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喜欢女人?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看了又看小说网^看了又看小说网**雪儿这只受伤的精灵,有了新的安身之所,只是不知这会是长久的安身之处,还是?

  不声不响,任由南宫俊逸牵着手,出了别院。来时的马车往皇城的方向快速的奔跑着,马儿的蹄声轻悦,冷杰手中的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挥舞着,冷义与冷夜背靠车门,闭着双眼,身体随车子晃动着。

  车内,南宫俊逸嘴角含笑,倚着车窗假眠着,原来,安下心来的滋味竟是这般的好,南宫俊逸那俊美的脸上,嘴角又扬了扬。

  可是身旁的雪儿,小手不停的揪扯着自己的衣襟,最后,底气不足的说道,“我,还是想住在别院!”

  没有回应,雪儿推了推那不知真睡假睡的人,声音大了些,小嘴也翘高了些,“南宫俊逸,我,还是想住在别院,不想进城里住,我不喜欢!”

  “因为你害怕!”南宫俊逸仍微闭双眼,声音虽轻却一针见血更无所顾及。

  “不是,我说了,那是因为我不喜欢!”雪儿顿时高声的反驳着,她不怕,那里更没有让她害怕的东西,只是,她打心里不想再回到那里,那会让她再想起什么。

  “你不但不喜欢,更不敢,你怕见到南宫清远!”南宫俊逸突然睁开双眼,那犀利的眸子紧紧盯视着雪儿,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狡辩跟逃避。

  “不进?就能见不到那个可恨的人了吗,就能忘记曾经发生的一切吗?相反,你会记得更真切,让你的心更加的疼痛。做了坏事,怎么可能不得到惩罚,老天不罚他,就让我们亲自动手好了。我认识的那个灵山中的雪儿,强悍、霸气更爱憎分明,她是我见过的最丑的丫头,却也是最无畏丑陋的丫头,她将一切闲言恶语踩在脚底,那么坚强无畏,那么傲然不屈的性子,连当世的男儿都自愧不如。如今她怕了,更甘心败给了一个低劣的混蛋!”南宫俊逸严肃的说道,这话,并不是说给雪儿一个人听,也是说给他自己听,他何尝没有经历过。

  雪儿双眸闪烁着,那小巧的玉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衣襟,许久,雪儿并未回应,而是如同先前的南宫俊逸那般,闭目倚靠着车窗,这便是她的回答,皇城,她又回去了。

  车内静了下来,车内人的心却在不停的波浪起伏着,而与此的小波澜相比,文王府正掀起了惊涛骇浪。

  当南宫清远回府时,亲见那成片的废墟。无法置信,更满目震惊。待侍卫禀报是那个丑丫头所为时,南宫清远的脑中出现了短瞬的空白。

  书房中,属于南宫清远的风暴在袭卷着那些可怜脆弱的桌椅、书籍。立皇储之事今天彻底成了死穴;散朝后,南宫千勇毫不遮掩的讽刺与讥笑;回府后,那成片的废墟,那是何种威力才会造成如此惨烈的景象,原来,被欺骗的是他才是,可恶的神算子,该死的丑丫头,竟然隐瞒了他如此大事。难道天底下的人都要与他南宫清远为敌不成?怒,狂怒,发疯似的砸着、摔着,直到精疲力竭,直到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想动分毫。

  怒火散尽的南宫清远,满目的阴绝,是他们逼他的,就别怪他遇佛杀佛、遇鬼灭鬼!当他坐上那个位置后,他会好好的回报每个人,每一个敢轻视他、欺骗他甚至无视他南宫清远的人。

  这厢为了那皇权之位,上演着亘古不变的残忍。而天翔以西,一个由青岗石垒彻的巨大城堡中,两个高大的男人正把酒言欢,虽然都是身形高大健硕,却存在着根本的不同,一狂一邪,一个小口的品着百年的阵酿,一个满脸邪气的戏玩着怀里的两个娇媚女子。前狂,便是这巨大城堡的主人,龙悦国主龙青云;后邪,是从北方远道而来的烈炎国君,烈火绝。

  而在大厅西侧的壁墙上,挂着一张勾画细腻精准的大陆地图,在那东方天翔国的所在处,被用鲜红的朱砂打上了重重的叉,叉的上半部,归烈炎所有,下半部自然归龙悦占之。在世人不知尤其在天翔不知的情况下,这两个男人就这么简单的将天翔在此割分开来,而顺天翔的版图向下,在凤栖的所在处,朱砂在此画了个大圈,言下之意,天翔过后,就该轮到那自以为能独立于世的凤栖。

  厅中,鼓乐声声,娇媚翩飞,整个气氛中让人误以为,这是在庆祝胜利,两个男人心里的胜利。

  在外,有强敌窥视试机而发。而在天翔这个强盛富足的国家内,正有百姓看不见、摸不到的三股势力在各自布置着,暗动着。

  初到逸王府的雪儿竟然没有丝毫陌生与不适,却好奇心大起。从主楼到前宅,从后院再到那满绿树却无花的花园,最后走到火房时,雪儿才见到了除她之外的第二女人,一个四十多岁手脚很是麻利的做饭大婶。

  “冷杰,为何府里就一个女人,还是个大婶?”雪儿好奇的问道,那眼神更好似在说,为何南宫俊逸后院没有一个王妃或是侍妾的。

  一丝难言之瘾的苦笑过后,冷杰沉声回道,“主子不喜欢女人!”

  雪儿惊讶的张着小嘴,不喜欢女人?这是什么怪病啊!就没治过吗?兴许师傅能给冶好的,兴许?突然想到了什么,更让雪儿惊讶。那她呢,她可是女人啊!

  那双小玉手刚指向自己,冷杰轻笑出声,极其郑重的说道,“雪儿是特例,雪儿可还记的灵山相救之事,雪儿那时为主子诊脉查看伤口时,主子竟然没有丝毫厌恶之感,更没有将雪儿打飞,实属罕见,更是唯一一个特殊。”

  “你是说,如若有哪个女子不论有意还是无意的碰了南宫俊逸,他都会将那人打飞?”雪儿不敢置信的问道,冷杰却重重的点了点头。

  “为何会这样啊?这是什么毛病?”雪儿自言自语道。

  “心病!自打主子七岁以后身边再无丫环侍女,我记得清楚,在主子十三岁那年,一位妃子看似好心的扶了主子一下,那日回到殿中后,主子发疯似的用粗布洗刷着自己的手,直到洗破皮肉,直到鲜血淋淋,他却好似不知疼一般。每次都是我跟冷义死死握着他的双手,他才肯罢休。往后,但凡有女人碰触,主子会不自觉的将其打飞,回来后又得一番洗刷……”冷杰沉浸于痛苦回忆中,语气飘乎的述说着。

  而此时的雪儿好似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满目的厌恶与绝决,在一盆鲜红的血水中不停的洗刷着自己的手。他不说、不骂、更不会痛的哭。

  雪儿的心在收紧,更在隐隐做疼。她在心疼那个折磨自己的男孩,却未从冷杰口中,再问出到底是何心病,也没时间让她继续问下去,因为南宫俊逸与一个很健壮的男人一起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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