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已久的婚事(甜)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接下来三日,穆淮策继续寻找传承人,仍一无所获。

  婚期,也定在三日后。

  “礼成!送入洞房——”

  婚礼当晚,由唯一知晓内情的王婆子简单帮忙操持,两人拜了天地,穆淮策牵着盛季缓缓走入洞房。

  这是两人初次牵牵。

  红盖头下的盛季,表情似是一贯淡然。然而微烫的耳尖和总是忍不住微弯的唇角,还是出卖了她。

  男人手掌大而软,皮嫩细滑,手感很不错。

  常年握剑的指腹上老茧稍显粗糙,却也沉稳有力,将她牵得牢牢的。

  不知道是否因着受伤的缘故,一直冰冰凉凉的。

  无碍,厨房炉子上已备好十全大补汤。

  盛季下意识又握紧些,想帮他焐热。

  引起穆淮策注意力,“可是紧张了?”

  牵在掌心的小手倒暖哄哄,连着他常年冰冷的手也慢慢有了温度,少有的体验。

  还是第一次牵女子的手,柔弱无骨,缩在他掌心里小小一团,引得他下意识放轻力道。

  生怕一用力,就会捏疼她。

  “有一点。”

  盛季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想瞧瞧他是否会安慰她。

  “别怕,我没那么多规矩,等会一切随你。”

  说完才察觉到有歧义,穆淮策不自在地轻咳了声。

  偏偏盛季不嫌事大:“意思是,我等会做什么都行?”

  “那你想做些什么?”

  不确定盛季是否故意撩他,穆淮策不答反问,变相试探。

  毕竟看她此前态度,对他并无意思。

  “当然是喜婆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啊。”盛季倒打一耙,“不然你以为呢?”

  噎得穆淮策气笑:“如此甚好。”

  两人说话间,注意到自己步子迈得大,他无声放缓速度。

  这种感觉,或许就是那日誓言所提及的吧——婚后诚心相待,直至白首。

  盛季自然注意到他的心细入微,没再撩他,随他步入喜房。

  头戴大红花,打扮得喜气洋洋的王婆子说了很多吉祥话,但表情略显怪异。

  仪式结束后,盛季塞两锭银子,速速推她离开。

  王婆子道出心中疑惑,“刚才有些话,不是我本意。”

  盛季:“你可能是累了。”

  王婆子:“我一点不累。”

  盛季只好往穆淮策身上推,“想必是我夫君太厉害。”

  王婆子恍然大悟:“哟,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好这口!”

  她刚才可都注意到了。

  每当穆淮策背对着她时,她的嘴就会不受控制,净说些“从今往后以妻为纲,唯妻是从,银两全部上交,活计全部他包”这种软蛋男之词。

  盛季一本正经:“我家夫君觉悟高。”

  穆淮策正在房内收拾喜床上的花生瓜子等物什。

  转身就瞧见门口王婆子一脸意味深长地望着他。

  穆淮策:???

  老实说,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送走王婆子,盛季随即端来十全大补汤。

  这汤药七天一疗程,这两日穆淮策故意躲她,要是再不喝,之前那碗就白喝了。

  “……”穆淮策一脸拒绝。

  他悠悠背过身,“哎呀,读了一整日唇语,眼睛好累,啥都看不清。”

  却被盛季毫不留情地伸手拦住。

  虽然他撒娇耍赖的小模样,也挺勾她心的。

  但原则性问题,不能变。

  穆淮策目光复杂地盯着汤碗,抿紧唇,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可怜巴巴的。

  别人被闹洞房都是要喝酒,而他……

  别人被闹洞房来自亲友兄弟,而他……

  别人被闹洞房可以拒绝,而他……

  “是我手艺太差?看来以后且得细细研究,做些糕点、卤味、爽口凉拌小菜……日日孝敬东家。”

  盛季也不恼,将人牢牢按在凳子上,在他眼前一一细数菜肴,“日日”二字特意说得极慢。

  似乎还信心满满:“虽然起初可能不好吃,但一回生两回熟。”

  “你手艺挺好的,就不用拿其他练手了。”

  君子如穆淮策,生平第一次说了违心的话。

  他憋着气往下倒灌补汤时,终于明白师门中前辈醉后的肺腑之言——

  美好婚姻,都从男人学会哄婆娘开始。

  一碗汤下肚,穆淮策紧接着又灌入一整壶茶水。

  脑海忽然浮现盛季和王婆子两人在门口嘀咕半天的画面,似有所思:

  新婚小娘子老是劝他喝补汤,该不会是觉得他那方面不行吧?

  要不,等会找机会证明一下自己?

  但盛季此前又提议,婚后诸事讲究水到渠成。

  直到被招呼上床休息,穆淮策如玉俊颜上,纠结神色中还掺杂着一点不自然的红。

  谁知走到床边,愣住。

  只见大红喜床中间,不知何时摆放上一条约一掌宽的明黄色布条,上面写道:

  女方越界罚百两,男方越界付双倍。<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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