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吃掉子衿

  青衫薄纱在我手中缓缓落地,他的身子在烛光中闪着珍珠白玉似的朦胧白皙,胸口微微起伏,优美的胸线中一点殷红夺人眼球,他没有撒谎,为我守三年清白之躯。(

  床榻间的他,发丝布满枕畔,柔情万千。

  我低下头,**上他的唇,手指绕上他胸口的小豆豆,坏坏的拿指甲刮着,他一声闷哼,身子不由自主的贴向我。

  舌尖在他的地盘里不断的游走,宣告着我的占有权,他的舌香软嫩滑,没有疯狂的争夺所有权,没有羞涩的躲闪,包容着我的肆意。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被我放开的唇微微张开,凌虐后的唇瓣红肿中带着水润的光泽,先前颈项上的吻痕更多了几分**的诱惑。

  啮啃着他的喉结,感觉那嫩软的下的坚硬在我的舌尖下滚动,我坏笑出声,重重的一吸。

  又是一个完美的圆形,我手指点上,摸摸蹭蹭,他半眯的眼,眼底尽是纵容的神色。

  心底浅浅的一动,多久不曾看过这样的眼神?

  再是强悍的女人,也希望有一个家,一张床,一双打开的臂弯。

  感动,是瞬间的,但是感动之后的怜惜,会轻易的化为另外一种情绪,疼爱。

  被人疼的感觉很好,可是疼人的感觉一样也很美。

  无人怜惜自己纵然可悲,无人可让自己怜惜同样也是一种无奈。

  顺着胸线一路下移,我的舌尖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抹蜿蜒的亮晶晶水渍,抬起头,看着他微红的脸,羞涩难当偏又强自镇定,一双眼温柔含笑。

  这是怎般的一种风情?

  我能买来和他一般姿色的男子,也能在床第间得到极致的欢愉,但是他不同,他有情,那眼角眉梢的春色情潮中,真实的情意。

  一个为我而努力的男子,一个为我等待的男子……

  想到这,心底又忍不住的涌起一点小小的甜。

  张口咬上他胸前的红豆,惩罚般的拉扯着,他一定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如此,因为这疼痛中的快意显然已经将他淹没。

  “嗯……”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浅浅的一声让我全身的热流都朝着一个地方涌去。

  在今天听到他说话时那清润的嗓音时,我就在想,这样的声音发出的呻吟会是怎样的美妙?

  而现在,我知道那个威力了。

  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无法抑制的哼声,在刻意的压制下,散发着无边的魅力,他的手指放入唇中,咬着。

  “不许!”我强势的掰开他的唇,看着手指上两排细碎的压痕,霸道出声,“我喜欢你的声音,也喜欢你的手,以后都不准咬,让我听。”

  我的手,划过他的腰身,在劲瘦的腰线上来回的摩挲,不时侵犯着他挺翘的臀,在他意乱神迷中突然探入最神秘的地方,牢牢的握上。

  “啊……”这一次,他的眼神终于有了迷乱,出口的声音让我满意极了。

  握着手中的火热,感受着它在我的掌心中不断的涨大,我贴上他的耳朵,“子衿,你果然有成为花魁的实力。”

  他无奈的横我一眼,一眼间,眼波流转,氤氲雾绕。

  他恼了,恼我拿他和别人比,虽然是赞美,不过脸皮薄的人……

  有些话,确实不适合在床第间明白的说,哎!

  我索性往他怀里一躺,抱着他,“你说要疼爱我的,让你疼!”

  他轻巧的一翻身,将我困在双臂间,手指轻抚过我的唇,他覆上我。

  他的手,灵动跳脱,在每一处敏感点上落下他的痕迹,燃烧起心底深层的火焰,还来不及感受,又飞快的逃了。

  他的唇,吮着柔情似水,也吮出了排山倒海的情潮,奔涌着将我淹没。

  我在他的动作中,轻喘着,佩服他良好的技巧。

  他是青涩,那是因为他不曾真正有过实践,但是他是谁?青楼为我调教三年的花魁,该懂的,不该懂的,他都懂。

  我听到,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交缠着的唇吮咬着也越来越疯狂,我们在床榻间翻滚,彼此索取。

  我盘上他的腰,引领着他,巨大的火热与我亲密的抵触着,他的额头上沁出了薄薄的汗水。

  他望着我的眼,一直凝视着,腰身慢慢挺动……

  “咚,咚,咚!”门上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子衿,有客人来访!”

  我早已与阁主说清楚了,子衿是我的人,‘怡情阁’自然不会让他再接客人,那么此刻来的人,就一定是找我的。

  能寻到这来的,定非等闲之辈。

  可我现在,箭在弦上,难道活活憋回去?

  子衿顿住了动作,轻轻的松了力道,询问的眼看向我,“楚烨……”

  我现在的脸,一定比茅坑里放了一百年的石头还要臭!

  一个用力,把子衿压在身下,一个字眼从喉咙里低吼而出,“滚!”

  身子沉落,将他的硬挺火热慢慢的含入身体的最深处。

  门外的人,依旧不死心的敲着,“咚,咚,咚……”

  三年不曾有过鱼水之欢的我,和在这种情况下被我强要了的子衿,同时被这相融的美妙刺激的一声叹息呻吟。

  “子衿,有……”

  话没说话,我低哑的嗓子再次怒吼,“你***有完没完,洞房呢,要么滚,要么等!”

  子衿的唇,堵上我的愤怒,手指飞快的撩拨着我的敏感,在我终于适应了他之后,那瘦挺的腰身开始缓缓的律动。

  我听见,彼此的浓重的呼吸和呻吟在交叠着。

  我感觉到,他每一次的深入都将我撑到极致。

  我看到,他额头上的汗水滴落,打在我的胸前,在身体的翻滚中滑落。

  我肆意的发泄着,索取着,他只是不断的满足我,满足我,直到两人精疲力尽,才在巅峰中释放彼此,相拥着亲吻。

  他胸前的红点在慢慢的褪去,我志得意满的笑着,扯过薄被盖上两人。

  “对不起。”他苦笑着,“我好像还没让你完全的满足。”

  点上他的唇,我摇摇头,回味着他带给我的美丽余韵,“我很满足,很久不曾有人给过我这般的感觉,我不想你的初次便伤了你。”

  说没有伤,其实也不尽然,他不是我练武的身子,更承受了我心底情不自禁释放的暴虐,那身上点点伤痕,他不说,我却看在眼底。

  若说完全的满足,我自己都不曾找到过,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的原因,每当月圆之时,我身体里就涌动着无法抑制的情绪,冲动,暴戾。

  在京城的那些年,我用**来发泄,离开京城的日子,我用偷,用血腥来度过,这也就是为什么每逢月圆之夜前后,日夜双侠几乎有求必应,因为我不想控制自己。

  这一点,夜也是知道的吧,不然为什么管接任务的她,那几日接来的生意总是特别的多?

  从衣袋中翻找出药罐,我扯开被子,看着子衿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紫,还是为自己的重手而皱起了眉。

  挖出药膏,才伸出手,却被一双雪白拦下了。

  抬起头,是他微微摇动的长发,“让子衿留下,您的痕迹。”

  聪明如他,是看出了我刻意在他无法遮掩的颈项处吮下痕迹时心中隐藏的占有欲吧。

  我狠狠的吻上他的唇,猛烈的汲取让他措手不及,被我吻的气喘吁吁,眼眸迷离,而同时,我已将被子抛向一旁,露出他完美无瑕的身子。

  药膏涂抹上他身上每一处痕迹,口气里的坚决不容置疑,“你是我的人,是不是应该听我的?”

  他不再言语,只是安静的趴着,任我施为。

  看着每一点红紫处都被敷上了清香的药膏,我满意的给他牵好被子,“我不是已经在你心中留下痕迹了吗?”

  他低低了笑了,再次让我领略到了春风池水般润泽的嗓音力量,若不是牵挂着其他事和顾忌他的身体,很可能我会再一次的压倒他,然后占有。

  “你先休息,我一会来陪你。”在他耳畔留下一句,他抖动着睫毛,慢慢阖上眼。

  而我的温柔表情,在小心轻柔的阖上门板后,化为冰冷。

  龟奴远远的站在楼梯间,既不敢近,又不敢走,只是焦急的不断朝着我的方向张望,在看到我终于出门后,欣喜的迎了上来。

  不等她开口,我冷眼一扫,“人在哪?”

  既然都寻上门了,又怎么会轻易的离去。

  龟奴手指一伸,指着不远处的一扇门,点头哈腰的领着路,我跟在她身后,短短的几步路,我已经转过了成百上千个念头。

  推开门,一名五十多岁的女子威严的坐在屋中上首的位置,花白的头发用玉簪整齐的拢在脑后,脸上紧绷的神情连皱纹都给拉的直直,嘴角下拉,不怒而威,修剪干净的手指上,带着一枚硕大的象征家主地位的戒指。

  我心头一怔,却没有从脸上表现出来,突兀的往地上一跪,认真的表情找不到一丝破绽,倒头就拜,“草民上官楚烨,见过丞相大人!”(<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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