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前岳父的愤怒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马长远皱紧眉头,心中奇怪:“都离婚了,她还找我?”

  自从领了离婚证之后,在手机的联系人中,他删掉了“老婆”这一联系人,但是“老婆”的手机号,并没有从他的脑海中删除。

  犹豫片刻,他接通了电话,没有说话,等待丘文容先开口。

  电话里传出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

  “您好,您是丘文容女士的先生吧?”

  马长远楞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等了几十秒钟,他含糊地“嗯”了一声。

  电话里的男人接着说道:

  “我是天外楼大酒店的服务生,您的夫人在我们酒店喝醉了,您快来把她带回家。我们酒店的地址是山玉路560号,您的夫人在109号包间。”

  电话里的声音嘎然而止。

  马长远的头嗡的大了,他扔下电话,奔到厨房,把正在煮面的火关掉,然后冲到客厅,抓起外套,套上皮鞋,打开门,向电梯跑去。

  等待电梯时,马长远渐渐冷静下来:

  “文容醉了?她不是爱喝酒的人呀!山玉路在太东区,她为何到那么远的地方喝酒?她一人独自喝酒还是和别人一起喝酒?文容的电话里还称我为老公吗?”一连串的问题涌向马长远的大脑。

  想了一会儿,没有找到答案,他接着又想到:

  “我现在去接她,只能把她送到老丈人家里,岳父岳母会如何看我呢?离婚的夫妻,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似乎不妥吧。”

  电梯门开了,马长远进入电梯,心头依然纠结不已。

  走出电梯,来到停车场,他终于有了决定。

  “岳父,您好,我是马长远。”他对着手机低声说道。

  “不要叫我岳父,有事快说!”电话那头的声音透露出厌烦的意味。

  “嗯,岳…,我刚接到一个服务生的电话,说文容在天外楼酒店喝醉了,让我去接她回家。我想这件事情还是跟您说一声较好,…”

  “什么!文容喝酒了!你这个丈夫怎么当的,怎么能让老婆喝酒?!”

  前岳父丘世博愤怒地咆哮起来,马长远只好把电话远离耳朵。

  可能电话那头的丘世博感到刚才的言语有问题,因此电话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传来一句话:“你不用管了,我派人去接文容。”

  马长远将天外楼的地址和包间号用短信发给前岳父,又发了一会呆,决定不开自己的杰达车。

  他快步走出停车场,来到马路旁,叫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驶往太东区的山玉路560号。

  …

  平洲市的东面临海,其所辖的太东区是海岸线最长的市辖区,因此,太东区的渔业和海运业务很是繁忙。

  太东渔业码头的旁边,矗立着一座十三层的办公楼,楼边接通电话。

  “强哥,那个小妞和朋友正在吃饭、聊天,我在旁边偷听了几句,感觉她说的事情有些重要…”

  周坚强心中一紧,急忙问道:“什么事情?”

  “她说她和马长远离婚了。”

  “什么!离婚了!嗯,我知道了,你们继续盯紧她,注意隐蔽,不要惊动她。”

  周坚强挂断电话,抬头发现孙金昌疑惑地看着他。

  “老板,猛子说:姓马的小伙和丘家小妞离婚了!”

  “啊?你不是说他们俩去年结的婚吗?这才多长功夫就离婚呢!”孙金昌惊讶地站了起来,脸色有些凝重。

  周坚强有些尴尬地道:“老板,去年我的确喝了丘老板嫁女的喜酒,按照常理,年轻人新婚一年多,正是蜜里调油的阶段,但是,谁能想到这两人如此快地离婚呢?哎,这丘老板太不仗义,女儿出门子鸣锣打鼓,可是,离婚了,却不打声招呼,难道怕人要回份子钱吗?”

  孙金昌沉思片刻,坐了下来,道:“坚强,你赶快通知天外楼的韩老三,让他仔细辨认来人,不要轻举妄动。如果来人是马长远一人,按照原计划行事;如果来人不是马长远或者有旁人在场,要推个一干二净,放弃行动,并且要尽快离开天外楼。”

  周坚强应声答是,然后拿着电话向门外走去。

  孙金昌看着周坚强离开,缓缓站了起来,望着窗外的夜色,自言自语: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呀,仅仅准备了两天时间,弄了一些皮毛情报,就展开行动,是匆忙了些。今晚的行动多半会不成,看来得另想他策了!”

  …

  十九点四十分,马长远打的来到海边附近的天外楼大酒店,让司机将车停在门前的停车场。

  他没有下车,坐在车内,盯着酒店的大门口。

  十分钟过去,一辆风田越野车停在马长远不远处,一男一女相继下车,向酒店走去。

  马长远见到这两人,放心许多,他认识这两人,男的是前岳父的司机,女的是秘书。

  这两人的出现,马长远早就预料到,他之所以不开自己的杰达车,就是害怕被前岳父那边的人认出自己。

  他估计:五六分钟之后,丘文容就会被这两人扶出来。

  但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七八拨吃饭喝酒的人走出酒店,可是司机和秘书并没有出来,更别提有丘文容的身影。

  马长远疑惑了:“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文容喝坏身子了?不对呀,即使喝伤了,叫救护车,这功夫救护车也该来了呀!”

  突然,手机响了。他低头一看,是前岳父丘世博的号码。

  “岳父,您好…”

  马长远的话还没说完,前岳父愤怒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马长远,你搞的什么把戏?文容根本不在天外楼大酒店,酒店的人说从未见过文容。现在文容的电话打不通,你把文容怎么样了?”

  马长远大吃一惊,道:“岳父,文容不在天外楼吗?自从办完手续后,我们俩一直没有见面,我怎么会对文容使坏呢?今天我接到的电话是文容的手机打来的,说的很确凿,就是在天外楼。也许包间号搞错了,有没有看看其他包间?”

  “我的司机和秘书找遍了所有包间,问遍了所有的服务生,也问了酒店经理,根本就没有找到文容。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个人自说自道,现在文容也失去联系了,你不负责,谁负责?如果半夜十二点之前,我见不到文容,你就到警察局去解释吧。”

  电话里传来挂断电话的嘟嘟声,马长远暗叫不好。

  他掏出两张红色的伟人头像钞票,交给出租车司机,留下一句“不用找钱了”之后,打开车门,冲向天外楼大酒店。

  奔跑的同时,他拨打丘文容的电话,电话里传来对方关机的语音提示声。

  在酒店大厅,前岳父的司机和秘书正急匆匆地向门外奔去,这两人似乎没有看见老板的前女婿,径直出了酒店大门。

  马长远顾不得和他们打招呼,直接跑到109号包间。

  包间内没有客人,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正在擦桌子,她的工作服上写着22号。

  “你好,打扰一下,能否向你请教一些事情?”马长远非常诚恳地问道。

  服务员抬头看了马长远一眼,道:“不客气,您说吧。”

  “这个包间内是否有一个女的喝醉了?”

  “真是奇了怪,怎么又有人来打听这种事情?这个包间里没有人喝醉。”

  马长远心中一动,又问道:“今晚这个包间共招待了几桌客人?”

  “只有一桌。”

  “这一桌有多少人?是否有年龄不到三十岁的女人?”

  “共有五人,四男一女,那女的应该不到三十岁吧。”

  马长远掏出手机,翻看相册,找出一张丘文容的照片,递给服务员,问道:“那个女的是这个人吗?”

  “不是!”

  马长远又问道:“刚才有一男一女来打听相片中的这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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