人之外。

  这之中有随和如赵首辅,平和如李国舅、平静如卫清衡、平常如聂然。

  我却也无心再分神去嗟叹恍若隔世,朝太子恭谨行了一礼便即挥袖落座,而由始至终,康王都那般气定神闲站着,连头礼都不点一下,姿态倨傲的望着我。

  看来我的好皇叔不仅是胸有成竹,更是留有后招啊。

  满朝文武见状不觉左顾右盼,成公公替主分忧道:“大胆,公主殿下在此,还不速速行礼!”

  康王闻言沉下脸,眼中寒芒闪烁,语气沉冷的回敬道:“这大殿上几时有你这狗奴才说话的份!”

  那与生俱来的皇家威严又岂是成公公能应付的了的。他一张口,成公公似寒了一下,立时噤口。

  太子冷言道:“方才还口口声声要皇姐出来对峙,怎么?忠心如皇叔竟连基本的礼节都忘了?”

  康王看了看太子,又瞧了瞧我,非但不惧反倒气势嚣张地道:“若当真是公主殿下,臣又岂会罔顾君臣之礼?呵呵呵,只可惜,现下坐在这上头的……”他顿了顿,振袍直指我道:“根本就是冒充的!”

  他这一声振聋发聩,满朝文武顷刻间抬起头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康王如此一举,倒确实是令人措手不及。

  太子拍案而起:“皇叔!御殿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

  我尚不做声。

  原来如此。既然,陆陵君行刺一案无从推脱,那么,只要我这个公主是假的,杀我,非但无罪,甚至可以说是有功。

  只不过……谨慎如康王,无凭无据,又岂会诬陷的如此明目张胆?

  “臣也是近日方才得知真相……”康王勾了勾嘴角,“已着刑部侍郎蒋丰查明,太子殿下若是不信,大可传上几位人证,以证虚实。”

  这档口,太子说不了一个不字,很快,那所谓的几位人证就这般大剌剌先后走上殿来。

  当先而入的是一对步履蹒跚的年迈山村夫妇,大殿庄严的氛围吓的他们连路也走不好,只怕活了大半辈子都从未见过这等阵仗,一到跟前就双双跪□连连叩拜太子拜的如神如佛如仙逝一般。

  康王让他们看看认不认得我。

  谁料他们一抬头就犹如见到鬼魅般吓的瘫软在地,那老汉口中直呼:“是她……就是她,她,她不是跌入山崖死了吗?怎么……怎么……”又转头问他的妻子,“老婆子,是我眼花了吗……”而他的妻子亦惊恐不已,“不会错,就是这姑娘……她……还活着?”

  正当众人摸不着头脑之时,康王朝太子道:“这两位个是居住在灵山脚下五十多年的村民,在一年零九个月之前,也正是当朝驸马寿宴前夕,他们亲眼所见,襄仪公主因被人追杀,而跌落悬崖,彼时他们并不知是公主,只等刺客走后下山寻探,看到了一具摔的血肉模糊的尸首后就立即报官――”他示意人呈上一个木托盘,掀开布盖,上面躺着一支精制的玉钗,“这是当年京师衙门对这桩无头悬案所备留的物证,臣以命宫中侍皇后多年的嬷嬷证实过,这支发钗乃是公主出嫁时皇后亲自准备,自那具尸首处寻到。”

  康王把他凌厉的眼神转向我:“既然公主已死,那么试问,如今坐在上面的这位‘公主殿下’,又是何许人!”

  这一声质问像把死寂的朝堂给激出了千层浪,那些缩头缩脑的朝臣们也不由大起胆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接下来的上来的人证更是骇世惊俗。

  她的登场让本已有些闹哄哄的殿堂再度压的寂静无声。

  直到跟前。

  我眯了眯。

  看着眼前这个生得与我有七成相似的女子。

  不,这样的容貌只要稍加易容,说她就是我,也决不会有人质疑。

  康王:“这位,正是近两年来上朝替太子辅助监国的‘襄仪公主’。”

  此言一出,满朝震惊!

  我转头看向太子,尽管他想强烈掩饰自己的惊异之意,但……

  我叹了叹,看来我这弟弟还是心慈手软在我归来时没忍灭下这个口啊。

  那“公主”缓缓抬眼,却不看太子,而是转头朝往第三排宋郎生的位置,指着他道:“是他,是驸马见民女生的与公主殿下极为相似,以民女家人性命为胁,让民女冒出公主殿下,欺瞒太子、欺瞒皇后,欺瞒满朝百官。”她垂泪俯身,“民女,民女后来实在是担惊受怕想要反悔,可、可驸马爷便说即使没我,他还能找第二个第三个‘公主’,若非……若非是康王救了民女,民女此刻只怕已身处黄泉之下了……”

  她说的声泪俱下,话里虚虚实实,让人看见了实处,自也把那些虚处给信了去。加之近两年当我的替身,对公主府种种都如数家珍,连府上马夫的小儿子叫什么名字都能一一道出,朝中大小事务更是不在话下,甚至连上呈的物证都种类齐全,偷偷替换的奏章或是驸马在府中的案卷应有尽有,如此一来,只怕上上下下无人不信了吧。

  或许,刑部还会顺便把杀害公主的罪给一并让宋郎生揽了去。

  当然,康王高明之处还不仅限于此,她明明是太子找来的替身,却把所有责任都推向了驸马,可太子偏生还不能指认,若他承认这两年找了个假皇姐瞒天过海只为自己独揽大权,满朝文武谁会再服从于他。

  所以太子即使再想保住我,也会三缄其口。

  这一保,恐怕连他自己的储君之位都难以保全了。

  如说,之前的那些人证物证,所指证的是公主已死,仍不能单刀直入的说明我是冒充的,那么第三次上来的这些人,才是康王真正准备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他们每一个人我都认识。

  是我失忆一整年在陈家村朝夕相处的街坊邻居,有牛头叔、牛头婶、有村长、有狗娃、有池婆婆、有钧爷爷。

  他们那样胆怯的问我:“和风,你怎么就变成公主了呢?”

  “和风姐姐!”

  “你不记得牛头婶了吗?去年咱们还一起织过布呢,你手腕还让狗娃给烫伤了,你不记得了吗?”

  我垂下眼睑,看着腕上依旧留疤的烫伤,听着那一声声犹如催命符般的关切问候。

  直至此刻,我总算是明白,聂然前些日子似是而非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为什么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有人要置我于死地。

  为什么他总是让我离开这纷争这纠葛。

  为什么他总认定我是假公主,我只是替身。

  因为连他自己都这样认为,并向康王提供了这样的证据。

  聂然就那样笔直的站着,静静的,望着我,我也在望着他。

  他根本不是煦方。

  可他却利用了……已经消失的煦方。

  我端坐在高处,殿宇百态,一目了然。

  有贤名却无实权的康王为何如此气焰嚣张,他身后的那根线连向了夏阳侯镇守岭南的十万兵权,而聂然为何要与内阁首辅赵庚年的独女联姻――我转眸看向了永远都在沉默的赵首辅,还有满朝过半的赵党官员。

  一切真相,皆已明朗。

  康王再度抬手,一只指着宋郎生,一只指着我,“来人,还不快将这两个欺君弑主逆贼给本王拿下!”

  殿前的精兵应声而入。

  我平生从未料过,这货真价实的公主之位,也会有被人指鹿为马的一天。

  精兵已将宋郎生团团围住,眼见就要冲上前来。

  康王满眼掩饰不住的亢奋,像极了一个杀红眼的刽子手,事到临头成功在望,岂能不喜不自胜?

  自上殿以来,我半声未吭,直至此时此刻,我才缓缓松开了一直藏于袖中紧握的拳头,俯视着正要踏步上前将我擒获的几名精兵。可他们几人触上我的眼神,却慌乱了步伐,仅几步之遥,竟不敢再往前逾越一步。

  我慢条斯理的站起身。

  康王不明所以,“还愣着做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她是冒充的公主!!!”

  精兵卫将闻言壮着胆子移步上前,我终于缓缓启齿,沉喝一声:“孙轩!”

  当先而行的士兵见我忽然叫住他,瞠目看着我,似乎完全没能反应过来听到了什么。我盯着他道:“元宗十三年,你以武试第一入了三千营主巡哨,短短两年时日便以超群之能进了羽林军,本有大好前程,却因家中老母病危而违反军令,本宫体恤你一片孝心,方才向父皇求情留你在宫中当这个侍卫亲军,怎么,才五年,你便忘了当初效忠的宣誓了么?”

  “公、公主殿下……”孙轩整个人完全呆住,旋即停戈而跪,叩首之声回响殿宇。

  其他几位精兵见领头下跪,正不知所措间,我继续道:“梁方,若本宫没有记错,令尊可是前军都督府所辖的胡广都司梁远平?”

  梁方满脸是不可置信,“家父……家父确实……”

  我打断他:“元宗十四年梁都司以区区一万兵力击溃南蛮五万寇贼,后他负伤辞世,临终前嘱托当年的中军都督将你带回京师安置为公主府亲兵,彼时你夜夜操练长枪吵得本宫难以入眠,本想赶你走,但看你枪法精准就将你推荐给了太子殿下……梁方啊梁方,你身为太子亲兵不听命于太子,他人发号施令倒踊跃的很,令尊未曾教过你无规矩不成方圆吗?!”

  “哐当”一声,长刀落地,梁方跪□伏在地上,“殿下……属下知罪……”

  “池东!”

  “邱明飞!”

  “王之意!”

  我一个个点着那些殿前侍卫亲军的名字,细数他们从军入伍的点滴历程,看着他们一个个跪□高呼“公主千岁”,终于温吞的翘起了嘴角。

  父皇曾教诲过我,宁可不记得那些皇宫贵族的名字,也要记住每一位负责守护你兵士的名字。

  因为他们所保护的,是你的性命安危。

  不错,康王这一环扣一环的苦心筹谋委实令人不敢小觑,但,终究是算漏了一件事。

  我是真正的襄仪公主。

  那是即便万千铁证如山,也不可磨灭的事实。

  也正是今日晨时,我问驸马担心与否,他在我耳边所低喃的话――

  “担心?比阴谋斗诡策,我还从未曾见过……萧其棠会输。”

  我目光冰冷的扫过殿堂内一干人愕然的眼神、诡异的神情,直落到康王身上,方才停了下来。

  此时此刻,他的容色已是有了掩不住的惊惶,却仍强自镇定下来:“你……你以为记下了这些亲兵们的卷案名册,就能假扮是襄仪公主了么?”

  皇叔,你终于把最后一丝黔驴之技也给用完了么?

  我扬起眉峰。

  那么,接下来,轮到我了。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

  公主殿下……终于……开始……要……一手遮天了!_

  _::

  大家不要看太快,不跳行的话应该不会存在什么看不懂的情况。跳行却嚷嚷看不懂的……回到27、28章重撸一遍。

  这篇文章的男主角肯定是驸马,结局肯定不会是be,但是是不是比较舒适完满的he也未必……我还在犹豫……接下来比较重要的人物篇是聂然(煦方)。

  上章提到过太子哥哥,很多人不记得。这里解释一下,在第三章介绍公主的基本情况时候,有描述一个她从小膜拜的太子哥哥,只是后来因为喜欢上一个民间女子为皇室所不容,于是就抛弃权贵荣华,抛弃皇籍和姑娘浪迹天涯了。而现在这个弟弟是因为整个家族都没男的才接上去的,年龄小,能力偏弱(这个有待商榷)。

  太子哥哥叫萧景岚,花了不少笔墨旁敲侧击的去叙述过这个人,这个人自然不会只存在公主的回忆里。

  嗯,忘记情节的,现在大概懂了点?

  看文的能留言就留言啊,能留和情节有关的就留啊,我有事没事都会来看看评论然后会斟酌好好写的~~

  么么哒~~晚安思密达~~~<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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