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3.405:小蝌蚪给爸爸:孩子他带回家养了?

  男侍应生是小经理安排的人,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

  和抱着奶娃的女服务员认识,都是婚礼山庄前厅的职员,走过去说了几句。

  女服务员懵懵懂懂,只知道怀里的孩子很重要,不能怠慢了。

  跟着男侍应生走几步:“可是我们这哪来的奶粉啊?鲺”

  男侍应生瞧了眼柱子后面的漂亮小姐,伸出手:“后勤部有的,孩子给我抱着,你快去冲一点,宝宝好像快哭了。”

  “哦哦,那你小心点!”

  等女服务员走远,男侍应生回头仔细瞅了眼混乱的几米远处,没人注意,又转身,和曾薇薇对了个眼色。

  抱着孩子绕过壁柱,迅速穿到走廊那边。

  曾薇薇挎着包优雅从容地也往那边走,低头给许愿发短信:宝宝马上到手。

  走廊尽头的拐角,曾薇薇等了等,直到左右无人,才往拐角那边走。

  听见婴儿的啼哭声,她心下又疼,这个点儿是愿愿喂乃的时间,小家伙恐怕饿了。

  那男侍应生背对着她,焦急地也在张望。

  曾薇薇加快步子,张嘴要喊他,旁边的男洗手间里突然冒出一道修长身影,穿黑色正是西装的伴郎礼服,洗手台前洗了双手,叼着烟正眯眼转身。

  “擦……”曾薇薇低咒一声。

  不是简子俊是谁?

  神出鬼没的,刚刚她在壁柱后面还瞧见他守着纪遇南的,眨眼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那叼着烟吊儿郎当的男人,两根手指夹了烟,捻灭,眼睛看见了,蹙起眉头走过来,指着男侍应生怀里的婴儿宝宝:“怎么在你这里?内女的呢?”

  男侍应生吓了一跳:“简……简先生……”

  简子俊吐出烟雾,面色发沉:“给我。”

  男侍应生为难,扭过头。

  简子俊见他不给,也跟着拧眉扭头。

  曾薇薇:“……”

  狠眨一下眼睛,撇过脸。

  只听那边男人强行抱过孩子,骂骂咧咧:“你们这群服/务生怎么这么不尽责?说了是纪家小少爷,给你们抱那是你们的福气,换来换去的,孩子换丢了怎么办?赔得起?!”

  “对不起,简二少。”侍应生一个劲儿地赔礼。

  简子俊低头,瞧见小侄子这会儿没哭,但眼睛红红的,心下柔软,低头就是吧唧一口,拍拍小屁股:“真乖,跟干爹走,找你爸去。”

  抱着孩子,经过一个穿的火红的高挑女人。

  低头喃喃:“香水味太浓,侄儿你屏住呼吸忍一下。”

  说着还加快步伐。

  曾薇薇双目仇视,却无可奈何,无措下看着孩子硬生生又回到了宴会大厅。

  手机响起,愿愿来的短信:“微微,怎么还没回来?”

  她心底骂一句娘!

  简子俊走了几步,接到纪老爷子的电话,说和纪妈在火速赶来的路上,孩子能不能先传个照片?

  他笑,老头太可爱了。

  抱着娃儿走到一间休息室,把孩子放在沙发里,拍了美照n张发过去。

  大厅那边,遇南哥就不用管了,晕倒而已,总会醒的。

  小家伙在沙发里蠕动,想起来,但那是不可能的,一个月的小胳膊小腿,简子俊来了趣,逗逗小手指又拎拎小短腿的,不亦乐乎,直把孩子弄哭。

  他又惊慌,赶紧抱起来哄,小奶包困得不行,半眯着眼睛不识人地总往他胸膛小手扒拉。

  简子俊抬眸瞧四周,俊脸薄红,还好无人,尴尬的咳嗽一声,拉开小肉手。

  不一会儿,小肉手又凑上来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摸着小家伙的脸蛋,见他打哈欠,自己也打了个哈欠,靠着沙发闭上眼睛。

  为了五哥的婚礼,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困死了。

  ……**……

  曾薇薇等不及了,见沙发上的男

  人打盹了,脱掉高跟鞋溜进来。

  小侄子在男人的西服怀里睡着了。

  她屏住呼吸靠近,观察着孩子躺着的姿势,绕到沙发另一侧,点了点男人的胳膊。

  没反应。

  曾薇薇着急,低头伸手,轻轻地伸手。

  手指刚碰到孩子的胳膊,这男人突然转了个身。

  吓得她神经一抖,呼吸不敢地低头看,这人没睁眼睛。

  她拍拍胸口,等了会儿,绕过这人的一双长腿,回到原来位置,面向孩子,弯腰伸手。

  男人薄唇动了动,无意识似的,又转个方向。

  曾薇薇:“……”

  -_-!

  忍。再次,绕到沙发那一侧,弯腰,还没伸手,这人又朝反向转身。

  曾薇薇伸手就掴了下去,啪——!

  “我靠!”简子俊被打得直接脸扇到沙发背上,怒起瞪开眼睛:“死娘们!”

  “你才死变态,装睡!”曾薇薇干脆叉起腰,声音又尖,十足的泼妇样子。

  “哟!我以为是谁,曾家小姐啊,怎么,什么目的要抱走我侄儿?”

  谁特么你侄子?这是老娘的亲侄子!

  俩人都是A市上流圈子里的,怎么可能不认识?

  曾薇薇从前宴会上经常见这草包,跟在萧雪政纪遇南等后面,屁颠屁颠的,长得一副娃娃脸,浓眉毛大眼睛的,还喜欢装酷毙,跟酷帅沾不上边又喜欢泡女人,泡不上还要吹牛!

  最讨厌这类男人!

  简子俊同样也认识眼前这女的。

  圈子里出了名的爱打听,八卦消息总是她散布出去的,别的名媛那是真正的名媛,这就一泼妇!

  要不二十八了还没嫁人呢。

  四目相对,都是赤焰烈火。

  俩人对吼,怀里的小东西吓哭。

  曾薇薇心疼死了。

  简子俊瞧这女的眼神,不对劲啊,眯起眼睛:“你说不说?”

  “我说什么?”

  “你分明想抱走孩子!”

  “厚!我暗恋纪少好多年,现在听说有人给他生娃了,我特别想看看这娃什么样行不?”

  男人的眼睛,圆是圆,瞳孔却很黑,看着特别精神明亮,盯着她。

  忽然大叫:“卧槽,曾薇薇,这孩子不会是你和遇南哥生的吧?”

  啪!

  “草,又特么扇?老子疼啊!”

  “叫你嘴贱。”曾薇薇那个火上脑顶啊,小脸通红,“是你个头!我倒想呢,纪遇南能看上我吗?”

  “那倒也是。”

  “……”

  “那你一直跟着我干嘛?刚刚还和那个男/服务员打眼色,别以为我瞎的。”

  曾薇薇脸pia到一边,心里纠结死了!

  要是一直缠着简子俊要孩子,这货看着二,今天却出奇地敏锐,会不会牵扯愿愿?

  可是孩子不抱回去,愿愿那边会急死……

  叮铃铃——

  简子俊立刻掏出手机,见着来电号码嘴就咧开了:“纪叔!到了?啊呀,太好了,宝宝在我这呢,立马给您送过去,打听等着哈!”

  挂了电话,抱娃就走。

  胳膊被人拽住。

  “干嘛?”

  “简子俊,这孩子你不能给纪老头……”

  “笑死去!为毛不能给?”

  曾薇薇讲不出。

  放开,我小侄子要认祖归宗了,耽误事儿!”

  曾薇薇被甩到一边,脑袋拧巴打结,话到喉咙却生生卡住,望着男人肩头露出的小肉手,欲哭无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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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大厅门口,一辆黑色轿车紧急停泊。

  车后门,纪建军急匆匆地下来,走几步,又回头伸出手抚老婆。

  连云玉瞅他:“刚吃了颗速效救心丸你冷静点,建军。”

  “我十分冷静!”苍老威严的嗓音,都在颤。

  牵着妻子的手,大步走进宴会大厅,纪建军虎眉一瞧,脸色铁青地挥开医生,直接走过去踢那地上修长的身影,左一脚又一脚,不见醒。

  纪建军抬手摁住太阳**,“哎哟我这血压,血压!”

  “纪叔纪婶!宝宝在这!”

  连云玉扭头,瞧见简子俊怀里真有一团鹅黄色的小团子,小脚丫包在白色的棉袜里,随着走动在空中晃悠。

  一时,眼睛红了:“建军!孙子,我们的孙子。”

  “是啊,可不是!”纪建军几个箭步冲过去,手臂打颤,秉着呼吸接过孩子,撩开襁褓瞅了眼小小的脸蛋子。

  “是我老纪家的!小玉,你瞅这娃娃的眼珠子,和遇南一个神韵啊。”

  说着,抱着宝贝孙子走到宴会大厅门口,对着门外的天就是一跪,老眼通红:“列祖列宗保佑啊!老天有眼,可是老天有眼了厚待我老纪家了,呜……”

  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追溯痛苦的逼儿子娶妻生子的艰难岁月……

  ……**……

  纪遇南四点半醒来的。

  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宴会大厅的地板上,一寸没挪。

  他皱眉睁眼,一时惺忪,冷不丁脑袋上被砸了什么过来!

  紧接着粗厚的骂声就在头顶盘旋开:“还知道醒来?你他妈是给老子长脸子了,见到儿子你晕过去?我老纪家能生出你这个弱爆的东西,起来!过来看看你儿子!”

  纪遇南五官阴沉,紧抿的薄唇沉着一层白,耳朵嗡鸣。

  “哦,咯咯!宝贝不哭了,你这死爹醒来啦,爷爷叫他过来给你小子认个错,啊,认个错就不哭了成不?哈哈,不理爷爷呢,还哭,小玉你看看……”

  男人西裤上几个四十三码的鞋印,修长手指白皙泛冷,撑着地面起身。

  简子俊伸手要扶,遭到拒绝。

  小心翼翼地观察遇南哥的神情,可这人脸上淡冷沉静的也没有什么表情,只一双清润的眉宇蹙着。

  连云玉走过去:“儿子……”

  纪遇南抿唇抬手,示意不用多说。

  他伫立,单手杵着腰间皮带,微微俯颈沉思了片刻,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再抬头,视线扫了眼老头怀里正哭着哄不好的小疙瘩,一时眸底深沉复杂,有什么没什么叫人看不清。

  半晌,微阖着眼眸,薄唇紧抿地低声开腔,“做个亲自鉴定吧。”

  “你他妈这表情是不想认!”纪建军就要冲上来!

  他也不躲,淡然静静,又瞥了一眼那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又安静地看过来的小家伙。

  他视线转向别处,锁眉想了会儿,走过去伸手,动作并不笨拙,他是妇产科医生,包过许多孩子,尽管心理存在排斥,但这人的怀抱天生温柔。

  接过了孩子。

  小家伙在他怀里,着怀抱宽阔,有点硬,但小鼻子嗅到的味道却无比干净好闻。

  不哭了。

  “嘿!是亲的!”纪建军一扫阴郁,哈哈大笑:“小坏蛋了,你爸一抱立刻止哭。”

  一家人上了多座轿车。

  纪遇南一人在最后抱着怀中奶娃。

  路上老头叽叽喳喳,妈妈连云玉也欣喜难得多话,和丈夫聊着,偶尔回头想和儿子说几句。

  但儿子,侧脸紧绷,始终扭头看着窗外,眉宇紧皱。

  纪遇南抬手捏了捏发紧的鼻梁,车下了盘山公路,到了市区。

  傍晚,四衢八街,灯火通明,霓虹闪耀。

  他打开了一丝车窗缝隙,微冷的十月晚风吹进来,怀里软

  糯糯的小东西立刻缩了缩,小手小脚有些无力,动作慢。

  男人低头,拧了会儿眉,两根修长手指夹着鹅黄色的襁褓,拢了拢。

  那睁着眼睛一直看着他的小家伙,乌黑大眼睛一眯,朝他傻乎乎地笑了。

  纪遇南五官一滞。

  小家伙却不饶他了,不知道什么事情高兴了,没妈妈的乃喝也高兴,咧着小嘴儿,嘴里什么都没有,像个小老头,憨憨的对他笑。

  男人眉头一皱,脸色微沉地撇开脸。

  有一只肉肉乎乎的,很软,很奶香的小手,往他衬衫上晃。

  心思微动,他复又低头,仍旧绷着脸,这家伙还在对他笑。

  他不爱笑。

  那一定是像那个女人了,爱笑么?

  他薄唇微动,严肃低语:“笑什么。”

  “唔……哝……咯咯……”

  “别对着我笑。”

  “唔……”

  大眼瞪小眼,安安静静的,有温润的什么流淌而过,静悄悄。

  忽而,男人眼神一凝,表情有变,等他身躯倏地动弹一下抬臂,已是来不及。

  五官僵硬。

  半分多钟。

  前面纪建军嘟囔:“怎么好臭?谁放屁了!吴叔你中午是不是又吃豆子了!”

  司机吴叔:“……冤枉啊老爷o╯□╰o”

  纪建军胳膊被夫人重重一掐,连云玉脸色又红又青,这些年一直这么过来的……

  扭头,瞧了眼温温润润的儿子此刻面孔清沉,连云玉微笑:“拉你身上了?”

  纪遇南:“……”

  纪家公馆,车停。

  男人周身寒沉,长腿下车,不过气场还算淡定。

  脚步生风地进了宅邸,佣人迎上来,他锁眉低声吩咐:“打一盆热水,弄一块干净棉布,剪成尿布条,床上也铺好。”

  连云玉追在后面跟着进儿子卧室,瞧见儿子有条不紊地把小孙子放下:“遇南,妈妈来吧。”

  这人摆手,示意不用。

  连云玉就在旁边看着,整个换尿布的过程,手法标准,干净利落。

  又一次被儿子迷倒。

  是个医生没错,怎么优秀的连换尿布都会呢,她生的儿子。

  换了尿布,纪遇南去卫生间,十分钟才出来。

  不难猜想,一定洗了个澡。

  当医生的,洁癖是没办法的事。

  男人一身居家服,藏青深色,走动间那高大背影看着越显清瘦,衣服下突显的背脊骨架,却透着沉稳的张力。

  母亲在哄孩子。

  他没有过去,心里烦,拿了茶几上的烟和打火机,走到露台关上玻璃门,背对灯光,深邃五官沉入夜色,蹙眉,出神地思索着什么,吞云吐雾。

  ……**……

  曾薇薇一路道歉。

  离纪家公馆一里外的山弯扯到,红色的女款轿车停下,曾薇薇扭头:“愿愿,不能再上去了。”

  车后座靠着窗的女人,丢了魂般,脸色惨白。

  “愿愿,是我的错,是我该死,我真没想到简子俊那个草包居然难搞,纪老爷子又来得太快,孩子直接就这么被抱走了,我……”

  “微微,不用说了,不是你的错。”

  许愿把视线从窗外漆黑下来的夜色里收回来,一低头,眼泪打在手上。

  她屏息。

  强忍,最终却低头双手捂住脸,心里那种焦慌,刺得她无法呼吸。

  宝宝……

  “愿愿……”曾薇薇爬到后座,把人抱住,心急的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往好处想,至少纪老爷子是认定小侄子是亲孙子了,他们纪家把孩子抱回去,肯定也适当小宝贝地呵护着,不会对宝宝不好啊。愿愿,眼

  下没有办法了,你别着急,宝宝在爷爷奶奶和爸爸那里,能受什么委屈呢?顶多是喝不到母**会哭,会想妈妈,但是饿不着的……”

  “呜……宝宝生下来没离开过我这么久,六个多小时了,微微,被他们抱走了。是我私心,我要用孩子打击许艺的,上天来惩罚我了,这下怎么办?他们纪家不会把孩子还给我了,我要失去宝宝了。”

  “不会的!我们想办法,还有办法的!”

  ……**……

  三天过去。

  纪家公馆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有头有脸的人家,纪老爷子又是爱排场的主儿,喜从天降得来孙儿,心情振奋狂躁得那根本停不下来!

  父子俩因为满月酒的事情吵了一架。

  纪建军一时气恼,用家法打了儿子,并且把亲子鉴定结果甩到地上。

  纪遇南虽心中差不多已料到,脸色却不好,受着父亲的藤条,背影笔直,一声不吭。

  满月酒办了两天。

  第四天终于消停下来。

  这期间,连云玉一直不知道儿子什么想法,一贯清冷,令人捉摸不透。

  下午,喜宴结束。

  儿子换了身衣服,旁边佣人推着婴儿车跟着出来。

  连云玉稳住纪建军,“遇南,这是去哪里?”

  “回我的住处。”

  纪建军舍不得孙子的:“你要上班!医院手术那么多,再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照顾这么点小娃娃啊?你别不是瞒着我们偷偷把孙子扔进孤儿院吧?那你等着死!”

  纪遇南和母亲道了别,单手推过婴儿小车,抱着抬到车上。

  半小时后,来到市里地段环境很好的一处小别墅。

  男人抬着婴儿车下来,佣人跟在旁边,抱着日常用品,“少爷,小少爷的房间安置在哪里?”

  “我卧室就行。”

  几道身影进了别墅,说话声远去。

  篱笆下面,女人拢了拢墨镜,走远几步打电话:“愿愿,纪少带着小侄子从纪家公馆搬出来住他的单身别墅了!”

  电话那头,许愿惨淡的眼睛一亮:“地址在哪?”

  “喂,你冷静点,你要干嘛?”

  “微微,我很冷静,我去探探周围环境,蹲点儿,他总要上班的,再不济也总有不在的时候吧,我想办法进去把宝宝偷出来就行!”

  “啊?偷/人?”

  曾薇薇跳出篱笆,路过一个保安,立刻捂住嘴,走到树后面:“愿愿,四天咱都等了,我觉得偷孩子有点鲁莽吧,要不咱再从长计议?我刚刚看了,小侄子没哭呢,纪遇南是医生,妇产科专家了,也应该知道怎么照顾孩子。”

  许愿皱眉,冷静道:“就是他会照顾我才更担心。这几天晚上我根本睡不着,总梦见宝宝哭,没乃喝。再说他照顾着照顾出感情怎么办?这个月份的孩子虽然还不认人,但也会闻味道的,习惯了他的味道那怎么能行。事不宜迟,拖来拖去要是纪遇南心里上接受了自己有了个儿子,喜欢上了宝宝,那我更难要回来了。”

  这么说也有道理好像,曾薇薇道:“在XX路,那你等等,天色暗一点,我们绕着别墅转两圈,看看能从哪里偷偷进去。”

  许愿点头,精神振奋地换了衣服,出门。

  ---题外话---额,昨天万更遭一众差评,其实五爷蛮冤的,今天反而不知道怎么写了。有人说水,好吧,万更想情节要时间,写大概是五个小时左右,这是五爷的时速,所以没有随便写。是有亲提出想知道遇南哥晕过去的心理,所以才多写了他的心理活动,然后之前是侧面带过,现在正写这个番外的话,叔叔的婚礼,那就是遇南的角度来写。只是详细还原当时的情况o╯□╰o,被说没剧情的话,今天这个不知道有没有剧情,我都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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