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晚会时候的惨叫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9月28日,中秋晚会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江西穆本不想参加这等无聊晚会,但宋情词强烈要求,“里面有我的节目,大概在八点半到九点钟。”

  八点四十,江西穆到了城行楼,上到三楼。一阵电话响,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对他来说很是熟悉。一边走着,正准备接听,却被一个人撞着。

  “撞了我,你还不赶紧道歉!”

  江西穆打量这个男生,阴柔之中脸上尽显霸道。“你是谁?道歉,是你撞到了我?”

  “我刚在厕所洗手,出来就被你撞到。我向你道歉?你算老几!”那人用力的推了江西穆一把:“你难道不知道我风中柳的名字,真是乡巴佬。”

  果真是从厕所中出来的,嘴巴不干不净。江西穆弹了弹衣服上的水珠,懒得理会这种人。

  可偏偏那人却如此不讲理,硬拉着他:“懂不懂礼貌啊你,连道歉都不会说。你小学老师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江西穆一拳头砸在他胸口上,冷冰冰的说道:“算是道歉了。”

  “你敢打我!”风中柳捂着胸口,喘气不顺。正要出手还击,厕所旁边的楼梯口走上来一个人――黄辅导员。

  “辅导员,你来评评理,居然有人在校园使用暴-力。”风中柳告状,将方才的情形大致描述了一番。正要说出那人名字时,风中柳却发现叫不出那人是谁。此时,厕所附近,只有他们两人。

  江西穆来到班级,正碰到宋情词。她穿着天蓝色裙子,画着淡妆,一下漂亮了许多。江西穆楞了一会儿神,随后觉得自己不在状态,看向今天的晚会表演。

  宋情词却一脸着急的样子,“怎么办,步月找不到,奇怪了,她今天去哪儿了。”另外两个人十分着急,好似火烧了房子。

  这时,吴蒙报着下一个节目,“请欣赏舞蹈《马德里不思议》。”

  听到吴蒙的节目报道,她们三人只得走到最前面。宋情词向大家鞠躬,“由于步月临时有事,不能来演出了。”

  下面的同学一片叹息。

  明快的音乐响起,三人随之舞蹈。江西穆双手抱着头,颇有兴致的欣赏,感觉还不错。

  当表演结束时候,他电话再次响起。他到外面接听,但教室的声音很大,他只好到厕所里。

  厕所中仅有一盏灯日光灯开着,光度不足。

  “货不足了,怎么办?”电话那边抱怨不断:“挨天杀的到到现在还不给。那边又急着要……”

  明明是一个很简单的事,却铝宋宸种印=髂碌哪托囊坏愕愫墓猓詈笕涛蘅扇檀笊档溃骸拔一嵯氚旆ǖ摹!苯缁肮业簟

  回到教室,宋情词笑嘻嘻的问着江西穆:“觉得我跳的怎么样?”

  “不错。”江西穆显然还在为方才的事烦心,似在敷衍。

  “你是没见到步月,她跳舞可好了。但是今天,找不到人在哪?”宋情词叹气道:“明明七点还见到她,一转眼就不见了。”

  下个节目是相声,刚一开始便博得同学的笑声。中秋晚会十分的欢快,大家围坐一圈,吃着水果和点心,聊天着、欢笑着。

  蓦然之间,教室外面传来一句尖叫:“啊―――死人了――厕所有人死啦―――”

  那一声大吼,让教室中所有的同学都十分的惊讶,而后慌了神。随后几个胆大的同学冲了出去,其他同学如梦初醒也跟着出去。

  厕所中,有人死了?死的人是谁?是自杀还是他杀?

  整个中秋节晚会因此而变味,高兴“突”的一下成了彻彻底底的悲剧。厕所外面堆积了里八层外八层,壮观,却又悲壮。

  辅导员黄莺儿与两个班的班长吴蒙与苗秀儿挡在男厕所门口,不让同学进去破坏现场。同时吴蒙安定恐慌的情绪,拨打报警电话与医院电话。

  方才还热闹轰轰、欢乐一堂的教室,变得冷冷清清,甚至凄凄凉凉。教室中,仅有江西穆一人,他双手十指交叉做桥撑住下巴,似乎若有所思。冷冰冰的脸上,写着事不关己。

  人命于他,似是家常便饭。

  而公安局那边,正在值班的凯歌,突然一阵电话铃惊住了他。他略微抱怨了几句,以为是什么无聊的大妈骂架的事情。

  “公安局吗?水仙师院这里有人死了――你们快过来――”第一句话,就让凯歌错愕不已。他了解详细信息之后,与另外4名同事开着警车,一路呼啸而去。

  十分钟,便出现在命案现场。一到现场,凯歌便让同事封锁住。

  凯歌不住的安抚外面同学的情绪,“大家都冷静一下,我们警方正在调查当中,希望大家积极配合。我想请问一下,最先发现死者的,是哪位同学?”

  “是我们两个――”拥挤的人群中,两个人举手,慢慢挤到前面。

  一名警察从男厕所中出来,对凯歌说道:“死者是名女性,20岁这样,应为这里的学生,说不定这些同学会认识。死因是头部遭到猛烈撞击,太阳穴大出血,导致了死亡。并没有出现尸斑、尸僵,通过探测体温,死亡时间应在半小时到一小时内。”

  宋情词夹在人群中,旁边都是七嘴八舌的声音,当她听到女性这个词时,心脏不禁咯噔一跳,不祥预感一闪而过。

  那两个人挤到前面,脸上很是悲伤,“步月……步月她死了……”

  下面瞬间炸开了锅,“步月?怎么会是她?她今晚不是要演出吗?”“天啊,这太可怕了,我舍友居然就这么……”好些个女生都哭成了一片,嘤嘤呜呜,飘荡在教学楼上空好似最后的挽歌。

  那名警察拿出手机,给凯歌看厕所中的情况,大致描述如下――

  死者步月倒在男厕所中最后一个隔门中,半边身子躺出隔门外。隔门上有长长的血迹,因为死者步月头靠着隔门,顺势倒下去时,将门推开,留下长长的血迹。头颅伤口在左脑太阳穴后三厘米,是被硬物所杀,从伤口判断,并非自杀。她随身携带的帆布包中,钱财分文未取,谋财而杀害不成立。除了死者所在隔门有血迹,其他均未发现血迹以及脚印,厕所的地面十分的干净。

  对于凶手如何杀人,又如何逃逸,目前还没有结论。

  同学们悲情的脸上又夹杂着愤怒。尤其是二班的学生,步月可以说是女神一般的存在,会跳舞,与同学相处不错,今天还与大家一起听课,晚上又准备演出。可是谁曾想,却被人给杀害!到底是谁如此狠心!

  “其特别之处――”警察顿了顿,望向这里所有学生,“门板上写着字,‘风中柳,恨!!!’这是最后的信息。”

  所有同学一片寂静,好似石化,脸上充满了愕然。随后猛然一阵火山大爆发,那些男同学将其中一人围住,不消一会儿,就听闻一阵“噼里啪啦”的暴雨声;女同学则不断的谴责,“人渣!”“你居然杀了步月!”

  整个场面立马不受控制。

  凯歌和其他两位警察赶紧控制场面,黄辅导员安抚群众的心情。这工作万分的艰巨,三名警察外加一个辅导员,可是好不容易才将那个被打得凄惨的同学救出来。

  这名同学――也就是风中柳,脸上挂了彩,嘴角流着血,手臂、脚多出淤青,灰白相间的衣服上多了好多脚印。

  风中柳瑟瑟发抖,大喊着:“不是……不是我干的……我怎么可能杀了步月。”

  “还说不是你杀的,步月最后为何留你的名字,而不是其他人名字!”之前发现尸体的一名同学站出来,万分愤怒,抡起拳头就是砸在风中柳胸口,“她是我的女朋友啊――为什么你要杀了她!你这个恶魔!”

  黄辅导员拉住他,“苏影,你别那么冲动。等一切查清楚再说!”

  苏影从黄辅导员身上挣脱开来,蹲在地上抱着头哭泣着,低沉的呜呜声描述出了苦与悲。

  凯歌见苏影冷静了下来,便对刚才风中柳说的话很是疑惑,“你说――你没有杀人?”

  “我怎么可能……”风中柳吓得声音颤抖,好似在哭。就连双腿,也在高频率的抖动。“我真的没有――警察哥哥,不信你查,我身上根本没有那人的血……对,我根本就不可能杀了她……”

  凯歌皱着眉头思索着――此人并不是在说假话,根据他以前上课所学到的,仅从人物表情来判断的话,此人眼睛睁得巨大,眉毛高高抬起,下眼皮十分的紧张;再加之他的肢体,不断的靠前,恨不得让警察去查他身上是否真的有血迹;更明显的是他的腿,略成o型,且不住的颤抖。读心术的运用,凯歌自认为很好,他能判断,此人并没有说谎。

  那么,这个案子从原来的单纯变为了复杂。假设风中柳的话真实可信,没有杀害步月,为何步月会在门上写着“风中柳,恨!!!”这些信息?照片凯歌看过了,字体歪扭且细长,宽度为半个手指的宽度,鲜红的字体透着怨恨。

  厕所中还有一名警察,他探查完毕后,将情况说给凯歌――

  厕所隔门内,如外面地板一样,没有脚印。唯一残留的,就是左侧隔板有一个三厘米的印记,应为凶手从1.8m的隔房内爬出而留下的。那就表明凶手并不想从尸体身上跨过,是出于对死者的尊敬。有突破性进展的表现,就是洗拖把的水池一角出现鲁米诺反应,血迹发着蓝光。可惜的是,拖把旁边有漂白清洁剂,地板上有多处出现鲁米诺反应,对血迹的检验存在干扰。

  “那看来是凶手将步月重重推到水池,很不幸的致使步月死亡。”凯歌分析道:“而且可以看出,凶手并非有意。突然发生这种事,凶手急忙将步月拖到厕所最后一个隔门,匆匆用拖把沾着洗洁精将现场打扫。”

  “那这个人到底是谁?”一旁的苏影突然吼道。他脸上挂满了泪,那声吼声十分的沙哑,因悲痛而伤吧。

  凯歌吓了一跳,很快稳住性子:“应该是和步月认识的人。”他看到楼梯口上的摄像头,“摄像头的录像会告诉的。”摄像头正对着厕所,相信会有所收获。<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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